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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娜……这……艾琳娜这到底是从何说起的呀?我真的一点也不知道呢!”
唐云扬解释起来稍嫌笨拙,显然应付男女之间的这种事,他并不是那么熟练。或者说,他心中的责任感实在是太过于沉重,对于这种一直呆在身边的猎物从来没有给予过应有的关注。
仅就这个猎物而言,如果不承认她是一个非常诱人的猎物,那么唐云扬就是一个虚伪的人。但倘若看到这个诱人的猎物,按倒就吃的话恐怕也就太过于贪婪。
“是吗?你真的不知道吗?你一点也不明白我为何把你送给我的摄像机当成宝贝一样,你也不知道为何我总会在你的身边,你一点也不明白我出现的原因吗?
你是个骗子,你骗你自己,可我不会。我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甚至不惜使你误会我可能与简会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你还别说,唐云扬在目睹了那个清晨的香艳场景之后,是有那么一些不大好的联想。甚至他曾经为了一个如此具有女人味的女人,尤其会爱上自己的妻子。尤其,“悍女”这个看法更使他相信,这个漂亮而诱人的艾琳娜·蓓尔多少具有些男人的性格,当时还曾稍稍有些惋惜过。
现在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就看得出来,他当时的判断可不那么正确。
“没有吗?”
这时表白过后的艾琳娜·蓓尔似乎放松了许多,说直话来的时候,那股子悍女的味道立即回复过来。
“看得出来,你很想知道这件事是吗?你跟我来,我会让你明白的,我保证!”
你还别说,这还真是一个谜题。艾琳娜·蓓尔是不是一个喜欢女人的人呢?这是一个问题,一个值得去探究的问题。
夜色的花园之中,两条黑色的人影,悄然飘过。
艾琳娜·蓓儿的卧室里,除过英国式的大铜床之外,一个相当庞大的局架就放在铜床的一侧,除过一个不大的梳妆台之外,窗口处是放着台灯的写字台,上面的花瓶里还有着鲜花。
当然这不过是卧室,来到这儿也不是为了欣赏艾琳娜·蓓尔的房间,而真正值得欣赏的,是落地长窗的轻纱之间,透射进来的朦胧月光里照亮了的火热身体。
那头代表着性格的棕红色长发散乱的披在身后,在月光下看去,她的身体就仿佛一个蒲公英,散乱的披在脑后的长发,如同蒲公英的顶端的“小伞”一样。可这幅小伞下面,又是怎么样的一具身体呢!
月光扫过她的乳房在下面投下微妙的阴影,仿佛一个长的漏斗的模样。阴影的顶端被月光拖成仿佛小树一样的正是那个骄傲的蓓蕾。
暗色调的皮肤,在月光直接照射上,泛着一层健康的颜色。
虽然艾琳娜·蓓尔的身体不如简·梅林的皮肤白晰,如同蜂密那样的琥珀色,是一种非常有特色的味道。
浅色的内衣,文胸与深色的肌肤相映成趣,颜色的深浅使它们相互凸显出来。
手指掠过几乎全部全裸的身体,月光下春凉为她的肌肤增添了一份使人适爽的清凉。手指接触的地方,是柔软的肌肤,那份清凉的柔软之中,可以感觉得到她身体的战栗。
艾琳娜·蓓尔,这个所有围绕在唐云扬身边,出了名胆大而又强悍的女人居然在这种时候,有这样一种表现,实在是使人疑惑的。
一些温柔的抚摸下,大约因为触动了艾琳娜·蓓尔最为隐密的地方,她睁开仿佛困倦的,在不停做梦似的眸子显示出某种困倦的表情,长长的睫毛随着越来越多的探索而不安的抖动。
两只胳膊伸出来,揽住唐云扬的脖子,把自己的脸颊贴在对方的胸膛之上。仿佛要去倾听对方的心跳,又仿佛是要用自己的棕红色长发遮住诱人的身体。
火热的身体碰触在一起,情欲鼔动年轻的心脏仿佛最沉重的重鼓。男人强健的身体仿佛一场顽石,女人柔软的身体又仿佛最清澈的流水。
它们围绕着那些顽石,用自己所有的柔情与所有的甜蜜。有的时候,流水冲刷起顽石的话,并不需要什么特殊的理由。
当开始那必须经历的,另外一段人生的时候艾琳娜·蓓尔肤色深沉的两条腿紧张起来。虽然在热吻与爱抚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打算去经历那个过程,但当这个时刻真正来临的时候,她依然紧张的全身发抖。
在这种即将迎接一段新生命到来的时候,那种盼望而又恐惧的感觉充斥了她的心菲。一向不太看得起男人们的她,这时却心甘情愿成为眼前男人的俘虏。
这是一种奇怪的情怀,当第一次眼前这个强悍的中国军人,率领他的军队从天而降。把那个荷兰王国的巴达维亚总督折磨的痛苦不堪时,这个人就在她的心中留下了重重的影子。
对印尼人的屠杀,以及后来对日本的入侵,都使她不禁感觉到奇怪,这个家伙怎么如此大胆呢?
在此后发生的事情,她则一直伴随在唐云扬的身边,所有的一切都被她看在眼中。渐渐的她明白,其实答案很简单,如同特种部队的作战方式一样,高收获、高风险是冒险者永恒的主题。
这句话就是大家常说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也就是当时简·梅林在飞艇上告诉唐云扬的:“我相信你可以保护我们的家庭的安全与我们应有的权利。”
“怎么要开始了吗?”
一阵刺痛使艾琳娜·蓓尔的身体更加紧张起来,一直以来的温存之中的亲吻与爱抚终究显现出来它索取的本来面目。
灼热、刺痛之下的艾琳娜·蓓尔紧紧抱住唐云扬肌肉结实的身体,在唐云气的耳边仿佛非常虚弱一样的发出呻吟声。
“停,停一下……”
可是,强横的闯入并没有停止,而一直充盈到尽头处,仿佛就要将她的生命完全挤压的干干净净一样。
“啊……”
艾琳娜·蓓尔发出短促的声音,仿佛在一种危急的情况进行着死命的挣扎。平素骄傲的身体紧张的绷起来,头向后仰着,棕红色的卷曲的长发仿佛长长波浪一样,就那么倾泻而下。
又仿佛浴室之中的莲蓬头里喷射出来的水一样,就那么一下下的有规律的抖动起来。
大约这时就是对于艾琳娜·蓓尔平素时,骄傲、强悍而又容易情绪化的一种抱复。没有停顿,也没有激痛之后更多的安抚。
在夜光如水的卧室之中,激情的呢喃声响起,就仿佛正在掠过花园的风。强横的冲撞仿佛肆虐森林的暴风雨,娇嫩的身体就仿佛被暴风雨所摧残的,那些柔韧而结实的柳条,它们随着暴风雨的来临而摇摆个不停。
当暴风雨结束的时候,月光洒进屋子的角度更低了,几乎使卧室完全沉浸入黑暗之中。这时,已经安静下来的人儿开始了以下一些悄声的对话。
“好了,你可以告诉我了吗?你与简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呢?”
虽然经历过暴风雨之后,已经完全成为女人的艾琳娜·蓓尔,被“惩罚”之后的泪光还没有完全消退,甚至“战败”的疲惫也没有完全摧垮她的那股子悍劲。
在这个时候,她抚着唐云扬浓密而坚硬的黑发,居然发出轻轻了笑声。
“哼哼,见鬼你很在意那件事吗?而且简喜欢我难道你会吃醋吗?”
唐云扬咬牙,他猜测她这种恶意的激惹,大约得要算是一种邀请。
“是的,我很在乎,但我不吃醋,我已经征服了你!”
“咦,有吗?我怎么没有感觉到呢?”
真的,对于这种嘴硬的女人,唐云扬已经没什么话好说,让她尝尝厉害才是真的。
第二卷鹰羽震九州第六季我这十年第19章大方悍女
“哼,我不会被你征服,永远!”
尽管去拿酒的时候,她也会皱眉表示她的感觉,但嘴硬的确是这个悍女的特色。
她那琥珀色的肌肤上闪动着一层仿佛橄榄油一样的汗水,而且拿来酒水的时候,她也并没有关掉灯光。
赤裸的身体就那样大大方方,在外屋的灯光里展现在唐云扬面前,而且一点也没有害羞的感觉。骄傲的腰身与坚挺的胸部在灯光的剪影下,显得更加诱人。
虽然看着她身体的目光,不会如同当时在海滩的晨光里看得那么清晰,但在不大明亮的光线看这具曼妙可人的身体时,却更有一种另样的诱惑。
至于艾琳娜·蓓尔的确是简的伴侣,她们的感情也正是开始于巴达维亚的那个海滩,两个女人显然都在某种程度上被对方吸引。一种有默契的,又相互之间吸引的暧昧的说不清的感情在两人之间产生。
当然,这并没有什么过大的影响,毕竟这些不过是别人非常隐私的问题。如同唐云扬即使看在眼中,也不愿去多想与猜测。
直到今天,被频频重击的艾琳娜·蓓尔才在意乱情迷的时候,把这个秘密吐露给唐云扬。而当她重新振作起精神之后,却再也不肯承认这种事情的存在。
“哼,你知道今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吗?如果不是查觉到那位玛丽安嬷嬷的企图,你以为我会来安抚你吗?要记得哦,我不过是在完成代简看着你的任务哦!而且,这种事情你不能够主动,除非我……”
对于悍女的理由,唐云扬还有什么话好说,他知道反正无论如何,眼前这个悍女总是有诸多理由。
“谢谢!”
唐云扬从艾琳娜·蓓尔的手上接过酒杯,道谢的同时接开身上薄薄的被单,让她躺在床上。喝下一口酒后,唐云扬感觉他似乎应该与这个悍女在某种程度上达成协议才行。
“艾琳娜有件事必须告诉你,就我个人来说,做起事的时候不大习惯被动……!”
半躺在床上的艾琳娜·蓓尔把被单一直接住,遮住自己的乳房。听到唐云扬话,她翻了一下眼睛。
“唔,我知道,你不但很主动,而且不大顾及别人的感受!”
唐云扬知道,这是在挖苦他在破除了她的处子之身后,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安抚或者说停顿,猛烈的冲撞之下,事后都有些担心她是否会为此受伤。
而这一点唐云扬也万万没有想到,艾琳娜·蓓尔这样一个漂亮而又任性的悍女,居然可以保持这么多年。当然,倘若她是一个女同性恋者的话,那也不是件特别奇怪的事情。
他再度喝了一口酒,这一次是一口喝干,随手把杯子扔到一边,伸手揽住艾琳娜·蓓尔的肩头。疯狂的悍女艾琳娜居然抬起头,再度与他接吻。
湿润的香吻之间,还残留着醉人的酒味。趁着热吻暂停的时候,伸手拈着她的下巴。
“艾琳娜,我想对你说,你不能这样要求我,或者你可以换另外一个要求!”
趁着热吻的时候,已经把酒杯放在床头上几上的艾琳娜·蓓尔伸了伸脖子,似乎被唐云扬的身体挤压的稍有气闷。透过一口气之后,才说了句。
“可以,不过有件事情我想给你声明一下,我是个不会倚靠男人的女人。所以不用指望我会如南希·格林或者简那样完全把自己奉献给你。我可以当你的情人,但恐怕我很难去担当你的妻子!尤其我认为中国的一夫多妻制度,早就应该消失!”
唐云扬对于西方的女人们基本上无话可说,她们能够在那种情人的生活当中,去过一种丰富多彩的感情生活,但却不能接受中国这种一夫多妻制,实在也是一种有趣的东西。
其实,想想看,在今天这个世界上,感情就和早餐差不多,可口了多吃两口,不可口就被换掉了。大概,这就是妇女解放的结果吧!
“你知道我很有绅士风度,这一点不必担心吧!”
“是这样吗?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换换位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