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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两国军队素质的直接体现!
『浚水营的士卒,怎么可能会做出屠杀、抢掠一般百姓的事。』
听到晏墨提起浚水营,赵弘润心下暗笑了一声,他并没有说破,他实际上担心的是当时晏墨麾下的那些士卒。
谁能保证,同是楚人,那些平暘军的士卒就不会抢掠本国的百姓?
“很好!”赵弘润满意地点点头,透露道:“汝南的楚民,本王也是打算日后迁往大魏的,因此,莫要做出引起众怒的事来。……本王素来不喜欢没必要的杀戮。记住,我等是兵,而不是寇!”
“谨遵肃王殿下教诲。”晏墨恭恭敬敬地向赵弘润行了一礼,心中对这位肃王的品德更提升了几分。
在这件事上,晏墨俨然是万分赞成的,毕竟他是楚人出身,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同胞遭到屠杀。
果不其然,当魏兵们进驻汝南城后,果然没有魏兵敲开楚民的门户,抢掠其家中财物,那些魏兵们只是站在街头,警惕着城内或有可能突然杀出来的反抗势力罢了。
哪怕是有些楚民们偷偷地从门缝里观瞧,或者躲在院子的篱笆后偷偷打量这支魏军,魏兵们也没有去理睬他们。
这份素质与纪律,让许多瞧见这一幕的平暘军兵将惭愧不已。
毕竟他们当初攻克魏国的城池后,对待魏国军民可不是这般秋毫无犯。
而此时,赵弘润与百里跋等人正在晏墨的指引下走向内城,即汝南城中那些中、小氏族们所居住的地方。
沿途,晏墨向赵弘润等人介绍着汝南城内的人口构成,包括城内有哪些哪些氏族,以及哪些哪些氏族比较有钱等等。
晏墨很清楚,赵弘润的“优惠待遇”只是针对汝南城内的一般楚民,对于那些城内的氏族,相信这位肃王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
不过对此晏墨看地很开,反正那些氏族跟他也不沾亲带故,不狠狠宰他们一笔,这位肃王哪来的钱财犒赏三军?
“这件事,回头你与屈塍合计一下,若是跟平暘军有沾亲带故的,你二人酌情就饶过他们吧,那些毫无干系的……让他们的氏族长,是叫这个吧?叫他们自行到本王的下榻之处来,时限截止于今日太阳完全下山之前。……若是那些人视若无睹,呵,你与屈塍看着办吧。”
“遵命!”晏墨抱了抱拳,他自然明白赵弘润口中那句『看着办』究竟是什么意思。
在晏墨的指引下,赵弘润一行人来到了内城,瞧见那一幢幢规模宏大、修饰气派的豪奢宅院,赵弘润微微摇了摇头。
因为正如晏墨之前所介绍的,楚国独特的回型城池,内城与外城俨然就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只见在内城,望眼望去皆是气派的豪宅,而外城的民居那算是房子?一片耕地外加一间茅草屋而已。
这贫富差距,比较魏国何止严峻数倍。
“本王累了,随便找个地方吧。”
“是。”
晏墨点点头,一挥手,自有他身后的平暘军士卒冲上前去,砰砰砰叩响一桩庄院的大门。
没过多久,府门便打开了,从门里头探出一个脑袋来,目测是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丁,从衣装打扮应该是这户人家的家奴。
“你……你们是何人?要做什么?”
那名家奴眼瞅着府门众多的兵将,俨然有些吓傻了。
见此,晏墨几步上前,一把将大门给推开了,旋即,他躬身向身后的赵弘润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肃王请。”
瞥了一眼那名倒在地上,一脸呆滞的家奴,赵弘润迈过门槛,心中亦有些犯嘀咕。
从原则上说,晏墨替他找下榻之所的方式实在有些不太合适,不过一想到若是拒绝了晏墨的好意,自己说不定就得去住那种四面透风的茅草屋,赵弘润还是理智地选择了闭嘴。
『借宿,唔,只是借宿而已……』(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小氏羊舌
『PS:感谢“天王星涡芽”书友的万币打赏,目前是2/18。』
————以下正文————
赵弘润“借宿”的这户氏族人家以『羊舌』为姓。
唔,具体这『羊舌』到底是氏称还是姓称,赵弘润既不清楚,也没有兴致去细问。
尤其是当赵弘润望着这个小氏族的十几口家人,站在厅中在浚水营魏兵与平暘军的威慑下瑟瑟发抖时,他就更没有这个兴致了。
“羊舌焘?”
赵弘润将目光投向那三十几口人前那名一脸谄媚之色但仍旧可以看得出无限惊恐的老人,显然,这个衣冠鲜华的老头是这个小氏族的族长、家主之类的存在。
“是是是,小人就是叫羊舌焘。”
老头一边唯唯诺诺地承应着,一边偷偷打量着屋内那两拨兵汉。
其中一拨兵,他俨然能够从衣甲的式样中判断出来历:他们楚国的军士。
问题在于另外一波兵士,那些套着玄黑色铠甲的威武士卒。
纵观整个楚国,能有多少邑君奢侈到用铁打造甲胄?
显然,这拨士卒十有八九不是他们楚国的士兵。
『难道真的是魏兵?』
羊舌焘心中不禁有些惊慌。
其实在晏墨与李岌控制全城时,不乏有人将城内的变故通知内城的氏族们,羊舌焘方才亦听家奴来报,说是魏军攻入了汝南。
当时羊舌焘不屑一顾之余,还将那个家奴狠狠骂了一顿。
因为在他看来,他们的邑君暘城君熊拓大人正率领着十六万大军打地魏军节节败退,如何突然之间魏国的军队就攻到汝南来了?
可没想到,短短一日光景之后,便当真有魏兵闯入了他的氏族庄院。
而更让他感到震惊的是,似晏墨那等明明是他们楚国的兵将,却与那些魏兵们厮混在一起,反而对他们这些汝南的氏族大加呵斥。
平复了一下慌乱的心情。羊舌焘搓了搓手,谄媚而恭敬地唤道:“君上……”
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晏墨给厉声喝止了。
“什么君上,这位是大魏的肃王殿下!”
羊舌焘被晏墨呵斥地浑身一颤。睁大着有些昏花的眼睛仔细地瞧着赵弘润,心下暗暗嘀咕。
『王?魏王?魏王年纪这么小?』
不能怪他孤陋寡闻,只能说这个时代的消息存在着局限性,就好像有不少魏人会对暘城君熊拓的“邑君”身份感到茫然,楚国这边。亦不能理解魏国那边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王。
难道魏国就不怕因为那么多的王彼此征伐而导致亡国?
从这方面去想,羊舌焘会将赵弘润错认为魏王也无可厚非,毕竟按照他们楚国的国情,王,就是至高无上的存在,一个国家就只有一位王。
想到这里,羊舌焘连忙又恭敬了几分,一脸谄媚地喊道:“原来是魏王……”
然而他的这句话同样也是还未说完就被喝止了,只不过这次呵斥的人是赵弘润身旁的宗卫沈彧。
“什么魏王?!肃王!”
沈彧厉声呵斥道。
他心说,开玩笑。魏王那是能随便喊的?
这要是传出去,以讹传讹,说不定还真有人会认为他家殿下迫不及待想当大魏的天子呢。
连番被呵斥了两次,羊舌焘那张老脸顿时变得很难看,面色苍白而毫无血色。
而在他身后,从年纪判断不知是他儿媳还是小妾的一名年轻女子,其怀中的女婴哇了一声就哭了出来。
而其余羊舌家的人,亦是满脸惶恐之色,不断地用眼神打量那些兵汉手中的武器,生怕那些凶神恶煞的兵汉们一个不高兴将他们全部杀掉。
望了一眼那个因为害怕而哭泣的女婴。赵弘润挥了挥手,示意沈彧与晏墨莫要再插嘴,旋即,他和颜悦色地对羊舌焘说道:“就喊肃王即可。”
听到这番话。羊舌焘连忙恭敬喊道:“肃……肃王。”
“唔。”赵弘润点了点头,不急不缓地说道:“本王初来乍到,暂无栖身之处,不得已叨扰贵府,还请见谅。”
羊舌焘睁着老眼,吃惊地看着赵弘润。因为他感觉眼前这位年轻的肃王,温文尔雅、谈吐有礼,比他们楚国的贵族还像贵族。
开玩笑,赵弘润可是姬赵一族的皇子,自幼受到大魏宫廷内礼官的严格要求,其言行举止,那可都是规规矩矩地由那些礼官们一手调教出来的。
为此,赵弘润年幼时吃过多少苦?
不过这会儿,赵弘润当年吃过的苦总算是有了回报,这不,他那经过多年严格调教的大魏宫廷礼仪,让羊舌焘一看就知道对方是大贵族出身,心中顿时更为恭敬了,长躬一礼拜道:“肃王驾临寒舍,实在是让我羊舌家蓬荜生辉……”
也难怪,毕竟楚国是一个讲究血统、讲究门第出身的国家,出身高贵的人往往能容易得到他人的认可,哪怕他只是个草包。
『喔,原来“羊舌”是氏称啊……』
赵弘润看似点头满意地回应着羊舌焘,可实际上,他却只是在恍然那『羊舌其实是氏称』这件事而已。
不过他点头的举动,倒是极大地缓解了羊舌焘心中的畏惧。
毕竟无论在哪个语言不通的国家,点头与微笑总不至于是代表着敌意。
从旁,晏墨捉摸着时辰已经不早,而赵弘润等人却还未用饭,于是,他站出来吩咐羊舌焘道:“将最好的房间腾出几间来,另外,再去准备一桌上好的酒菜,明白么?”
别看晏墨的语气很重,可相反这种命令式的口吻,却让羊舌焘如释重负,毕竟在他看来,只要他们小心伺候好了这几位,相信这位有大贵族之雅风的肃王,断然不会再让这些兵汉杀害他们。
于是,在请示过赵弘润后。羊舌焘赶紧将家人们赶到别的房间去,一边叫家中的家奴们去准备腾出最好的房间,一边命令后厨准备酒菜。
“你留在殿下身边。”
宗卫沈彧低声与张骜说了一句,便带着几名浚水营的魏兵摸向后厨去了。
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他可不希望他家殿下待会的饭菜中,被投入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相信沈彧与那几名魏兵必定会严密监视着那些庖厨的举动,甚至于待会每一道菜,他也会命令庖厨逐一尝过试毒。
且不说沈彧那边前往监视那些庖厨们,且说赵弘润这边。
当赵弘润同意让羊舌焘的家眷自行转移到其他房间后。羊舌焘心中松了口气,更卖力地连连呵斥、催促家中的家奴们准备好宴席需要的案几,以及酒樽、酒壶、漆筷等上好的餐具。
期间,赵弘润好奇地望着大厅中来来往往的家奴。
他诧异地发现,明明这个小氏族的家人仅仅只有十几口人,可是府里的家奴,数量何止是二三十人?
出于好奇,他问道:“羊舌焘,你羊舌一氏,有多少人?”
羊舌焘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小人家中。有两个儿子、一个孙儿、一个孙女,两个犬子皆已经成婚……”
“本王不想知道那么详细,就问你多少人。”
“一十三口。”羊舌焘恭敬地回答道。
“有多少这些……唔,奴仆?”
羊舌焘想了想,不甚肯定地回答道:“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