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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中的人群中还真站出来一个人,看样子平时他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一开口便说道:“其实很简单,我只要做到在遭遇敌人的时候不提前被敌人发现,然后埋伏在敌人需要走过的路的两旁。
当他们一过的时候,我们突然杀出来,那时他们的炮就没有用了,枪上刺刀,可没有直接用冷兵器好,至于他们的手枪,数量很少,同时也不是说他们开枪就一定会打死人。
除了这个偷袭的方法,我还想到了弓箭,用大量的弓箭,找个高的地方向下射,那么就不比子弹差了,比如说山上,这个沙盘上就有不少的山,这里,这是很大的山,黄山。
如果换成我是王鹃,我就在这里埋伏人,然后想办法引着前锋的人过去,哪怕付出的代价大一点,只要能够吃掉前锋,一切就都值得。”
这个人一说完,又退了回去,杨思勖却是眼睛亮了起来,他到不是因为这个人说的两个主意,他关注的是这人说的黄山。
目光登时放到了黄山的那个模型上面,又看看树林被烧的那个方圆一百里的地方,担忧地说道:
“弄不好王鹃真的把主力放在黄山上面了,真这般,前锋危险了,不行,我得告诉他们一声,来人,发电报,告诉前锋,中军猜测王鹃主力在黄山一带,前锋先不要动,等待中军到达。”
发完消息,杨思勖一口一口把黄瓜吃掉,焦急地在屋子中来回走着,就怕自己发的情报前锋不重视。
没用上太长的时间,前锋收到了电台发来的信号,杨思勖说的话被人写在纸上送到张守珪的面前。
一看到纸上的字,张守珪笑了,对着别人说道:“中军发来消息了,说是他们猜测王鹃的主力就在黄山一带,让我们先等等,等中军到了之后再行动,呵呵,杨大人很有意思啊。”
众将军也跟着轻笑出声,张守珪说的很有意思他们都明白,估计是中军的人想要立功,又担心自己的前锋消灭的敌人多了,最后得到的分数会高,这可是相互有比较的竞争,到时候按照输赢不同,奖励也各不同。
尤其是说的黄山,刚才已经分析过了,如果王鹃真的敢把主力放在黄山,自己一边的前锋都不用打了,直接在下面进行包围,把关键的出入口守住了。
到时候中军和后军全部到了,能够一鼓作气拿下,自己前锋的功劳就是最大的。
张守珪不仅仅是这样想的,而且对杨思勖也微微有点不满,打仗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抢功,这个时候居然让自己不要前进,原地等着。
真这样的话,还哪用得着前锋?大家一起上来多好?自己真等着了,那待到武举结束,可能会被安上一个延误战机的评价,到时候真那样了,他杨思勖会把责任背过去?
想到这里,张守珪马上给杨思勖回了一个消息。
杨思勖一看到传回来的消息,无奈地摇摇头:“我没那个心思,误会喽,也罢,说的不错,如果王鹃真的在黄山上的话,那前锋只要把关键地方的几个出入口守住,不让其大部队出来。
等我们到了地方,联合进攻,自然能够把王鹃消灭掉,照此说来,也没错,想是王鹃也同样能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不会往黄山跑。”
如是一分析,杨思勖后悔了,不应该给前锋送消息,让人家怀疑自己要跟他们抢夺功劳,何苦呢,却也知道,自己解释也没用了,人家才不会相信。
把手上的情报递给旁边的一个将领,杨思勖说道:“都传看一遍,然后想想王鹃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是哪里。”
众人看到了消息,又是先前那个出主意的人,这时再一次开口:“我觉得王鹃之所以让人点了山,是因为她想拖延我们的进攻速度,他们需要做一个大大的陷阱,到时候把我们给陷进去。
比如说把一个山弄空了,或者是把一条河堵住,等我们看到河水浅,过河过一半的时候,他们一放水,过去的人慌张之下会失去很多战斗力,没过去的人,在岸的这边光着。
现实中这样对军队的士气影响非常大,裁判团也一定会给出这样的判定,所以,王鹃要做的是尽量争取时间,估计她现在已经不在江南东道了,而是跑了江南西道,我们得加快速度了,追上去。”
杨思勖点点头,觉得有道理,王鹃估计做出点什么不符合常理的事情都很正常,当初打吐蕃的时候,在村子里面挖的地道不就是如此么?
对呀,挖地道可以躲过去上面的侦察,而且如果是提前在一个地方挖好地道,做一条最长的通到守夜士兵视野的外面,他们就可以等着我们的人到了那个地方之后,晚上进行偷袭了。
看上去自己一方什么时候安营扎寨,选在什么他们无法知道,但真正懂打仗的人都知道,安营扎寨选的地方都差不多,如果王鹃他们在用一部分兵力拖延或者是吸引自己的部队,从而影响部队的速度。
那么到了需要休息的时候,基本上部队就能到达王鹃他们提前挖好地道的所在,然后很容易晚上被人打一个偷袭。
“对,对,这个事情非常重要,可以有地道啊,我得告诉前锋一下,以免他们上当。”杨思勖兴奋地搓搓手,就要去给前锋发消息,突然又想起来,刚才就发消息了,结果弄得双方都很不快。
这一次似乎就不应该再多事了。
杨思勖停下来叫来传令兵发消息的举动,对自己周围的将领说道:“上了岸之后,无论走到什么地方,都要把脚下侦察清楚了,尤其是房子中的炉灶之下,看看有没有地道的口,还有井里,枯树等等地方。”
众人点头,他们现在都有点草木皆兵的感觉了,连人家王鹃的军队都还没遇到呢,就先被自己一次次吓到。
杨思勖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心中没有底儿呀,怪谁呢?要怪就怪王鹃总是给自己等人讲课吧,她讲的时候,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那么今天面对她的时候,必然会想到她当初讲课时候的情况,以这个来分析她会使出何种手段。
这时另一个人也开口了:“我认为,王鹃还有一个选择,那就是用他们的平常百姓装扮正军队的样子来迷惑我们,而他们的主力部队,从旁边绕过前锋,打我们中军一个措手不及。
甚至是绕过我们中军,去袭击后营,绕过后营去打补给队伍,我们需要做的是,加大侦察力度,不能让他们从我们的身边穿过去,给其他友军带来麻烦。”
杨思勖轻轻地点点头,没有对此进行什么评价,因为他发现了,如果照着现在每个人想的可能来做应对的话,别说是十万人,就是一百万人也忙不过来。
因此他决定不再瞎想了,还是尽快地把人送上岸再说吧。
这个时候,相对于众将军们的迷茫和对什么可能都感到有可能的境况,张小宝和王鹃这边就轻松了很多,他们两个的战略意图非常明确。
至于敌人的将领会怎么选择路线和方法,两个人也不是很担心,那收集到的情报在概率上来说是非常有用的。
一般的情况下,如果那个人的行为还有可能出现跟心理学中说的不一样的情况的话,那么在紧张的状态下,那个人的行为几乎就是他应该去做的那个,而不是去改变思路。
李隆基还在跟张小宝和王鹃说话。
这回不说水云的事情了,李隆基刚才被张小宝把话题引走,给了张小宝二人一段时间来研究战术,等他发现的时候,也没说什么。
现在见到二人又不怎么忙了,就问张小宝:“小贝他们说要给他们免税,这样一来他们愿意拿出来一半的钱来用在大唐孩子们的身上。
朕相信他们说话绝对算话,不会等着免了税,就不出或者是少出钱,但朕想不明白的是,税钱其实还答不到他们一半的利润吧?他们为什么宁愿多花钱,却还是要求免税呢?”
李隆基想起了先前说的小贝等人传回来的那个消息中提到的事情,这一点他就没弄明白,故询问张小宝。
不仅仅是他,除了王鹃之外,别人全不明白。
金城公主在旁边帮着小贝他们想:“我觉得应该是这样,小贝他们希望能够拿出来更多的钱给孩子们,但是他们自己又要求有利润,同时他们觉得他们交纳的税,未必会用在孩子们身上。
于是呢,他们就想到了这个办法,用税收来换取更多的钱,好帮助大唐的孩子们,真聪明,长大了会更有出息。”
李隆基被金城公主的话说愣了,无奈地摇摇头,说道:“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儿,他们一定是通过某种方法,能够让他们在不交纳税的时候,并且是在拿出来一半的钱用在大唐孩子们的身上时,他们得到的好处,或者说是赚到的钱,要比直接交税更多,是不是小宝?”
张小宝眼中露出了迷茫的神色,摇摇头:“我不知道啊,我一直忙着武举的事情呢,哪有时间分析这个,估计是他们自己弄出来的一个福利措施吧。”
李隆基根本不相信张小宝说的话,眼睛看向王鹃,王鹃的目光就比张小宝清澈多了,笑着说道:
“我是这样认为的,小贝他们想啊,如果是免了税的话,以后他们就可以以这个游乐园当总店,就是旗舰店,然后分公司呢,就把税收账目合在总公司里面。
但拿出来的一半的利润的钱呢,这个就只有总公司来出,分公司不算在内,如此一来,小贝他们实际得到的利益就大了。”
李隆基一时间觉得有点道理,刚要赞成,又想起了什么,摇头道:“不可能,你们家中做买卖,从来不用这样的手段,这叫骗,你们不骗自己的国家。
既然如此,小贝他们同样也就不可能了,他们真要是缺钱,可以找小宝,让小宝帮忙出主意,而且,小宝既然没有阻止,就说明小宝已经明白他们要干什么了。
还有你鹃鹃,你差点把朕给骗过去,朕不相信你同样不清楚,你们两个一定是发现小贝他们的计划中能得到大大的好处,怕朕从中算计,所以跟朕装傻。”
“我否认。”张小宝和王鹃同时出声,然后又一起笑了。
李隆基心中别提多郁闷了,见张小宝和王鹃摆出一副‘打死也不说’的样子,无奈地挥挥手,让两个人继续去研究战术,自己则把高力士等人叫到近前,坐成一圈,研究小贝他们如何在免税的情况下,拿出来一半的利润,还能赚到比不免税还多的钱。
王皇后坐在那里不出声,因为对她来说,这是一个难度很大的事情,她更喜欢看王鹃和张小宝在那里摆弄沙盘,而不是研究经济方面的东西。
武惠妃眼珠子转来转去的,也在盘算这个事情怎么能够从中得到好处,免税既然不会出现刚才王鹃说的情况,那无论如何计算,都算不出来小贝他们会在当中占到便宜。
“真邪门了啊,这点子不会是小宝帮着出的吧?小贝他们似乎……。”武惠妃仔细想了一会儿,终究是没有想出来,眼睛看向在沙盘旁边的张小宝说道。
“不可能,如果是小宝出的主意,小宝自己就说了,朕和他打这种交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虽然每次朕最后都要吃点亏,然,朕可以说,其他人再想骗人已经十分困难了。”
李隆基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