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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打败德国——骗走王储——建立中国的以军火工业为龙头的工业体系。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家伙才可以隔着遥远的时空,看清楚这一切呢?”
想到这儿,罗斯福不禁又想起从法国总统那儿听来的“传言”,虽然到现在为止,一切都没有证据,但事情的进展的确非常诡异,诡异的使人不得不怀疑一下,这个家伙是不是真的来自于未来。
按说,有这个怀疑,就该把他抓来永远囚禁在一个大家都看不到的地方。细细的把他脑袋里的东西一点点的挤出来。可更大的问题在于,“问题土匪”的手下,会把拉斯维加斯当成攻击的对象,会攻打菲律宾,甚至他们有可能到达美国本土。
曾经有可能,但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机会。倘若仔细看一下海图,就会发现无论任何国家,都把自己的大门敞开给了以航母为核心的战舰编队的打击之中。毕竟,没有人有本事在整个太平洋上布置完整的监视网。
强大如同英国一样的国家,原本对付现在的中国,并不是什么困难得了不得的事情。但仅仅一个海上无法通行,就使得英国人就算有力量,也无处去使。
制海权,并不是什么新鲜玩艺,注重海军的罗斯福不会不懂,因此他同样看到了航空母舰的好处,最少就伍德罗·威尔逊总统与他,在这一点上的观点是一致的。
因此,他就有了一个机会,一个设法把这种先进的装备搞到手里的机会。
如同大多数政治会谈一样,一次隐密的,暗中的接触是必须的。这也就是普通百姓们没可能知道的政治家们真正的活动,倘若没有私下的交易,哪里有他们在议会、媒体上那么肯定的发言!
因此,听到朱斌候来到美国的消息,富兰克林·罗斯福不禁要为中国人点点头。
“这些家伙是有远见的,他们来这儿的目的,难道不正是为了这件事而来的吗?不过,也许我们更该听听,这些家伙还有些什么更好的建议!”
在这种心态之下,情报部队在密切注意着朱斌候的行动,但并没有与他进行接触,最少这件事足以证明,中国人是不是够聪明。
朱斌候够不够聪明呢?暂时来说,还看不出来,他只是与巴顿的妹妹尼塔一起去见了自己的未来岳父——乔治·史密斯·巴顿。他原名乔治·威廉·巴顿,现在的名字为了纪念自己的继父而改的名字。
他曾经在洛杉矶作过律师,后来又当选为洼地的检查官,随后为了经营被妻子姐姐夫妇搞得债台高筑的巴顿的外公本杰明·戴维斯·威尔逊的生意。他是一个生产葡萄酒与白兰地酒的制造商。
那么面对这样一个岳父的时候,朱斌候为获得认可吗?虽然在中国,作为军方的第二号人物,为唐云扬掌握着国防军的,可以使国防军在全国纵横无忌的空中力量。但在美国,这样的地位恐怕并不能引起巴顿父母的注意。
不过善于处理人际关系的朱斌候有着相当细腻的手段,因此在见尼塔·巴顿的父亲之前,他首先见到了巴顿本人。
这时的巴顿已经回到了美国,但他并没有留在装甲兵之中。如同英国一样,手腕娴熟的政客们这时都忙着向公众保证,将从欧洲带回他们想要的权益,并且向他们承诺,世界性的大规模战争并不会再度暴发。
在这样一种论调之中,巴顿又回到了迈尔堡在第3骑兵团担任中队长,相当于步兵的营长。在一片歌舞升平的气氛中,这个新职务不过是一个闲差。其任务是为葬礼提供勤务,即负责把从全国各地运到华盛顿来的阵亡军人尸体护送到阿林顿墓地埋葬。
他要在联邦车站迎接载运棺材的炮车,然后在缓慢、庄严的气氛中护送它穿过市区、走入墓地。这种枯燥乏味、日复一日的仪式对性情急躁的巴顿来说实在难以忍受。不过,他通过高强度的运动找到了生活中的乐趣,以弥补内心的空虚,刺激一下麻木了的身体和灵魂。
经过欧洲一场残酷的战争,巴顿夫妇的感情更加深厚了,他们在迈尔堡过着豪华的社交生活,形影不离。
但他的夫人,比阿特丽斯·艾尔感觉得到,丈夫对于战争的渴望,如同对于自己的爱情,同样那么沉重。而当政客们大谈和平的时候,他的丈夫就越发显得苦闷起来。
“欧洲的战争结束了,我的天哪,这些狗娘养的就这样把战争结束了,这些可恶的俄国布尔什维克,难道不懂得战争是件严肃的事情,不能这样胡来吗?”
听到埋怨战争结束的怨言,性格温柔的比·阿特丽丝只能温柔的笑笑,对丈夫付出更多的关心。而内心之中则充满了矛盾。
她希望有人能够给丈夫解决这个问题,但又担心在战争再度来临的时候,会使他们夫妻再度不得不分开在遥远的地球的两端。纵使曾经在法国时,丈夫进入到那个佣兵组织之中服务,当时她们母女可以居留在法国。
可当美军进入到法国,战争进一步升级的时候,她们母女却不得不离开那儿,回到美国来。因为,美国的条例规定,在战争时期,军官的妻子不可以留在那儿。
直到今天为止,比·阿特丽丝想起曾经分别的日子,依然要忍不住心头酸楚,她很担心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丈夫会再度因为战争,而离开她的身边。
第二卷鹰羽震九州第五季和会之旅第29章再度诱拐
寒冷的夜里,迈尔堡的军官住宅区附近,除过偶尔跑过一些马车或者急速掠过的汽车之外,并没有更多的人。令朱斌候不禁要稍微得意下的是,当他从暂时还担任着洲际飞行任务的飞艇上下来时,看到机场附近停着的计程车大多都是中国向世界各地卖出的“甲壳虫”。
这就能够体现出唐云扬当时的那种远见,这些所谓的“甲壳虫”的最初型号,都是当时建立在巴达维亚的铁翼集团的产品。当时因为“雄猫式”制空战斗机的生产,而使各国研制的其他型战机大规模退役。
那些飞机的发动机,往往经过适当的改造之后,就成了这些在美国或者全世界到处跑的甲壳虫的首批产品。随后,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刚刚停战的时刻,就以极低廉的人格涌入了各地的市场。
虽然,依靠这些改装发动机的汽车去与美国的“T型车”一较高低,但用作出租车,却比美国的“T型车”有更好的性价比。当然,现在中国的汽车工业,由于更多的生产线在国内建立,以及相当庞大的市场的需要,而正如同钱塘江的潮水一样,在中国发展起来。
到达美国的朱斌候,自然是要雇佣这种出租车的,也算是对于中国产的汽车一种变相的支持。
朱斌候身上穿着合体的西装,来到巴顿家门前的时候,多少有些紧张。他心中清楚,如果不能获得这位妻兄的全力支持,那么他与尼塔·巴顿的婚事很可能无法成功。
虽然在法国的时候,他们曾经一起作为雷霆国际的军官共过事。但他们在理念以及做事上,有着相当的不同。当然,因为尼塔的关系,他们也有过一些更深交往。
但隔了这么久,会不会有什么变化呢?会不会因为巴顿再度回到美国,而使这种友谊而产生变化呢?虽然朱斌候没有如同唐云扬一样那样的可以洞彻人肺腑的“鹰目”,但绵密的思维能力,却使他能够应付几乎所有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紧张,或者是这里的寒冷,使朱斌候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跟在一旁的尼塔揽住他的胳膊,似乎感觉到了他的紧张。
“亲爱的,难道你还在担心吗?”
尼塔在朱斌候的手指即将敲上兄长家的大门时,悄悄的问了一句。她稍稍有些好笑,在战争当中,无论当时的情况如何艰险,他从没有见过朱斌候退缩或者紧张过。
无论是当时法国的战争,还是说后来回到北半球之后的战争,她从来没有见到过朱斌候如此紧张过。为些,她也曾经笑话过他。
“难道,平时你把你的勇敢都藏在衣袋之中吗?不亲爱的,不必担心,在我的眼中你是一个完美的男人!”
人常说,女人们在爱情到来的时候,大约智商就成为负数。或许尼塔·巴顿这时的智商就成为负数,这时看到自己爱人的反应,又使她明白,自己有爱人心目当中的重要,这一点相信没有哪个女人会不满意。
至于朱斌候与她的爱恋,起自于法国南锡,那个浪漫而多情的城市。结果于中国琴岛城,那个充满了欣欣向荣意味的城市。
在回美国之前,她已经经过了朱家的太君的挑选。虽然一个碧眼高鼻的女人,并不符合朱家太君的意愿,但刚刚才因为儿子的前途而升任这个“职位”的她还保留着中国妇女最传统的美德。
即,夫在从夫,夫亡从子。
虽然,老太太并不知道儿子选择的女人,并不会遵从这种“条例”,但现在儿子既然乐意,那么她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尤其在老太太心中,儿子是做大事业的人,女人还会缺吗?
开门的地方,露出的是小比·阿特丽丝的漂亮的小脸。
“尼塔姑姑……”
长长的呼唤之中,她扑入到姑姑的怀中。亲热的蜜吻之后,转身跳回到屋中,立即室内就传来她那尖嗓子的呼喊声,紧接着就是急促下楼的脚步声。
随后,是不也意料之外的,是巴顿豪爽而畅快的声音以及比·阿特丽丝对于他们没有事先通知而埋怨个不休。
在这样的寒夜之中,没有比一顿丰盛的晚宴更能使人解乏的了。直到饭后,孩子们由大的领着小的,坐在巴顿家里的壁炉之前的收音机旁,准时收听这里的儿童广播剧。大人们才有了说话的时间,即使如此,尼塔也必须帮助嫂子去收拾厨房。
巴顿则拿出自己最好的雪茄烟以及红酒来招待朱斌候,因为他猜测在动乱之中的东方,会不会有他施展拳脚的地方。
“中国国内的战争已经几乎完全停止,城市自治权使各个地方的势力大部分安顿下来。如果论到动乱,中国方面暂时没有更多可能的战争。”
“唔……这真是一个令人沮……啊,对不起,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豪爽的巴顿这时由于军阶的关系,比二战时屡受艾森豪威尔批评更缺把门的。这不一说话,立即就暴露出来他的缺点。
这些,在遵从了暇不能掩喻这个道理的朱斌候眼中,并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他耸耸肩,对于巴顿的失言根本不当回事。
“哦,没什么,我明白你的意思。中国在近期很难再有什么成规模的战争发生,不过雷霆国际的佣兵组织正在重新组建,相信战争在地球上总不会缺的!”
巴顿猛然听到这个消息时,眼睛为之一亮,可随即又黯淡下来。此刻他正在申请加入,如果向俄国发动进攻,而正在集结的军队。可这件事对于朱斌候来说,多少有些军事机密的味道,所以他忍了忍还是没有说出口。
倒是朱斌候,对于这件事谈得比较多,毕竟这是再次诱拐巴顿的最有利的因素之一。
“我们推测,经过和会之后,美国很有可能不会参加向俄国的进攻,毕竟对于美国而言,过非在和会之中的观点能够被法国、英国等国接受,否则不会形成过于紧密的联盟。那么对于俄国的进攻,对美国来说,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举动!”
听到这样的分析,巴顿心中对于战争的渴望就愈加黯淡起来,虽然他不会全然相信朱斌候的说法,但这难道不是一种最坏的结局吗?
“该死的!”
这是巴顿在报怨时,最干净的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