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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在角落,簌簌发抖。
前哨站里的苏军不再胡乱的往外冲,枪声便立刻沉寂下来。
然后隐藏在另外一栋营房里的邹超便立刻通过随行的叶莲娜命令苏军,将前哨站里的柴油发电机组关闭,发电机一关,整个前哨站便立刻陷入黑暗中,光线一暗,无论苏军、狼牙还是埋伏在外面的芬军狙击手,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不过,细微区别还是有的,苏军是极不适应在黑暗中行动,外面的芬军狙击手是常常在夜间行动,而狼牙大队对于黑暗却跟白天一样熟悉,甚至喜欢黑夜还多些,因为在黑暗中他们的优势更明显,敌人面对他们时更缺乏反抗能力。
借着夜幕的掩护,狼牙的两个狙击小队、三十名狙击手无声无息的从前哨站出来,然后分成两队,悄无声息的摸过去。
刚才的枪声虽然来得突兀,但是狼牙身经百战,难很欺骗。
枪声主要来自于两个方向,分别是十一点方向及四点方向,其中又以十一点方向的枪响次数较多,显然,十一点方向的狙击小组负责主攻,四点方向的狙击小组则负责掩护。
霸天虎决定拿这芬军的这两个狙击小组来立威,果断命令两个狙击小队同时出击。
在出击的三十名狙击手中,地瓜凭借他的六识,既便身处黑暗之中,也自如得就像是水中的游鱼,很轻松就甩开同伴,第一个冲到了十一点方位的那个狙击点,不过在他还没赶到那里之前,其实就已经发现那里空无一人了。
显然,埋伏在十一点方位的这个芬军狙击小组已经提前撤退了。
但这根本难不住地瓜,因为地瓜跟着徐锐系统的学习过追踪术,虽然达不到徐锐那个水准,但是识辩一下大致的方位却是没问题的,何况芬军狙击小组逃走后,在雪地上留下的滑板印痕是那么的清楚,虽然只有微弱的星光,但是地瓜却还是可以视物。
“向着这边跑了,追!”地瓜将毛瑟98k狙击步枪往肩上一挎,然后挎在腋下的两支雪杖取在手再轻轻一撑,整个人便已经踩着滑雪板嗖的滑了出去,一下就到了十几米外,叫驴等十几名狙击手赶紧跟上。
与此同时,韩锋也率领另一个狙击小队往另一个方向追了下去。
韩锋的追踪经验一般,但是他的狙击小队里有另一个追踪高手,时小迁!
时小迁虽然没有徐锐、地瓜、冷铁锋他们那样的敏锐六识,但是他的跟踪经验却是无比丰富,相比徐锐也是丝毫不逊色,凭借丰富的追踪经验,时小迁愣是带着另一个狙击小队死死咬住了另外一个芬军狙击小组。
……
从谢尔托洛夫往东北方向走五六公里,有个小山坡。
其实严格意义上讲,这不能说是山坡,而是一个“厂”字形的断面,从谢尔托洛夫过来的方向是上面的那一横,然后在过了土台的棱线之后,地势就开始下降,形成了一个落差超过五十米、长度却超过五百米的缓降坡面。
而且,坡面两侧两百米内没有一颗树,视野开阔。
这样一个缓降坡面是十分适合滑雪的,谢尔托洛夫镇上的居民就常来这里滑雪,久而久之就变成了天然滑雪场,不过自从苏芬战争爆发之后,居住在谢尔托洛夫镇上的居民就已经紧急撤离,现在却不可能有人来这滑雪了。
此外,在这道缓坡脚下还有个小山包。
小山包也就十米高,山顶也就四五十米方圆大小。
西蒙海耶就带着两名副射手埋伏在这个小山包上。
必须得承认,西蒙海耶选了个非常有利的地形,因为从他埋伏的这个小山包,可以完美的控制前方坡面,前方那个坡面的五百米乘以两百米的区域内,既便是老鼠跑过,也会在他射界中暴露无贵。
透过莫辛纳甘步枪的照门将整个坡面扫视一遍,确定不存在任何射击的死角,西蒙海耶放下枪翻了个身,让两名副射手注意观察前方动静,他自己则从口袋里摸出烟盒,又弹出一颗烟点燃抽起来,几口烟抽下来,人便稍稍暖和些。
西蒙海耶虽然也是猎户出身,早就习惯了北欧地区的严寒,但他既不是狼牙,也不是忍者,并没有接受过专门用来提升、身体极限的训练,所以在超过零下三十度的严寒环境之中埋伏了一个晚上,人都快冻僵了。
一支烟抽完,西蒙海耶又脱掉手套,抓过两把雪开始搓手。
对于一个狙击手来说,保持双手的灵活性比生命都更重要,道理也非常简单,如果连双手都已经冻僵了,怎么保证将大脑的指令及时传递给你的手指?若不能及时扣下扳机,你就是有再好的枪法也是白瞎。
搓了两把雪,西蒙海耶感觉到手指恢复了知觉,便又重新戴上了小鹿皮手套,凭借刚才搓雪产生的热量,然后加上小鹿皮手套的保暖效果,至少可确保在接下来的半小时内,十指不会再次被冻僵。
刚戴上手套,其中的一名副射手便低叫了起来:“西蒙,他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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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9。第1789章 滑雪场杀局
先不说白色死神西蒙海耶对狼牙的伏击。
在波罗的海平静得犹如镜子般的海面上,德国海军的沙恩霍斯特号巡洋舰正在劈波斩浪驶往德国罗斯托克港,该舰刚刚完成了对列宁格勒的访问,这是德国海军对苏联的一次礼节性的访问,意在向苏联展示德国的和平诚意。
对于沙恩霍斯特号巡洋舰的到访,苏联也给予了很高的接待规格。
此时的苏联和德国都已经意识到,两国之间早晚必有一战,但是,无论是苏联,还是德国,都在尽最大努力将决战的时刻往后面推,同时也在尽最大的努力做好战备工作,此外还在尽最大的努力去麻痹甚至迷惑对方。
沙恩霍斯特号巡洋舰就是带着这个意图,造访的列宁格勒。
访问结束后,沙恩霍斯特号巡洋舰顺道造访了芬兰首都赫尔辛基,并将正在赫尔辛基做军事交流的德国陆军军官团接了回来。
天色才刚亮,科宁斯上校已经早早起床。
稍事洗漱后,科宁斯上校便来到餐厅准备吃早餐。
才刚刚坐下,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军官挎着架相机,也走进了餐厅。
必须得承认,日尔曼人的确是个极有匠心的民族,从德军军装的设计就能够看出德国服装设计师的匠心,老实说,日尔曼人其实并不是一个颜值很高的民族,但是在穿上军装之后的德军男女军官,看上去却个个都是男的英俊潇洒,女的则英姿飒爽。
比如说此刻端坐在餐桌边的科宁斯上校,其实长相很普通,身材也不算高大,但是因为身上的那身军装,便立刻显出十二分的风采,还有刚刚进来的女军官,包臀的筒裙装将她修长的身姿显现得淋漓尽致,浑身上下透着说不出来的魅惑风情。
女军官一眼就看到坐在靠窗位置的科宁斯上校,顿时便美目一亮,然后快步走到了科宁斯上校的餐桌前,笑问道:“科宁斯上校,我能坐吗?”
“当然。”科宁斯上校微微一笑,很绅士的一肃手。
女军官从腿后将筒裙捋直,然后在科宁斯上校对面坐下来。
坐下来之后,女军官便自我介绍道:“科宁斯上校,你好,我叫薇薇安,沃尔夫通讯社的见习战地记者。”
“我记得你。”科宁斯上校微笑着说,“在半个月前的柏林狙击学校的毕业典礼上,你向我提了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薇薇安有些窘迫的说道:“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倒没有。”科宁斯上校摇摇头说道,“你提的问题其实是个很好的问题,不过,暂时我还回答不了你,或许有一天我能够回答,但绝对不是现在。”
薇薇安嗯了一声,又道:“上校,听说你们刚从赫尔辛基回来?”
“是的。”科宁斯上校点点头说,“我们昨天才从赫尔辛基上的船。”
薇薇安接着问道:“那么,上校,你对于这场苏芬战争持何种看法?”
正在上演的苏芬战争可说是现阶段整个欧洲的最热点,薇薇安作为沃尔夫通讯社的见习记者,正为了转正而殚精竭虑,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热点,不过这次搭乘沙恩霍斯特号巡洋舰前往列宁格勒访问,她并没有搜集到太多有价值的资讯。
所以现在,薇薇安把科宁斯上校当成她的救命稻草了。
科宁斯上校笑道:“你是想问我,这场战争谁能赢是吗?”
科宁斯上校的眼神明亮而又凌厉,仿佛能够看透薇薇安的内心,莫名的,薇薇安感觉到一丝微微悸动,一张俏红也涌起红霞。
薇薇安道:“上校,你觉得芬兰能赢吗?”
“不可能。”科宁斯上校很肯定的答道,“芬兰一点机会都没有。”
薇薇安的俏脸微微有些泛白,又问道:“那芬兰会被苏联灭国吗?”
“灭国也不至于。”科宁斯上校摇头道,“苏联红军虽然规模庞大,但是大而不精,对于各种技术装备的运用很缺乏经验,尤其是空军的运用效率极度低下,反观芬兰国防军,虽然规模小,技术装备数量也非常少,但是芬兰国防军的士兵训练有素,单兵战斗力很强,技术装备的保养以及使用也颇有心得。”
薇薇安道:“上校,你刚才说芬军士兵的单兵战斗力很强?”
“是的。”科宁斯上校点头说,“在赫尔辛基,我们与从卡累利阿前线下来的一支芬军小分队进行了对抗演习,虽然最后结果是我们赢了,但是这支芬军小分队的强大战斗力,却还是给我们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薇薇安闻言便立刻来了兴致,问道:“上校,你能详细说说那次对抗演习吗?”
“当然。”科宁斯上校欣然点头,接着说道,“这是一次没有规则的摸拟对抗,就是说可以运用一切战争手段,只要获得最终的胜利即可。”
薇薇安忽然觉得此时的科宁斯上校特别帅气,便赶紧举起相机连续摁下快门。
科宁斯上校对此也不以为意,作为柏林狙击学校的校长,他接受的采访多了,被拍照更是司空见惯,自顾自的接着说道:“我们凭借娴熟的狙击战术,首先击毙了芬军小分队的两名队员,然后成功的激怒了他们,并把他们引入到了我事先选定的一个滑雪场里,那是个落差超过百米、长度超过千米并且宽度超过五百米的大型滑雪场。”
薇薇安不解的道:“上校为什么要选择这样一个滑雪场作为伏击地点?”
薇薇安听说过在丛林中设伏,听说过在峡谷中设伏,甚至在水域设伏,但是在开阔的滑雪场上设伏,却还是头一次听说。
在视野开阔的滑雪场上,真的可以打仗击吗?
“因为再没有比这样的滑雪场更好的伏击点。”科宁斯上校微笑着说,“只要对方进入到这样一个滑雪场之内,等待他们的结果就只能是,被我方狙击手逐一射杀,对方甚至连逃离滑雪场的机会都没有,对此,我称为滑雪场杀局。”
“滑雪场杀局吗?”薇薇安不解的道,“一千米的滑道,速度快的滑雪选手只需要两分钟的时间就能够逃离,两分钟的时间你们最快又能开几枪呢?何况对方还可以走出s形的路线,这会使得射击更加的困难。”
科宁斯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薇薇安被笑得有些莫名羞赧,问道:“上校,我说错了么?”
“没有。”科宁斯摇了摇头,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然后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