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每一次新武器做出来,都是他们先用,然后了解了才开始逐渐推广到全军,如果是非常厉害的武器,那只有少部分jīng锐的军队才能使用,审查的还非常严格。
我们的对手是他们,他们研究最多的就是各个兵种的配合作战与优缺点,兄弟们啊,这是真正的战斗,人家没跟咱们玩。
这一次打不好,咱们就一起回家种地去吧,王鹃和张小宝看在同僚一场的份上,估计能让司农寺分给我们一部分好种子,我相信产量会很高。
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咱们认真一点,不要有游戏的心态,人家没这么想过,看看,看看人家守山头的人,队伍调动和配给的多么频繁?再看看我们,根本就没有战场上的临时快速指挥变更。
如果你们还当是沙盘推演,等我这一个旅没了,咱们就聚一聚,想好去什么地方种地,咱自己把官辞掉,别等陛下亲自开口。”
众将军听到杨锵的话,一个个都把头低下去了,他们承认,自己把这次武举想的太简单了,因为是陪王鹃玩,结果发现,也是对自己的考核啊。
打土著,打土著,狗屁的土著,土著能把战术玩成这种程度?哪个地方的土著?
看来真的仔细一些了,输不怕,怕的是输的不明不白,那样陛下会很生气。
李隆基按理来说,这个时候已经困了,可他现在还非常的jīng神,眼睛在沙盘上看着,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
说道:“四比一的时间,战斗还在继续,今天晚上有很多人无法入睡了,鹃鹃和小宝果然厉害。”
武惠妃也不困,她希望王鹃和张小宝输,虽然人家输赢都不影响人家的地位,她也承认自己斗不过人家,但就是盼着他们两个能输。
结果呢,人家随便拿出来一个指挥作战的将领,都能打出绝对jīng彩的战术配合,人家的主力现在还没动呢,负责主力部队的将领,是学了十几年的人。
所以,不无嫉妒地说道:“我大唐的将领如果全换成鹃鹃和小宝家的军官,一定比现在更厉害。
鹃鹃和小宝确实厉害,但真正厉害的不是他们自己表现出来的本事,而是从很早以前就开始成梯次次培养家中各个方面的人才,姐姐你说是不是?”
武惠妃问王皇后。
王皇后很不高兴地看了一眼武惠妃,她又不傻,岂能听不出来话中的意思,但还是点点头。
“是,我义nv鹃鹃就是厉害,可他们从来不把这种本事主动地用于攻击我大唐自己的人方面中,除非别人要找他们麻烦。
每一次找他们麻烦,他们都会先退让,但有的人却以为他们怕了,得寸进尺,结果自然不需多说,我儿李珺也在他们身边,现在跟着小贝到处跑,小贝这个疯丫头,总是做出让人想象不到的事情。
我真怕她把我闺nv盼儿给教的像她一样,我以后得跟着多少心?你说小贝一天都干什么了?就知道耍小聪明,一个孩子,跟个大人似的,会算计,不好。”
武惠妃听着王皇后的话对王鹃更嫉妒了,以前王皇后哪会这样说话?夹枪带bāng的,什么小贝不好,唬傻子呢?小贝能惹事是能惹事,但人家知道什么时候该乖巧,什么时候该表现得可爱。
不就是在说自己耍小聪明跟个孩子似的么?
当初鹃鹃要是不把你给接走保下来,现在你还能坐在皇后的位置上?
李隆基也听出来了,自己的两个nv人又勾心斗角了,何必呢。
想了想,打个圆场吧。
“说起小贝,朕到现在还不曾明白他们的免税的事情,眼见天è;晚了,不知道他们睡没,发个消息过去吧,这次走朕的情报网,问问他们。”
李隆基还真不是随便一说,找来人,说了几句话,消息就传出去了。
小贝都快玩疯了,哪会想着睡觉,上次来的时候是发大水,光是带着一帮孩子到老柳树村避难,现在人家孩子回去了,该上学堂的上学堂,该淘气的淘气。
小贝就不用再像上一次一样忙碌,本应该散去的集市,也因为他们的到来,继续开着,白天是一拨人,晚上是白天听到了消息,连忙凑出点货物,送到村子外面的另一拨人。
沼气池刚刚开始挖,这个效率已经很高了,白天说,晚上就动工,但没有沼气用来点火照明,摆集市的人就自己扎火把,给集市照亮。
小贝最喜欢热闹,一看到晚上也有夜市,中午吃多了,晚上的饭没吃,跟着一群村子的孩子上了一个来时辰的课,放学了就开始玩耍。
天黑的时候,就带着一群人去逛集。
这一回的集市可不像白天那样,什么人都有,而是专经过了审查,卖东西的人的东西价钱都非常便宜。
便宜到比成本还低,他们不是为了赚钱,而是想看看小贝一群人,很多人都认为,如果你自己的心中存着善良,那么你看到小贝他们之后就会有好运气。
如果你心里有鬼,你见到小贝他们的一刻就是倒霉的时候,就像三水县通向张王两家的那个桥一样,想要起誓,就站在上面的栏杆上,如果你是真心的,就会非常安稳,除非是刮大风,但如果你不是真心的,你就会掉下来。
很准,百试百灵,从来没有差过,据说有一个人骑在上面发誓,手紧紧地抓着,以为不会掉下来,结果说出了誓言之后,因为说的是假的,这人直接晕过去了。
如果不是河中一直有负责救援的人,他就要淹死了。
晚上过来摆摊子的人就报有这个心思,认为自己不是坏人,因此就算是被人家检查的严格,也非常老实地站在那里等待。
谁要是敢说一句‘你们怎么就不相信我呢’这样的话,估计不用审查的人动手,别人的就先把他给走了,‘你怕别人检查?你报的是什么心思?’
所以小贝在夜市上溜达的时候,周围的护卫明显没有白天多,都审查完了,卖刀的不让,卖铁器的也不让,卖糖人儿的,先搜一遍,然后把糖仔细看看,让他自己先吃点,再找医生检验一下。
就是这么严格,但所有的人都觉得做的对,那可是小贝九个人,绝对不允许让他们出任何的事情。
“这个多少钱?”小贝带着一群孩子跑到一个卖首饰的nv孩子的摊子前问道。
“不,不要钱。”nv孩子一副怕怕的样子缩个脖子,但又想看小贝,所以抬起头,给人的感觉很别扭。
“怎么不要钱呢?你也做慈善啊?”小贝诧异地问道。
“做什么慈善,你见过做慈善送首饰的?啊,看到别人穷的买不起首饰了,送一套?”小远在旁边说道。
“小远,你今天是总上和我作对是吧?这个姐姐,你首饰为什么不要钱?”小贝冲着小远嘟了下嘴,又转回头笑着问卖首饰的nv孩子。
这个nv孩子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地说道:“我,我想让你给我做个证明,我们家没有拿别人家的黄金,他们拿来多少,我们除了正常的消耗掉的,没有偷他们的金子。
所以,所以我来了,我敢直接面对你,我就是个诚实的人,我家没做亏心事,他们送来打首饰的金子,非说我家从中偷掉了,然后还在村子里到处宣扬。”
小贝愣了一下:“啊?偷金子?你家做首饰的?手艺不错啊,看这个燕子,拉的金丝很细,但是很均匀,是金的不,小远?”
“我哪知道?是不是金的得验证,看能看出来?还纯度问题呢,你就是扔水里计算,看看多出来多少水也不行啊,除非是大的首饰,这么大点,怎么看?”
小远拿着那个燕子的簪子,朝着小贝的头上比画,说道。
“来人啊,谁懂金子,过来一个,给我看看。”小贝转身问跟着的人。
还真出来一个,老头,也是内院的人,一家都是,专给主家打首饰,接过簪子,放在手背上掂掂,摇头:“不是纯的,轻了一点。”
“怎么知道的?”小贝好奇地问道。
“跟金子打一辈子jiā道,自然能清楚,天天碰,天天mō,天天打,天天量。”老头回答的很干脆。
小贝明白了,这就是经验,对卖首饰的nv孩子问道:“是不是这样?”
nv孩子连连点头:“是,这个只有七成的金子,剩下的是铜,这一个正常卖是七百文,但你可以直接拿走,只要帮我证明,我摊子上的东西全是你的。”
小贝想了想,拉着小远还有其他几个人,又一次凑到一块嘀咕去了,过了会儿回来,对nv孩子说道:
“好吧,你现在摆的首饰我全要了,我问问你的事情,然后看能不能帮你证明一下,当然,你要是说谎,我也知道哦,我很厉害的。”
“真的?谢谢,谢谢,你全拿着吧,这些东西加在一起……。”
“加在一起有五十多贯,我知道,因为我很聪明。”小贝帮着对方说出了一堆首饰的价钱。
nv孩子傻了,不敢相信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是天下间最厉害的小贝,谁在我面前也别想说谎,所以自然知道了。”小贝一副我真的非常厉害的样子。
其实她是问了人家那个给家中做首饰的老头才知道的,人家挨各碰一碰,然后看看做工,马上就能估算出价钱,没这个本事也做不了张王两家的内院。
nv孩子这下笑了:“是这个样子的,我们家世代都给别人打首饰,后来就是传到了我父亲一辈,我父亲的手艺比不上我爷爷,但做的也很认真。
有一天呢,就有人过来了,拿了一个金子的小块,我们称了之后,开始给他们打首饰,是一对儿镯子,他们不要上面有任何的uā纹,只要我们留下自己家的标记。
结果他们取回去之后,隔了一小会儿,就又找回来了,说是分量不对,金子少了,可是我家不可能偷他们的金子啊,是不是?”
“那我可不知道,不是说有一个自然的融化的时候的损耗么?这个算进去没有?”小贝不给对方打证明,而是问了一个问题。
“算了,说是会少零点二到零点五克,他们的镯子是三十克,上面还要我家的标记,也没有看到有刀刮的痕迹,但是,他们拿回来,让我们称,一称,发现少了三克。
怎么可能啊,我们家世代都做这个,不可能消耗这么大,但是标记还在,他们就要打官司,让我们赔,还说不让我们家继续做这个买卖了,呜呜~~~”
nv孩子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让人听着那个伤心啊。
小贝也mí;糊了:“那怎么就少了三克?少一克也行啊,对吧?然后你家的标记还在,还看不出来哪个地方被人家刮下去东西了?”
“是的,我爹承认,这个镯子就是他做的,可是他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现在我爹就在大牢里面,人家说了不清楚就不让我爹出来,我们要赔人家。
其实赔到是没什么,我家也小有家产,我家还资助了一个学堂呢,就是我们那边的,不在乎几克黄金,但招牌砸了,以后怎么办?我们家在村子里还活不活了?”
nv孩子又哭起来了。
小贝这下变得严肃了,问:“你家资助学堂什么了?多少人的学堂?”
“七十个人的学堂,我家全负责,包括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