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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啸黑着脸倒了一杯水,扶起对方来,慢慢喂给她喝。
喝着喝着,秦心的眼睛慢慢睁开了,一丝。
睡眼惺忪地看着林啸,直勾勾地看着他,让他心脏又跳动了起来。
“妈的,真要命!”他暗骂了一声,是个正常的男人,看到这种级数的美女在无意识放电,都会有反应。
“林……林……”秦心翻着眼镜林了半天,也没林出个所以然来。
“林啸。”林啸选择自己补完。
“哦,对……林啸……”秦心晕沉沉地又倒了下去,还加了一句“你怎么在这儿?”
你怎么在这儿?!你怎么在这儿?!
老子凭什么不能在这儿?!林啸气得差点把这妞就地正、法!
把她从狼爪底下救出来,没一句感谢,反而还说为什么在这?!他自己都被秦心气笑了。
“靠,没事找事。”他苦笑了一声,这么一折腾,也不走了。秦心这状态,放她一个人还真不放心,既然带过来了,就送佛送到西吧。
他无聊地开起了电视,声音很小。但是看着看着,目光却总是不经意地落到秦心身上。
睡着的秦心,非常安静,和三轮车的“车震”时判若两人,缎子一般柔顺的黑发披散在雪白的皮肤上,红艳艳的双唇,完美的曲线,说是尤物一点也不为过。
正常男人,对这种睡美人的免疫力为0,林啸也不例外。
“靠,做了这么多好事,总要捞点本钱。”他嗤笑一声,用手指在秦心脸上轻轻掐了一把。
好嫩。
“啪!”
好痛!
秦心的完全防御模式打开,竟然在睡梦中准确地扇到了林啸的脸。
……“我靠!我以后要再管她喝醉我就是犯贱!”
第二天,秦心舒服得伸了个懒腰,大大地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日头高悬。
但是,当她迷糊的眼睛看到周围的布置时,顿时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
“大姐……亲姐……能别闹了吗?”
旁边一个男音传了过来,吓得她立刻跳下了床,精神抖擞地抓起一个矿泉水瓶子,颤巍巍地对着那个背朝她睡觉的男人。
“你……你是谁!”
“林啸。”林啸打了个哈欠,接着说“一晚上,你踢了四次被子……喝了七次水……打了三次人……还要吃烧烤……现在天亮了……让我睡会儿行不?”
“你……我……没什么?”
“……我没那个精力……”林啸痛苦地说,又补充了一句“或者说你的精力太旺盛了……我觉得我能活到天亮都是个奇迹……”
秦心目光扫过装水的杯子,还有吃剩的烧烤签子,脸“刷”地就红了,可是,林啸背着她看不到。
“谢谢。”她轻轻说。
“谢就不用了,你放过我就是大恩了……趁还早,让我睡会儿吧。”
秦心嘴唇动了动,但什么也没说,她轻轻地洗漱完毕,对着镜子看了看,确实发现自己没什么不适,这才悄悄地打开了门。
无论如何,她是不好意思和林啸一起出去的。
深深看了睡在床上的身影一眼,静静地把门带上。
“黑眼圈,第一次啊。”十二点,林啸被服务员叫醒了,问他要不要续房。
他拒绝之后,起来照了照镜子,发现一晚上胡子也冒了出来,脸色不好不说,还有两个显眼的黑眼圈。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自嘲地笑了笑,又顿悟地说“不对啊,摸了一下就给了一巴掌,春宵的宵夜都没吃到。”
收拾了一下,他就打车回了剧组。
刚到房间,就发现孙雷等几个人已经在那里了,正在帮他收拾东西。刘颂德因为收拾,也破天荒地在寝室一回。
“哟!你总算回来了!”蔡得川一看他回来,笑嘻嘻地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昨晚的事情我听说了,小子蛮帅的嘛!”
“别提昨晚了行不?”林啸无力,如果可以,他宁愿没发生过那件事。
“哎!”孙雷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林啸的脖子。顿时正了正脸色“林啸同志,我必须严肃地问你,昨晚你到底干了什么?!”
蔡得川也看到了他脖子上的红痕,震惊地说“可以啊,一晚上就把剧组的高岭之花拿下了!说吧,我们本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精神。党的政策是宽大的。”
“我说什么都没干,你们肯定不信。”林啸苦笑着拖出自己的箱子“不过那是事实。”
“事实?”两人狐疑地看着他脖子上的红痕,强烈表示不相信。
“有空你们去服侍一把就知道了。”林啸不想解释了,开始往箱子里收拾东西。
孙雷和蔡得川哪里肯放过,刨根问底了半天,林啸干脆一问三不知,到了后来,两人也焉了。
他的东西不多,一会儿就收拾完了,没想到,刚收拾完,抬头就看到秦心正站在门口,怯生生地不知道该不该进来。
“哟!”孙雷,蔡得川两眼一亮,笑着说“怎么?舍不得了?”
秦心脸刷地就红了。
“别乱说。”林啸皱了皱眉,屋里还有个刘颂德,这家伙就和一条毒蛇一样,平时蛰伏得好好得,没事就会跳出来咬他一口。
说起来,昨晚的事情还都是因他而起。
刘颂德抬头看了林啸一眼,笑的一口的大黄牙“兄弟真是好手段啊,这一晚上就把大家想做又没敢做的事情做完了。”
秦心这次直接红着脸跑出去了。
“怎么?不追?你可真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啊。”孙雷笑着说。
“事实上。”林啸把箱子“啪”一声合上“裤子就没脱下来过。”
“我说啊,要是真没什么,找个时间说清楚的好。”蔡得川终于说了句公道话。
林啸点头“我也想,不过最好先清醒几天再说,而且。”他不动声色地扫了刘颂德一眼“你看现在这时候合适吗?”
晚上,剧组成员都去了机场,当然,只有有角色的人才有资格坐飞机,其他的还是坐火车。
相府的拍摄告一段落,有的后面没戏的,自然乌兰布通就看不到了,几个月下来,有的相处得还不错,很多新演员眼眶通红地和其他的人告别,倒是老演员,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分别,大多不为所动。
“圈子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有这个心,迟早会见面的。”薛中瑞淡淡地看了一眼,拍了拍饰演鳌拜的姚常安肩膀“新人,第一次来剧组都会这样,久了就习惯了。”
“呵呵,只不过下一次见面,也许有的人已经小有名声,有的人却已经转行了。”姚常安也笑道,朝林啸那边抬了抬下巴。
“他?”薛中瑞若有所思地说道“锋芒毕露是好事,可惜不够圆滑。一个赵青雅,就让他以后的路难走不少了,远的不说,这近在面前的乌兰布通,就够给他上一课的了。”
“我倒是挺喜欢他那性格的。现在的演艺圈,太‘软’了,艺人都打落牙齿和血吞。”
“鳌中堂。他可只是个新人啊。”薛中瑞哭笑不得“哪有硬的起来的资本?”
第二十九章帕加尼ZONDA
更新时间:20130917
飞机在亮蓝色的天幕上拉出一道银线,看着下方的城市越来越小,林啸闭上了眼睛,好好休息。
在离开相府的前一个小时,秦心再次找了过来,红着脸说了句谢谢。
她角色实在太无关紧要,自然没这种待遇。
林啸应付了一下,人实在太多了,反正到了乌兰布通,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联系。他也上了飞机。
没多久,飞机稳稳降落在呼和浩特白塔机场,制片方早就联系好了大巴,准备把一行人送到乌兰布通。
一共三辆大巴,制片方的人笑呵呵地等在那里,而在远离三辆大巴的地方,一辆深红色跑车静静地停在那里,一个戴墨镜的男子正在上面跟着音乐摇头晃脑。
“我靠!帕加尼zonda!”和林啸一起下车的孙雷当时眼睛就直了!
不止他一个,几乎下车的人所有目光都落到了那辆拉风到极致的帕加尼zonda上面。
深红如酒,发亮的车身在落日下仿佛披上了一层金纱,流线的外形,舒适的座椅,每一处都显示着这辆车的主人绝壁有钱到爆。
“这么喜欢?”林啸对车兴趣不大,只是看着觉得好看,旁边的人都如同看到了绝世美女一眼的眼神,他笑着问道。
“林哥儿,这你可不知道了,名车如美女,单单从视觉上就是一种极致的享受。更不要说做起来了……呃,我是说开起来。”一名新人抹了抹差点掉下来的口水,一套一套地说道“这年代,正是兰博基尼miura的全盛时期,能在它的风头下保持业绩的跑车少之又少,除了这一款——我心目中的女神!帕加尼zonda!”
“不过,这辆车国内都没什么卖吧?”一名新人眼馋地说“要我有一天能坐上这辆车,让我死上面都愿意!”
“这绝对是超级富翁才买得起的车啊!”
老演员也看到了那辆车,高兰春笑了笑“听说这边富人多,刚下车就看到个摆谱的。”
“高先生,这边穷人多,但是富人富起来那可是流油的。”接待的人笑着解释,一看到人来齐了,连忙招呼着上车。
“陈老师,一路上累了吧?哈哈,我们在片场都布置好了。到了就可以休息。”一名剧组人员满脸堆笑地招呼着。
几名核心演员,早被层层包围,只有新演员没人管,只是有一个中年男子告诉了大家一声上那辆车,就再没人搭理他们。
“这待遇差别也太大了。”孙雷不满地说道,还是上了车。
林啸走在最后,就在他正要上车的时候,中年男子忽然拦住了他。
“不好意思,满员了。”他歉意地冲林啸笑了笑,对着旁边那辆车喊了一声“老孙,你那边满了没有。”
“我这儿也满了。剩下那辆也是。”
林啸抬了抬眉毛“没事,我站会儿就行。”
“这恐怕不行,乌兰布通经常有剧组过来拍戏,这边儿交警管得严着呢。”中年男子笑道“要不这么着,我们先回去,再来拉你一次?”
这几句话,声音不大不小,顿时,靠窗的人都沉默了下来,目光带着深思看着眼前一幕。
“还有这样的事情?站着不行蹲着都不让走?”林啸嗤笑了一声“这是你的意思?还是李锐进的意思?”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中年男子笑容可掬“不过,恐怕你这会儿走不了了。”
翁牛特旗地区的天黑得早,现在才五点过,已经泛起了一抹阴色。从这里到乌兰布通还要一个多小时,就算回来接他,也要七点过才能到。
关键是,他不相信对方会回来。如果明天有戏,他肯定会被导演挂上号。就算没有戏,他也得人生地不熟地在这个地方找旅馆住。
“林啸,怎么回事儿?”孙雷探出个脑袋问“怎么不上车?”
“下马威来得挺快。”林啸淡淡的回答道“有人不想让我去这么早,说位置满了。”
“满了?”孙雷疑惑地看了看车厢,扯着脖子说“这不还有位置吗?”
“那个位置有人定了。”中年男子不慌不忙。
“谁定的?”林啸接着问。
“这个……剧组的演员呗,本来来的人数也没个准。我们也是猜着派车,谁知道刚刚好,偏偏漏了你一个。”
中年男子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林啸,做了个请的手势。
就在这时,载着导演的第一辆车引擎声响了起来,几秒之后,绝尘而去。
林啸没什么表情地看着车开走,转头对中年男子说“想得挺周到的,这边一闹事,那边就拉几名老师走,这么有把握,你们怕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