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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扩充到五十万人都是保守的!
等到鬼子远东军收拾完苏联远东军,再从蒙古南下占领包头时,只怕另一个比苏联远东军更加强大的重兵集团就已经矗立在东北大地了,那时候鬼子远东军就该哭了,因为失去了东北的重工业基地后,他们就没有了后勤保障了。
所以说,徐锐巴不得鬼子远东军不管不顾呢。
所以说,只要察哈尔独立团亮出剑,鬼子远东军是必须回救的!因为东北的重工业基地是小日本的命脉所在,而沈阳则又是东北的中心!这是攻敌所必救,只要察哈尔独立团的利剑出鞘,鬼子远东方面军就必须得自救!
王沪生被说服了,不再多说什么了。
徐锐又吩咐杜俊杰道:“阿杰,立刻命令各营向山海关方向秘密进发,不过为了掩人耳目,达成欺敌的战术意图,下发各营的命令中还是不要公开提及闪击东北,就说只是为了迂回热河,从关外侧击鬼子驻蒙军!”
杜俊杰点点头,又道:“行动代号?”
徐锐想了一下,说道:“利剑出鞘!”
……
在伊尔库茨克,远东方面军司令部。
紧张的兵棋推演终于结束了,结果也已经出来了!
但是谢廖沙是个军事门外汉,地图上的各种符号还有标记看得他头疼,当下直接询问朱可夫道:“司令员?结果怎么样?”
朱可夫神情阴郁的摇了摇头,说道:“就只差一点。”
“就只差一点?”谢廖沙道,“也就是说没能得手?”
“是的,没能得手。”朱可夫叹息道,“徐锐同志的战术指挥造诣是没得说,察哈尔独立团的战斗力也十分强悍,只不过,兵力还是太过单薄了,尤其是航空力量还有装甲力量太过单薄了,仅凭一个飞行团加一个坦克团,实在是支撑不起大规模的攻势作战。”
谢廖沙急切的说道:“司令员,那我们能不能给他们提供些力所能及的援助?”
“援助?”朱可夫闻言先是愣了下,旋即精神一振,刚才他也是走入了思维定势,认为远东方面军已经处于穷途末路了,所以压根就没想过给察哈尔独立团提供一定的援助,但是事实上,他们还是有能力提供一些援助。
当下朱可夫的一双眼睛便开始在地图上快速的移动。
片刻后,朱可夫的眼睛便落定在了地图的东北方向——海参崴!
海参崴!几乎同时,谢廖沙的目光也落在了海参崴,然后说道:“司令员,我们在海参崴还隐藏有一个飞行团,如果能有这一个飞行团的加入,察哈尔独立团的攻击集群是否就可以拿下沈阳、威胁整个东北了呢?”
“这就没有问题了!”朱可夫从桌上拿起一个飞机模型重重摆放在地图上,然后扭头对通信员说道,“立刻致电海参崴,命令海参崴独立飞行团加入察哈尔独立团的战斗序列,然后再致电察哈尔独立团,要求他们尽快向沈阳发起攻势!”
第1953章 打回东北去
两天后,山海关内。
夜色下,二营的两千多官兵在野地里一排排的坐开,黑压压的一片。
察哈尔独立团的保密工作做的还是十分出色的,直到这个时候为止,全团官兵都还没有一个人知道,接下来他们即将要对东北发起闪电战。
二营官兵的心中甚至还充满了惆怅,一关之隔,外面就是他们魂牵梦萦的故土了,自从九一八之后,他们与故土阔别将近十年,将近十年!人生能有几个十年?然而,故土虽然已经近在咫尺,可要想出关却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了。
惆怅中,一个刚入伍不久的学生兵忽然唱起来。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那里有森林煤矿,
还有那漫山遍野的大豆高粱。
学生兵的声音清亮而又高亢,很快就感染了周围的老兵,因为二营的官兵大多都是东北籍的,学生兵的歌声很快就勾起了他们对故土的强烈的思念,而且他们也学过这歌,所以下意识的就跟着哼唱了起来。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那里有我的同胞,
还有那衰老的爹娘。
唱到衰老的爹娘这一句时,不少老兵已经是潸然泪下,因为他们回想起了当初背井离乡离开东北老家时的情景,年迈的老娘拉着他们的手,久久不愿撒开,因为她明白,这一撒手或许就是天人永隔,此生再无法见儿的面。
年迈的老父追着部队送了一程又一程,直到天色黑透看不见了,还要爬上高岗对着部队离去的方向久久的驻足,因为他心里清楚,这一别,父子再难相见,因为这一别,等儿子再还乡时,恐怕只能在他的坟前向他告慰了。
人世间最痛苦之事,莫过于生离死别以及背井离乡,而他们东北军却占全了。
寂静的夜空下,越来越多的老兵冒着违反纪律的风险跟着哼唱,而且一个个全都唱得泪水滂沱,情绪失控。
九一八,九一八,
从那个悲惨的时刻,
逃离了我的家乡,
抛弃那无尽的宝藏,
流浪!流浪!
整日价在关内,流流!
何书崖开完会刚回来,隔着老远就听到了自己的部下正在唱歌。
二营现在执行的是潜伏任务,潜伏之时是不准发出任何动静的,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唱歌,而且还是合唱,无疑是严重违反了纪律,这让何书崖感到难堪,回头看了眼跟着一起过来的徐锐和王沪生,何书崖不由加快了脚步。
“别唱了,别唱了!”何书崖快步冲到二营队列前,试图阻止。
然而这个时候,二营官兵已经完全沉浸在那种悲伤的情绪之中,完全无法自拔,任由何书崖喊破嗓子,也根本不为所动。
官兵们的情绪,甚至反过来影响到了何书崖的情绪。
看着泪如雨下的部下以及战友,听着那哀伤的歌声,何书崖很快也受到了感染,一双眼睛很快就红了,因为他也回想起了他的老家,回想起了富锦的山山水水,回想起了富锦的父老乡亲,还有遭到小鬼子杀害的一家十几口。
于是很快,何书崖也加入到哼唱的行列。
哪年,哪月,
才能够回到我那可爱的故乡?
哪年,哪月,
才能够收回那无尽的宝藏?
爹娘啊,爹娘啊。
什么时候,才能欢聚一堂?
片刻之后,一曲松花江上已经唱完,但是二营官兵们的情绪却已经完全失控,所以歌声虽然听不到了,但是阵地上空飘荡着的低低饮泣声却更加令人心酸,王沪生自诩是一个性格坚毅的老革命,此刻也是不免两眼泛红。
王沪生说:“老徐,东北军将士的心里太苦了。”
徐锐背转过身去,不着痕迹的擦去眼角的泪痕。
然后,徐锐便纵身跳上了旁边的一辆t…34坦克。
“弟兄们,过来,都过来!”徐锐扯开嗓子大吼道,“二营的弟兄们,都过来!”
徐锐的声线听着似乎不高,却跟雄狮的低吼瞬间传遍了方圆几百米,清晰的传进了二营每一名官兵的耳朵里,从徐锐低沉而又沙哑的吼声中,二营官兵意识到了一丝异样,当下纷纷从地上爬起身,然后汇聚到了徐锐的面前。
很快,两千多官兵便已经汇聚成了一团,一个个跷起脑袋看向徐锐。
迎着两千多双聚焦过来的眼睛,徐锐大声说道:“参加过第一松沪会战及无锡之战的老兵请举手!”
人群之中,稀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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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的举起了十几双手。
包括何书崖在内,当初跟随徐锐参加了南通之战的东北籍老兵,就是当初跟着万重山投奔过来的五百东北军,已经只剩下十几个了,战争就是这样的残酷。
徐锐点了点头,又说道:“你们可曾记得,当初我跟你们说过什么?”
“记得!”何书崖和十几个老兵的眼睛立刻亮起来,齐声道,“团长你说过,总有一天你会带着我们打回东北去!”
“没错!”徐锐大声道,“当初老万带着你们参加我们大梅山独立团时,我曾经向你们保证过,总有一天,我会带着你们打回东北!现如今,老万虽然已经不在了,但是我徐锐说过的话,从来算数,我徐锐从来就没食言过!”
停顿了一下,徐锐又扯开嗓子大吼道:“现在是时候兑现我的承诺了,我这就带着你们打回东北去,就在今天,就是现在,现在!”
现场瞬间一片死寂,所有官兵都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了。
不是说侧击察南么?不是说围歼察南的鬼子驻蒙军么?
怎么突然间又要打回东北去了?不过,再没有比这更好的好消息了!
片刻的死寂之后,现场突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欢呼声,现场所有的东北籍官兵,无论是入伍时间较长的老兵,还是刚入伍的新兵,全都忘形的拥抱在了一起,忘情的欢呼,他们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今天却终于等到了!
终于要打回东北,终于要打回东北老家了!
“大哥,你看见了吗?我们要打回去了!”
“营长,你听见了吗?我们要打回老家了!”
“排长,你在天有灵,就瞧好吧,看我怎么收拾那些瘪犊子玩意!”
“爹啊,爹啊,爹啊,儿回来了,儿子就要回来了,儿子就要打回来了!”
“娘啊,娘啊,娘啊,儿子就要打回来了,从今往后再没人敢欺负你了!”
一时间,现场嚎哭声、咆哮声、咒骂声还有大笑声便响成了一片,甚至于就连一向泰山崩于前而不色变的何书崖,此刻也是满脸泪水,对着无锡方向默默的念叨着,徐锐一下就猜到了,书呆子肯定是在告慰他的那个老班长呢。
徐锐至今都清楚记得,何书崖被他和老兵从小鬼子手里救下来时的样子,当时这小子拉着了手榴弹正准备跟鬼子同归于尽,险些把他们给炸着。
徐锐没有阻止何书崖,更没有阻止二营的官兵的意思,而且任由这些老兵们发泄着压抑已久的情绪。
足足过了半个多小时,二营官兵才渐渐的恢复平静,重新排好队。
迎着重新聚焦过来的两千多双眼睛,徐锐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扯开嗓子,声嘶力竭长嗥起来:“弟兄们,跟我走,打回东北去!打回老家去!”
话音还没落,徐锐便跳下坦克,大步流星朝前而去。
“打回东北去!打回老家去!”
“打回东北去!打回老家去!”
“打回东北去!打回老家去!”
何书崖和二营的两千多官兵见状,便如影随形纷纷跟上,很快,两千多官兵便汇聚成了一股洪流,从山海关的关门浩浩荡荡的出了关,走了没多远,身后忽然响起了轰轰隆隆的引擎轰鸣声,二营官兵们纷纷回头看时,却是坦克营跟上来了。
夜色下,烟尘中,坦克营的八十多辆坦克正沿着公路浩浩荡荡的跟上来。
察哈尔独立团的坦克营原本有九十六辆t…34b型坦克外加十二辆t…34a型坦克,但是在此前闪击北平的闪电战中,有将近一半的坦克损毁或者抛锚,在经过紧急抢修之后,仍有一部分坦克无法开动,现在坦克营已经只剩下八十多辆坦克了。
但是箭在弦上,既便是只剩下一个坦克连,这次闪电战也是非打不可的。
不过也并不全是坏消息,也还是有好消息的,比如不久前,苏联远东方面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