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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太多?”
“是啊,小猴子,你说是不是一个人从一无所有突然暴富之后,他就会畏首畏尾,生怕会失去这一切呢?”秦风道:“我就是这样,怕这怕那,怕东怕西,今天我突然想通了,有什么可害怕的,大不了,从头再来罢了。”
“我喜欢这样的老大。”马猴笑吟吟的道。
“抛掉这些枷锁,我会迎得一切,只有无所畏惧的人,才能笑到最后。”秦风翻身上马:“传领,全军前进。”
“是,陛下。”马猴点点头:“刚刚您在上面沉思的时候,永平郡的程郡守派人送来了一封信。”
“永平郡?”秦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是他最担心的地方了,程维高的信,带来的是噩耗还是好消息呢?
哗啦一声撕掉了封口,秦风迟疑了一下,这才打开了信纸。
马猴目不转睛地看着秦风的脸色,他当然也知道永平郡现在的困境,他想从秦风的脸上看出永平郡现在到底会如何?
秦风紧皱的眉头慢慢地舒展开来,笑容一点一点的浮上脸庞,到得最后,已是放声大笑起来。“好一个程维高,此战过后,定当给他记上大大一功。”
“陛下,怎么样了?”马猴迫不及待地问道。
“程维高凭借着自己三寸不乱之舌,居然说服了虎牢关的肖锵,让他观望我们与邓朴的这一役,他说,如果我们胜了,肖锵如果敢出关,那就是自寻死路,如果我们输了,他第一个投降肖锵。”秦风大笑道。
“程郡守居然这么说?”马猴咋舌,这老家伙这么说了,居然还敢原话跟皇帝再说一遍,也不怕皇帝生起气来砍了他的脑壳。
“小猴子,你瞧瞧,肖锵这些人,永远把自己的利益,看得比国家要重,这就是为什么秦国空有如此骁勇善战的士兵,却仍然永远只能困居西部,难以施展手脚的原因,因为他们自缚手脚。”秦风冷笑道:“无国则无家,无大家,何来小家,这些人想不明白这个道理,即便活着,离死也不远了。”
“还是我们大明好,上下一心,众志成诚。”马猴神采飞扬。
“小猴子,这你可也说得不完全对,大明之所以上下一心,众志成诚,那是因为我们所有人在利益之上是一致的。如果利益不一致的话,那有些人难做出什么事来,也是说不准的,你想想李维,葛乡!”秦风道:“所以小猴子你记住,任何时候,让绝大部分人与你的利益一致,你便会一直赢下去。”
“我明白了,陛下,就是团结绝大部分的人呗,这样即便有一小部分人心怀异志,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马猴连连点头。
秦风扬了扬手中的信,“当然,程维高之所以成功,也与肖锵碰到了极大的困难有关,肖锵的先锋军队其实早已经出发了,不想有凤县那边一直是阴雨连绵不绝,将他们困在了大山之中,缺医少药,粮草不继,生存都成了问题,更不用说打仗了,而且前一段时间,邓洪猜忌肖锵想要反出邓氏,对虎牢关的军粮,饷银,后勤补充多有刁难,弄得现在肖锵手中根本没有多少余粮,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啊!”
马猴也是大笑不已:“老大,你是天之子,当然受天眷顾,老天爷一看这地上的局势,哎牙,我的儿子遇到困难了,来一点雨帮帮忙,这雨便下下来了不是?”
听着马猴俏皮的话,秦风乐得前仰后合,“你这么一说,回头我还真得给老天爷去上炷香,哈对了,按你这说法,老天爷就是我的老子了,你说我除了上香,是不是还得敬他几杯酒?”
“那是必须的嘛!”马猴连连点头,“老大啊,您上香的时候,要给老天爷说,爹啊,永平郡那头,您雨下得还大一点吧,最好把那些秦军都冲到山沟沟里去就最好了。”
“贪得无厌的小东西。小心老天爷发怒,拿雷劈你。”
“我是老天爷儿子的小跟班呢,他老人家怎么舍得劈我?”马猴嬉皮笑脸。
两人大声的说笑着,轻松的气氛以他们为园心,无声的向外扩散出去。大明自立军以来,战无败绩,此次更是御驾亲征,岂有不胜之理?
无声无息之间,军队的行进速度便不知不觉的快了起来。
龙游县城,江上燕浑身染血,一脚蹲在城垛之上,一手揪住一个秦军军官,卟哧一声一刀扎进对方的肚子,反手一抛,将死去的秦军军官掀下城墙,这是这一波攻击的最后一个留在城墙之上的秦人了。他若无其事的将刀在自己的大腿上擦拭着,眯着眼睛看着潮水一般退去的秦军。
“一天,五次大规模的攻击,可真是瞧不起我,难不成我江上燕还比不上一个老妇人吗?”他嘟起了嘴巴,气鼓鼓地道:“能让你们得逞,我呸。”
一口带血的唾沫,喷出了城墙。
站在他身后的贺人屠哈的一声笑出来,“皇帝陛下说你是一个惫懒的有趣的家伙,还真是没有说错。”
江上燕嘿嘿一笑:“这是夸奖吗?”
“这一句不是夸奖,后一句才是,皇帝还说,你是一个很好的将军。”贺人屠笑吟吟地道。
江上燕咧嘴笑了起来,“贺大师,邓素的两万重骑不见了,与他们一起消失的,起码还有一万秦军。他们去找皇帝了。皇帝能打赢吗?”
贺人屠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转头看向了另一个方向:“如果打赢了,这一盘棋可就满盘皆活,我们的皇帝陛下可就要一夜暴富啦!”
第741章 彼此都想杀了对方
江上燕转过身去,看着远处那飘扬着的邓字大旗,突然道:“贺大师,你不该来这里。更不该在今天出手。”
“为什么?”贺人屠不以为意,“今天攻上城墙来的可有一个九级的家伙,我不出手将他吓走,你可够呛。”
江上燕摇摇头:“每支部队都有对付大高手的独特的办法,我们宝清营当然也有。那个家伙,单打独斗的确可以轻松地杀死我,但这样的作战那就不一定了,我也不是没有杀死他的机会。您这一出手,邓朴可就知道您在这里啦!”
“那又如何?”贺人屠笑吟吟地道:“难不成他还会来找我单挑不成?那可就好了,邓朴与我一样,都是以杀入道,靠得都是杀伐,走得路子差不多,我还真是渴望与这样的家伙战上一战!说实话,上一次与吴鉴打哪一架,可并不过瘾,吴鉴虽然是多年宗师,但他怕死,不敢以命换命,这就没意思了。”
“邓朴不会找您单挑,他才不蠢呢!”江上燕一摊手,指着远方飘扬的大旗:“贺大师,你说那飘扬的旗帜之下,邓朴当真还坐在哪里吗?”
“你的意思是说,要我去探一探,这可是送我入虎口,就算我是宗师,去了那千军万马之中,还是保护最为严密的中军大帐,那基本上便是有去无回。”贺人屠呵呵笑道。
“贺大师,您跟我装糊涂么?”江上燕不满地道:“你在这里露出面,皇帝身边可就没有了狠角色,那邓朴要是偷偷溜到哪里去了怎么办?一个宗师,配上两万重骑,一万步兵,您不觉得皇帝会有危险么?万一让邓朴觅到了跟皇帝面对面的机会,那就完蛋了。”
贺人屠干咳了一声,“你是这么觉得的么?”
“我觉得有很大可能。”江上燕想了想,“大明国初立,其实还很脆弱是不是?百姓的认同感在有的地方强,有的地方可就还很弱,官绅真得跟朝廷成了一个命运共同体么?不见得。而所有这一切,全都维系在皇帝一个人的身上,也只有他,才有这个威望,让所有人都团聚在他的周围,万一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恕我说句不恭的话,大明国,只怕瞬间便要土崩瓦解。”
“说得有些道理。”贺人屠点头道。
“是很有道理好不好?”江上燕翻了一个白眼,别人对宗师级的人物都是毕恭毕敬,他却没有多少敬畏心理。“大师,我们能想到的,邓朴想不到?他们肯定也明白这一点,如何干掉皇帝,他们肯定也是苦思冥想,但平时,他们哪里有这个机会?皇帝本身便是大高手,平素不是有您在身边,便是有瑛姑在身边,根本没有可能杀死皇帝,但现在机会却来了,瑛姑跟着公主去了,按照常现,您应该在皇帝的身边才对,可您现在却到了这儿,很明显,便是为了邓朴来得呗,如果邓朴不在这里呢?”
“你觉得我不现身还好,这一现身,邓朴很可能开溜是不是?跑去找皇帝的麻烦?”贺人屠道。
“反正如果我是邓朴,我就会这么干。大军混战起来,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再说了,咱们这位皇帝陛下,又是一个爱冲锋陷阵的主儿,机会那就更大了。”江上燕道。
贺人屠笑了起来:“你说得不错,其实皇帝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到这儿来了。还专门露了一手。”
江上燕张大了嘴巴,呆呆地看着贺人屠,半晌才讷讷地道:“这,这是几个意思呢?”
“没什么意思!”贺人屠淡淡地道:“邓朴在琢磨着如何杀了皇帝,那皇帝又何尝不在琢磨着如何杀了邓朴呢?”
“诱敌!”江上燕身子一震,“皇帝身边还有另一位宗师?是霍光霍兵部么?”
贺人屠摇头:“你以为宗师是大白菜吗?随随便便就能晋级?霍兵部还差了临门一脚呢,迟迟不能破门,我也替他着急。”
“既然没有,那这还是诱敌吗?这不是肉包子打狗么?这就好比钓鱼,鱼太大了,没将鱼钓上来,却将钓鱼的人给扯下水去了。贺大师,这可不行,我知道皇帝陛下肯定也有对付宗师的军阵,但在敌人重骑的冲击之下,到时候只怕是混战,根本就无法确定邓朴藏在哪里,何时出手,一旦让他全力一击,只怕就来不及了。”江上燕一下子急了起来。
贺人屠却是一点也不急,“江上燕,你真了解皇帝么?你与他交过手么?”
“听您这话的意思,皇帝是要亲自与邓朴交手,硬碰硬?”江上燕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贺人屠,“皇帝武道修为精深这我知道,但也不过是九级上的水准吧?撑破天与霍兵部差不多?但我可知道,九级与宗师相说起来不过一级之隔,但在能力之上,却是天壤之别。皇帝,难道还能成为例外不成?”
“皇帝的确是一个例外。”贺人屠淡淡地一句话,却让江上燕几乎跳了起来。
“这怎么可能?”他惊叫起来。“皇帝修行速度奇快无比,已经让世人震惊,但大师你说他以九级便能击杀宗师,我却是怎么也不相信。”
“原本我也不信,但与他亲过手之后,我却是信了。”贺人屠给了江上燕一个肯定的答案:“他的确能抗衡一个宗师,至少如果是与他搏命的话,我没有把握能杀死他。”
“这,这怎么可能?”江上燕喃喃地道。
“这与他习练的功夫有关。”贺人屠苦笑了一声。
江上燕不敢置信的摇着头:“皇帝练得什么功夫,为什么进境如此之速?竟然还有越级而战的能力?如果多一些人练这种功夫,那我大明岂不是宗师真要当白菜卖了吗?”
听到江上燕自称我大明,贺人屠在心里笑了起来,经年累月的熏陶,江上燕终于还是不自觉的有了很大的改变。这种冲口而出没经过大脑的话,其实最能反映一个人内心真实的想法。
“你想练吗?”他笑吟吟地看着江上燕,“这种功夫我知道,上千年来,练这功夫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