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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凤姑心中暗作准备,尽量忍耐,如若这古奇的举动,超越了她能忍耐的最大限度,只有舍命一拚。
她心中有了这层计划,人反而变得镇静下来,笑一笑,道:“古大爷,你刚才到哪里去了?”
古奇双目在黄凤姑的脸上瞧了一阵,答非所问地,道:“你来此之前,那位金萍姑娘,和你谈过吗?”
黄凤姑道:“谈什么”
古奇道:“进入这院落之后,姑娘应该做些什么?”
黄凤姑道:“侍候诸位。”
古奇道:“嗯!那很好,二爷已然看上了你,但他现在没有空,今晚上,你可侍寝……”
黄凤姑心中一跳,几乎要失声而叫。暗暗的吁一口气,忍耐下胸中的怒气,笑一笑,道:
“古大爷,二爷是谁啊?”
古奇脸上闪谅过一抹冷笑,道:“怎么?你没有见到二爷。”
黄凤姑道:“没有见到。”
古奇道:“刚才你进入厅中……”
黄凤姑道:“厅中只有一张太师椅,不见人踪,也不见别的摆设,我只听到了说话的声音。”
古奇道:“那就是二爷。”
黄凤姑望望天色,距天黑还有一段距离,心中暗道:“至少我该忍到晚上再说,多留大半天,也许能多了解一些这里的诡秘内情。”心中念转,口中道:“可惜我没有瞧到他。”
古奇道:“你没有陪侍过人吗?”
黄凤姑只觉脸上一热,道:“自然是啊!”
古奇道:“二爷性子急,你如是初度侍人,只怕要受到很大的痛苦。”
黄凤姑心头怦怦乱跳,道:“古大爷,这些事,金萍大姐没有时我说过,小妹是当丫头来的,如是诸位要找姬妾,堡中多的是歌姬,小妹可以去和金萍大姐说一声,请她再选两个美貌的歌姬到此。”
古奇道:“你不用打如意算盘,凡是进了这木门的人,都别想出去,连我也是一样,这后花园是我最大的活动范围,不能离开后园。”
黄凤姑道:“金萍大姐怎么不告诉我呢?”
古奇道:“别抱怨金萍,因为,她也不知道这里的事情。”
黄凤姑黯然说道:“古大爷,你得救救我啊!”
古奇沉吟了一阵,道:“你被二爷看上,等于羊入虎口,谁也没有法子帮你,我只能助你减少一些破瓜的痛苦。”
这等事,直言直语的说了出来,黄凤姑虽然极力忍耐,但也不禁听得脸色大变。但妯心中早有了准备,非到绝无可忍的地步,不和人闹翻,所以,强忍下心中一口气,别过脸去,道:“你要用什么方法帮助我?”
古奇道:“二爷不知怜香惜玉,狂风暴雨一般,在下曾经亲耳听闻那等悲嚎,静夜里,当真是惊心动魄……”
黄凤姑心神皆震,接道:“那我要怎么办啊!”
古奇笑一笑,道:“你当真没有侍应过男人吗?”
黄凤姑摇摇头,默然不语。一位黄花大闺女,在清静无尘的佛门中长大,这些话叫她如何说得出口。
古奇严肃地说道:“你不该到这里来的,但你来了,就无法逃避这些厄运,我古奇虽然长相粗鲁,但却是很懂怜香惜玉,姑娘如肯让在下破去处子之身,二爷狂雨打花时,姑娘也可以减少不少的痛苦。”
黄凤姑心中忿怒至极,极力克制着不让它发作出来,摇摇头,道:“谢谢你,古大爷,女孩儿的贞操,珍逾性命,我宁可死,也不甘忍受这些屈辱……”
古奇哦了一声,道:“武家堡的丫头……”
黄凤姑道:“你说的都是那些歌姬,她们和我们不同。”
古奇道:“哪里不同了?”
黄凤姑道:“我们只管洒扫庭院,奉酒献茶,别的事,恕难从命,要是我不适于留此,我去告诉金萍姐姐换一个人来。”
古奇神情冷肃地说道:“晚了,你不该让二爷看到,别说金萍了,就算堡主亲来,也未必能把你接出去。”
黄凤姑啊了一声,道:“怎么?难道你们比堡主还要大吗?”
古奇笑一笑,道:“这里的事,外人无法知晓,你如能活下去,自然会知道内情。”突然伸出手去,抓向黄凤姑的右腕。
黄凤姑一闪避开,道:“你要干什么?”
古奇呆了一呆,道:“你武功不弱。”转身行了出去。
黄凤姑重又掩上房门,长长吁一口气,忖道:“这地方险恶无比,那古奇之言,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此非善地,非得多加谨慎不可。”她摸了摸藏在腰问的匕首,心念暗决,宁可埋骨溅血于此,也不能受到屈辱。
为了应付这诡异莫测的险恶之境,黄凤姑运气调息,准备随时应变。
突然间,响起了一阵零乱的步履之声,传入耳际。
黄凤姑霍然惊觉,站起身子,隐到门后。她心中早有准备,反而镇静了很多,轻轻打开一扇木门,向外望去。
只见有两个人,相对而立,微闭双目,不停的仰面呼吸。
看清了两人的形貌,黄凤姑不禁大大的吃了一惊。
敢情,这两人竟然是铁成刚和伍元超。两个人的神情都很严肃,不停的作深长的呼吸,似乎是他们的心胸中,塞满了气闷,要借这深长的呼吸发泄出来。
黄凤姑看了一阵,好奇之心大动,推开木门,走出门外。她明白,此时此情,决不能向两人招呼一句,那将立刻露出马脚。
但她又希望两人能发觉她、所以,故意把木门弄出一些声息。
果然惊动了伍元超和铁成刚。两个人同时转过脸来,目光投注到黄凤姑的身上。
铁成刚脸上泛起愕然之色,大有立刻呼叫之意,但他却及时忍了下来。
铁成刚只是有些急躁,他的人并不傻,略一沉吟之后,立即吼道:“你站在那里瞧什么?”
黄凤姑心中暗暗一笑,忖道:“一个人,如是处在生死一发的险恶环境之中,傻人也会变得聪明一些。”
心念转动之间,伍元超却大步行了过来,一挥手,道:“姑娘是新来的吧?”
黄凤姑一欠身,道:“婢子叫珍珍,刚来不久。”
伍元超道:“那就难怪你不知规矩了。”
黄凤姑道:“小婢初到此地,一切都不热悉,还指望两位大爷指教。”
伍元超一挥手,道:“回房去吧!以后不许再偷看我们练功。”
黄凤姑应了一声,转身行了两步,突然又回过身来,道:“小婢请教两位,厨房在何处?”
铁成刚一怔,道:“厨房,我们怎会知道?”
伍元超道:“这里好像是不用做饭,到时候就会有人送来了。”
黄凤姑道:“可是要小婢去取吗?”
伍元超道:“你不会问问这里管事的人,我们怎么知道。”
谈话之间,古奇缓步由门外行入院中。
古奇对伍元超和铁成刚,似是极为恭顺,抱拳一礼,道:“两位少爷。”
黄凤姑听得心头一怔,暗道:“这两人怎么会被称作少爷呢?”
伍元超目光一掠古奇,冷冷说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古奇一欠身,道:“这位新来的丫头珍珍,在下恐怕她不太懂事,说话开罪了两位。”
铁成刚一挥手,道:“这里的事,不用你管了。”
古奇神情冷漠,脸上一直是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欠欠身,退了出去。
直待古奇退了出去,黄凤姑才低声说道:“两位的身份,似是很高啊!”
伍元超道:“我们很受优遇,姑娘快请回房去吧……”
黄凤姑接道:“我心中有很多的疑问,希望能问个明白。”
伍元超道:“这不是讲话之处,等一下,我们会去看你,快些回房去吧!”
黄凤姑应了一声,装出丫头的身份,欠身一礼而退。
伍元超和铁成刚,又仰面对着日光,呼吸了一阵,停下功课,举步向黄凤姑房中行去。
只听一声轻轻的咳嗽声,古奇突然出现四五尺外。
铁成刚脸色一变,道:“你又来作甚?”
古奇笑一笑道;“二位少爷,在下只来奉告二位一件事。”
铁成刚暴躁地说道:“什么事?”
古奇低声说道:“这位新来的珍珍姑娘,二爷已见过了……”
铁成刚接道:“见过了又怎样?”
古奇笑一笑,道:“二爷看上了这位珍珍姑娘,二位少爷最好不要招惹。”
伍元超道:“你走远些,我们不会伤害到她。”
古奇道:“少爷说的是,在下只是通知两位一声罢了。”转身缓步而去。
他来的无声无息,突然出现,铁成刚、伍元超,竟然是全无所觉。
但凭此点,伍元超已感觉这古奇虽是下人身份,但武功却高过自己甚多。当下说道:
“铁兄,你进去和黄姑娘谈谈,兄弟把风。”
铁成刚道:“还是你进去,我在外面把风。”
伍元超道:“偏劳铁兄。”举步行入了黄凤姑的房中。
黄凤姑微微一笑,道:“伍兄请坐。”
伍元超道:“不用坐了,在下讲几句话就走,咱们时间不多,捡重要的说了……”
黄凤姑接道:“我先问。”
伍元超道:“好!姑娘请说。”
黄凤姑道:“二爷是谁?”
伍元超道:“不知道名字,是一位独目穿黑衫的老人,我和铁兄,都叫他师叔。”
黄凤姑道:“那是说,还有一位大爷?”
伍元超道:“是的。”
黄凤姑道:“你们住在哪里?”
伍元超道:“假山密室之中。”
黄凤姑道:“古奇呢?又是什么人?”
伍元超道:“这里的总管,也是大爷、二爷的佣人。”
黄凤姑道:“这里还有些什么人?”
伍元超道:“不太清楚。”
黄凤姑道:“除了北面正屋,和我住的这座厢房,其他的房舍,全部门窗紧闭,不知是何缘故?”
伍元超道:“好像存放着东西,但我们不知道放的什么?古奇武功高,人也机警得很,姑娘千万不可随意行动。”
黄凤姑道:“多谢指教。”
伍元超道:“设法离开,这里危险得很,二爷更是性情难测,动辄出手杀人。”
黄凤姑叹声道:“我已经进入了虎口,一时间只怕是很难全身而退……”
伍元超皱皱眉头道:“这个,姑娘要谨慎啊,只怕是我们也没法子帮助你。”
黄凤姑道:“我知道……”低声接道:“白天平也要来。”
伍元超吃了一惊,道:“太危险了,能不能想法子劝阻他?”
黄凤姑道:“我不知道他何时来,如何来。”
但闻铁成刚的声音传了过来,道:“古奇,你又进来作甚?”
黄凤姑道:“快些抱住我。”
伍元超一呆,道:“这个如何可以。”
黄凤姑扑上去,抱住了伍元超,倒上木榻,左手弄乱了头发,口中却叫道:“这个不成啊?”
伍元超抱着个软绵绵的身子,鼻息中幽香阵阵,明是假戏,却忽然有了心情震撼感受。
只听得古奇冷冷的声音,道:“伍爷,我说过,这丫头二爷看上了。”
伍元超松开了黄凤姑,回头看去,只见古奇神情冷肃地站在门口。铁成刚竟然没有拦得住他。
黄凤姑急急挺身而起,整理云鬓,理好衣衫,畏缩屋角,脸色也装出了一片惊恐的神情。
古奇两道冷冷的眼神,一掠黄凤姑,道:“伍少爷习练上乘武功,正在打奠基础的时间,你不能勾引他。”
黄凤姑冷眼旁观,发觉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古奇,对伍元超和铁成刚,只是有一些敬重,并非畏惧。
伍元超整整衣衫,回头对古奇说道:“你不觉着自己在多管闲事吗?”
古奇淡漠的笑一笑,道:“伍少爷,二爷交代过小的,好好的看守着这丫头,如非二爷交代,我古奇有几个胆子,敢管这等闲事。”
伍元超啊了一声,道:“古奇,来日方长,希望咱们能处得好一些。”
这句话,似是有很大的震动力量,古奇脸色一变,缓缓说道:“伍少爷,老奴也是一片好心,不希望伍爷因此事和二爷造成不愉快的冲突,那对少爷和二爷,都不是一桩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