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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整的跟个女人似的。
那公子身后还站着一位手持短剑的小厮,也是长的跟个女人似的。
莫非宋朝就已经有基佬的存在呢?
俏公子上前一步,拱手赞道:“兄台,好文采!在下佩服,佩服。”
李奇微微一愣,有样学样,拱手应道:“不敢,不敢!”
俏公子眼露期盼,好奇道:“但不知,方才兄台所唱之曲,所谓何名,能否赐教于在下。”
李奇摇摇头,微笑道:“赐教就不敢当了,这歌的名字叫---叫《菊花残》!”
小学老师都教过,抄人家的东西,不要死搬硬抄,要得加点自己的创意进去,虽然只是一字之差,可是含义却谬之千里。
当然,李奇可不会认为这俏公子知道菊花的终极奥义。
“《菊花残》?”
俏公子小声念了一遍,忽然右手持扇,一拍左掌掌心,略带一丝激动的叫道:“好一首《菊花残》,兄台果真是高人不露像啊!”
李奇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什么高人不露像,不就是暗指我穿的寒酸么。但脸上还是微笑道:“什么高人不高人的,在下只是一介布衣,刚才那首小曲,也是有感而发,胡乱唱的,公子莫要当真才是。”
言语之间,李奇已经把这首《菊花台》归在了自己笔下了,不过他这也算不上什么剽窃,要知道方老兄和周老兄是2006年才创作出这首《菊花台》的,而他可是公元1122年就已经唱了出来,可是整整提前了900多年啊,就算你告到法院去,相信法官只会判你诬告之罪。
李奇越是这样说,那俏公子心里边就是越加钦佩,又再细细品味了一遍那首《菊花残》,神sè忽然黯淡了下来,似乎也被这首歌曲所感动了,微微一叹,道:“想必兄台方才是在思念佳人。”
汗!要是方老兄穿越到这里来,肯定也是一位大才子,随便写一首歌词,随便放到哪个年代,都把人给感动的稀里哗啦的。老天,你真是选错人了啊!
李奇也没有否认,只是苦笑道:“让公子见笑了。”
“不敢,不敢。兄台,字字珠玑,在下赵靖受教了。敢问兄台高姓大名。”赵靖拱手道,粉嫩的小脸蛋都快滴出水来了。
李奇见其倒也谦虚,心中对他也颇生好感,毕竟他在这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找不到,笑道:“小人姓李,单名一个奇字。”
“原来是李兄,失礼失礼!”赵靖作揖道。
李奇见他又作揖,登时一个头两个大。我的天啊!难道古代人说个话,都这么费劲么?
第四章纯洁的拥抱
赵靖和李奇聊了一阵子,见其谈吐怪异,而且口音听上去也不像是本地人,道:“今天能结识像李兄这样的大才子,真是三生有幸,不知李兄是何方人士?”
还说古代人比较含蓄,看来那些史书上写的都是一些骗人的玩意,哪有第一见面就问人家家住在哪里,真是的,一点都不矜持,你又不是妞,就算告诉你,我也不会邀请你上去喝杯咖啡。
李奇在遇到他妻子前,还是比较风流的,不过这也怪不了他,谁叫他年少多金,面对外面那花花世界,试问又有几个男人能够做到坐怀不乱。
“恰纳!”李奇随口答道。
“恰纳?”
赵靖眉头一皱,用询问的眼神瞥了眼身旁的小厮,那小厮也是一头雾水的模样,轻轻摇了摇头。
“请恕在下愚昧,李兄口中所说的这个恰纳,是何地方?”赵靖神sè略显尴尬的问道。
唉,又是一个英语不过三级的娃!
李奇呵呵笑道:“我家乡只是北边的一个小村庄,你不知道,也不足为奇。”
“原来如此!”
赵靖微微一笑,脸颊上竟然露出了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十分迷人。
李奇看得不禁有点怦然心动。
那赵靖见李奇呆呆的望着自己,眉头微皱,连喊几声,“李兄,李兄!”
李奇微微一怔,登时省悟过来,问道:“啊?什么事?”心里却嘀咕起来,我干嘛盯着一个男人看,难道---。李奇想到后面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赵靖勉强露出一丝微笑,问道:“不知李兄可有考取功名?”
“功名?啥玩意?---哦---,我知道了,”李奇摇摇头道:“没有,功名是没有考过,高考就考过。”
“高考?”赵靖疑惑道。
“呃。。。,这个。。。,这个高考就是。。。就是,哦,对了,就是我们那里上私塾前的入门考试,只有合格的小孩,才能进去念书,呵呵,很残酷吧。”
说完,李奇轻轻吐了一口气,看来不是一个时代的人,实在难以交流!
赵靖露出一副勉强能懂的表情,道:“我看李兄文采非凡,颇有大家风范,为何不去考取功名?”
“我为何要去考?”李奇纳闷道。
“当然是尽忠皇上,报效朝廷啊!”赵靖急道,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问为何考功名。
“尽忠皇上?NONONO,”李奇一个劲的摇晃着脑袋,要他去尽忠宋徽宗那个大昏君,那比杀了他,还要难以接受。
“漏?”赵靖用询问的眼神望着李奇。
“呃。。。NO的意思---就是不去。”李奇一头冷汗的解释道。
“为何不去?在下方才听李兄的那首《菊花残》,也感受到了李兄那颗忧国忧民的心,难道李兄想参军?还是李兄有什么难言之隐?”赵靖双眉一轩,问道。
还有这等事?我怎地不知,那方老哥不是一21世纪的中国人嘛,怎么可能会写词来替你们大宋国来担忧,真是怪哉。
李奇心里甚是困惑,摇摇头道:“我想可能是你误会了吧,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么伟大,那首词曲只不过是在下为了寄托思念之情所作,跟其它的无关。”
“李兄过谦了,在下文采虽不及李兄,但是也能够听出‘北风乱,夜未央’的含义。”赵靖拱手道,脸上露出一股钦佩之sè。
李奇一听,登时恍然大悟,因为现在北方,宋,辽,金,三国正在开战,所以这赵靖才会误以为这句“北风乱,夜未央”是在影shè北方的战争。
李奇心里觉得好笑,你的文采还真不怎么样。不过他也难得解释,直截了当的说道:“我不会参军,也不会去考取什么功名,说白了,我就是不想替那昏君做事。”
昏君!
一石激起千层浪!
赵靖神sè大变,双目瞪着李奇,脸上已是怒火滔天,他尚未开腔,他身旁的小厮,就已经忍不住,跳出来,指着李奇的鼻子,喝道:“大胆,尔乃一介布衣,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李奇可是从21世纪那个崇尚言论zìyóu的年代穿越来的,又岂会顾忌那么多,见这小厮一点礼貌都没有,当即冷笑一声,道:“我和你主子在说话,岂有你插嘴的份,真是没大没小。”
“你---!”
那小厮被气的小脸通红,还yù再说,赵靖斜眼一瞥,小厮哼的一声,老老实实的站到一旁去了。
赵靖眯着眼,咬着银牙,冷冷说道:“当今圣上正chūn秋鼎盛,文治武功,励jīng图治,如今已发兵燕京,相信不久便可收回那燕云十六洲,此乃旷古烁今之伟业,刚才那话,我自当没有听见,还望李兄休得再胡言乱语。”
MD,老子胡言乱语?
李奇一听到那燕云十六州,登时气得双眼冒火,史书上可是清清楚楚的记载了,宣和四年,宋徽宗派那个什么大jiān臣童贯,率领十五万大军去攻打燕京,结果被辽国一万军队,就给打的差点全军覆没。
这还没完,后来那童贯又招募了十五万军队,结果被对方七千军队给打的丢兵弃甲的逃了回来。整整三十万军队啊!这尼玛就一傻子,也不会打成这样啊!最后还是花了大量的金银财宝,还有女人,去请得金国帮忙,这才收复了这燕云十六州,不过也只是几座空城罢了,城里的百姓、xìng口,还有大量的金银珠宝早就被金人收刮一空。
还什么文治武功,励jīng图治,我呸!
都说古代的百姓非常愚昧,今rì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李奇不想与他为这种事去争辩,反正历史迟早会向他证明,叹了口气,道:“既然你对那皇帝老儿这么有信心,那我也无话可说,不过我想提醒你一句,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你要想靠那个什么狗屁皇帝,呵呵,我只能对你说。。。。。。。”说到这里,李奇竟然鬼使神差的张开双臂,给了那赵靖的一个极其礼貌的拥抱,还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道:“GOODLUCK!”
咦?什么东西好香啊!
话刚说完,李奇忽然感到一股清香扑面而来,像是香水味,却又不是香水味,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这香味是从这赵靖身上散发出来的。
这到底是什么味?
难道---莫非---。
李奇脑袋里猛地弹出两个字来---胭脂!
李奇快速的后退一步,讪讪笑道:“别误会,这只是一个纯洁的拥抱!”
第五章经典谎言
李奇绝对是一个xìng取向正常的男人,刚才那个拥抱,也确实是非常之纯洁。他以前在那家超五星级酒店上班的时候,平时所接触的人,大部分都是一些国际友人,又或者是一些名流绅士,大富豪之类的,大家见面,不管熟不熟,一般都是握手拥抱,久而久之,李奇也把拥抱当做了一种交流的习惯。
不过这里可是北宋,这里的人们平时见面,也就是拱手作揖,那些什么握手拥抱,在他们眼中都是一些轻薄的举动。
李奇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适才他闻到赵靖身上的那股淡淡的胭脂香味时,才幡然醒悟。
北宋男人用胭脂?
史书上可从未有过记载,更加不可能有人妖的存在,而且从赵靖那模样来看,李奇心里已经非常肯定,这赵靖压根就是一小妞,而且还是一飞机场。
不过这个时候,就算知道,也绝不能表露出来。
“咦?赵兄,你干嘛发抖?难道是生病了?既然如此,赵兄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小弟家中还有事,就先告辞了。”李奇看到已经满脸怒火的赵靖,心中万般忐忑,转背便想开溜。
“站住,你这无耻之徒,今天本---本公子不杀了你,誓不为人。”赵靖满脸通红的盯着李奇,见其想跑,顺手抽出旁边小厮手中的那柄短剑,疾步冲到李奇的身前,只听得“铮”的一声,寒光盈动,剑头直指李奇胸口。
我靠!竟敢当街拔剑行凶,你欺负我大宋没城管啊!
李奇脸sè大变,吓得急忙将身子向后缩了缩,脸上还是挤出一丝微笑,竖起两根大拇指,惊呼道:“哇!好漂亮的一把宝剑!莫非赵兄想将此剑赠与在下,嘿嘿,那多不好意思---都说宝剑赠英雄,在下实在是受之有愧啊!”
话音未落,李奇忽然猛地将身子一歪,伸出右手,抓向赵靖的手腕。
束手待毙?那不是李奇的作风。
唰唰!
只见那赵靖双脚不动,手腕连抖数下。
李奇眼前一花,忽感脖子间传来一阵凉意,目光向下一瞥,心头一惊,只见那把短剑正好架在他脖子上,冷芒闪动,着实吓人啊!
难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恰栗子功夫?
“你要再敢动一下,我便要你人头落地。”赵靖冷冷笑道。
李奇果真不敢再动一下,万分“惊讶”道:“我说赵兄,你这是干什么啊?你要是舍不得把这宝剑送给我,那我不要就是了,你又何必拔剑相向了,这可是人命关天啊,万一等下惊动了jǐng---官差那可不妙了,你快点把剑收起来吧,我自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死到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