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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很快就建立起了比较深厚的友情。
忽忽数日,韩世忠终于要出发了,李奇与秦桧送了约莫二十里,韩世忠才百般劝阻,请他留步。
李奇没有再勉强了,只道:“韩将军,将无权不能立威,你去到福州不要顾虑太多,放开手去做,谁若敢从中作梗,你就给我往死里整,最好能够杀一儆百,只要我在京城一日,你在福州就无忧矣,另外,若是少经费的话,可以先从船厂借一些,书信我到时会派人送过去。”
这可是莫大的信任呀。
韩世忠铮铮汉子,不禁感动的眼眶微红,他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武夫,然而,就是因为遇到了李奇,瞬间就成为东南军的一把手,这份知遇之恩真是不小啊!抱拳道:“步帅请放心,倘若整顿不好东南军,韩世忠愿以人头请罪。”
李奇笑着点点头。
韩世忠又笑道:“而且,我也从秦副经济使身上学到了不少手段。”
秦桧摆摆手道:“免了,免了,我可不敢在大人面前班门弄斧。”说着他又拱手道:“韩将军,一路保重。”
“后会有期。”
韩世忠又再朝着二人抱拳,而后便领着部下离开了。
其实李奇不想将这些大将全部放在身边。因为阻止金国可不是开封的事,而是全国的事,而且京城禁军如今还有岳飞等人在,他更多的考虑是其它地方的军队。
。。。。。。
。。。。。。
秦府。
今日正午过后,白夫人突然来了。
李奇赶紧将她请到后堂,笑呵呵道:“丈母娘,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
白夫人没好气道:“你知道便好。”
李奇歉意一笑,问道:“红奴她还好吗?”
白夫人道:“怎么能好,天天嚷着要回来,这也得亏是红奴的性子比较乖。若是七娘的话,根本不可能瞒得住。不过,我听红奴最近的语气,似乎有些埋怨你最近为何不去看她,你的腿还没有好吗?”
为了不让季红奴情绪受到影响,于是李奇一直将自己受伤的事没有告诉季红奴,还让白夫人替他拖着季红奴。
李奇道:“已经差不多了,过两日我就打算去一趟府上。”
“这还差不多。”白夫人点点头,又别有深意道:“不过这伤啊。我看倒也值得啊!”
李奇啊了一声,道:“丈母娘为什么这么说?”
白夫人道:“王黼与你仇深似海,上次出了那么大的事,皇上兀自网开一面。可见皇上还是非常看重王黼的,另外,王黼在后宫也颇有人脉,而太师年事已高。一旦出现什么状况,王黼很有可能东山再起,所以。他留在京城,始终是一个隐患,如今终于将这隐患除了,我也算是送了一口气啊!你放心,我不会问你其中发生了什么。”
这事情的始末虽然鲜有人知,但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与李奇一定有关系,而如今王黼已经这样了,她也用不着顾忌那么多了。
我哪里怕你问呀,我是怕你又掐指一算!李奇对这位美艳的丈母娘可得时刻小心警惕,这事多说多错,赶紧转移话题道:“丈母娘,你来的正好,我有些东西要送给你,你稍等一下。”
言罢,他朝着外面喊道:“陈大娘,陈大娘。”
不一会儿,陈大娘就走了进来,道:“大人,有何吩咐?”
“你去把我柜子里那红木盒子拿来。”
“是。”
白夫人见他神神秘秘,道:“你想做甚么?”
李奇呵呵道:“待会你就知道了。”
不一会儿,那陈大娘就将那木盒子给拿来了,打开来一看,但见里面是一套珍珠首饰。
珠光闪闪,甚是诱人!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纵使这位美艳的丈母娘如何神机妙算,但也免不了俗,美目中不禁闪过了一丝喜爱之色,但她毕竟不是那无知少女,不会惊喜的惊叫连连,道:“这是………?”
李奇笑道:“这是小婿孝敬你的。”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这些都是从哪里来?这么名贵的首饰,相信你不会自己掏钱去买来送给我这个老太婆吧。”
李奇嘿嘿笑道:“丈母娘说笑了。不错,这些虽不是我掏钱买来的,但也是我冒着被人冠以贪污受贿罪名的危险弄来的,再说,丈母娘你若是老太婆,那些少女还活不活呀,记得,我与丈母娘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差点把你认作七娘了,你们母女若上街,旁人若不知,指不定把谁认作妹妹了。”
这言下之意,就是这珠宝是从王府拿来的,他心想反正也瞒不了,还不如坦白从宽了。
白夫人想起第一次见到李奇的片段,脸上微红,白了这厮一眼,道:“你小子真是什么都敢说,连我这做丈母娘的也敢戏弄。”但语音中哪里有半分责怪的意思。
李奇一本正经道:“冤枉呀!我这可都是肺腑之言,丈母娘若是不信,大可以上街问一问,或者去问问老丈人也行。”
白夫人啐了一口,道:“你少在这里拍马屁,我可不吃你这一套,不过这首饰我就收下了,他日再给七娘做嫁妆。”
李奇道:“那怎么能行了。小婿早就给七娘准备了四五套,这一套是我特地为丈母娘选的,这珠茶淡雅之中带着一丝高贵,与丈母娘这雍容华贵的气质配合的完美无缺,小婿敢说,老丈人若见了,那眼睛都会给瞪出来。”
白夫人听得咯咯笑了起来,胸前一阵波涛汹涌啊,道:“若是老头子听到你这话,非得拿扫帚狠揍你一顿。不过。这既然是你一份心意,那我就收下了。”说着她又低头瞧了眼那一套首饰,喜爱之情,再也无法掩盖了。
女人嘛,多大年纪那都免不了俗,秦夫人那绝对可以算是另类。李奇呵呵道:“这还是其中一部分,另外还有一些上等的绸缎,待会丈母娘回去的时候,我再叫人送上。”
白夫人苦笑道:“你这一次究竟捞了多少?”
李奇嘿嘿道:“就一点辛苦费而已。不多,真不多。”
白夫人哪里会信他,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赵楷、王黼的离去。已经预示着李奇的两大威胁已经消除了,朝中最强势的两派,蔡京与太子,都与李奇有着非常深厚的感情。大势已定。转移话题道:“对了,三娘那丫头呢?怎么没有见着她。”
“夫人啊!”李奇摇头一叹。
白夫人皱眉道:“你为何叹气?”
李奇立刻把将王府的花园移植到秦府的事与她说一遍,又道:“如今夫人整日都呆在花园。细心照看着那些宝贝。”
“原来如此。”白夫人咯咯一笑,道:“想不到你连王府的花花草草都不放过。”
李奇脱口道:“斩草除根吗。”
白夫人黛眉一皱,道:“斩草除根?”
汗!说漏嘴了。李奇呵呵道:“是啊!这不连根拔起,总不可能砍一半运过来吧。”话说到此,他心中更是叫苦不迭,怎么越说越错啊!
白夫人狐疑的瞧了他一眼,心想,难道他打算………?不过似乎没有这必要啊,王黼已经对他造成不了威胁了,我是否该提醒他一下,不对,不对,这小子从不做吃力不讨好的事,可是他这么做又是为什么呢?可惜,我不知道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不然应该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你不是吧,我就这么一说,你都想这么久?还让不然给我活啊,不要吓我呀!李奇都快哭了,摊上这么一个丈母娘,真不知道是大幸,还是大不幸。试探道:“丈母娘,你在想什么?”
白夫人微微一怔,摆手道:“没甚么。你忙去吧,我去看看三娘那些宝贝。”心里却想,罢了,罢了,只要这小子不要做出对不起我白家的事就行了,况且,这多此一举倒也不错。
李奇也弄不清楚白夫人究竟在想什么,起身送白夫人出了后堂。
这白夫人前脚刚去往花园,鲁美美忽然和马桥一脸焦急的走了过来。李奇笑道:“美美来了呀。”
“师父。”
鲁美美一板一眼的向李奇行了一礼。
这美美是你能叫的么?马桥暗自嘀咕了一句,随后又紧张道:“步帅,酒鬼失踪了。”
“失踪呢?”李奇道:“啥意思?”
鲁美美道:“是这样的,我已经有七八日没有见过师父了,原本还以为他又躲到哪里喝酒去了,可是,昨日,我与师哥把师父常去的地方都给寻了一个遍,也未找到他。”
马桥小心翼翼的询问道:“步帅,最近御酒坊少了酒么?”
李奇突然哈哈一笑,才道:“你们放心吧,酒鬼没有失踪。”
鲁美美赶紧问道:“他在哪里?”
李奇道:“具体我也不清楚,反正他是跟我说,他去抓黄雀了。”
“抓黄雀?”
马桥和鲁美美不禁对视一眼,均感不解。
李奇笑了笑,道:“你们不用担心,我看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了。”
第八百八十九章终尝恶果
阴霾的天空,不禁让太阳失去了夺目的光彩,也在出行人心里留下了一块阴影。
在襄阳府南面约莫五十里外的一片树林中,二三十余名官差坐于林中正在狼吞虎咽啃着淡而无味的馒头。在他们的中间停着两辆囚车,前面一辆囚车内坐着一位中年男子,一头金色的头发散落下来,满面胡须,将那张曾经俊美的脸庞给遮盖了一大半,任谁也想不到这一位就是一年前还风光无限的贤相,王黼。
至于后面那辆囚车里面,自然就是唯一能与高衙内齐名,甚至更胜一筹的王宣恩。
这两父子静静的坐在囚车中,一语不发,即便嘴唇已经干的裂开了。
这时,官差中有一人站起身来,从他的制服来看,应该是一个小头目,他扫视一眼,嚷道:“大家快点吃,吃完咱们还得赶紧上路,争取在今夜赶到襄阳府。”
这话音刚落,寂静的树林中突然响起了嗦嗦嗦的声音。仔细一听,似乎有不少人朝着这边赶来。
这些官差先是一愣,随即立刻抽出兵器来,护在囚车四周。
片刻间,只见一群蒙面人从四面八方将他们团团围住。
囚车内的王黼呆滞的双目中终于恢复了一丝生气,眼皮稍稍一抬,看了眼儿子,轻轻笑着点了下头。
“把人留下,你们走吧。”
但见这群蒙面人当中,走出一人来,大刀一指,十分霸气的说道。
显然,他们是冲着王黼来的。
那些官差见对方这么多人,不禁有些胆怯,互望了一眼。那官差头头上前一步,沉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再说一遍。把人留下,否则,你们全都得死。”
“岂有此理,尔等真是欺人太甚,弟兄们,给他们拼了。”
双方立刻混作一团,打的是热火朝天,不亦说乎。不过,那些蒙面人明显在身手上,还有人数上都占有优势。过了一会儿。那些官差就开始败退了,早就把王黼父子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但见方才喊话的那蒙面人跃到囚车上,大声喊道:“我们乃是替天行道,此等奸臣,你们何苦为之送命,还是快快离去吧。”
那些官差早已被打的节节败退,听他此言,去意萌生。
可就在此时,林中传来嗖的一声。一枝流矢,从树林的东面射来。
噗!
只见那个站在囚车上的蒙面人胸前插着一枝长箭,箭尾还在微微颤抖,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砰!
这突然一箭。让囚车附近的人大惊不已。
那些官差以为自己的援兵来了,左顾右盼,忽听一人喊道:“全部杀了,一个不留。”
话音未落。又有一批蒙面人骑马冲了过来,他们可不管对方是官差,还是贼寇。遇人就杀。
而方才那两拨人马万万没有想到这里竟然还藏着一拨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