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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也没有急着聊,专心看了起来。
故事的背景就是在这烟花之地,刚看了一个开头,韩艺就知道这是讲述一个风流才子和一个青楼女子的爱情故事,女主是由绎真演的,那么男主肯定就是由婉月演的。
虽然二人皆不是以外貌著称,但是绎真气质好,有才女的风范,而婉月以口才著称,文采好,善于引经据典,演风流才子也是再适合不过了。
这个故事题材,韩艺也是挺认同的,因为在古代,才子与歌妓的故事一直都在延续,里面不乏浪漫,反倒是正儿八经结婚的缺乏浪漫,因为那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不得不说一句,这曹绣还是有些脑子的,知道话剧不是自己擅长的,于是就选择自己熟悉的背景,来弥补自己的不足。
目前一切似乎都还中规中矩。
但是韩艺丝毫不担心,如果没有《白色生死恋》的话,或许这剧还真能火,但是珠玉在前,只能说这《才子佳人》生不逢时呀。
看了一会儿,剧情似乎稍微显得有些平淡,就是两个人在那里谈情说爱,舞文弄墨,什么才子写首诗送给佳人,老掉牙了。
的确,这舞文弄墨,不是韩艺擅长的,但这是话剧,不是诗词比赛,来得多,不如来得巧。
相比起来,《白色生死恋》就是悬念迭出,至今无人猜透结局。
平淡归平淡,但是韩艺看得非常投入,其实这对于他而言,反而比较吸引力,因为这是讲当代泡妞的技巧,他一个穿越者不太懂,虽然拥有了今生的记忆,但是那些记忆中除了装乖,装受,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内容,他是抱着学习的态度去看待的,看看这么搭讪,怎么下手。
曹绣作为创作人员,她关心的自然不是故事内容,而是观众的反应,特别是韩艺,见到韩艺看得如此投入,心中深感得意。
却不知韩艺之所以看得这么投入,完全是因为他希望多多了解一下唐朝的人文风情,并不没有当故事在看,最多就是一本动态的旅游杂志。
不知不觉中,半个时辰过去了。
台上的演员适时停了下来,向台下的观众行了一礼,然后退了下去。
“怎么回事?就演完呢?”
“你这比凤飞楼还短一些呀。”
台下的观众感到非常不满。
幸亏是说比凤飞楼还短,要是说比韩艺还短,我非得下去找你娘的拼命。韩艺也是一脸遗憾的向曹绣道:“假母,就这一点呀,看得真不过瘾。”
曹绣笑道:“不不不,只因绎真她们觉得演太久,会很累,于是就分成上下两回,待会金玉儿和怜儿会上台献唱,唱完之后,会继续再演的。”
她话音刚落,楼下又有一个粗嗓门将此消息告知了客人们。
如此才抚平众怒,凤飞楼已经够缺德了,你们不能比他们还要缺德啊。
“原来如此。”
韩艺点点头赞道:“这主意真是挺妙的!实不相瞒,我们凤飞楼的四梦常常演到上吐下泻,但是没有办法,我们凤飞楼人手不足,而且除了话剧也没啥可吸引人的。”
“韩小哥说笑了。”
曹绣眼中满是得意,又道:“那不知韩小哥以为我这《才子佳人》如何?”
韩艺高深一笑道:“恐怕唯有三字可以形容了。”
“愿闻其详?”
韩艺大拇指一竖,“赞!赞!赞!”
第218章 原来如此
听得韩艺这三字箴言,曹绣硬是愣了好半天神,才反应过来,旋即咯咯笑了起来。
哇!这么大年纪了,就别笑得这么欢乐了,鱼尾纹都扎堆了。韩艺看着曹绣那堆积在一起的鱼尾纹,心里十分郁闷,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他每次来青楼,都没有左拥右抱过,如今自己还是开青楼的,试问还有比这更悲催的吗,真是日了狗了。
“过奖,过奖。”
曹绣收住笑意,正色道:“但是我更希望听到韩小哥你的建议。”
这是不可能的。
韩艺心里如是想着,露出一副正经的神色,道:“说实在的,我个人认为假母你的这一出《才子佳人》要远胜于我的《白色生死恋》,其差别就在于假母你与我。”
曹绣疑惑道:“此话怎讲?”
韩艺道:“说到底我不过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经历尚浅,而话剧这东西是需要有经历和经验去支持的,深浅全在创作之人,而假母在这方面要比我强太多了,说句非常恰当的话,你吃的盐比我吃的米还要多一些,所以由你创造出来的东西要远比我创造出来的东西更加具有深度,也非常现实。
我刚才看的非常投入,就是因为这《才子佳人》发生的一切都有可能在现实中发生,而我的《白色生死恋》虚构成分比较大,不是我想这样,而是我没有丰富的经历,我创造不出这么现实的东西来,如果你让我给你建议,我可以给,但是可能会让你扬短避长。”
这番话说的是有理有据。
曹绣稍稍点头,沉思不语。
韩艺又道:“如果要在下给假母你一些无伤大雅的意见,那倒是可以的。”
曹绣忙道:“韩小哥请说。”
韩艺道:“苦中作乐。现实是残酷的,但是,如果假母能用一种非常诙谐的方式将这一幕幕表达出来,让观众笑中有泪,泪中带笑,那就更好了。”
曹绣这回是连连点头,道:“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白色生死恋》就做到了这一点,明明熊飞和崔晶晶爱的非常辛苦,但是偶尔也能观众捧腹大笑。
这一点韩艺倒是愿意告诉她,因为韩艺知道这是最难的地方,他也是从后世剽窃来的,光想的话,是很难想出来,况且话剧才刚刚出来多久,就算告诉曹绣,曹绣也做不到。
曹绣又问道:“那我该怎么做,才能做到这一点呢?”
你不如干脆说我来帮你创造好了。韩艺苦笑道:“这我就爱莫能助了,只能假母你们自己去想了。”
曹绣突然叹了口气,道:“要是你的话剧还能继续演下去就好了,我也好有个借鉴的,只可惜出了这么档子事,真是令人遗憾呀。”
呵呵,终于进入正题了。
“谁说不是了。”
韩艺咬牙切齿道:“不瞒假母,我都快气疯了,我凤飞楼做的好好的,要是能力不及,倒也罢了,但这与我无关,偏偏要我承受这后果,你说我冤不冤。你说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要这么来整我,真是心比蛇蝎,手比獠牙,血比毒液。”
他这话的意思,难道以为这是我在后面操纵的,对呀,他要这么想,也无可厚非。曹绣不露声色的哦了一声:“难道这一切都是有人操纵的?”
这东西你越解释,反而会让人怀疑。
啧啧,这妇人还真是不简单。韩艺摇摇头道:“这我要知道,我不得上门找他们拼命去,但我看十有八九是人为的,我就不相信世上会有这等邪门的事,干咱们这一行的本就不容易,何苦还要针对我们了,现在我都快愁死了。”
曹绣眯眼笑道:“韩小哥真是太谦虚,我可是听说韩小哥非但没有受到半点困扰,而且最近又是大手笔,买下了整条北巷,不知可有此事?”
韩艺愁道:“是有这事。”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道:“不管怎么样,我这买卖还得做下去,在商言商,如今话剧这么受欢迎,《白色生死恋》又得这么多人喜爱,我不能放着钱不赚,如果北巷若是做不成了,那就上西市去。”
“西市?”
曹绣惊讶道:“你要搬去西市?”
韩艺很是无奈道:“我也不想,但如今北巷都这样了,要是再没有客人来,我不可能留在这里等死。”
曹绣疑惑道:“既然你都打算要搬走了,为何还要买下那些人的屋院?”
“假母有所不知,我哪里想买他们的屋院,我只是想买他们的歌妓。”
韩艺一脸委屈道:“想必假母你也知道,我们凤飞楼人手本就太少了,要是人手足够的话,我也可以弄个中场休息什么的。
如果要继续做下去,不管上哪里,肯定是要招人的,我看那些同行家的歌妓都非常便宜,于是就买了下来。不过那些人好生狡猾,非逼着我买下他们的屋院,不然不卖。
我寻思着这么多人总得找地方给她们住,毕竟西市又不可以居住,而且还可以顺便做点小买卖,收点租钱什么的,于是就买了下来。对了,不知假母有没有兴趣,我那里还有几间屋,非常宽敞,是居家的好地方,你们也可以买来给你们的姑娘们住啊,价钱好商量的。”
如今北巷的名声那么丑,而且还闹鬼,谁会愿意去那里住啊!
曹绣笑道:“如今我们也没有招人,暂时还够住,若是有需要的话,我一定上门和韩小哥商谈。”
其实她早就打听清楚了,北巷的动态,她也是了如指掌,但因韩艺这还是初步动工,就是改了几个小摊位,这只是韩艺心中梦想市场的冰山一角,所以曹绣也不以为意,买点小饼、肉干什么的,根本威胁不到她,也认为在情理之中,而且,如果韩艺要继续做买卖,不管上哪,总得招人,现在还可以趁低吸纳,也非常正常。
关键就是她也不相信这是韩艺在背后搞鬼,没有人会伤敌八百,自伤一千的,她更加愿意相信韩艺怀疑这一切都是她在背后操纵,至少这比较合理。
“这个好说,好说。”韩艺呵呵道。心里却想,再给我一些时间,我要你想买都买不起。
曹绣目光突然闪动了一下,注视着桌上那杯已经冷却的茶,道:“其实就算北巷不成了,你也没有必要去西市。”
哦,我明白了,她今日请我来,肯定是想招揽我。对呀,我他妈早应该想到了,如今正是我最困难的地方,这时不招揽,更待何时,换我,我也会这么做。
韩艺恍然大悟,但却面露期待之色,“似乎假母有更妙的法子,还望假母能够告知。”
曹绣道:“西市繁琐规矩非常多,而且地方有限,至少不会允许大家排队去看话剧,根本不利于我们青楼,与其上西市,不如来中巷。”
“中巷?”
韩艺一愣,叹道:“中巷哪里有容得下我的地方,要不然我早就来了。”
曹绣笑道:“只要韩小哥你愿意,怎么可能没有地方,要是真没有,我就把花月楼腾出一半来给你。”
话说至此,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假母莫不是想我过来帮你?”韩艺不想跟她打哑谜,索性就点穿了。
曹绣也没有做作,点头道:“正是此意。韩小哥你是一个非常有能耐的人,但我也说句不好听的话,以你的出身注定你很难大的作为,而我花月楼的底细,你也应该清楚,如果你能来的,我保证你的能力能够全部施展开来,而且会少了很多麻烦,至于钱的话,你直观开价便是。”
韩艺微微皱眉道:“假母说的也有道理,但是你与刘姐的恩怨——”
曹绣笑道:“这有何难,若是你能来,我可以跟她化干戈为玉帛,她也能得到她想要的,就算让我跟她道歉,也无所谓。”
光凭这一点,刘娥真是远不及她呀!
韩艺暗自感慨一句,但是同时也没有想到曹绣会下这么大的本钱挖他过来,笑道:“想不到假母你这么看重在下,在下真是受宠若惊。”
曹绣道:“那也是韩小哥你这有本事。不知韩小哥意下如何?”
韩艺故作沉思许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