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面抢人家的东西吃,结果一不留神,吃错了呢。”
程宗扬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死丫头虽然轻描淡写,但自己百分百敢肯定这是死丫头设的圈套,让虞白樱吃了些不该吃的东西。话说回来,这也怨不得虞白樱不小心,其实自己会救虞白樱是死丫头的主意,自打死丫头开口让自己救人,虞白樱的下场就已经注定。即便她留心百倍,照样也要着了死丫头的道,而且从以往的经验推断,她往后大概也没有什么翻盘的机会。
“行了虞姊儿,别挑三拣四了,有命就不错了。”
程宗扬放开虞紫薇,只见她上身的衣物还大都完整,下身已经被撕扯得一丝不挂,那只雪团般的粉臀上,赫然留着一个圆形的齿印,齿孔还在渗出血迹。
…………………………………………………………………………………
轮廓分明的肌肉在古铜色的皮肤下缓缓鼓起,犹如厚重的岩石,武二郎那身牛仔服扒到腰间,露出强壮的胸膛,接着一声狂吼,纵身跃出,沉重的工字钢带着一股狂飙将对手的重斧砸断,连带将他头颅也一并拍碎。
鲜血雨点溅开,落在武二郎毛发浓密的胸膛上,武二一手提着工字钢,野兽般的虎目恶狠狠扫视一圈,然后咆哮道:“还有谁!!”
周围众人呆若木鸡,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生怕像那个不开眼的斧手一样,惹毛了这个煞星。
无数被这恶汉震慑而躲闪的视线中,只有一双眼睛流露出不一样的目光。白仙儿眼睛瞪得圆圆的,发呆一样看着大展神威的武二郎,眼中的恨意早已被吓跑了。
武二郎哼了一声,大摇大摆走回来,随手解下腰间的牛仔服,往白仙儿怀里一丢,“拿着。”
白仙儿抱着那件满是汗味、血腥味,还带着体温的牛仔服,白嫩的玉脸突然涨得通红。
周族众人噤若寒蝉,片刻后,一个脸色阴沉的汉子挺身而出,开口道:“在下姓严,今日之事……”
武二郎横着眼一口把他堵了回去,“甭啰嗦,是不是要打?”
严先生也不再废话,拱手道:“请指教。”
武二郎往已经砸毁的电梯门边一坐,扯开喉咙道:“小子!该你了!”
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儿逍遥地摇着折扇,玉树临风般走出电梯,视线越过严先生,落在后面的周族众人身上,笑嘻嘻道:“哎呀!这位不是周族少主吗?
掉下那么深的悬崖都没事,果然是天才!”
周飞双臂双腿都打着绷带,包得木乃伊一样,被昔老者和几名部属搀扶着,他傲然道:“一道悬崖就能要我周族少主的性命?你太天真了!”
萧遥逸听得直翻白眼,这孙子说话怎么这么别扭呢?
胖乎乎的庞执事在周少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周少恍然大悟,“原来你是出身名门望族,本身又是出类拔萃的天才--难怪如此傲气凌人!哼!狗眼看人低!
告诉你!莫欺少年穷!”
萧遥逸感觉自己就像被人劈头啐了一脸的狗屎,半晌才回过头,满脸无辜地说道:“我有吗?”
徐君房摸着下巴,有些拿不准地说道:“兴许有吧……那个萧爷--不是我说你啊--你长得也太一表人才了,谁站到你面前就觉得矮三分,那叫什么……
自惭形秽!也难怪有人看你不顺眼。”
严先生终于找到话缝,沉声道:“周少主伤势未愈,便由在下代劳,请!”
萧遥逸道:“等等!二啊,我还没弄明白呢,你们怎么打上了?”
武二郎叫道:“二爷的东西都有人敢抢?还斜着眼跟二爷说话!以为二爷好欺负是吧?”
“冤枉啊!”周飞身边的老者昔名博一声惨叫,“那人天生斜视,跟谁说话都斜着眼啊!”
武二横着眼道:“那孙子抢二爷东西,这不是天生的吧?”
昔老者道:“那孩子眼睛斜,瞧见地上掉着东西就去捡,没看见你在那边站着啊!”
武二摸着胡髭,斜眼睨视着他,“啥意思?你说二爷打他打错了?”
昔老者立刻闭上嘴。
周飞咬紧牙关,愤然道:“欺人……太甚!”
萧遥逸好心解释道:“你们这是不习惯二爷的风格,被二爷欺负那那能叫受欺负吗?”
周飞双手握拳,斜首望天,满腔悲愤地说道:“三十年来,我尝尽世间的白眼、嘲笑……”
“等等,你不才二十吗?”
“二十年来,我尝尽世间的白眼、嘲笑……”
周少主充满悲壮的诉说,连武二那样的糙汉都禁不住连打几个寒战,萧遥逸心一横,把折扇一扔,挽起袖子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周少主抬手一挣,身上的绷带寸寸破碎,傲然道:“想不到吧!本少主天资非凡,犹如妖孽!这点伤势其奈我何!”
“闭嘴吧!”
周飞气得脸色煞白,他抓起背后的长枪,腾身而起,叫道:“看我的大霸王天龙大王之大神--”
“枪”字还没出口,一个金属巨物猛地直冲过来,将周少主撞得横飞出去。
包括严先生和庞执事在内,众人眼睁睁看着周少主以一条抛物线穿过破碎的玻璃幕墙,飞入天井,然后肇事的机械守卫直挺挺冲来,同样跃入天井。
“守阵力士!是守阵力士!”
昔老者双膝跪地,两手张开,朝天悲呼道:“少主啊……”
“快跑啊!”
被惊动的赤阳藤朝顶层涌来,众人立刻分头乱蹿,作了鸟兽散。
…………………………………………………………………………………
雪雪现出三头魔犬的真身,三只黑狮般的头颅轮流喷出火焰、寒冰和毒雾,虞白樱玉冠歪到一边,银发贴在玉颊上,双手不停结出印诀,在魔犬的攻击下苦苦支撑。
虞白樱并没有坐以待毙,而是立即出手,要与小紫拚个鱼死网破。可惜小紫一点都没有与她交手的意思,只随手唤出雪雪,自己像看戏一样,笑吟吟在一旁观看。
虞白樱中了小紫算计,真气愈发不济,在三头魔犬的攻势下节节败退,片刻后她吐出一口鲜血,仓促间来不及屏住呼吸,吸入一缕毒雾,粉面立即泛出青灰的颜色,再勉强支撑几招,被雪雪挥爪击倒。
小紫笑盈盈抬起手臂,雪雪恢复成雪白的狮子狗模样,得意地跳进她臂间。
小紫抚着雪雪的绒毛笑道:“你也要试试吗?”
虞紫薇已经清醒过来,她脸上浮现出一抹玫瑰般的红色,身体滚烫,裸露的肌肤上香汗淋漓,正竭力运功驱毒,见姊姊败阵,她咬牙想撑起身体,却被虞白樱喝住,“你想毒素攻心,神智尽丧吗!”
想起那些中了淫毒的女子,虞紫薇玉体一震,重又坐下驱毒。
程宗扬握住小紫的手掌,劝道:“差不多就行了,就算她们跟那鸟人有过一段,可早就没关系了,用不着要她们的命吧?”
“大笨瓜,你以为人家要杀她们吗?”小紫白了他一眼,“人家只是缺一对双胞胎侍奴。”
“找一对跟你有深仇大恨的杀手当侍奴?你干嘛不养一对老虎逗着玩呢?”
小紫眨了眨眼睛,“程头儿,她们两个也可以服侍你哦。”
程宗扬哽了一下。
小紫轻笑道:“大笨瓜。”
程宗扬拽住她,压低声道:“死丫头,别跟我打马虎眼,老实说--你不会是想把和那家伙有关系的女人都收拾一遍吧?”
小紫讶然道:“为什么不呢?”
程宗扬几乎要抓狂了,他没指望死丫头会常怀什么感恩之心,孝顺她那个不着调的鸟人老爹,但作女儿的把老爹的女人挨个收拾过去,就算岳鸟人确实不是好鸟,这也玩得太过火了。
“这么玩,小心天打五雷轰。”
“放心吧。”小紫笑道:“他已经被雷劈过了。”
“小心他从坟里出来找你麻烦。”
小紫拍手笑道:“那就太好了。如果他还活着,把他气死人家会很开心。如果他死翘翘了,让他在九泉之下也不安宁,至于这些没长眼睛的傻女人……程头儿,就都便宜你了哦。”
程宗扬赌气道:“你们两个的事,别把我当枪使。”
小紫很好说话,“安啦,你不喜欢呢,人家就把她们卖到窑子里好了。”
程宗扬只剩下翻白眼的力气。
“光啷”一声,一只机械手臂攀住破碎的玻璃幕墙,然后从裂口翻进来。
程宗扬虎跃而起,横刀挡住小紫身前。
那名机械守卫沉重的身体落在地上,忽然定住,一瞬间陷入静止。片刻后,程宗扬收起刀,“干!这是你收服的那个机器守卫?怎么跑这里来了?”
“它来找赤阳圣果的,现在不用了。”
小紫作了个手势,机械守卫抬起手臂,一块金属板从肘下滑开,露出一个暗仓,接着“哗啦”一声,从臂间掉出一只合金手铐。
机械守卫抓起虞氏姊妹的手腕,“卡卡”两声,将两女的手腕拷住,然后将手铐锁在腰间的环扣上。
“咦?”程宗扬蹲下身,“这里怎么还有个人呢?”
…………………………………………………………………………………
周飞感觉自己在无边的黑暗中跋涉,周围到处是充满恶意的目光,比自己强的蔑视他卑微的身份,比自己弱的嫉恨他惊人的天份。一场接一场越级血战,创造了他不败的神话,使他一步一步迈向巅峰……
他觉得很累,很疲倦,刻苦的训练使他浑身上下每一根骨头都在作痛……直到一个须发苍苍的老者出现在眼前,充满鼓励地看着他。周飞泪流满面地握紧拳头,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器灵!只要器灵还在,我就是世间最非凡的天才!
周飞清醒过来,一阵巨大的痛楚随之袭来,身体每一根骨头都仿佛折断。他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不是器灵那张老脸,而是一张姣美无俦的面容,眉眼间仿佛蕴藏着天下所有的纯真与善良。然后她笑了起来,仿佛一朵绝美的鲜花悄然绽放。
周飞呆呆望着眼前的少女,身体的痛楚似乎不翼而飞。
少女红唇微微张开,接着耳边响起明珠滚落玉盘般清脆悦耳的声音,“你醒啦。”
周飞痴痴道:“我--”
“呯”的一拳击在脑侧,周飞的回答戛然而止。
程宗扬一拳打晕那位周族少主,低喝道:“有人来了,快走。”
小紫道:“为什么要躲?”
“那两个还光着呢!”
“怕什么?里面还有好多光着的,把她们丢进去就不显眼了。”
“……哪天邻居家失火了,你是不是还要泼油救火啊?别啰嗦,你不是要找赤阳藤的根吗?走!”
头顶传来一个破锣般的嗓子,“程头儿!你在哪儿啊?”
…………………………………………………………………………………
“姓徐的瘦子跑不动,萧小子在上面陪他。”武二伸头伸脑地说道:“程头儿,你们这是往哪儿去?是不是有什么宝贝?”
“少问少打听,有好处少不了你一份。”
武二郎压根儿没把他的告诫往心里去,低声道:“你们又捞到什么大的了?
对不对?嘿!二爷就知道有好事!说吧,刚才那小子要不要二爷替你灭口?你放心,二爷的活儿好着呢,包你不漏风声!”
程宗扬听得直翻白眼,他压根儿没想到那位周少主惨遭车祸之后还能活蹦乱跳的回来,双方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打晕他只是怕出岔子,结果让武二误会自己起了歹心,上赶着要帮自己灭口。
“咦?这地儿怎么越走越窄了呢?”
程宗扬索性停下来,藉着夜明珠的光华在地上画了个示意图,“这座楼本来是临山建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