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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李师傅的盐烤秋刀鱼。
酒鬼抓起一条秋刀鱼直接啃了起来,他可是野蛮性吃法,连骨头都啃了进去,咔嚓咔嚓,还一个劲叫这骨头忒也好吃了。
赵菁燕可没有他这般粗如,用筷子夹下一块鱼肉来,当皮破之时,还发出了一声咔的轻响,可就这皮是多么的酥脆,放入嘴中,细细咀嚼了一番,只觉外面那层粗皮非常的香脆,极具口感,不比里面的鱼肉差,而秋刀鱼的味道除了鲜嫩以外,还非常特殊,与一般的鱼大相径庭,连连点头道:“此鱼的味道真是非常的特别,皮脆肉嫩,外咸内鲜,似几种美味,又似一种美味,真是好吃。”
李奇呵呵道:“这也得亏是在这里买的,要是过一日,这鱼的味道可就大减了,要是晒干以后,那就更加难吃了,腥味会让人远离,所以说,吃东西讲究的是时机,完美的美味,都是出现在正确的时间。”
赵菁燕笑道:“那岂不是说这时间就是你们厨师的天敌。”
二人谈话间,酒鬼已经将一条秋刀鱼吞进肚内,真是连渣都不剩,虽然众人以为他就是这么个吃法,其实不然,这烤秋刀鱼的骨头的确也算是一道美味,用来下酒是再好不过了。
意犹未尽的酒鬼有将目标放在那一个个完全将柔软的**展现在众人面前的生蚝。
李奇做这生蚝只是放了少许蒜蓉,没有放什么酱醋,盐都少,因为生蚝是生活在海里,盐不宜放多,也只有这种最简单的做法,才能烹制出最原味的生蚝来,极大程度保存了生蚝的鲜香。
这生蚝一近嘴唇,就能闻到那独有的海水味,非常独特,肉入嘴后,还忍不住吸尽壳内的汁水,滑爽之感那是不在话下,而且生蚝独具的甜味更是具有极强的魅力,这一个哪里够啊!
一个,两个,三个。。。。。。。。
任何一个吃生蚝的人,都无法停止自己的手去拿下一个,这越吃越爽,越爽就越想吃。
几个人仿佛在比赛一般,看谁吃的更快,这恐怕也是烧烤摊子为什么这么赚钱的一个原因吧。
这海鲜一旦吃上瘾了,那根本停不下来,几人都放开了肚皮疯狂的吃,哪怕是赵菁燕、刘云熙也不例外。
酒不知过了多少巡,反正带来的酒都喝光了,但是马桥知道还没有,因为酒鬼事先藏了两坛子,但是他这一回出奇的没有点穿,这是因为酒鬼藏了两坛子,如果是一坛的话,他肯定会拆穿的,毕竟漫漫长夜,若没有美酒在怀,这如何熬得过去。
吃罢,李奇没有叫那些护卫,而是让吃的人动手,将这里打扫干净,这李奇是老大。而且做菜个你们吃,他都亲自动手了,其余人好意思看着么,都不用李奇开口就自觉的加入了进来。
由于方才吃的时候,李奇就有吩咐他们,那些壳别到处乱丢,当然,他没有吩咐酒鬼,因为酒鬼是嘴下不留壳的,贝科类例外。
一会儿功夫。几人就将现场清理干净了,然后又围着火堆盘腿而坐,个个脸上洋溢着满足的幸福,这一顿吃的真是太嗨皮了。
李奇扫视他们一眼,笑了笑,暗道,要是天天能够如此,那该有多么的幸福啊!
赵菁燕发现边上的李奇似乎在傻笑,问道:“夫君。你笑什么?”
李奇啊了一声,又哦了一声,拿酒鬼打趣道:“我在笑酒鬼今日状态不错,都喝了三坛子酒都还没有醉。”
酒鬼听得一愣。挠着头道:“对呀,都喝了三坛子,我怎还能坐着,通常早就躺着了。”
马桥一脸古怪道:“你不会以为自己的酒量见长了吧?”
酒鬼哇呀呀几声。道:“小桥,你不要太看不起人了,这酒为师喝了几十年。难道就不能见长么?”
马桥道:“我倒是希望你见长,别我都还没有解渴,你就趴下了,可是………算了。”
说着他一声轻叹。
酒鬼登时有一种痛哭的冲动,但是他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他是喝了三坛子,可是马桥不吭一声,已经喝了五坛子了,在喝酒方面,真是不是一个等量级的,于是赶紧转移话题道:“哎,坐在这里甚是无聊,不如大伙唱几首小曲助助兴如何?”
嘿!看不出这酒鬼还挺会调节气氛的。李奇好奇道:“看不出你还会唱曲。”
酒鬼道:“这有何难?”
马桥摇摇头道:“还是免了,你就会啦啦啦。”
“唱曲不就是啦啦啦么?”
“啊?”
李奇一头冷汗如瀑布一般倾泻下来,道:“马桥,要不你唱,我都还没有听过你唱。”
酒鬼不屑道:“他可是连我的啦啦啦都没有学会。”
马桥脸瞬间红了,他真不会唱。
刘云熙突然道:“夫君,还是你唱吧。”
她倒是挺喜欢李奇唱的那些小曲,直白欢快,不像当今那些诗人、词人,个个写的跟个怨妇似得,太伤感了,不太适合这种氛围。
唱就唱,李师傅是出不得众的人么,而且对着大海唱,这感觉也非常不错,但问题是唱什么了。
赵菁燕突然抿唇笑道:“你可千万别唱那什么秋刀鱼的滋味,免得又勾起我们的肚内的馋虫。”
对啊!就这首了。李奇哈哈一笑,道:“知我者燕福也,呃。。。还有十娘。”说着就轻咳几声,清清嗓门,自从上回在秦夫人面前破音,他一直耿耿于怀,这等低级错误是决不能再犯了,稍作正准备之后,他才唱道:“窗外的麻雀,在电线杆上多嘴………。”
这才第一句,赵菁燕就好奇道:“电线杆是甚么?”
这个问题还真把李奇问住了,暗骂,这是谁写的词呀,太没有文化了,叫我如何在宋朝装逼呀。敷衍道:“哦,这电线杠是我们家乡的一种树。”
“树?”
赵菁燕道:“这树的名字可真是奇怪。”
“据说这树经常被电劈,故此叫做电线杆。”李奇一本正经的忽悠道。
“是吗?”
赵菁燕将信将疑的望着李奇。
“我骗你干什么,哎呦,我说燕福,你知不知道打断一个人唱歌,是一件多么卑鄙的事情。”
“抱歉,你继续。”
“真是的,影响状态。”
李奇又轻咳几声,继续唱道:“窗外的麻雀,在电线杆上多嘴。。。。。。秋刀鱼的滋味,猫跟你都想了解,初恋的感觉被我们找回。。。。。。雨下整夜,我的爱溢出就像雨水,院子落叶,跟我的思念厚厚一叠。。。。。。。”
风格依旧。
几人也早已经听习惯,觉得还是挺不错的,这种大方直白的诉说钟情,跟那些委婉歌词,也是有着不同的味道,而且十娘天性单纯,在她心中爱就是爱,没有什么说不得,更不需要用什么来掩饰,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而赵菁燕生性豁达,个性独特,不被任何束缚,所以也不觉得有任何不妥。
至于酒鬼、霍南希、胡北庆这几大老爷们恐怕都还保留着初恋,听得就是一个欢快,倒是马桥一个人在那里念念有词,从他那表情不难看出,他是在思念美美。
这一曲唱罢。
酒鬼立刻说道:“枢密使你唱的还挺不错的,比我的啦啦啦要好一些。”
只好一些?李奇怒从脚底而来,这是最可恶的讽刺呀。
赵菁燕微微一笑,道:“你现在能把手放开了吗?”
众人一看,只见李奇一手握着刘云熙,一手握着赵菁燕,敢情你唱曲就是为了这个呀?
无耻!
“啊?骚类,骚类,我唱的太投入了,导致情不自禁,夫人莫怪,夫人莫怪。”
李奇赶紧收回手来,毕竟这里有太多人在了。
赵菁燕翻了下白眼,暗道,什么情不自禁,分明就是故意的。原来李奇握着,她也不会说什么,倒还觉得挺幸福的,可问题是李奇握就握吧,还一个劲的勾她的手心,这就不是幸福了,而是**裸的**了。
刘云熙道:“夫君,这歌曲是你从哪里听来的。”
“绝对的原创。”
李奇面不红,气不喘,足见其脸皮之厚。
马桥突然道:“这我相信。”
嘿。这厮开窍了啊!李奇立刻指着马桥道:“还是你懂我。”
酒鬼却是不信,道:“小桥,你怎恁地肯定?”
马桥没好气道:“你没听这词里面说么,这爱溢出都能像雨水了,思念跟秋天的树叶一样,厚厚的一叠,枢密使生性风流,若这爱不溢出,他身边这么多女人,他爱的过来么,思念若不跟秋天树叶一样,他想的过来么。”
李奇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住了,你这厮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子身边坐着两个女人,你丫是瞎了啊,怒火中烧,咬着牙道:“马桥,你没读过书就别乱开口行不?”
“难道是我误会了?”
“肯定误会了啊,立刻向我道歉。”
马桥啊了一声,思考半响,非常认真的说道:“我明白了,原来如此,这溢出的爱并非指的是对现在你的几位妻子的爱,而是一种期待,可是枢密使,你已经有好几位娇妻了,这爱还要一个劲的往外面溢出,这也对白娘子她们公平么,思念又这么厚,你究竟在想多少女人啊?我对你这种思想真是不敢苟同。”
误会加深了啊!
李奇都快抱头痛哭了,你娘的一个爱情白痴,就别在这里装专家了行不。
“精辟!马桥,你此言真是太精辟了。”
赵菁燕哪里还忍得住,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
其余人也是轰然大笑,就连刘云熙这个单纯的少妇都跟着笑了起来。
“马桥,我要杀了你。”李奇咆哮了起来。
马桥用一种很同情的目光说道:“抱歉,这你真杀不了。”
“哇呀呀,气煞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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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七十五章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火堆燃尽,众人也都回去休息了。
李奇的贴身护卫自然是把守这周边的各个要道,而马桥、酒鬼、霍南希、胡北庆四人则是睡在沙滩边上的树林间的吊床上面。
而沙滩上只有两个帐篷,这当然就是为李奇、赵菁燕、刘云熙准备的。
“咦?我没有看错吧,为什么有两个帐篷在?”
李奇站在帐篷前面,一手捏着下巴,好奇的望着面前的那两个帐篷。
赵菁燕笑吟吟道:“这是我吩咐的,不知你以为应该要有几个,才不会让你发出‘咦’的声音?”
“当然是三个呀,这野外露营,一男一女睡在一起多不方便呀,万一让人瞧见了,人家会不好意思的。”李奇腼腆道。
赵菁燕一愣,笑道:“这简单,我和十娘一块,你一个人睡一个就行了。”
李奇点头道:“嗯,如此甚好!”
这………我没有听错吧,他今日怎会恁地老实,这厮肯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赵菁燕狐疑的打量下李奇,道:“那………那明早见。”
“明早见。”
难道这厮真的转性了。赵菁燕有些看不懂了,正准备进帐篷,李奇突然道:“等会,等会。”
赵菁燕谨慎道:“怎么呢?”
这么谨慎?这是令人头疼啊!李奇一脸关心道:“一看你们就没有露营的经验,这进帐篷前首先要试试这帐篷是否牢固,况且这帐篷还不是我们亲手搭的,更加应该要试了。”
说着他就上前,抓着赵菁燕面前的那个帐篷摇了摇,连连点头道:“不错,不错,还算是牢固。”
赵菁燕翻着白眼道:“你放心便是。这是我亲自监督他们搭的,不可能会出错。”
“小心驶得万年船。”
李奇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又走向边上的帐篷,双手抓住一角使劲摇了摇。
忽听得哗啦一声,但见李奇抓的那一角突然塌陷下来,随即整个帐篷全部坍陷。
“哇操!”
李奇吓得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