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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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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色,那就毫无压力。
  然而老张后来就发现,这特么不科学啊,高句丽好歹也是地区大国,不可能国内都是傻逼。眼睁睁地看着大唐玩管仲玩剩下的计策,再一个高句丽也久慕,能学到点东西,那真是认真消化努力钻研的。
  管仲鲍叔牙的故事。他们还是知道点的,高层别说管仲了,连高山流水都能唱上一段。
  总之,把上百万高句丽人当傻逼是不对的。把高句丽其余上百万杂七杂八民族当大傻逼那就更不对了。
  所以。经济手段控制地区大国命运的方法提前破产。然而薛大鼎这会儿却一句话让老张来了精神,特么的高句丽要是觉得粮食从大唐购买有风险,那从别的地方呢?
  比如说高句丽南边。在朝鲜半岛上,有个专出新罗洗脚婢的新罗。还有个专出东瀛几十国高层领导人基因的百济。
  三国相爱相杀比东汉末年好玩多了,而面对高句丽。新罗和百济,那就是弱鸡。
  弱鸡提供的粮食,总该没问题了吧?
  于是乎,老张开始琢磨,是不是要搞一条山东半岛穿越黄海直通朝鲜半岛的海贸航线?然后让百济或者新罗的权贵们跟着赚一笔粮食走私的买卖?
  这个脑洞一开,张德根本停不下来,正在脑内意淫先灭高句丽,再搞俩弱鸡的时候。忽地大河五里开外竟是有人争吵呼吼,东光县县令的队伍还夹杂其中,显然是要办个案子。
  “王中的也是时运到了啊。”
  薛大鼎感慨一声,心道要不是命运中有了张德这朵奇葩,他王中的早两年就该在太谷县县令的位置上被开除国家干部队伍。
  现在么,河北河东,谁不知道太谷县搞招商引资最成功,太谷县令的经济头脑最灵光?
  “王县令似乎有些狼狈啊。”
  “怕又是个家常官司。”
  沧州刺史的仪仗开道,气场还是不错的。
  等了解了案情始末之后,张德才知道,原来是个真假父母争夺孩子的戏码。孩童尚在襁褓,天寒地冻的,若非裹的严实,只怕就要冻死在外面。
  两边男丁女子都在那里争夺,却都是言之凿凿襁褓中的孩童是自己所出,王县令哪有这等本领来断案,见刺史在侧,也是硬着头皮,直说是押后细细审查。
  结果两边父母都道天寒地冻,这样下去,只怕孩儿要受罪。
  老张也觉得这特么不好搞的时候,薛大鼎看不下去了:“这有何难?既然两边都要,把这孩童一刀两断,一人一半不就可以了?”
  于是也不顾众人惊骇,便命卫士将拿襁褓中的孩童抢了过来。
  “将这孩童放远一点切,莫要让老夫看到。”
  说罢,沧州刺史竟是邀着王中的道:“王县令,陪本官喝杯暖茶吧。”
  “不!不!不要杀吾家哥儿——”
  有个女子哭喊起来,就要冲过去,另外一个女子也是哭闹,作势要冲过卫士的阻拦。
  却见河堤上,那抱着襁褓的卫士手起刀落,噗嗤一声,就见襁褓一分为二,鲜血溅射出去几尺,落在雪地里,鲜红夺目。
  只这瞬间,那哭喊的女子当场昏死了过去,而另外哭闹的女子,竟是吓的瑟瑟发抖,哪里还敢冲撞卫士。
  随后,薛大鼎道:“这下好了,一人一半,莫要在争吵。”
  老张当时就懵逼了,卧槽这什么鬼!
  还不等那卫士将一半血淋淋的襁褓扔过来,那吓的发抖尖叫的女子立刻逃命也似的避开。而另外一边,见自家娘子昏了过去,那汉子一边大哭一边搂着昏死过去的娘子,又去扒拉着地上半截的襁褓。
  “哈哈哈哈哈……”
  薛大鼎抚须大笑,“这天下,哪有这般的父母?”
  沧州刺史手指指了指那逃窜的男女,然后笑道,“好了,来人把这妇女唤醒,她的孩儿,可是安逸着呢。”
  众人顺着薛大鼎的目光看去,却见一个胖大伴当,大氅就像是个斗篷,将那穿着小衣的孩童抱在怀中,寒风半点都吹不到,睡的极为安逸。
  “啊!活的,活着,我的儿!娘子!娘子!娘子快醒醒,没死,没死,没一刀两断,还活着,还活着的!瞧,他还睡着,还睡着……”
  汉子喜极而泣,又哭又笑,接过用披风裹着的儿子,然后唤醒了运过去的妻子。那小妇人醒了过来后,见丈夫抱着儿子,顿时大哭,一家三口紧紧地抱着,笑声一阵阵的传来,让周遭围观之人,都是会心一笑,啧啧称赞。
  而老张这光景,却是真的有点信了薛大鼎跟他说的话,万万没想到啊,这薛刺史,还真是个好官?太惊人了。
  。。。
  


第七十二章 萧二公子
  沧州州治所在清池,毗邻浮水以北,离永济渠也就个把时辰的脚程。
  “对了操之,兰陵县公次子,想要见一见你。”
  “噢?”
  张德一愣,兰陵县公是萧璟,也就是宋国公萧瑀的哥哥。子女长什么模样,张德真是没见过。本来在长安的时候,萧瑀要给他介绍,不过后来因为萧瑀罢相,也就不了了之。
  “怎么兰陵县公家的公子,会在清池县?”
  “突厥覆灭那年,陛下斥责了宋国公,不过却是给了些许赏赐宋国公子侄。”
  懂了,估计是封赏在这里,所以就分家了。
  “这算二房?”
  “嗯。”
  薛大鼎点点头,“兰陵县公亦是首肯的。”
  一般父母在不分家,不过若是皇帝封赏,自然也是要开府的。开枝散叶,发扬光大。比如清河崔氏,光徐州就有六房,六房还都出人才。万一本家嗝屁,各房只要有一个出息的,就能翻本。
  只以精英论,崔氏能在朝堂做六品以上官员的,几乎全都能胜任。不论是地方主政还是说行政管理,世家的那一套,溜的很。
  “不知萧二公子要见吾作甚?”
  “大约是要造船吧。”
  其实薛大鼎也吃不准,不过还是对张德道,“兰陵县公上一代,曾各分南北,有投南陈者,亦有归附前隋的。前隋平陈,顺流直下的战船,皆出自西梁水军。老夫少年时曾游历,知道萧氏颇有舟船营造之法。”
  老张愣了一下,说起来,自家在芙蓉城的埠头,貌似平地沙船还真是从襄樊大地上买来的。当然自己也造,可用料有点过分,不如襄樊工匠太多。
  “竟是如此?”
  “能留存在世的家族,自有其命数。”
  萧氏本是皇族,南梁余孽,跟南陈前隋关系又复杂的很。萧皇后更是前隋余孽的一杆大旗,不管萧皇后愿不愿意,她的存在,对前隋旧臣而言,也是一种安慰。
  所以,萧氏在唐朝的地位,很是微妙。李董对萧氏,绝对算得上良心。去年因为财政暴涨,皇后又给李董张罗选秀,搞点美女进宫伺候皇帝。其中就有萧氏女。
  皇后听说萧氏有个小娘子“幼习礼训”,顿时来了兴趣,加上萧家小娘子出身又绝对算得上“胄出鼎族”,于是专门差了退休很久的史大忠去考察考察。
  然后史大忠就给出了三十二个赞,要不是那萧家小娘子年纪太小才十二岁,只怕已经搂到宫里给皇帝爽爽。
  “河东薛氏,不知有何家法?”
  老张突然笑了笑,开了薛大鼎一个玩笑。
  薛刺史抚须傲然道:“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此非兴旺之道也。”
  “万军之中,取敌首级。”
  老薛越发地傲然。
  好嘛,你一个做刺史的,搞的是文职工作,结果一把年纪还喊打喊杀的,太不科学了吧。
  不过张德又回过神来,妈的好像河东薛氏尽出怪物啊。西秦霸王就是河东薛氏的,当年差点干的李渊叫爸爸,八路总管全被吊打,其中就有刘弘基。而现在天天跟着张大象一起吃喝嫖赌的薛礼,一千五百年后,光他薛仁贵这个名头,就能养活一大票文艺工作者。
  “操之手缚技击听闻长安少年无人能及,然则老夫当年游历天下,亦是仗剑高歌。”
  说着,薛大鼎越发地傲然,“吾当年途径洛阳,王世充麾下一员旅帅纵兵抢劫,老夫快马一剑,取其人头。”
  哎哟卧槽,你说你当年不好好的读书,瞎跑个什么呢。
  然后老张突然又想起来,张叔叔当年好像还在王世充那里打过工,做过洧州长史,可惜王世充不发工资,李董又很有诚意,眼睛一闭,就投了秦王府了。
  唉,幸亏张叔叔没遇上薛刺史。
  过了午时,休息片刻,薛大鼎才带着张德,踏雪去了一间清池城东的大宅。府门外面,还竖着十几根栓马桩,不过瞧着那些栓马桩,老张嘴角一抽:卧槽,水泥做的栓马桩!
  这特么,经久耐用啊,比木头的好。
  刺史驾临,自然是府门大开,主人亲自迎接。
  “河北玉麒麟能光临寒舍,幸甚,幸甚……”
  萧二公子的年纪……有点大。
  瞧着比张叔叔还要大,这特么得四十了吧。
  萧璟的次子叫萧铿,身材修长,美髯飘逸,撲头上还有一颗白玉,绝非中原之物,乃是阳关进口的外国货。
  “萧公过奖,德惭愧,愧不敢当……”
  又是互相推辞谦虚了一番,这才进了正厅。
  刚进正厅,就听到偏厅传来银铃一般的笑声:“甚么玉麒麟,竟是个麦子色的小郎君。”
  “嘘,耶耶正在迎客。”
  “且看看再说。”
  老张听力不错,心说玉麒麟这个匪号,又不是老子想要的。也不知道怎么就传成了这个样子。
  余光扫了一下,就看到有两个脑袋躲藏在珠帘后。其中有个小脑袋,仿佛是玉籽雕琢出来的人儿,正是应了那“粉雕玉琢”的说法。只见了一面,张德就心中暗道:只说这眼睛会说话,怕是表妹都比不上。
  不是那种颜值惊天动地的艳丽,硬要俗套点说,那就是全看气质。
  文学系少女的感觉嘛。
  而且比文学系少女还要强点,感觉就是外表冰山内心复杂的气质型文学系少女。
  卧槽,不会这妞就是皇后想拿来塞给皇帝的吧?这福利,也没谁了。
  老张顿时羡慕起李董来,人生赢家中的扛把子啊。老婆贤惠多智也就不说了,还会帮忙给老公找小三,真是……羡煞人也。
  点面桃花,眉心更有一点红,白颈挂着五彩璎珞,便是躲在珠帘后面,也是让人觉得光彩夺人。
  张德神色不动,心中却是欢喜:这小娘子真是可爱,李二一把年纪,居然还有这等口服。
  正羡慕着,萧铿笑呵呵道:“大郎此来河北,当真是冬日惊雷,吾往日的朋友,知道吾叔父与张氏颇有交情,便硬要托吾,与大郎好好亲善亲善。”
  你那些朋友,不像是好朋友的样子啊。
  好好亲善亲善是几个意思?
  “萧公客气了,吾不过是江南浪荡子,陡逢发迹,徒增笑名,不足为道也。”
  “大郎谦逊,果是和传言一般。”
  萧铿连连点头,抚须快慰。老张心中感慨:萧锐居然是他堂弟,这岁数差距,代沟一定很深。
  又谦虚了一会儿,萧铿让人上了炒青雀舌,一脸羡慕道:“不能久居长安,要想饮这新雀舌,着实废了不少气力。”
  老张呵呵一笑:“萧公若是吃的合口,吾随行还有几百斤,送给萧公就是了。”
  “这如何使得,太贵重了,太贵重了……”
  然而萧铿的眼神,让老张正色道:“萧公这是拒吾千里之外?”
  “嗳,大郎多虑了。只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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