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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我师父神通广大,人称活神仙!”宇文琅一脸骄傲的说道。他自出生起就跟师父在一起,别人家的孩子第一眼看到的是父母,他第一眼看到的却是他师父。
“活神仙?壮士此话有些托大吧?世上哪有神仙。”楚孝风见宇文琅那神往的模样,心中暗暗好笑,忍不住问道。
“切!怎么没有,没吃过猪肉,你还没听过猪叫呀!”宇文琅不悦的说道。师父可是自己心中的偶像,怎容他人质疑。只是他这句没吃过猪肉,还没听过猪叫让楚孝风差点捧腹大笑起来,他这都是跟谁学的。
“哈哈。。。。。。壮士性情洒脱,为人豪爽,真汉子也。在下萧风,不知道壮士如何称呼?”楚孝风哈哈一笑,对着宇文琅说道。
“小爷名叫宇文琅,不是刚才说过了么?你记性真差!”宇文琅一本正经的说道。明明刚才那老道士问过一次了,怎么这萧风还问。难道他就是师父口中说的傻子?
“呃。。。。。。”楚孝风对宇文琅的回答彻底折服了,心中大汗,自己也就是礼貌性的问一下,你这人怎么连句客套话都不会说,办事说话比我还有流氓范。
“对了,你那匹马买不买?”宇文琅见楚孝风蹲在地上,捡刘伯云的九节鞭和一个红色的小葫芦,走到他身边问道。
“马?你说金鳞驹呀,不卖。”楚孝风闻言立刻否决了,那样的宝马世间仅此一匹而已,卖给你,我骑什么。
“十两黄金。”宇文琅从怀中取出一块金元宝,递到楚孝风眼前。
“不卖!”楚孝风将九节鞭收入怀中,对着宇文琅摇了摇头,坚定的说道。金鳞驹颇有灵性,既然认自己为主,那便是自己伙伴,即使是万两黄金,也休想买走它一根马鬃。
“五十两黄金,我身上就这么多钱了。”宇文琅从怀中摸出一个钱袋,递到楚孝风面前,咬着牙说道。
“不卖!那马是我的朋友,为了五十两黄金便出卖朋友,你觉得合适么?”楚孝风呵呵一笑,直接拒绝道。
“我。。。。。。”宇文琅语塞,的确,为了钱出卖朋友,他宇文琅第一个瞧不起这种人。
“咯咯。。。。。。既然你这丑鬼不要,那本姑娘可就拿走了。”一道清脆悦耳的娇笑声自二人身后传来,楚孝风只看到眼前绿影一闪,宇文琅手中的钱袋便消失不见了。
在他们面前,一个身穿绿衣的少女调皮的向他们眨着眼睛,手中正拿着宇文琅的钱袋。那少女身形高挑,曲线玲珑,面容清秀,如出水芙蓉。看的楚孝风心神一荡,愣在当场。如此小家碧玉的打扮,配上那精致的脸蛋,当真清丽脱俗,秀色可餐。
“你。。。。。。你是什么人!”宇文琅见自己的钱袋被人抢走,心中大怒,指着眼前的绿衣少女大喝道。真是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民男!
“东陵郡闹瘟疫,百姓正需要钱,不如这些钱就做善事吧。”朱唇轻启,黛眉微挑,少女呵呵一笑道。
“岂有此理!看枪!”宇文琅见少女说话莫名其妙,完全答非所问,所幸提枪刺去。师父说过,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你这人怎么这么粗鲁,不和你玩了。”绿衣少女见宇文琅横枪攻来,莞尔一笑,身形陡转,化作一道残影掠向远方。
“哪里跑!”宇文琅见绿衣少女施展轻功逃向远方,当即脚底生风,急追而去。
“嗯。。。。。。这宇文琅来的突然,去的更突然。”楚孝风见两人都不见了踪影,轻笑道。伸了个懒腰,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才发觉自己的左臂还需要医治。看了一眼天色,楚孝风微微叹息,自己被金鳞驹带着,不知道跑了多远,要先找个地方落脚才行。
“这!”楚孝风刚想回茶棚取马赶路,到附近的城镇寻找大夫,医治左手。突然眼角的余光看到自己的肩头正趴着一只七彩蝴蝶,心中顿时大惊,后背冷汗如雨。它不是被自己射死了么?
原来,楚孝风本打算用银针射杀般若蝶,可是由于是他用嘴吐出的银针,其力道和精准度远远不如用手,再加上般若蝶当时离楚孝风太近,他仅凭感觉发针,根本没有射中般若蝶,只是将它打落泥水中。
掉入泥水中的般若蝶,瞬间被冰冷的寒流冻僵,体型也随之缩小到最初形态,陷入假死。而彪金源却误打误撞,和着泥水,一口吞下般若蝶。人体内的温度让般若蝶苏醒过来,见自己被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中,般若蝶顿时大怒,释放毒素,将彪金源腐化的尸骨无存。而刘伯云还以为是彪金源咬破了般若蝶的尸体,才释放的毒素,他这才失去理智,要将楚孝风碎尸万段。
楚孝风双腿微微颤抖,脸色煞白,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就是下一个彪金源。
第二十六章 林中裸男
阳光下,七彩斑斓的般若蝶伏在楚孝风的肩头,平添了几分梦幻的色彩。楚孝风额头汗水涔涔,心脏剧烈的敲击着胸腔,这般若蝶奇毒无比,能瞬间让人毙命,尸骨无存。极度的恐惧下,楚孝风发现自己的脑袋中空白一片,根本无法思考,更别说思索如何脱身。
般若蝶扇动了几下翅膀,缓缓的飞起来,围绕着楚孝风来回旋转,让楚孝风的心一上一下,每次眼看般若蝶就要飞走,却总是半途折返回来。般若蝶舞动着七彩的翅膀缓缓飞到楚孝风的头顶,落在了他的额头上,楚孝风登时感觉血都凉了,难道自己要命丧在这可恶的飞蛾手中。
楚孝风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如同一根木桩,身上的汗水早已打湿了衣襟,被寒风一吹,冰寒无比,浑身难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楚孝风终于挺不住了,刚刚和刘伯云大战一场,已经脱虚,再加上一直紧绷着神经。他感觉脑袋一沉,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跌倒在地,心中暗道:这下死定了!
许久,楚孝风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异常,除了浑身酸痛乏力外,也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难道这般若蝶的毒如此诡异?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死去?
仔细的看了一下四周,哪还有什么般若蝶,此刻落日西坠,已是黄昏,自己额头上的般若蝶早已没了踪影,小心的查看了一下四周,依旧没有般若蝶的影子。楚孝风长长的出了口气,急忙跪在地上,对着西方磕了三个响头,低声说道:“多谢列祖列宗保佑。”
磕完头,站起身来拔腿就跑,他可不敢再四下张望了,万一那个该死的飞蛾,又莫名其妙的出现了,岂不是自寻死路。他却没有看到,在他的身后,般若蝶正一动不动的伏在那里,像是一只蝴蝶刺绣。
辞别了茶棚老者,楚孝风骑着金鳞驹,顺着老者的指引,策马奔向离此不过十里路的三河县。这三河县是清荷镇附近的一个普通小县城,人口不过千数,隶属于清荷镇的管辖范围。由于香河在此处分了三条支流,因此被称作三河县。
三河县,民风淳朴,多以种田为生,偶有进山打猎的猎户和下水捕鱼的渔夫。所幸,三河县令朱达昌出身乡绅,家资丰厚,他一心求官,并不爱财。为了表现政绩,还主动减免了许多苛捐杂税,此地百姓的日子还算过得去。
看着不远处的星星灯火,楚孝风心中一喜,终于到县城了。先找家客栈,再请位大夫,明日一早便赶回清荷镇。
“大侠,救命呀!”就在楚孝风骑马路过一片小树林时,突然一声呼救自树林中传出,吓了楚孝风一跳,他勒住马缰,仔细的向树林中望去,就见林中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模模糊糊的捆绑着一个人。
“你是什么人?”楚孝风高声喊道。他并没有急于下马,万一情况不对,也可以直接骑马进城。
“小爷名叫宇文琅,乃是活神仙的弟子。求大侠路见不平,拔刀自刎!”那人朗声说道,言语刚正,不卑不吭。
“呃。。。。。。”听了那人的回话,楚孝风眉角狂跳,原来是宇文琅。怪不得这么久了,还没人给他松绑,就他那说话的语气,哪像是求人办事,倒像是要挟他人。还什么拔刀自刎?这是什么话。
“咳咳。。。。。。那个,你怎么被人绑在树上?莫非是个歹人?”楚孝风嘴角微翘,心中暗自好笑,想要捉弄个一下他,于是压着嗓子低沉的说道。
“小爷行得正,走得直。我是被一个臭丫头绑在这里的!”宇文琅语气有些气愤,这让他以后怎么见人,居然着了一个小丫头的道。
“奥?这么说你不是什么好人了?怎么好端端的,会被一个小姑娘绑在这里?”楚孝风一听便猜到,定是那个绿衣少女把他绑在这里的。没想到这宇文琅武功高强,却被一个小姑娘给收拾了,这天底下的事,真是一物降一物。
“不是,是那个死丫头先抢了我的钱袋,然后,背后偷袭,我一个不妨,被她打晕了。”宇文琅哭丧着脸,愤恨的说道。心中却是暗道:我求您别问了,赶快给我松绑吧!您越问我越丢人。
“原来是这样,想不到你一个八尺男儿,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给抢了,真是好本事呀!”楚孝风哈哈大笑道。
“你?萧风?是你么?”宇文琅终于听出了楚孝风的声音,急忙问道。
“宇文少侠好威风呀!哈哈。。。。。。”楚孝风万没想到宇文琅会被那绿衣少女暗算,忍不住又是一阵大笑。
“萧兄何必出言挖苦人,要救便救,不救拉倒!”听到楚孝风一阵狂笑,宇文琅顿觉脸上火辣辣的。若是知道那人是楚孝风,打死宇文琅,他都不会喊救命。
“呵呵。。。。。。当然要救,谁让咱们是朋友呢。”楚孝风见宇文琅生气了,顿时止住笑声,下马来到那大树前。
“不是吧?那丫头把你怎么了?怎么你身上连件衣服都没有?她不是看你英俊潇洒,把你给。。。。。。”走近一看,楚孝风顿时惊呆了,就见宇文琅赤条条的被困在大树上。虽然宇文琅自幼习武,不惧风寒,但这也太离谱了吧。
“你到底救不救人了!”宇文琅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己已经被捆了好几个时辰了。就这样,被来来往往的行人指指点点,免费参观。甚至还有人向他丢石子,他喊救命,根本没人理他。
“呵呵。。。。。救,当然救。”楚孝风尴尬的笑道,他身为皇子,何曾看到一个大男人赤身裸体的站在自己面前,急忙将绳子解开。脱下自己的外衣扔给宇文琅,总不能让他光着身子跟着自己吧。
“小爷欠你个人情。”宇文琅接过楚孝风的外衣穿上,低声说道。这次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等下一次再见到那个臭丫头,非揍扁了她不可!
“你这人情欠大了。”楚孝风转过身去,他实在没兴趣看一个裸男。
两人骑着金鳞驹来到三河县城中,匆忙找了一间客栈,在老板和伙计们疑惑的目光中走进了客房。
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两人叫了一桌上好酒席,便开始狼吞虎咽的吃起来。他们今天饿坏了,一天没吃东西了,那样子如同饿死鬼投胎。看的一旁的老板和伙计直皱眉,怀疑这两人是不是逃难来的。
“伙计,给我请个大夫来。”酒足饭饱,楚孝风舒服的打了个饱嗝,对着身边伺候的伙计说道。
“这个。。。。。。”那伙计沉吟了片刻,支支吾吾的说道:“客爷有所不知,东陵郡闹瘟疫,已经死了好几万人了,这附近城镇的大夫都被拉去消除瘟疫,如今三河县里哪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