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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鹃同样是考进士科,她打算给张小宝点压力,总不好被媳妇比过去,是吧。
随着外面的大门关上,考试时间到了。
负责主考的官员,先是跟张小宝和王鹃点头示意,然后说了一番夸李隆基的话,又强调下考场纪律,这才走到张小宝的近前,问:“张大人,可以了吗?”
张小宝瞪了主考一眼,那意思是‘你傻呀?你问我。’
主考领会了,马上宣布开始。启封考卷,不是以前那种念的,是发卷子,觉得纸不够用可以找考官要。
张小宝展开卷子,第一题,为帖经,进士考的是帖一大经,其实就是填空题,所谓的大经就是空多,而且空连着。
张小宝扫了一眼,只见上面写着‘我文考文王克成厥勋,诞膺天命,以抚方夏。’至于后面,是一个空接一个空,一大排。
‘还以为多难,考个《尚书》,早知道这样,让小远来好了,他也能考个不错的成绩’,张小宝腹诽了一句,提笔填完后面的空。
写完,继续看下一个,是杂文,就是出个题,让你按照题的意思,写一首诗,写一首赋,张小宝先空过去,写诗和写赋耽误事,先把简单的做完。
再往后来,再往后是时务策,又叫策论,给个题目,然后议论,只不过需要达五道题。
张小宝扫了一眼题,还真是跟自己有关,有河南道的问题,有对外征战的问题,有对内经济建设,还有一个修铁路,一个河道布局的问题。
张小宝看看题,琢磨了下,敲隔壁的木板。
“干什么,作弊呀。”王鹃小声问道,外面的军士此时耳聋眼花,没看到,没听到。
但是王鹃另一边的隔壁的人听到了,心中不忿,你要是抄,就直接要题,何必这个时候互相问。
张小宝不管那些事儿,说道:“不要答时务策,你不写真的,那叫欺君,你写真的,审卷的人看到了,你不怕泄露秘密?”
“哦,也对。”王鹃应了一声,问:“那要是不答,分就低了。”
“谁敢说我时务不行?谁想知道,过来问我,我告诉他,我把所有秘密和布局都告诉他,我吓死他。”张小宝不屑地说道。
“好吧,我也不答。”王鹃回应。
这时周围听到的考生心中的不忿消失了,换成了理解与崇拜,看看人家张小宝和王鹃,人家不是不会,是不敢写。
自己现在所答的时务策,还不是看看是否能够与他二人的想法相和与否么,贴的越近,得的评价越高,人家是给圣上出谋划策的,有什么时务的想法,直接跟皇上说了,怎么可能写出来让很多人看见?
张小宝这下轻松了,一共就三个大题,如今还剩下一首诗和一首赋,提笔要写,又想知道王鹃咋想的,于是再轻轻敲木板:“你准备写七言的还是五言的?律诗还是绝句?”
“你不要打扰其他人,律诗绝句,我都不写,我写歌行。”王鹃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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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五十三章 水云子出卷难答
秋闱近在眼前,京城之中一时间变得紧张起来,似乎连呼吸的空气也与已往不同,透着焦躁与不安。
各街道上巡逻的人明显增多,酒楼客栈的吆喝声开始急噪,卖所谓各科题目的人如老鼠一般躲躲藏藏。
三水县的小船一队又一队向京城输送米粮与肉食。
商人们高兴又无奈,换成去年,可以多卖点钱,但,今年据说张小宝放话,谁敢把物价提高的幅度超过百分之十,便别怪他不客气。
传言真假与否不知,本着宁肯信其有,不肯信其无的思路,长安的商人们暗中一边流泪,一边控制着价格,随着进货成本价钱的起伏不断,及时调整卖出货物,或者是租赁房屋的利润涨幅程度,维持在百分之九点五到百分之十之间。
“我没说。”听到消息的张小宝,面对长安商人小心翼翼控制利润额外增长的幅度时,显得很委屈。
“你当你说了呗。”王鹃刚从准婆婆和母亲那里回来,手上拿了不少的绒线,她分到了给三个弟弟妹妹织围脖的任务,让张小宝帮忙撑着线,她好绕成球。
张小宝两个胳膊抬着,配合王鹃小幅度地来回移动,绒线刷刷地往下掉,说道:“我为什么要说,价格涨起来也是临时的,还能涨到什么程度?利润溢出百分之三十到顶了,消费需求量摆着呢。
学子们的食宿全由我们供应,我又从三水县运来东西,我用得着亲自站出来威胁人家么?我还没这么下作。”
“那你去澄清一下,在报纸上。”王鹃给出主意。
“我澄清的话会让人误会成鼓励,他们敢把利润的增幅提高到百分之一百以上,不行,我得找到传出消息的人,若为商人,我让他关门,若为官员,我让小贝他们去他家谈心。”
王鹃动作飞快地绕完一圈,重新换了一次,笑着问道:“至于么,还要封人买卖。”
“至于,太至于了,有人分明想把我架在火上烤,你想啊,我张小宝一句话,可以比朝廷政令来的更有效果,还要朝廷做什么?我没事说说话,全解决了,问题是,讲话的全力似乎不应该在我身上,而是在李隆基身上。
我一语可定长安民生,再一语是不是能问鼎逐鹿?一会儿陪我进宫,找李隆基去查,我把人揪出来,我睡觉都不安稳。”
张小宝气呼呼地说着,并把话传给小贝,小贝见有活干,显得跃跃欲试。
今日李隆基没开朝会,各地丰收的钱量已就位,官府收的钱存进当地的大唐钱庄,粮食一部分进入流动,一部分收归常平仓,税收统计出来,一亿三千五百多万贯,比起去年多了近三千万贯。
有钱,所以李隆基在心情好的时候,去了当初建的皇家动物园,投入到了科学研究的事业当中,拿在自己一亩三分地里试种的玉米为两条从遥远的吐蕃送来的大狗,想让两条狗改变下饮食习惯。
别的狗都能吃粥,他不信面前的两条狗不行。
张小宝跟王鹃寻来的时候,忍不住在心中夸了两条狗一番。
太漂亮了,太威武了,不用人立而起,只是四肢着地,便能到人的腰一般高,浑身的毛长长的,大脑袋,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如果非要找个动物比较,那么跟非洲的狮子比较像。
“这是要让它们信佛了?开始食素?两条土狗,怪可怜呢。”张小宝用手在身前画了一个倒十字,怜悯地说道。
王鹃点头:“土狗应该有个更具体的名字,你说叫藏獒如何?”
“叫唐獒吧,估计早上李隆基来之前有人喂过肉,不然早吼上了。”
张小宝看着两条藏獒用眼睛瞪李隆基,极力地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在他眼中,两条藏獒算是一般,因为比不上王鹃在陆州救的黑狗和其子女通灵。
李隆基扔出去十把玉米粒,见对方不吃,失望地拍打两下手,回身看到张小宝二人,笑着说道:“蕃狗果然与寻常狗不同。”
“其实也能让它们吃素,费点劲而已。”张小宝提出个可能。
王鹃瞪了张小宝一眼。
李隆基摆摆手:“算了,吃素的蕃狗就不是蕃狗,你二人不在家中温习,也想要看看新进的动物?”
“陛下,最近有一传言,说我不准长安物价浮动太大,然,然那个我没说呀。”张小宝抱屈。
“朕知道,是朕说的。”李隆基很光棍地承认了。
“嗯?”张小宝与王鹃同时愕然,罪魁祸首找到了,可惜不能封宫门,小贝来了效果估计也不会太大。
“小宝你二人多虑了,朕怕长安物价过甚,遂出此妙计,一遭凑效。”李隆基看上去很得意。
张小宝没接话,微微扭头看自己的干爹,高力士。
那意思表达的非常清楚,‘难道我还能放着物价达到不受控制的程度而不管?’
高力士看了李隆基一眼,李隆基微微点下脑袋,高力士才说道:“小宝,近日有日本使者来朝,往走于各王爷处,言,张小宝一语可定大唐事,民间只闻小宝其名而不举帝王之誉。
陛下便帮他们一把,让你的名声再显显,等着时机到来,该冒头的人全冒出来,一举收拾,成就果真是斐然,跳了不少人出来,小宝你的威风也还在,看那物价控制的,当真是妙掉颠峰。
说不能溢价超过百分之十,商人们就能稳稳地把涨幅定在百分之九点五到百分之十之间,省心省力。”
张小宝还能说啥,默默地认可了被人当成工具用的事实,心中却还有点不服:“陛下,您怎么不用您自己的名义说?莫非怕不如微臣?”
“切,朕比不上你?朕是怕小贝他们没空学习,朕话一出口,恐有下面官吏以此牟私利,小贝又该上蹿下跳抓人了,朕可不想朝会之时,小贝等人绑一群八品至九品的官员来含元殿溜达。”
李隆基表情生动地撇撇嘴,一副我为你弟弟妹妹好的样子。
张小宝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儿,自己说话算民间力量,李隆基说话那叫政策,有了政策,才有对策,政策越好,对策越妙。
而小贝刚刚过完瘾,心还没静下来,一见有事儿,当然要去管,她还没有其他渠道处理官员,只能往含元殿上拽,含元殿是处理小官小吏的地方吗?
怪不得不小贝逮到的官,李隆基收拾起来那么狠,他没办法怪小贝,只好把火发在被抓的官员身上,即便是小事也要往大过上安,不然对不起含元殿的名头。
“既如此,臣便放心了。”张小宝打算回去,好给弟弟妹妹上课。
张小宝想走,李隆基却阻拦上了:“小宝,晌午一起吃个饭吧,最近动物园的人说,有几种动物的数量太多,观赏而已,用不着一大群一群,花消甚巨,先吃几只。”
张小宝仰头看天,深思起来,过会儿,也不回李隆基的话,拉王鹃在一起小声嘀咕。
嘀嘀咕咕完毕,这才转回神,对李隆基说道:“中午没有别人的话,随便挑一个大点的宰了吃,其他的还有用处。”
“所用何在?冬天来了,吃青草的动物不好喂养,真拿鲜草喂,草的价钱比肉还贵,朕也要保证利润,动物园的钱归朕自己,朕打算明年开春之后,修一个园子。”
李隆基对自己的私房钱看的比较重,主要是拿出来花没有大臣会反对,很想知道,张小宝在保证现在利润的情况下,找到新的私房钱的路子。
张小宝看了王鹃一眼,王鹃示意他来说。于是说道:“陛下,其实动物不用非要动物园出钱养。”
“那谁来出钱?”李隆基指指不远处的一个亭子,让张小宝过去慢慢说。
动物园今天没营业,亭子里有火炉,丝毫不冷。
张小宝和王鹃挨着坐在下首处,开始给李隆基介绍。
“陛下,以前是收门票,还有卖点动物与禽类身上的东西,如毛发和羽了等等,有的动物多了,也会宰一只,冻起来,分成一份份地卖给要吃的人,加上摊贩的费用,支撑起动物园还算简单。
现在规模越来越大,杀太多来卖不好,臣方才跟鹃鹃商议一下,鹃鹃的意思是由别人出钱养,有两种方法,一个是命名。
比如熊猫,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