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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威胁。
“看到了吧,抽大烟的坏处,好好的一个人,居然抽傻了,所以你们千万不能去尝试。”范虎又听到了对方的一个人说的话。
理解了对方说的抽大烟是什么,就是自己享受的这个东西,猛然间想起来,自己在县中属于自己的地盘享受呢,怎么能出现在京城?假的,一定是假的。
可锁链是怎么回事儿,看上去是真的锁链,眼前的几个人居然敢进到衙门中拿锁链套自己,活腻味了?
“本官乃是一县之长,你们竟敢进到府中用锁链套本官,本官要治你们的罪,把你们全部关进大牢,还有你们的家人,本官也要收拾,你们还不给本官跪下赔罪?”
想明白自己不可能出现在京城,当然也没去上仙宫,依旧在衙门中的范虎变得硬气起来,朝面前还是看不清楚相貌的人喝道。
“哗,的一声,范虎在刚才抽烟享受的时候,让人给洗脚揉脚用的那盆水被进来的人泼到了范虎的身上。
早已凉了的水登时使范虎清醒了过来,眼中的景色重新恢复到了屋子中的样子,面前的人也能够看清楚脸了。
定睛一瞧。范虎更加生气,因为不仅仅自己被套住了,几个人的身后还有衙门中的主簿与县丞,两个人同样被人用铁链给锁住。
两指来粗的锁链不只套在了主簿和县丞的脖子上,手上同样也连着一起给栓住,还有一个足有六斤中的大铜锁。
再低头瞧瞧自己身上的锁链,同样是那般粗,怪不得这般重,什么人,敢跑到衙门里面锁官员玩?
“你们为何?”纳闷中的范虎抬手指着主簿和县丞,想要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主簿一看范虎的样子便清楚,对方还在享受中呢,连来人xiong口上茁壮护苗队的标记都没看见。
无奈地摇了摇头,主簿对着范虎说道:“县令大人,完了,全完了,我们的事情被张王两家知道了,我劝你多说说对他们有用的消息,若是能立功,说不定死的时候可以痛快点。”
范虎虽然被水泼了一下,从享受的幻境中清醒过来,却依旧有些mi糊,懵懵懂懂的,听见主簿的话,还问道:“张王两的人不是已经来过了么?并没有发现问题,今天怎么又来了?”
“因为今天他们要动手了,芦苇荡中的人估计也会被抓,大人,你还是快说吧,你不是知道更多的消息么,你说出来,我也算是跟着立功了。”
主簿只好耐心地对着范虎说,他知道自己的罪还没大到杀头的地步,因为自己只是抽烟,并没有跟着对方做秘密的事情,主要是自己的重要xing不如县令,因此知道的就少。
此次被抓之后,自己马上就把责任推出去,相信等事情结束,自己能够被判的轻一点,自己无非是一个知情不报而已,而且知道的也不多。
“什么秘密?”范虎问别人秘密怕事情。
“就是跟你联络的人,每次都是晚上过来,然后趁夜又离开的那些人,你说出他们藏身之处,你就算立功了,快说,说了我也立功。”
主簿继续劝着,多日以来,他早发现这个情况了,今天拿出来,可以算成是立功的一个证明。
范虎使劲摇下头,说道:“不行,他们对我很重要,我不能说,不然被人找到庐山去,他们挨抓了,我以后的富贵就没了。”
过来抓人的头头是张南,本是带着人把衙门中参与者抓走,没想到居然还有额外的收获,听见范虎说庐山,张南便清楚,对方还有一拨人,并没有全部呆在湖中的芦苇荡里。
多亏过来了,不然的话,弄不好藏在庐山的人得到风声,会提前离开,虽说搜查庐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也能想办法把山给封锁了,不让人从中出来,然后一点一点搜娄。
“好,你立功了。”张南对着主簿说道,至于范虎,在张南看来,对方立功不立功都没用,罪大了,说直白就是叛国,不仅仅是范虎,连其家人都要跟着受连累。
跟主簿说了一声,张南又对与他同来的人说道:“看到了?抽了烟之后,人都变傻了,抓走,把他嘴堵上,别让他出声,我马上回去找小
公子,告诉小公子这个重要的消息。”
扔下这句话,张南匆匆离开,被锁上的范虎还嘟囔着:“我不可以说,说了他们会对我和我的家人不利,我相信他们的本事,一定能让我过上富贵的日子,庐山那里不会是他们长久呆着的地方,以后他们会出来,会用绝对的实力出来,然后……。、。
护苗队的人根本没有人有闲心与范虎解释,让他更加清醒过来,看清楚形势,因为等一会儿他们会把范虎弄到行刑的地方,继续从其口中得到其他的消息,或者是通过行刑。来看范虎是否说谎了。
张南回到院子的时候,张小宝和王鹃已经准备好出发了,张小宝又化了装,他要先试探对方一下,王鹃是去凑热闹,以后这样的机会可能不会太多,谁能没事的时候弄出个暗中的组织来闹事儿?
张南把得到了消息一说,张小宝看向西边的方向,那里是庐山的所在,但需要渡水,没在湖和长江连接的这一边。
略微想了想,吩咐道:“给小贝他们发报,让他们用最快的速度赶过去,把整个庐山围上,热气球升空,哪怕不能马上把对方找出来,也要让对方不敢在山中随便吃熟食,和打猎。”
“对方还知道狡兔三窟,不错,要是对方在庐山储存了几万斤的粮食,还有盐油什么的,一时半会还真逼不出来,麻烦,小宝你说对方在别处还有没有藏身的地点及人手?”
王鹃“夸赞,了一番,担忧起来。
张小宝摇摇头,他也不清楚对方究竟安排了多少的人手,不过大量的热气球出动,对方有人手在外的话,一定有所查觉,可眼下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无论是围山,还是动用热气球,结果都是一样的。
“希望他们不要安排太多怕人在外面。”王鹃又说了一句,跟张小
宝一同朝集合的地点骑马而去。
等着来到了湖边的时候,许山已经叫来了大量的船只,比张小宝要求的六十只还多出来十艘,摇船的人全部都是当地的渔民,到现在他们还以为是要给张王两家在此地搜查的人捕鱼。
直到看见从各个方向汇聚来的人越来越多,并且全部是身上带着武器,他们才发现情况与许山说的有出入,一个个愕然不已。
“许山,你不是说让我们在这里一同出发去捕鱼么?为何来了许多人?还全是护苗队的人手?”一个与许山很熟悉的人,看到情况有变,非常不高兴地质问许山。
许山也不在乎对方生气与否,反正无论怎么生气。也必须要按照张王两家的要求把人送过去,因此他理直气壮地跟问话的人说道:“有什么区别,都是给张王两家办事,早跟你说实话,万一你是他们的jiān细呢?”
许山的话音刚一落下“噗嗵,一声,一艘跟来的渔船上的人便扎入水中,水面荡起一圈圈bo纹,却不见入水之人的头lu出来。
这人刚一进到水中,正在上船的人也跟着跳下去二十多个,这些护苗队的人已经换好了水靠,方便在水中游动。
不大会儿的工夫,跳下去的人便给四个人抓着从水中冒了出来,此人不停地咳嗽,在下面估计是喝了不少的水,眼神同时充满了慌张的神色。
其他等人一看到这个情况,不用别人刻意提醒,也想到了是怎么回事。
许山微微张着嘴,面lu难过之色地看着被抓住的人,愤恨地问道:“老黄,你我相识这么些年,你……,哎~!”
被其叫老黄的人低下头,也不出声,其他人纷纷叹息,他们知道,老黄算是完了,一家老小即使不被定罪,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了。
“看到了没?早告诉你们是出来帮着张王两家抓人,老黄他昨天晚上一定会想办法泄密,即使现在,你们当中也可能有他们的人。”
许山底气更足了,一副英明的样子。
其他人听到许山的话,一个个全看向身边认识的人,似乎每一个人都像老黄那样叛变了。
“人到齐了小宝没有去管被抓住的人,找个位置坐下来,下达出发的命令。
芦苇荡中,一艘船的船头之处,胡粱八个兄弟今天没有进去抽烟,昨天晚上睡的还算早,今天天不亮,心中有事的他们便起来穿好衣服,只不过是ku腰带系的很松,而且留出来的活扣的绳子也非常长,上身的衣服甚至没有系上,就那么敝着,里面再没有第二件衣服。
脚上的鞋都没穿,一个是因为在船上平时穿鞋的人也少,另一个是为了逃跑方便。
清晨芦苇荡中的雾气还没有完全散去,芦苇上还挂着lu珠。今天看样子是一个大晴天。
隔音效果很好的船舱中依旧是一派歌舞升平,过来娱乐的人可没有一个规律的作息时间,十二个时辰都有人抽烟、听曲和做别的事情。
呆在船头,胡粱八个人有些紧张,同时眼中还有更多的期待之色,今天他们终于不用再继续担心了,所以也没有人去放哨,就在船头,八个人小声说着话。
不时的。八个人还抬头看看天,天上的云朵也没有几个,只是觉得天很蓝而已。
他们打进来的组织的人今天也非常诧异,不明白八个人究竟是为了什么如此〖兴〗奋,以前八个人起的很晚,有时候到了中午才起来吃东西,然后抽几口烟。
“快了,就快了,天上会有热气球飞过来。”老五觉得时间过的很慢,不时地看一眼太阳的位置,那太阳好像根本没有动过一般,芦苇映在船上的影子也是如此。
“别说这个,说别的,万一让人听去了,他们该提前跑掉。”老大瞪了老五一眼。
“好,好,说旁的事情,你们说,齐宗主现在在哪一艘船上?”老五马上换了一个话题,他们八个人呆在船上的时候便在没有事情的情况下,暗中观察所有人的规律。
比如他们口中所说的齐宗主,就是他们过来之后见的头头,他们发现,每一天齐宗主都不在同一艘船上呆太长的时间,而且还有的时候会出去,出去的时候没有任何规律,什么时候回来也同样如此。
他们八个早早起来,也是为了帮助张小宝能够更顺利地抓住人,看看齐宗主是否离开了,若是不在,事情会很麻烦,若是在的话。最好是弄清楚在哪一艘船上,等人一来,便指给对方,以免齐宗主趁乱跑掉。
“昨天晚上我看到齐宗主上一号船上去了,按照他一般的规律来说,每隔两个时辰会换一只船,到现在应该有四个时辰左右,要么是他刚刚换到了我们的三号船或者是二号船,要么就是正打算换船。
除非今天他跟以前不一样,才会又换到一号船,我们只要盯住脚下的船和二号船便可,要不一会儿我们找个借口,提出要见见他,那便知道他具体在哪了。”
老三观察的很仔细,随口说出齐宗主的规律。
胡粱摆摆手,说道:“还是不要去找他,以免被他察觉到什么,他也真够警惕的,哪怕是睡觉,只要是到了两个时辰,他也必然起来换条船,然后继续睡。
多亏来的人是小宝,否则的话,哦,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