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人力的需求也越来越高,但是农业才是国家之根本,若是让女人投身于工商业,尤其是纺织业,织布本就是女人的劳动,这不但不会对农业造成冲击,而且还能迅速的发展工商业,使国力增加,毕竟她们留在宫中也创造不了什么价值。”
“言之有理。”武媚娘点点头,她对于削减宫妓当然是没有意见,因为宫妓就是服侍皇上的,她作为皇上的妻子,她当然认为越少越好,最好连嫔妃都不要了,就她皇后一个,跟独孤皇后一样,她在这一点上她是绝对支持韩艺的。又道:“削减只是削减,官妓还是会存在,这治标不治本呀。”
言下之意,干脆就不要了。
李治心虚得看了眼武媚娘,不太好做声,在这方面,他还真不敢武媚娘叫板,女人要吃醋起来,谁都害怕呀。
韩艺道:“回禀皇后,各级官府时常会举行一些宴会,这是有需要的,如果撤销官妓的话,那反而会给那些反对的大臣一个理由,微臣认为适当保留一些官妓,用来表演歌舞,也是有必要的,只是严禁官妓留寝。”
李治道:“这很难禁止吧。”
“但是不禁止,就更加难了。”
韩艺道:“朝廷只是防止逼迫的行为发生,如果养成官员强迫的思想,那么他日迟早会用在百姓身上。但是仅凭朝廷的一纸文书,只怕是难以杜绝,因此朝廷还得设立配套的官署,这一点臣先前也说过,女人是弱势群体,她们被欺负了,不敢去告状,只能忍气吞声,这反而助长了那些官员的气焰。
因此必须要有一个官署,来为女人做主,保护女人不受到伤害,而且这个官署必须由女人来做主,而如果是由男人做主,男人一定会包容的,因为这也影响到他们的利益,但是女人的话,是非常痛恨这种行为,因为官妓也会破坏家庭的和谐,女人一定会尽职尽力,帮助陛下阻止这种风气的蔓延。”
李治微微皱眉道:“让女人为官,这——这恐怕不妥。”
武媚娘目光闪烁了几下,也道:“韩艺,朝廷只是想防止类似的案件发生,你这样做,只是节外生枝,弄巧成拙。”
“是,对不起,是臣表达的不清楚。”韩艺道:“其实官署只是臣习惯性的说法,其实臣的构思是朝廷支持的民间机构,机构内的成员不是正式官员,但是得到朝廷的支持,具有一定的权力,就类似乡绅。”
李治稍稍点了下头,道:“如此便还可以。”
武媚娘又道:“那民间得青楼又该如何应对呢?”
韩艺道:“同样也用律法限制,并且增加开青楼的成本,如,严禁娼妓这种暴利交易。又如,如果歌妓因此患病,青楼必须要照顾她一辈子,否则的话,将要赔偿巨额赔款,还就是如果歌妓因工作受到身体上的伤害,青楼的东主不立刻上报,一旦被查出,也要面临巨额罚款。总之,要让世人知道,开青楼非常难,那么自然开青楼的人自然就会少,而且,要为女人提供更多的就业,好比说去作坊干活,这样也能减少女人醉坠落风尘。”
“这法子倒是不错!”武媚娘笑着直点头,又看向李治道:“陛下以为呢?”
李治很郁闷,他哪里好意思说不,他想维护男人的利益,那皇后也想维护女人的利益,再说还有韩艺这个男人中的叛徒在旁拱火,这两人一唱一和,他哪里招架的住,而且他也并非像唐玄宗那么好色,或许身体没有唐玄宗好,而还有武媚娘这个强势的女人在旁看着。另外,他还是有雄心壮志的,他很想摆脱李世民的阴影,证明自己。
这权衡一番之后,觉得对他的利益倒是损害不大,宫妓这么多,减几个又有什么关系,主要是伤及大臣的利益,道:“朕不反对你这么做,可是如今朝廷相对而言,还算是比较稳定,朕不想因为几个女人,又掀起更大的波澜来,导致争斗不休,耽误国家大计,如果你能够避免此事引起朝中大臣的纷争,朕就答应你。”
他倒是聪明,不愿意去得罪大臣,如果大臣都答应,那他没有问题,反正损害的是大臣的利益,因为官妓是公有的,两千多官妓,平摊下来也没有多少,当然,官妓一般都是被五品以上的大臣以及功勋之后给垄断,可宫妓那是私有的,他皇帝就一个人的,那边还有那么多嫔妃,他最多也就是跟几个接触而已,减一些就减一些。
武媚娘听得黛眉微皱,这也太难了,大家都好这一口,你这么做是损害所有官员的利益,你这个皇帝还不支持,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可哪里知道韩艺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微臣一定不辱使命。”
第1455章 直接一点
李治一看韩艺立刻应承下来,还愣了许久,但话已出口,也收不回了,既然如此的话,那他也没所谓了,反正官妓跟他关系不大,削减宫妓,他也能够接受,而且宫妓的话,肯定让武媚娘去处理,这是可以操作的。
武媚娘本来还有一些担忧,可一看韩艺自信满满,也就不再多言。
其实韩艺自身不反对青楼的,一千多年后的世界告诉他,这个是不可能禁止的,他只是反对官府开办青楼,因为这个除了滋生腐败,以及消耗国库,产生不了任何价值,而如今工商业是急缺高端人才,让这些聪明的女人跑去陪男人,没有任何意义,如果将她们引导去工商界,这能为国家带来许多的财富,这才是韩艺最渴望的。
其实韩艺跟武媚娘最像似的一点,就是善于抓住机会。
出得皇宫,韩艺就直奔李绩家。
为什么先找李绩,一来,他年事已高,玩不来女人,这不损害李绩个人的利益。二来,李绩的支持非常重要,因为他代表着军方,唐朝的军方跟宋朝军方是完全不一样的,那说句话真就算句话的,李治是非常看重军方的,他执政以来,军方从未出现过任何问题,改革都是有利于军方的。
韩艺来到李绩家,开门见山,希望李绩能够支持他削减官妓的政策。
李绩听后愣了愣,只觉有些莫名其妙,这小子是疯了吧,于是神色不悦道:“你还真是不嫌麻烦多,如今朝中本就乱成一片,你还要继续闹下去,你整顿一下民间的青楼行当就可以了,为何又要打官妓的主意,你这只会掀起更大的风波。”
韩艺根本不搭理他,道:“司空,削减官妓所节省出来的开支,将全部用于为阵亡将士的遗孀建立昭仪学院。”
李绩皱了下眉头,沉默不语。
削减官妓得罪这么多人啊,满朝文武都得得罪,你想拿几座学院来换,门都没有,但是他也不便说不好,毕竟这对于将士还是好的。
韩艺又道:“如果司空你答应支持我,我保证两年之内,做好一切进攻高句丽的准备,那时候司空你想打就可以打,不需要顾虑后方,我保证后勤不会有任何问题,只要你打赢了,我保证将士们得到的奖赏是有史以来最高的,包括普通士兵,这将会是一场愉悦的战争。退一万步说,哪怕没有消灭高句丽,只要能够取得太宗圣上进攻高句丽那样的成果,也不会有任何问题的。你看如何?”
李绩顿时目光急闪,仿佛年轻了好几十岁,带着一丝惊讶的看着韩艺。
这回轮到韩艺不做声了,咱们不扯什么道德、人情,就是政治利益交换,你答应支持我,我就答应支持你。
“当真?”李绩开口道。
韩艺道:“千真万确!”
李绩觉得幸福来的太快了一点,道:“削减关机与攻打高句丽相比,可不值得一提啊!你为何要这么做?”
韩艺笑道:“其实两者有一些联系,只是如今说来,没有人会相信,但到时司空你便知道了。至于我为何要这么做,是因为居安思危,如今官妓是成倍增加,要是不加以阻止,财政对于官妓的支出,也将会成倍增加,我是商人出身,我希望将每一文钱都用在刀刃上,如果养成浪费的习惯,那么财政迟早会出现危机,这在司空看来是小事,但是在我这个户部尚书看来,却是大事,削减官妓能够节省上万贯的支出,一年万贯,累积起来,可以养多少士兵。”
李绩又问道:“那你可有跟陛下说?”
韩艺道:“不瞒司空,陛下说如果我能够得到司空的支持,他也愿意削减宫妓。”
李绩沉吟片刻,道:“那老夫需要做什么?”
韩艺道:“司空只需要在大殿上声援我就行了。”
李绩点点头道:“行,老夫答应了。”
“多谢司空!”
这要不答应,李绩就是一个傻X,再次出兵攻打高句丽,是他梦寐以求的,他年纪可不小,没有多少年可以等了,他就怕会跟第一回一样,引起国内诸多问题,韩艺现在向他保证后勤是没有任何问题,就只有一个要求,别跟隋炀帝一样就可以了,十万将士葬身高句丽,这谁都负担不起,哪怕跟李世民当初一样也行。
这当然答应,这种交易实在是太划算了。
出得司空府,韩艺马不停蹄的赶去了御史台,那真得跟赶场似得,因为他真的很忙,而且他必须得借着慈恩寺一案的风波,将这事给定下来。
“韩尚书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韦思谦见到韩艺突然来了,心中大为诧异。
“不敢,不敢,在下冒昧拜访,没有打扰到韦中丞吧。”
“没有,没有,韩尚书,里面请。”
来到屋内坐下之后,韦思谦便问道:“韩尚书登门造访,不知所为何事?”
韩艺轻咳一声,道:“是这样的,我觉得去年咱们户部与御史台联合巡察,取得了不错的效果,而且韦中丞你也知道,但凡涉及财政,总有猫腻,这种联合巡察,也能够令监察御史随便监督我们户部的官员。”
韦思谦闻言一笑,道:“韩尚书想得与我真是不谋而合啊!”
“是吗?”韩艺大喜,道:“那这事可就这么定了。”
韦思谦点点头。
韩艺又道:“另外,我还希望御史台能够加紧对于各地的巡视,毕竟长安繁荣代表不了什么。”
韦思谦道:“我也有此打算。”
韩艺点到即止,这毕竟是御史台的事,他不便说太多,轻咳一声,又道:“另外,我来此还有一事相求。”
韦思谦不露声色道:“韩尚书请说。”
韩艺道:“此事也是关于慈恩寺一案,当时我们就说了,朝廷应该想方设法阻止此类案件发生,而我认为,争风吃醋的根本原因,是因为我朝狎妓之风太盛,官妓的规模不断的在扩大,我希望能够阻止这种歪风邪气,避免产生更多的是非,以及官员的腐败,因此我奏请陛下,削减官妓和宫妓,陛下和皇后的都赞成,其中也包括司空也都支持,但是陛下还是希望得到韦中丞以及整个御史台的支持。”
韦思谦乃是一个工作狂,真不太好这一口,他喜欢处理公务,如今又听到皇帝、司空都答应了,这他当然答应,反正有皇帝与司空顶在前面,便道:“韩尚书请放心,此事我一定支持你。”
“多谢!多谢!”
从御史台出来之后,韩艺又跑去刑部找卢承庆,以及黄门侍郎许圉师,他找的这些大臣,都是比较正派的人,而且勤于工作的,将心比心,他们在玩命的工作,其余官员都在吃喝玩乐,这换谁也都不会开心的,许圉师、卢承庆听到皇帝、李绩、韦思谦都答应了,他们也就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