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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铁锋拿了子弹,落荒而逃。
肖雁月追出门外,早已经不见了冷铁锋的身影,只好气鼓鼓的回了军需处,脑子里面却仍旧还想着江南的事,轻声自语:江南姐,你还是赶紧来大梅山吧,要来晚了,大队长的魂就让赛红拂还有小桃红给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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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抱着文件夹往前走的江南忽然间打了个喷嚏。
跟在江南身后套近乎的梁文浩便立刻关切的道:“江南,你是不是着凉了?要不然我还是送你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我没事。”江南笑笑,笑容却是淡淡的。
梁文浩便有着刹那的心神恍惚,江南的笑容仿佛有着某种魔力,总能轻易的勾走梁文浩的七魂六魄,梁文浩相信他是真的爱上江南了,因为一刻见不着江南他就会心神恍惚,甚至连饭吃不下,觉都睡不着。
“江南,要不然你把工作放放,我带你去江边兜兜风吧?秘书处又不只你一个人,凭什么工作都交给你来做?”梁文浩再次发出邀请,试图实现跟江南的第一次约会,这公子哥也真的是可怜,追了这么久还没一次真正的约会。
“我一个年轻人,多做些工作总没有坏处。”江南温婉的笑着,可言语间的拒绝之意却是不容置疑,梁文浩很想强硬一回,跟江南说,啥都别说了,马上跟我走,可是一对上江南温润的美目,他就什么勇气都没了。
当下梁文浩只能闷闷不乐的跟在江南身后。
走了几步,江南却回过头说道:“文浩,你不用去上班?”
梁文浩也在刚成立不久的维持政府办公厅谋了一份职业,但他很少去上班,其实就是梁鸿志变相给梁文浩谋一份薪水罢了,而且这在刚成立的维新政府也不是啥秘密,不仅梁鸿志这么做,陈公博、周佛海他们都在这么干。
“文浩,我们年轻人多做点事,没有坏处。”江南微笑说,“而且勇于任事,也是有利于我们的成长,你说对吗?”
梁文浩呐呐的答应着,便不好再跟着江南。
江南见终于摆脱了梁文浩的纠缠,不免轻吁了口气。
为应付梁文浩每天的纠缠,都快成为江南的负担了。
江南考虑着,是不是应该想个法子一劳永逸的摆脱这麻烦。
正想着,江南就进了办公厅下属的秘书处,南京维新政府成立之后,原来的筹备委员会也就解散了,筹备委员会下属的机要处也就转到了办公厅名下,人员也发生了变化,新调来的机要处长是一个老女人,据说是陈公博的什么大姨姐。
老女人的脾气不太好,对年轻漂亮的江南尤其没有好脸色。
“江南,你怎么才来?也不看看几点钟了。”老女人一见面就训斥。
“李姐,真是对不起,路上有事给耽搁了。”江南赶紧赔笑脸道歉。
“有事,有事,谁家里没个事,就你事多。”老女人面色不善的将一个文件夹扔到江南的办公桌上,说道,“马上把这份文件送到铁路局去,铁路局的马局长还等着要呢,这回可不要再有事,误了事儿你就不用再来机要处了。”
“好的,我这就过去。”江南捡起文件夹,转身就出了办公室。
往前走了几步,江南忽然之间心头一动,铁路局?津浦铁路南段恢复通车了吗?这可是个重要情报。
看看左右没人,江南便一闪身进了女厕。
确定女厕所里没有人,江南便小心的打开文件夹,里面只有一份文件,是维新政府办公厅下给铁路局的一份公文:要求铁路局在两日之内恢复从浦口到凤阳县的铁路交通,而且措辞极其严厉,完不成任务,甚至还要撸掉马局长官帽。
将文件夹合好,江南又洗了个手,然后若出无其的出了女厕所,脑子里却在想,维新政府办公厅为何要给铁路局下这样一个措辞严厉的命令,要想在两天之内恢复从蒲口到凤阳县的铁路交通,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机车和车皮不是问题,日本政府刚刚通过海路从东北运来了大量车头以及车皮。
但是维持铁路运转的铁路军人却是个大难题,国民政府内迁后,津浦铁路南段的铁路工人不是举家逃难去了内地,就是四散回到了乡下,要想在两天之内把这些铁路军人重新召集起来,那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唯一的办法就是临时从上海调人。
上海到南京的宁沪铁路早已复车,铁路工人也已经重新回来了。
问题是,究竟是什么原因迫使维新政府下了这样一个行政命令?
难道说,在两天之后,津浦铁路有什么重大运输任务?若不然,很难解释这事。
想到津浦铁路很可能有重大运输任务,江南的心便立刻悬起来,眼下华北方面军的北上集群正在淮河沿线与****对峙,这个时候津浦铁路有重大运输任务,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给北上集群运输军需补给。
看起来,很有必要到铁路局找找门路,确定一下这趟货运列车的具体发车时间,以及沿线停靠站点的具体信息了。
第235章 不要脸
小鹿原俊泗猛的收脚立正,顿首道:“司令官阁下!”
“呵呵,小鹿原桑回来了。”杉杉元这才放下老花镜,从大板桌后面站起身,然后走到小鹿原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又说道,“小鹿原桑,这次的蒲城之行辛苦你了,司令部交给你的任务,你完成的非常好。”
一边的武藤章便冲小鹿原俊泗微微一笑。
“哈依。”小鹿原俊泗脸上却没有一丝得意之色,再次顿首道,“卑职只不过完成了应该完成的任务,实在没什么值得夸耀的。”
杉杉元又勉励了几句,便让小鹿原俊泗先回去休息。
等武藤章送走小鹿原俊泗再回来,杉杉元便对他说道:“武藤桑,通过这一次的蒲城事件,证明小鹿原和你的观点是正确的,看来皇军的确应该组建成建制的特种部队,这样,让小鹿原立刻着手组建直属于方面军司令部的特种部队,编制暂定为中队。”
“哈依,司令官阁下明鉴,当下特种作战正在成为世界军事的潮流,甚至就连支那军都组建了成建制的特种部队,大日本皇军如不奋起直追的话,就要受制于于人了。”武藤章闻言大为振奋,又接着说道,“小鹿原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杉杉元摆摆手,又道:“特种部队的训练非一朝一夕之功,如今的重中之重,却是淮河战场的进展,大本营紧急调过来的军需物资今天晚上就能运抵浦口码头,从国内紧急动员的四个联队的补充兵也将同船到达,我已经责成南京维新政府三天之内恢复从浦口到凤阳的铁路交通,也就是说,最迟五天后,这批军需物资以及补充兵员就能够运抵凤阳了,第9师团还有第13师团就能够发动新一轮攻势了。”
武藤章顿首道:“淮南、蚌埠沿线的支那军已经与皇军相持了整整三个多月,现在应该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所以,面对皇军新一轮的大规模攻势,他们不可能再顶得住,若不出意外的话,十天之后,北上集群就可以越过淮河继续北上了。”
杉杉元欣然道:“电告第9、第13师团,做好准备。”
“哈依。”武藤章重重顿首,转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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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溪淙淙,月色朦胧。
一天的训练以及教学已经结束,徐锐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找到青牛岭下那处幽深的山潭,徐锐便把身上的衣裳脱了个精光,然后一头跃入了差不多有两米多深、十多米见方的山潭,冰冷的溪水霎那间就浸沉了全身,已经是四月天,天气却仍还未转暧,溪水更是冰冷刺骨。
不过徐锐却浑不为意,反而感到格外的畅快。
在水里游了几个来回,徐锐最终坐到了水潭内侧的一块大石头上,任由从几十米高空飞流而下的瀑布浇在他身上,被高速坠下的激流迎头一浇,纵然是徐锐,也不由得激泠泠的打了一个冷颤,这样的尝试,可不是闹着玩的。
在激流之下坚持了十分钟,徐锐终于撑不住,又一头纵入水潭中。
等到徐锐再次浮出水面时,便已经来到水潭的岸边,站起身用板刷擦拭身体。
刷得正欢呢,徐锐耳畔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见有人过来,徐锐本能的伸手去抓扔在岸边的短裤,不过下一刻,徐锐伸出去的手便停住,然后又缩回来若无其事的继续拿毛巾擦拭身体,因为他分辩出来,来的人是赛红拂。
赛红拂在大队部没有找着徐锐,她就知道徐锐一定来这里洗澡了。
自从半个月前在训练中发现这处幽深的山潭,徐锐有机会就会来,想到这,赛红拂就忍不住又在心里轻骂了一声禽兽,这么冷的天,也就这头禽兽能受得了,换别人,这么大冷的天洗冷水澡,非冻出病来不可。
刚走出树林,赛红拂一眼就看到了徐锐。
只见清冷的月色下,只见徐锐正站在水潭边用板刷在背上擦拭着,看到这,赛红拂便忍不住白徐锐一眼,禽兽就是禽兽,别人擦拭身体都用毛巾,可这禽兽擦拭身体,却是用猪鬃做的板刷子,居然也不怕扎身体。
随着距离逐渐接近,赛红拂便看清楚了。
徐锐的上半身光着,鼓鼓的胸大肌还有八块棱角分明的腹肌全都清晰可见,从女性的角度,这禽兽无疑是很吸引人的,但是下一刻,当徐锐从遮住下身的岩石后走出,赛红拂便立刻瞪大了美目,死禽兽竟然全身都是光着的。
再下一刻,赛红拂便赶紧背转身,嗔道:“死禽兽,快穿裤子。”
“穿啥穿,光着凉快。”徐锐嘿嘿的一笑,又说道,“要不你也脱了凉快下?”
“赶紧的给老娘穿上。”赛红拂跺了跺脚,娇嗔道。
“我要是非不穿呢?”
“信不信老娘阉了你?”
“我不信,你倒是阉一个给我看看?”
徐锐嘿然一笑,还刻意的抖了抖身体。
“死禽兽,老娘走了,到时候别后悔。”赛红拂说完转身就走。
徐锐注意到赛红拂手里拿着电报抄纸,便赶紧抓起毛巾裹住下身,然后冲过来从赛红拂手里夺下了电报纸。
电报却是江南发来的。
江南虽然走了,可赛红拂也会发电报。
看完电报上面的内容,徐锐立刻乐了。
“三天之后有一趟鬼子军列要从浦口北上?”徐锐兴奋的道,“火车上装载的都是鬼子的军需物资?哈哈,老子这边正打磕睡呢,江南就把枕头送来了。”
还真是,徐锐正想着怎么招惹小鬼子,小鬼子就把机会送来了。
赛红拂便半试探半调侃的道:“瞧人家多贴心,都给你送枕头。”
“怎么,你吃酣了?”徐锐嘿然一笑,忽然一把将赛红拂搂入了怀里。
赛红拂吓了一大跳,她完全没想到徐锐会有这样的举动,措不及防下就中了招,等到她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整个落入徐锐的魔爪,赛红拂本能的伸手想要推开徐锐,结果小手刚一触及徐锐的胸肌,芳心便莫名的战栗起来。
这还是赛红拂长这么大第一次跟陌生男子这样肌肤相亲。
上次在青风寨木楼,她虽然也曾被徐锐骑过,但当时两人都穿着衣裳,而且赛红拂是面朝下的趴着,所以感觉没那么强烈,可现在徐锐却是光着的。
一股触电似的战栗,从赛红拂的小手瞬间就传遍了全身。
徐锐也感到全身莫名的躁热,也不知道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