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惶,提心吊胆。
狂妄不可一世的女真人,甚至威逼我朝称臣割的。极尽羞辱!可现在,仰赖我忠勇将士浴血拼杀,终于击退强敌!
东京百姓夹道相迎,看着威武的将士鱼贯入城,他们激动得热血沸腾!呐喊,欢呼,就算喊哑了嗓子也不在所不惜!甚至忘了这是一个重文轻武的国度。忍不住默念着“男儿何不带吴钩,收获关山五十州!”
这位老将。便是太尉徐公么?原想,种公仙去之后。朝中无栋梁,国家无大将。没想到,天甫公宝刀不老,英雄仍在。更兼徐氏一门尽是勇武善战之人。尤其是他几位子侄,,
慢,这便是徐原徐义德?经略相公一战李固渡,二战滑州城,护陵寝于巩县,追强敌于河北,功莫大焉!
这肯定是徐胜徐琴忱,据说他时常冲于阵前,百折不挠,受创不退,真乃世之虎将!
突然之间。百姓的欢呼声明显加强,几欲掀翻屋瓦!就是他!就
!
“大哥四哥。什备感觉?”徐卫目不斜视,一本正经,嘴里却大声喊道。
“严肃点!东京父老看着你我呢!”徐原也大声回应,不过他不确定九弟是否听清,因为百姓们闹得太凶了。
将官们心里自然是欢欣鼓舞,自立国以来,还从未听闻武臣能有如此殊荣,竟劳动满城百姓相迎,听说还有文武官员在御街迎接?这简直是天大的荣耀!好像只有当初种公带兵勤王时。官家曾派李纲去迎?
当官的享受着欢呼祝贺,士卒也是与有荣焉。这其中有人曾是流民,有人曾是贼寇,甚至还有人是罪犯!脸上那行刺字,是一个永远抹不去的羞辱标记。可是今天不同,这东京城里,不管是贩夫走卒,还是达官显贵,都来迎咱们!甚至还仿佛看到了大姑娘小媳妇的身影!从来没想到。咱们这些被人称为“贼配军”的人,能有今天!叫吧!使劲叫吧!咱记住东京父老这份情,他日在战场上。再多杀几个女真人!就是马革裹尸,也值了!
当大军快行至御街时,一处名唤“玉琼轩”的酒楼上,从窗户里探出一颗脑袋,露出一张乖巧清秀的脸来。往下看了一阵,突然拍手跳着叫道:“噫!来了!来了!”说着又回过头去,对着里面喊了几嗓子。
这是个装饰精致的雅座,极为轩敞,陈设也显得很有品位。但偌大一个房间里。却只有五六个人。能包下这么大一处地,可不是光有钱就能办到的。想来,这屋里的人来头不
此时,听的这丫头呼唤,便有一女子从桌边起身。穿一领青绿大袖,极是合身,脸上略施粉黛,更显得这张脸如精雕细琢一般。身段婀娜,增一分则胖。减一分嫌瘦,俏目含情,怒亦当笑。不是何灌之女何书莹是谁?
行至窗边。微微探出身去朝街市上一望。只见那甲士林立的队伍中,有一年轻将领。骑黑马,披红袍,卓尔不群,意气风发。直看得何书莹脸上笑容渐盛,这一笑,如百花绽放,美艳不可方物。
“徐九回来了!此番小姐满意了!”那丫头还在旁边叫着跳着。
何书莹轻斥一声:“没规矩,徐九也是你叫的?”可能是心情大好,怎么也装不出生气的模样来,反倒扑哧一声笑,满身威仪也化作花枝乱颤。
说话间,何夫人也来到窗边,往下瞅了一阵,撇嘴道:“本来朝中大臣多举荐你父亲到潢关执掌兵权,也不知是谁在官家面前进了言,居然让这徐天甫去了。后来又有诸多重臣推荐你父到滑州掌兵,又有人乱嚼舌根子,错失了这立功的良机。要不然,有他徐家甚么事?”
何书莹轻轻搭着母亲的手,娇笑道:“娘,父亲大人不是说,谁家去他都不甘,独独徐家,他是乐见其成。您又何必如此小气呢?”
何夫人虽然又撇了撇嘴,却终究还是没说其他话了。那丫头伏在窗台上,看着已经走过的队伍,摇头叹道:“连背影都如此标致,难怪难怪。”何书莹一听,掐了她一把,赶紧再探出头去瞧那标致的背影。(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三章 谈婚论嫁
臣得睡泣么安稳,难得做妆种美甲没有金戈铁马 ,尸山血海。只有微风徐徐,林浪起伏,草丛中虫儿聒噪,小桥下流水潺潺。而最让人心醉的,便是天上那一弯新月。
也是徐卫,换作其他人,恐怕几天几府也睡不着觉。为啥?前几天那场面太壮观了,东京百姓倾城而出,满朝文武除执宰长官之外,都在御街两旁杵着。大军开进禁中。直达讲武殿前广场。天子亲自检阅三军,虽然贵为皇帝,没有像后世领导那样发表热情洋溢的讲话,但看愕出来,官家欣喜欲狂,把摆放嘉奖诏书的文案都撞翻了。听说朝廷准备了银、绢、钱各一百万,空白任命状上千份,要大肆封赏有功将士。而徐家此番占大头,等着加官晋爵,封妻荫子吧。
“九弟。九弟。”门外响成一个妇人的呼唤声。
徐卫猛然从床上挺起身来,怪了啊,怎么不是奶娘的声音?这像是四嫂?披了袍子,打开门一看,差点没把他眼睛给晃花了。四嫂这是要去唱大戏?穿的这般庄重?门外的徐王氏今儿可是让她这小叔子开了眼了。
身上穿着华丽丽的程衣,所谓“翟衣”就是命妇在正式场合所穿的制服。宽松。大袖,显得雍容华贵。头上戴着“花钗冠”布满大小花枝有六。两旁还有掩鬓。徐卫一看,还以为是凤冠霞帔呢,揉了揉眼睛问道:“四嫂,你这是
徐王氏脸上掩饰不住的喜悦,抿嘴笑道:“今日有功之臣家的命妇,都要进宫,皇后赐见。”也难怪她如此高兴,天下的命妇何其之多,可能得到皇后召见的又能有多少?这还不是妻凭夫贵,男人立了功升了官,连带着老娘发妻都升作命妇,也就是俗称的“诰命夫人”
徐胜升任正五品的郑州观察使,坐等擢升,徐王氏自然也就是正五品的命妇。连徐卫那去世的老娘,也因为丈夫儿子的关系,追赠正二品命妇。
“哦,那嫂子快去吧。”徐卫笑道。
徐王氏嘱咐他赶紧去吃早饭后,便欲离开,忽然像是想起什么,回过头来神秘的一笑。低声道:“叔叔,很快咱家就又多一个命妇
大概是才睡起来,脑袋还迷糊着,徐卫愣没闹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等他想问的时候,四嫂却已经掩嘴笑走了。伸了个懒腰,让仆人送来热水净过脸后。穿戴整齐,便径直往饭堂去。刚走到中庭,就听见一个奶气的声音大叫道:小舅!小舅!”
扭头一看。却是姐姐徐秀萍,姐夫范经带着外甥范宜回娘家来了。小东西一见舅舅。拼命从父亲怀里挣脱下来,撒着俩小短腿飞扑过来。徐卫一把抱起,贴着那肉脸笑道:“哎呀,这才几天没见,又重了。”
徐秀萍人逢喜事情神爽,一进门就哈哈大笑。那嘴始终闭不上。来到兄弟身边,连打几下,嘴里没个消停地念道:“昨天可太气派了,我在东华门那儿瞧见爹带着你们入城,那马,那铠甲,那威风,嗨,别提了。尤其是你。往日姐姐没注意,披上身铠甲,嘿,还真像那么回
。
徐卫瞄了她一眼,笑道:“什么叫像那么回事?本来就是那么回
!”
“是是是。我家兄弟可不是旁人能比。哎,四弟呢?”徐秀萍两只眼睛都快笑没了。
“想是还在睡。四哥身上有伤,得调养一阵。”徐卫随口说道,这会儿才看到姐夫范经规规矩矩地站在老婆身后,不插一句嘴。自打进京以后,这厮每回来徐家都是毕恭毕敬,见了岳父都好说,唯独见着这小舅子,跟耗子见了猫似的。
见丈夫一声不吭,徐秀蒋拿手肘撞了一下,嗔怪道:“你这个当姐夫的,兄弟立的如此大功,你怎地连句贺词也没有?”
范经手里还提着些权盒,看样子挺沉,使劲抬起手来作个揖:“恭喜九弟,恭喜九弟。”
“一家人客气什么。”徐其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随即抱着外甥往里走去。还没到饭堂呢,就撞其徐彰徐胜爷俩出来。徐秀萍欢天喜地上前去,贺了父亲又贺兄弟,整个徐府都是她的笑声。
老爷子兴致极好,儿孙满堂,共享天伦,人生如此,夫复何求?立即就传话,让仆人多采买肉蔬果品,中午举行家宴。
“爹,还是拉倒吧,四嫂进宫朝贺皇后,谁来操办?”徐卫故意说道。
果然,徐秀萍一听这话白了兄弟一眼,哼道:“德行!你当三姐就会抡刀枪,使不动锅碗瓢盆?等着瞧,我要是弄出一大桌来,你有本事别吃。”
“那敢情好,我这还正有事要出去,中午就不回来了。”徐卫放下范宜笑道。
徐彰听罢。招呼外孙过去,一边问道:“部队都屯驻下来,军务自有人操持,你这段时日也操劳不少,难得安生几天,就在家好生歇歇吧。”老爷子可是难得说出如此体己贴心的话。
徐卫笑道:“我倒不是为了公事。”
“东京除了三叔府上以外,咱无亲无故的,你能有啥私事?拜会?访友?逛街?游山玩水?”徐秀萍连珠炮似的发问,真让人招架不住。
徐卫还没来的及回答,又听老爷子说道:“老九,你也到年岁了,往日忙于军务。无暇他顾自然不提,如今仗打完了。有件事不能再耽搁,就趁最近办了吧。”
又没赶的上回话,徐秀萍赶紧接过话头,拉了兄弟的膀子,大笑道:“爹今天就是不说,我这个当姐姐的也得提。咱九弟虚岁都快二十一了,这终生大事还没个着落,这哪儿成?”
徐卫也忍不住发自内心地笑了出来,哎呀,总算是等到这天了。今儿出门,就是打算拎上两只老母鸡到何少保府上,把这事定了。
“九弟啊。瞧上哪家姑娘没有?哎,姐可告诉你,咱们徐家虽不说甚么侯门深似海。但却是正正经经的人家,可不是随便甚么人都能进来。这首要一条。便是人,一需得孝敬公婆亲善抽次嘛,便是模样身段,我;川下得一表人才,需得配个如花似玉的女子才得。最后一条,也是最最重要的,咱们家是行伍出身。比不得那书香门第,一吹气能吹几个跟头的可不行,要能操持家余 ”
徐秀萍在那儿絮絮叨叨说个没完,徐卫是越听越奇;我说三姐,你是知道我看上谁了是吧?你说的这几条,简直就是比照着她再说嘛!
见三姐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徐卫笑道:“说,继续说,还有什
“我说半天你还没回话呢?有瞧上的没有?”徐秀萍问道。
“你也没给我机会说话吧?”徐卫笑得有些暧昧。徐秀萍是什么人?一眼就看出端倪。顿时大为紧张,扯着徐卫的手不放,一定要追问看上哪家姑娘了。
干咳两声,徐卫竟有些腼腆起来,支支唔唔地说不出个所以然。看得姐姐又取笑道:“你打脸皮厚,居然也会害羞?我记得你七岁还是八岁那年来着。掉河里了,有个临县来庄上作客的小丫头。满庄子嚷嚷着找人救你。那是姐姐唯一一次见你懂事了一回,买个拳头大的面人赔给人家,还说长大了娶她作娘子。你看看,七八岁你就寻思着讨老婆,这些上还有你不敢干的事?”
徐卫听得大为惊奇。当初在何府上,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