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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苑虽然花销很大,不过对于现在的沈玉嘉而言,百八十两银子,他还是拿得出手的,不过他主要的经济来源,并非沈记,姑姑来信说,现在沈记已经步入轨道,而他姑父嗅出了不同寻常的味道,居然托亲信带了些银票,给他在汴梁开销,还想在他手里挖出一些股份,而沈玉嘉当然在前夜回信拒绝了,并同时告诉姑姑,有机会来汴梁开个店,这若是在汴梁发展好了,全国可就通行了!
这古代,一封信的来回,至少也要十天半月的,这还是有信鸽的情况,为了避免信鸽出意外,多数是人力护送,如此一来,时间更是翻了一倍,算算日子,沈玉嘉到汴梁,也快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发生的事请可真不少啊,好不容易和颜芷绮感情加深,却又出了在档子事,有抱负,有理想的人,有时候也真够气人的,现在沈玉嘉只期望,自己算是红旗不倒,外面可不要彩旗飘飘啊!
到了季苑,沈玉嘉少不了用几两银子,打点一下,才能进入其中。
再次来到季苑,沈玉嘉发现,不同的心情,能看到不一样的景色,上次有人带入,走时又极为匆忙,倒是忽略了不少美景,还有那廊桥下,小河边,青草上,莺莺燕燕,舞姿摇曳的美人们。
季苑就像是一个女儿国,当进入其中后,顿时就让人感觉,自己性别的与众不同,虽然少不了遇到一些嫖客,不过并未出现大煞风景的男人帮,让沈玉嘉不至于从幻境中,回到现实。
“八桂仙坊的莘瑶琴,咱是见过了,沾酒林是大杀器,等咱做好心理准备,在去应战,这次咱们就去见识一下,传闻中的龙凤朝阳!”
沈玉嘉说着,便叫住一位姑娘,问清了龙凤朝阳的路线后,沈玉嘉便于杨茂一同走向一处九曲桥。
龙凤朝阳楼,建于季苑中心,同时也是湖畔中心,称为楼,实则当沈玉嘉看到后,更感觉像是塔,一座仿若漂浮在静水湖中的高大巨塔,呈现六面,足有九层,每层至少一丈高,顶梁柱粗大到两人才能合抱,顶上盘龙飞凤,楼里更是金碧辉煌,端的是气态无比,令人生畏,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能歇脚的地方。
沈玉嘉刚刚迈入楼中,顿时,一个婢女恭敬上前,端起一个托盘,上面有一份名帖。
“公子,请点花名!”
“点花名?”
沈玉嘉知道有点花茶,在天水逛万花楼时,进门必须的,一次要千文,也就是一两银子,不过他在天水何等身份,自然可以免掉,但这是汴梁,他这土豪来到这里,连个暴发户都算不上。
“在下头一遭来,请小娘子指点一二!”沈玉嘉不好意思道。
婢女微微一笑,道:“原来是新客,指点可谈不上,公子想知道什么,小婢如实相告便是。”
“那这点花名是何意思?”沈玉嘉直接问道。
“这里面的花名,乃是朝阳楼的小姐们的名讳,公子喜欢那位,就可以点花名,小姐们自会出来相陪。”
“哦,这还有点大红灯笼高高挂的意思啊!”
沈玉嘉微微一笑,伸手翻开花名册,定睛一看,不由吓了一跳,这里面记载的名字,都很好听,不过在名字的下面,有几行小字。
“这一百一千的,什么意思?一百文?一千文?”
听到沈玉嘉土包子似得问话,婢女不由哧笑一声,道:“公子,我们这里是以银两来算的,不是铜板!”
“啥!银两,这作陪一个时辰,居然就一百两!入幕之宾,居然要一千两!你们这里小姐们的下面,是镶金啊?还是玉洞啊?”
“公子你……”
女婢显然明白了沈玉嘉话中含义,她收敛怒意,继续道:“公子若是银子不够,大可以离开便是。”
沈玉嘉眉头一皱,瞧见二公子脸色的杨茂,感觉凑近悄声解释了几句,顿时沈玉嘉才豁然开朗,总算是明白,为何如此贵了。
镶金玉洞,显然是不可能的,这年代也没有打环打在那地方,不过,这龙凤朝阳楼,也还有另一个名字,那便是名器楼!汇聚汴梁,乃至天下名器的第一青楼!
这女子的名器,有天生,也有后天练成,不过要练成名器,相当困难,而且要坚持许多年,才有小成而已,往往都是从小被卖到妓院的苦命女,被老鸨子调教出的,然而龙凤朝阳楼的女子,不仅个个名器,还是先天与后天的结核,堪称名器中的精品!
如此一栋青楼,立即让沈玉嘉汗颜无比,他擦了擦额头,看着婢女问道:“丫头,你也有名器吗?”
沈玉嘉本事一句开玩笑的话,然而对于婢女而言,如同调戏啊,她当即就怒了,在季苑做事,虽然很多时候被调戏,可也只是摸摸小脸,拉着她要求陪酒罢了,然而听到沈玉嘉这等言语,还是头一次,可杀伤力却比摸她小手,还要强大。
“你……你……”
婢女一时气不过,狠狠摔下托盘,转身就跑到了厅堂里,找人诉苦去了。
正巧,也有一位衣着华贵的俊美少年,带着一个老仆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后,这少年鄙夷道:“真是个登徒子。”
沈玉嘉眉头一皱,扭过脸看着对方,发现只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年轻,他不由板着脸道:“小屁孩,你毛长齐了没有。”
“你说什么!”
少年闻言大怒,质问沈玉嘉道:“你再说一句试试!本…公子立即削了你。”
“靠!”
沈玉嘉最看不惯的,便是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年轻,他撸起袖子,挺起胸膛,傲然道:“屁孩,你知道你来这里干什么吗!这明显是用笔杆子捅水缸的节奏,懂么!”
“什么意思?”
这少年疑惑半响,待听到身后老仆悄声解释后,他顿时双目一瞪,颇有几分威严气势的吼道:“你敢瞧不起我!”
“咱就是瞧不起你,咋了,打我啊!”沈玉嘉得意道。
少年英俊的小脸气的铁青,他握紧拳头,就要轰向沈玉嘉,却一下被身旁老仆抓住。
“少主息怒,注意您的身份!”老仆劝说道。
“那你给我打他。”少年转头吩咐老仆。
老仆苦笑一声,看着沈玉嘉道:“这位公子,劳烦你让一步,此事便算了。”
“让一步?啥意思?”
沈玉嘉可真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这让,是让开,还是要他道歉啊!
第二卷汴梁风云第七十六章再遇
沈玉嘉看了一眼老者,再看看那位俊美的小年轻,突然微微一笑,退后一步道:“行,本公子现在让了一步,满意了吧。”
这一举动,反而让少年更加气愤,他抓住老仆的胳膊,指着沈玉嘉吼道:“和他废话干什么,快打他啊。”
老者苦笑摇摇头,道:“这事请闹大了,若传到老爷耳朵里,恐会对少主不利,现在这位公子已经让一步,还是算了吧。”
“他这叫让吗,不行,你不打他一顿,我难以咽下这口气。”少年怒急道。
“这才是纨绔啊!我得好好学学。”
沈玉嘉双手抱胸,似笑非笑的看着少年,直把少年看的火冒三丈,他才笑道:“听这位老先生的话,你是瞒着家里人跑来逛妓院啊,呵呵,有意思!”
“是又如何,你笑什么!”少年怒道。
“没什么。”沈玉嘉说着,转头看着杨茂道:“待会儿他们离开后,跟紧点,查清他们身份后,隔日本公子可要亲自去拜会一下啊!”
“你敢!”
说这话的,并不是少年,而是老者,他冷哼一声,脚步贴着地面轻轻一滑,便突然出现在沈玉嘉身旁,一掌看似极为轻巧的拍向沈玉嘉。
杨茂瞧见这一幕,吓了一跳,他赶紧伸手挡住老者一掌,可两者手掌刚刚碰触,杨茂就感觉巴掌拍到铁板上一样,不仅没有当下老者一掌,还连同二公子一起,被老者排山倒海般的力量,推飞一丈外。
沈玉嘉被一掌推飞,差点向后摔倒,好在杨茂及时帮他稳住身体,才不至于沾满一身灰。
“好强!”
杨茂骇然,一个年过六旬的老者,还能有这种掌力,绝对是从小苦练而成,并且用的是巧劲,而非全是力了,这对技巧的掌握,已经如火纯清,杨茂自问绝非对手。
沈玉嘉看出了杨茂眼中的慎重,他眉头一皱,便有舒展开来,朝着一脸得意的少年,讥讽道:“又不是你打的,你得意什么,有种咱俩单挑。”
少年闻言一愣,虽然瞧见老仆不断对他摇头,但看着沈玉嘉那一脸讥讽的模样,就气不过。
“好,怕你不成,锺伯,你别拦着我。”
少年说着,居然还真的摆出一个有模有样的架势,慢慢朝沈玉嘉靠近。
“吆!”
沈玉嘉又撸了撸袖子,围着少年走来走去,突然,他对着门外一声高喝:“你爹来了。”
“什么!”
少年闻言大惊失色,刚一扭头看去,顿时,余光中影迹陡然变大,一个巨大的拳影,占据他的视野,在他还没明白咋回事时,只感觉脸颊巨疼无比,他头一歪,身体直接被爬倒在地上。
老者瞧见后,双眼一瞪,脚步一错便要凑近沈玉嘉,然而杨茂及时挡在中间,拳脚齐出,与老者大战在一起。
杨茂虽然不是老者对手,但他仗着自己年轻,身体强健,速度快,用着好似同归于尽的打法,逼着老者只能一味的防守。
而这时,少年被沈玉嘉一拳打趴后,还没来得急起身,便被这无耻的家伙,一屁股坐在他背上,并且抓着他的双脚,往后板,折得他感觉腰都快断了。
“痛痛痛痛……别,别板了,要断了。”少年疼得大喊大叫,双拳不断的锤打地面。
沈玉嘉嘿嘿一笑,放开少年,起身退后几步,招呼一声,让一旁的杨茂也别打了。
少年愤然起身,揉搓着腰杆怒道。“你这个无耻恶贼,用的是卑鄙手段,靠诓我取胜,我不服。”
“吆,不服再来啊。”沈玉嘉笑道。
“来就来,锺伯,你别插手了,今日我定要好好教训这无耻恶棍。”
少年说着,不顾老者的阻拦,又摆出了一个姿势。
看着少年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沈玉嘉苦笑摇头,他直接一扑而上,少年赶紧轰出一拳,面对这一拳,沈玉嘉只是轻轻闪避一下,便躲开了,同时他的双手齐出,抓住少年笔直的手臂,身体向后一仰,两脚直接夹住少年胳膊,身体再奋力一转,这一下力道极大,少年只感觉天旋地转,但他看清事物时,人已经又爬在了地上。
“啊呀呀,痛痛痛痛……快放开我。”
少年的手臂被沈玉嘉不断向后板,疼的他有一阵呲牙咧嘴,痛苦不堪。
沈玉嘉用的是摔跤技巧,以他的体形来对付这等毛孩子,效果十分好,眼瞧着少年眼泪都出来了,他才微微松开一点,笑道:“爽了吧,还来吗?”
“不来了,不来了,快开放我啊。”少年求饶道。
沈玉嘉这才松开少年,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
老者立即上前扶起少年,帮他拍打身上的灰尘,而少年还是怒气冲冲的瞪着沈玉嘉,喝道:“有种留下姓名,我们改日再战!”
“好啊,本公子沈玉嘉,现住西城十二巷,八十九号!等着你的挑战!”
“好你个沈玉嘉,我记住了,改日定当登门拜访!”
少年一抱拳,冷哼一声,便在老仆的跟从下,走进了朝阳楼。
待瞅不见少年和老者的身影后,杨茂好奇问道:“二公子,你何必抱上名讳呢,这小公子虽然没学过什么武艺,但他身边的老者可是一个高手,想必家世定然不弱,这梁子结下后,麻烦可不小啊!”
沈玉嘉笑笑,道:“这毛孩子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