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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617-第9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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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方就是海岸,浪潮不停的涌上来,这时候是退潮期,露出大片的沙滩,有不少小螃蟹在沙滩上来回的爬动着,看起来象一群群的移动着的灰白色的小石子。
  海风带来腥潮的味道,孙敬亭赫然发觉自己也是有些习惯这种腥咸的感觉了。
  常威指着前方说道:“那边是一片丘陵山丘,虽不太高,却足可遮蔽人的视线,这边我们常年派出哨船警备,只要有敌船出现我们就将船只入港,暂停训练,所以这几个月下来,并没有暴露出异常。”
  这么一说,孙敬亭心里更痒痒了,很想立刻知道是什么东西。
  而且从保密等级来说,连他也不知道的东西只能在现场观看,行军司在报告里只字未提,那说明就是最高密级,只有张瀚一个人看过报告并知道此事,而且也不曾在最高政事官会议中提起,说明此事真的是至关重要……张瀚应该不是故意隐瞒,可能是觉得当时的孙敬亭还不能理解吧。
  前方开始出现三三两两的俄罗斯人,他们在向海上叫喊着什么,孙敬亭把头掉转过去,一下子就看到了右侧前方海中的情形。
  身形一震,再震,巨震。
  震动之后,孙敬亭瞠目结舌的拉着常威,叫道:“可畏,你们这弄的什么鬼,这是什么船,为什么你们每次对上汇报的图册,一次也没有说过?”
  常威满脸得意:“哈哈,这是杰日涅夫和李指挥他们搞的鬼!第一艘船已经开造了我才从平户回来,不过听了他们的分析也是相当有理,所以我们节衣缩食,开始大量建造,现在已经有四船下水,算是相当快的造船速度了。”
  “为何这般快?”孙敬亭不解的道:“这都是大船啊!”
  在他眼前的海面上浮动着的,确实是几艘相当大的战船,长约四十米以上,估计在四十五米左右,桅杆高耸,前帆后帆都挂起,白云一般飘浮在船身上空,而令孙敬亭惊奇出声的,则是船身两侧的划浆!
  划浆战船,对习惯了划浆船只是小哨船和拖船的孙敬亭来说,如何能不惊奇出声?
  当时俗语是北人骑马南人乘船,若是江南人,到处水道纵横可不是虚的,江南到浙东数十县,每州府,各县,乃至乡镇之间都有水道相连,无事都是乘船来往,不管是载人还是运货,皆是船只出力。河道行船想指望风帆也是笑话了,多半还是靠人牵引和划浆,乌蓬船行于小河之上,星光月色之下船浆轻划,水声潾潾,多少文人骚客的雅思就是从船上得来。
  眼前却是完全两回事情了,船身长数十步,江南江河上最大的五间明瓦船也只及这船的三分之一不到,不仅长,而且高,宽度也是极宽,船首低而船尾高,船尾几门火炮和敌楼上站满了穿蓝袍的水师官兵,火铳在手,刺刀耀眼,相当的令人感奋,而船身左右两舷的炮舱小窗都打开了,一门门黑洞洞的火炮指向海天一侧,随着命令,很多炮手在舱中跑动,来回的做出击发和清洗炮膛的动作……这是做战演练,上下都很认真,甚至没有因为孙敬亭的到来而稍做停止。
  这时一个随孙敬亭过来的军司官员醒悟道:“怪不得在刚进港时只看到十二磅炮,入内来这些新船上也没有装炮,看来近期的大炮重炮,都装在这几艘船身上了。”
  “然也。”常威兴致勃勃的道:“火器局发来的火炮,还有我们自铸的,从二十四磅炮到三十六磅炮都装在这几艘船上。”
  “这是大型划浆战舰?”台湾这边的保密工作真是做到家了,不过孙敬亭也没有什么不悦,毕竟是最要紧的军事机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越看越喜欢,问常威道:“每舰多重,装炮多少?”
  “都是四百五十吨的大船,每舰装炮三十门,用水手和炮手三百余人,装运战兵一个连队,每船近五百人。”常威答道:“相比较巴达维亚号还是小一些,但火炮数量基本相同,战兵数字我们在其之上,所以还是有得打了。只是数字上来说,我们还是要稍差一些。”
  众人都是啧啧赞叹,因为看起来这四艘船也是和早晨时看到的巴达维亚号差不多大小了,都是巨型战舰,那些小福船在其身边就如幼童一般低矮可笑,对这样的大战船似乎只能是用纵火船引火而焚之,或是搭舷跳帮,明军战舰要是对上这些大船,非得以多敌少,数十艘船对一艘,不停的开炮纵火,并且以身肉搏,否则光是对射的话,以一敌百也不是什么难事。
  孙敬亭欢喜了一阵子,又是暗自皱眉。


第1173章 急就
  孙敬亭总是觉得这船有不对的地方!
  算来台湾这边有过报告,造六百吨的大船预计时间是两年到三年,最少也得两年左右的时间,这就算快了。在欧洲那边,造一艘六百吨的大船也得一年左右的时间,要是千吨大船,最少也得一年半到两年,甚至现在有一千吨以上的大型战舰,那就已经超出了孙敬亭的想象,真的不知道那船得有多大!至于眼前这四艘船,都是四百吨的大战舰,而且船身两侧都有长过十余米的大型划浆,料想制造这样的船只怕是不比大型战舰省什么力气……
  常威似是看出孙敬亭的异色,当下两人稍稍往前几步,常威道:“原本要等孝征兄在台湾视察过几日,看看风色再决定是否汇报的……其实今日行军司过来的虽然也都是高官,但知道这事的人也不多。这边训练和造船的人已经几个月不能离开了,军人只能发信,还是审查过的,工匠都是举家过来的,反正供应吃食,几个月不能外出还有额外的高收入,他们倒是很乐意。这事如果不打起来,我们是预备只报给大人知道,毕竟不可以为常例。”
  “可畏是说这些战船有问题吧?”
  “是的。”常威坦然道:“四艘船全部是急就而成,木头都是湿木,架构都有毛病,所以虽然能下水,但只能在近海作战,不过这也无妨,帆浆战舰原本就是近海作战用的。但这船保存时间没有办法维持太久,最多一年……一年之后就要把炮卸下来,船只自然就散架解体了。”
  孙敬亭觉得自己的心怦怦跳,眼都有些发黑,这么庞大的战船,这么威风,这么不可一世,原来就象是纸叠的小船一样,是假的!
  他忍着气,低声道:“这船造价是多少银子?”
  “急就的,炮和帆索零件到时候都能拆下来,算上木头,人工,时间成本,八万两一艘。”
  “四艘就是三十多万两啊……”孙敬亭手指头颤抖着指着常威……
  常威却很坦然:“这事还真不是我当家,是李守信在我去平户时拍的板,人力,地方,造船的船台,军人,都是他和杰日涅夫一手操持的。后来我一回来,他们来报告,说是担心荷兰人不会按我们的时间表来动,后来果然证明了他们这一点……可见同出欧洲,果然彼此知根知底。这件事原本不是我的首尾,但既然我知道又同意了,责任当然是我来担。我已经向大兄请过罪了,大兄回复,事出从权,不罪。”
  孙敬亭倒没有以为常威是拿张瀚压自己……当然不必如此幼稚,他此前被三十多万的巨款冲昏了头脑,若他还在漠北,这件事怎么也不能原谅……军司上下为了节省开销,几乎是把能节俭的开支都省下来了,原本供应给吏员的免费茶叶,一年开销不到千两,这一项都在田季堂的主持下给裁减了,虽不至一片骂声,不满也是免不了的。
  还好孙敬亭和李慎明几个大佬都坐镇的住,和记现在也是一心向上,裁减一些小福利不至于影响军心民气……但他们在北边千省万省,这边却是拿银子往海里仍……看着船还好,把这几艘船想象成银子,三十多万两,一银五十两的大官银也得六千多锭啊,堆在一起那就是银山……
  但此时身在台湾,孙敬亭心里已经明白,打这海战是必然之事,你不应战,人家也会主动来打。而打仗打的就是银子,所有的胜利除了极少数特例外,几乎都是拿黄金白银堆出来的啊……
  常威能理解孙敬亭,不过银子对他来说多半只是数字,在草原时他一把火烧了六十万,也就是这么回事,常家也是巨富,虽然没有几十万两的身家,但常威从小就是纨绔公子哥,生下来就没有愁过银钱之事,这和孙敬亭主持东山会,深知百姓疾苦是两回事了……贫苦之家,经常因为拿不出一两银子看病而致小儿夭折,矿工夫妻抱儿痛哭时的声音乃是世间第一等凄惨之声,孙家叔侄成立东山会的宗旨就是使矿工不那么贫苦,好歹能够守望相助,这一层立意来说实在是侠之大者,而常威这样的贵介公子是不会理解的。
  常威笑道:“孝征兄,银子是今日不去,明日不来,我们有万全的准备方敢言战,而如能战胜敌人,用大兄的话来说就是大大缩减了时间成本……如果不建这船,我们恐怕三五年内都不得发展啊,那耽搁下来,损失可就更大了。”
  孙敬亭了然,如果真如常威所说,那损失就是要以千万来计算……不过无论如何,总归是要心疼的,当下还是忍不住瞪了常威一眼。
  海上行船训练已经颇具规模,四艘冲分为两冲互相折冲,抢占风头,抢先横舷开炮,至于互相冲撞,士兵演练攀舷跳帮,也是在训练范围之内。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王敬忠上前一步,朗声道:“海上训练之事,末将有话要说。”
  “老王?”常威也是认得王敬忠的,早期的边军出身,老资格了。当下常威笑笑,说道:“你是刚看到有感而发,还是在路上就有所思?”
  “此前并无所思。”王敬忠道:“不过曾经在临行前与王鄣一起和大人长谈,大人说,海战他不太懂得,但也知道海战与陆战的精神一贯相通的,那就是有队列者胜,能使军舰长队如一舰,逐次发火或数舰齐射,威力要大过一舰自行其事。适才观海战训练,末将突有所悟,观海战时我水师官兵似乎也有水手混杂,有自行其事各自为战之势。这岂不是浪费我军训练有素,能够协调统一而战的优势了?末将对海战不是太懂,一得之愚,还请常政事和李指挥莫要见怪。”
  “老王吃一次亏,说话风格都变了。”以前王敬忠是大队级指挥,再上一级就是团级了,其实一大队的指挥原本就近于副团指挥了,加上李守信之辈是后起之秀,算是后辈,所以在草原上相遇说话都是很随意的……甚至有隐隐的盛气凌人之感,这一下因为吃了次亏,说话倒是相当的客气谨慎。
  常威说笑,李守信等人却是在慎思。
  现在军舰是中国人为舰长,俄罗斯人为大副,其实权在大副……这也很正常,不能叫外行指挥内行。其实中国人的舰长也是相当的内行了,比如郑芝龙等人都已经是舰长了,所谓知人善用,张瀚原本不信任郑家兄弟几人,对甘辉等人也不是太了解,经过漠北和托木斯克之行,算是歪打正着,这伙人在和记体系内效力了近两年,这一下算是真正成了自己人,信任方面再无问题,可以拿出来大用了。
  这帮人是从小赶海的弄潮儿,又在平户和台湾都呆过,往来俱在船上,虽未到船长的地步,但对南洋和日本各地的情形十分了解,甚至还去过吕宋,郑芝龙连西班牙人的语言都会说,原本这几年郑芝龙就会冒起,到崇祯年间的五六年间就成了一方霸主,说明其崛起时不管是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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