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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哥。”
季红奴见到李奇来了。急忙起身行礼。
李奇点点头,然后朝着夫人打着招呼道:“夫人早啊。”
“都快吃午饭了。”
秦夫人苦笑一声,见他披头分发的容貌,微感厌恶,道:“李奇,你好歹也把头发弄下,这披头分发的容貌,像个什么样子。”
此话一出,季红奴和白浅诺都低着头偷笑起来。
李奇脸上难得一红,但是他这辈子还就没有留过这个披肩长发。愈加没有盘过头发了,往常到外面去了,也就是随意用根绳子扎个马尾辫。讪讪道:“反正还没出门吗,待会再扎。”
秦夫人无法的摇摇头,又道:“还有。你头发也有这么长了,不要再扎辫子了,你看看外面谁像你一样,还是梳个发髻吧,你若不会,就叫女婢帮你。”
嘿!这夫人是不是闲的胸疼了。咋对我的笼统有这么大的意见。
李奇没好气道:“夫人,我很忙的耶,你要是能帮我多分担一些,那我到是情愿多花点功夫去打扮下,你以为我就不想把我英俊的容颜展如今众人面前。”
死穴。这还真是秦夫人的死穴,脸一红,轻咳一声,道:“我只是随意说说,你不情愿也就罢了。”
白浅诺眼含笑意的看了眼李奇,道:“王姐姐,你别理他,他就是懒。”
既然提到这头发了,李奇突然想起剪发来了,长发对他这个后世男人来说,真实是太舒服了,问道:“对了,这年头剪发,犯不犯法?”
三女皆是一愣,然后同时摇了摇头。
不犯法就好。
李奇惧怕这这北宋也跟清朝一样,剪个辫子,就要斩头,那也太没人权了,这下也坚决了他剪发的决计。
“李大哥,你问这个作甚?”白浅诺猎奇道。
李奇嘿嘿笑道:“我想把头发剪短一点,整天这么弄,我真的都快烦死了。”
秦夫人惊道:“你的头发还是这般短,为何要剪?”
这还短?
李奇没好气道:“我从小就喜欢我三岁时分那发型,不习气这长头发。”
三岁的时分?
秦夫人楞道:“你三岁时的头发是怎样地?”
这你也要问我?
李奇一翻白眼,道:“和你三岁的时分差不多。”
白浅诺咯咯笑了声,然后朝着秦夫人道:“王姐姐,你还记得李大哥刚才这里的时分,那一头乖僻的短发么?”
秦夫人一听,登时明白了过去,瞪了李奇一眼,严肃道:“头发乃父母所赐,岂容随意剪去。”
这夫人怎地尽说些这等迂腐之话。
李奇反驳道:“夫人,若照你所言,身体也是父母所赐,你干嘛还遮遮掩掩,难道就见不得人么?”心里又补充一句,你若是敢在我面前坦荡荡,我这头发永世不剪也值了。
秦夫人被李奇给呛得满脸通红,啐了一口,做不得声。
白浅诺红着脸道:“你这人,怎样满脑子的正理,王姐姐这般说也是为了你好。”
季红奴不敢多说,只是躲在边上稍稍点了下头,似乎也站在了秦夫人这边。
李奇不以为意道:“七娘,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这人就是这般潇洒,怎样舒适怎样弄,从不在意别人怎样看,这头发我是非剪不可,不然我怕我会疯了。”说着他又朝着三位美女道:“对了,你们谁会剪发?”
秦夫人理都难得理他了,把头一撇,眼不见为净。
白浅诺见劝说无用,摇摇头道:“我没有剪过。”
“李大哥。以前我母亲生病的时分,我曾帮她修剪过几次,不知道算不算。”季红奴小声道。
“算,一定算。”
李奇好不容易找到个劳力,哪里情愿放过,急忙点了点头,道:“那等哪天我有空了。你帮李大哥剪剪,详细剪个什么样子,我到时画张图给你。你照着下面剪就行了。”
季红奴刚想答应,白浅诺抢先道:“这——这怎样能行。”
李奇诧异道:“为何不行?”
白浅诺跺了下脚道:“红奴是女子,你是女子。男女授受不亲呀。”
原来这小妞是吃醋了。李奇呵呵笑道:“哪有那么多男女授受不亲,反正到时红奴碰到过的头发,根本上曾经离我而去了,算不上。”
“红奴,你不用理他。”秦夫人哼了一声,道。
李奇双眼看着下面,嘴上却道:“红奴,你还记得是谁把你带进秦府的吗,做人可要知道知恩图报呀。”
季红奴夹在中间,急的眼眶都红了。道:“李大哥,我。”
秦夫人起身怒道:“李奇,你什么意思?”
李奇也站起来,直视着秦夫人,大声道:“夫人。我要剪发,头发是我自个的,你管不着。”
“那你本人剪就行了,干嘛要逼红奴帮你剪。”秦夫人哼道。
“我要能本人剪,我早就剪了。”
李奇哼了一声,又朝着季红奴。道:“红奴,不是李大哥逼你,你要不情愿,那就算了,我找别人去剪。”
季红奴点了下头,道:“李大哥,我情愿帮你剪。”
“真听话。”
李奇得意一笑,朝着秦夫人道:“夫人你听见了,是红奴自愿的。”
秦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瞥了眼季红奴,叹了口吻,道:“也罢,随你们去吧,我也不想管了。”
季红奴忙道:“对不起,夫人,我。”
秦夫人抬手打断了她的话,道:“我不是怪你,我只是,”说到这里,她又狠狠的瞪了李奇一眼,但是后者脸皮真实是太厚,根本没有作用。
李奇耸耸肩,见白浅诺坐在一旁鼓掌小嘴,嘿嘿笑道:“七娘,你会不会剪,要是会的话,你干脆也来帮我剪,估量两个人剪会好一些。”
对呀。既然他一定要剪,我来帮剪就行了。白浅诺眼眸一转,道:“那——那好吧,若是让红奴一个人帮你剪,也挺累的。”
“那真是太感激了,改天小弟一定做两道好菜答谢两位。”李奇呵呵笑道。
秦夫人一听这话,一种被孤立的感觉油但是生,真是欲哭无泪呀。
此事谈妥了,李奇也不在多说,坐上去,呵呵笑道:“对了,你们刚才在聊什么?我在外面听你们聊的仿佛挺开心似的。”
白浅诺笑道:“我方才在跟红奴妹妹说你的三国演义了。”
“哦?”
李奇瞧了季红奴,道:“红奴,你也喜欢这故事呀。”
季红奴点点头,一脸期盼道:“李大哥,我能不能跟白姐姐去醉仙居听你说故事。”
秦夫人心肠一软,柔声道:“红奴,你若是想去的话,待会就跟我和七娘一同去吧。”
“不行。一定不行。”
李奇皱眉瞧了眼秦夫人,道:“夫人,你别再这里添乱行不,红奴如今可不能出面。”
秦夫人都快被李奇给气疯了,一拍桌子,怒道:“怎地又不行了,我昔日还偏要带她去。”
这夫人昔日怎样这么大的火。
李奇手一摊,无法道:“夫人,你讲讲道理行不,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我怎地不讲道理了,我带红奴出去走走,难道也要经过你赞同?”秦夫人满脸怒容道。
“这是必须的啊。”李奇天经地义道。
“必须的?”
秦夫人头上都快冒烟,道:“李奇,这可别忘了,我才是这秦府的主人。”
“对啊。”
李奇点点头,道:“但是红奴是我请回来的,她当然得听我的,若是你不准我们俩住这里,大不了我和红奴搬出去住就是了,反正我如今不差银子。”
“你。”
秦夫人这一辈子头一次又打人的冲动,多年来的修养,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气的浑身直发抖,挺拔的双胸一挺一收,看的李奇心里直念静心咒。
季红奴见他们俩越吵越凶,都快急坏了,道:“夫人,李大哥,你们别吵了,我不去就是了。”
“不行,你昔日必须得去。”秦夫人还就跟李奇给杠上了。
李奇一步不让,道:“不行,你如今哪都不预备去,你若是要听的话,早晨我回来再讲给你听都行。”
“不行,你一个大男人,怎地能半夜闯进一个女人房间,这成何体统。”白浅诺也参战了。
季红奴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茫然的望着他们三人。
李奇自知说错话了,讪讪道:“七娘说的是,那我哪天白天有空的时分,再跟红奴讲就是了。”
白浅诺见李奇对本人百依百顺,再加上李奇对秦夫人态度,两者一对比,心里自然是非常欢欣,但是她也不想秦夫人与李奇再吵下去,道:“王姐姐,李大哥也是为了红奴好,我看就依他所言吧。”
“七娘,怎样连你也。”
秦夫人刚一转头,忽见白浅诺给了她一个非常隐蔽的眼色,到嘴边的话,又给收了回去。
这惹起了李奇的猎奇,道:“夫人,你干嘛不持续说下去?”
白浅诺忙岔开话题,道:“对了,李大哥,你昔日预备讲什么故事。”
李奇也没有多想,笑道:“赤壁之战。”
第一百七十一章一曲献给周公瑾
披萨日即将要结束了,李奇的三国演义,也将迎来一个大**,那就是赤壁之战。
前面的舌战群儒、反间计、草船借箭、苦肉计、诸葛亮借东风,听得众人是如痴如醉。
然而,这一切都是在为赤壁之战做铺垫。
谁都不想错过这个精彩的情节。
今日,醉仙居还没有看门,门口已经站了人,叽叽喳喳聊个不停,大家谈论自然都是三国演义。
似乎真正的历史,已经被他们渐渐的给忘去了,取而代之的则是李奇抄袭来的三国演义。
洪天九今日倒是没有穿着盔甲来了,毕竟那玩意实在太重了,穿起来实在是不舒服,可是高衙内依然还是诸葛亮打扮,白羽扇轻轻摇摆,身边站着六七个闲汉,再加上嘴角那一丝天生的淫笑,十足一个欺凌百姓的神棍。
昨日李奇讲到诸葛亮借东风的段子时,都快把他给听傻了,对于诸葛亮的崇拜,已经达到了盲目的地步,若是宋玉臣敢说一句诸葛亮的不是,那他真的会扑过去找宋玉臣拼命。
等到醉仙居一开门,众人如潮水般涌了进去,瞬间,里面已经是水泄不通,醉仙居的酒保都快这些客人给挤到厨房里面去了。
客人要酒和披萨也都是靠吼,然后酒保从厨房里拿出酒来,靠着客人们的相互传递,达到最终的目的地。
当然,也有些人趁机浑水摸鱼。
“他娘的,老子的披萨怎么只有半块了。”
“岂有此理,是谁偷喝了我的酒。”
“你们给我一个空盘子是何意?”
但是不管他们怎么喊,吴福荣始终躲在柜台里不出来,坚守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他知道若是他一出来那就再也回不去了,心里只有祈祷李奇快点来。
那头,李奇还在跟白浅诺她们打情骂俏,好不快活。
等到将近午时李奇、秦夫人、白浅诺才从秦府出来,身后季红奴那羡慕的眼神,让李奇心里稍稍感到一些愧疚。
刚到汴河大街,白浅诺和秦夫人很有默契的与李奇拉开了距离,选着了一条小道,直接往醉仙居后院去了。
李奇刚开始还以为,秦夫人还在生他的气。
可是当他来到醉仙居的时候,就立刻明白了秦夫人和白浅诺为何要与他拉开距离。
“哇!好尊人呀!”
李奇来到门前看着门口都还有两人站在凳子上不禁惊讶的叫出声来
“李师傅来了李师傅来了。”
李奇的这一声惊呼登时引起了众人的洼意。
“快点拉住他,别让他跑了。”
最里面突然传出一声极其嚣张的叫嚷。
正是高衙内的声音。
我跑什么呀?我又没有犯法。
正当李奇疑惑不解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