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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扬微微一笑,冲正搀扶着他的司徒登吩咐了一声。
“让我坐在那边椅子上,你可以出去了,出去的时候替我们关好房门。”
“是的,长官!”
司徒登临出门之前发出冷哼白了蔡锷一眼,他就不明白,这个看起来有一股英气的蔡将军自么不知道记人好呢?如果不是他们长官的所作所为,只怕他早就被日本人害死了。
蔡锷对于这些自己直言对唐云扬“请客”方式不满的语言说出后,除了那些有专业操守的医生之外,有相当多雷霆国际的伤员已经不把他当什么也不起的人物看了。偶尔相送的两句冷言冷语,他倒也是听得多了。
“听起来蔡将军对在下的请客方式似乎有些不满呢!不若大家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清楚,然后再来议论一下这种请客的方式对不对呢?”
蔡锷冷然一笑答道:“唐先生请客的方式真的是非常奇特,不但不管别人愿不愿意,也不问人家喜不喜欢,只管手到擒来,那么我倒要问一句,到得头来,到底是客人呢还是俘虏呢?”
“当然是客人,而且还是一个有自杀倾向的客人!将军想必知道,我是一个美国人,而我的妻子信奉的是天主教,而在天主教国家来说,自杀是一种罪行,就您这样一位曾经说过‘要为四万万人争人格’的将军,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您自杀的!”
蔡锷脸上浮起一缕笑容,而且也没刚才那么冷,顺口接了一句。
“所以!”
小凤仙大约是感觉到两人说话当中,不住回浓的火药味,不由轻轻抓了抓蔡锷的肩膀。蔡锷伸手抚住小凤仙的手背,轻轻拍了拍似是要她安心一样。
“所以,我不能任由你把自己的生命交给到一群卑鄙小人的手里,所以我派人请您打算到这儿,来到真正的朋友之中!这不过是我替四万万人做了一点点小事,阻止了为他们争人格的那位将军自杀,所以您不必感谢我!”
“蔡松坡,不过是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一介匹夫死不足惜,就算是死了,自然还有唐先生一样的将军出来主持大局,为四万万人争人格的!”
唐云扬在蔡锷的冷嘲热讽里自我解嘲式的笑了一下。
“看来松坡兄对于在下请客的方式还是难以原谅的很,只不过唐某要说,这样偏安一禺的尊严不要也罢。”
蔡锷不禁双眉倒竖而起,一股不正常的血色涌上双颊。
“什么叫偏安一禺之尊严,蔡松坡倒要请教个明白呢!”
“哈哈,好啊,那看唐某与蔡兄说个明白。蔡兄率军血战,打败倒行逆施袁世凯,勇气倒也值得人钦佩,可是,放眼看看中国,这里是法国人的租界,那里被日本人占领,我倒要问问这是一种什么样尊严,什么样的人格。”
蔡锷冷然一笑,唐云扬的话他没法反驳,国内的那些外国势力的存在也是实情。甚至在国内想要打败袁世凯也需要得到各国驻外使节的认同,这不能不说是中国的奇耻大辱。
“那么唐先生你呢?你手持着美国国籍,在海外指手划脚却是很有尊严的一件事吗?”
“所以,我才要请松坡兄来美国,我们两个凑在一起,或许就可以凑个大唐出来!”
唐云扬话把蔡锷说糊涂了,他不由追问了句:“凑个大唐?”
“是的,凑个大唐!让世界上的人看看,我中华男儿的铮铮铁骨,尚可使中国雄立于万世之邦!”
蔡锷斜了一眼唐云扬,故意问了一句。
“就凭现在已经半死之人的你我两人吗?”
“当然不是,我想凭一枝铁军,数十万留学生、技工再加你我二人如何?”
“当然不够!如同唐先生这样的人难道不明白,一个国家如果没有一个政府,没有领袖……”
“咯咯咯……”
唐云扬笑起来了,打断蔡锷的话。
“与其说没有政府、领袖不如说没有明确的目标,和实现目标的计划来得更实在。可是,现在如果有了一个有明确的目标,与实现计划的政党出现,松坡兄,你会如何做呢?而这,就是我最想要知道的事情,也是我把您请到美国来的原因!”
蔡锷茫然的应了一句。
“有吗?在哪里?”
第二卷鹰羽震九州第一季雷霆救兵第39章复兴年会
1917年1月31日,从唐云扬受伤到现在,已经整整过去了一个半月的时间,随着唐云扬身体的恢复,他的工作又重新忙碌起来。
在这半个月之中,他与身体健康日渐恢复的蔡锷谈谈说说,或者在简·梅林与小凤仙的陪同下,在海上游览一番日子飞快的过去。
虽然忙碌,但也非常愉快,在简·梅林担心的目光里,唐云扬似乎已经忘却了玛丽安的离开。
“哼,中国的事情,需要的是铁一般的律法,必须要进行法治,发展门类齐全的工商,这才是根本办法。至于说现在中国的政客,我想也不必过于理会他们。中国四万万人,不光他们是什么狗屁人才!”
蔡锷笑了起来,仿佛唐云扬的话很好笑一般。唐云扬也跟着他一起笑起来,只是他的笑略显苦涩,毕竟这样的笑会牵动伤口。
蔡锷一面笑一面摇头。
“好一个不讲理的唐云扬,难道中国的事情只有这样才办得好去?”
心中明了的唐云扬接上他的话茬。
“中国的事这样办得好办不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西方医生为了救人的时候,时常要开膛破肚!既然是这样,今天的中国不妨也给他来个开膛破肚理理顺溜。但有一条,不需要外国政府来指手划脚,任何国家也不行!我们自己的事情,得我们自己说了算!”
两个先前言语之间的小小冲突之后,现在都已经明白,对方和自己一样,都是满怀着热情想要让今天中国的事情翻个天的人。这却是蔡锷担心的另外一件事,他得要弄明白,如果发展方略与其他有外国政府支持的政党发生冲突又该怎么样作呢?
“那么国内那些有其他国家支持的政党呢?”
“哼,比如日本,如果想要依靠他的支持,他能没有条件?什么样的条件,出卖不出卖中国的利益,其他政党有国外支持我不管,别让我知道他打算卖国,卖国就只有死路一条,对于这种人,我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如果这时国内的政客们听到唐云扬的这番话,大约会一笑置之,他的无防备尚且没有,就敢说出这样的大话来,也不怕风大扇了舌头。
也只有蔡锷从美国的报纸、欧洲的战事、唐云扬“请”自己的手段上看出来,他的军事实力到底有多强。大约毁灭一个国家还不够,但他如果想要一个人的命,恐怕这个世界上,包括欧洲各国的政客,没有一个逃得出他的手心。
当然,唐云扬的“人道毁灭”的机器他没见,所以唐云扬的狠心到底有多狠,他不知道,不过他很快就会听说的。
“唐先生,您把我请来并不是单纯为我医病这么简单吧,您要我做什么呢?或者说,您打算让我如何做呢?”
“我吗?我要蔡将军来做当世的李靖,不知道蔡先生肯不肯呢?”
“我做李靖,难道唐先生打算做唐太宗吗?”
“哈哈”唐云扬想要大笑两声,终于他给雷霆国际找到了好的指挥官,可他的伤口又把他的笑声给堵回去。
“我做不做得了唐太宗并不重要,重要是中国可以重振汉唐雄风也就是了!”
“那好,蔡某就在四川期待唐先生的回国,只看看我们这两个军人能做出什么大事来!”
唐云扬摇摇头:“回国我看不必了,只问蔡将军,您手下的军队比之欧洲军队如何?”
蔡锷毫不掩饰答道:“不堪一击!”
“所以,我现在要做的,是把一群使欧洲诸强的军队了不敢小看军人交到松坡兄手中,希望欧洲战争结束的时候,松坡兄可以为国带回一支铁军去!”
“你的意思……!”
蔡锷根本不能想象,眼前这个比自己年轻不了几岁的军人,居然可以轻易把他苦心经营的军队交到自己的手中。
“雷霆国际,等松坡兄身体大好之好,如果愿意的话,我们将礼聘将军为我们雷霆国际地面部队的指挥官,您将指挥一支全部车辆化、装甲化的重装步兵!”
率领一支强悍的军队,与欧洲列强的军队一较高下,对于一个军人来说这不能不说是一种诱惑。尤其,他也感觉到,唐云扬这所以可以这样强硬的说话,原因恐怕也就在这支铁军身上。
原本,蔡锷与他的老师康有为虽然没有亲日倾向,但他的老师曾经醉心于日本式的君主立宪制度,甚至1917年还踊跃参与了张勋的复辟行动。
现在,当日本人把蔡锷当作一个阻碍打算清除的时候,并由于唐云扬的“强抢”而没有成功时,他不得不开始另外寻找方向,而唐云扬递给他的这个枕头的确非常舒适。
现在,对于唐云扬的了解他已经分析出不少事情,现在他最想知道的是,他们将来回到中国将会如何去做。
这个问题很快也得到了答案,因为唐云扬告诉他,在1917年1月31日,中华复兴党会招开第一届年会。
到时将由担当MPM军工集团留学生学生会主席的顾维钧,为他们带来学者们的研究,包括最初的发展计划大纲,以及具有英、美法系程序法特征和大陆法系成文法特征的中华法典。
至于其他人,也将在研究欧美经济、政治、军事等等方面的研究成果放在一起来充分讨论。随着1917年1月31日这个日期的临近,一些重要的人物,纷纷从各处飞到美国波士顿。
最先到来的有法国南锡的李石曾、蔡元培、王助等人,同来的还有以看外孙为名的卡瑟·梅林。至于吴稚晖,虽然他并没有受到唐云扬邀请,可他代表着孙中山领导的中华革命党,他与卡瑟·梅林均成为列席贵宾。
随后接着到来的是,远自巴达维亚,从唐云扬一受伤,就坐上飞艇,直到此时才抵达美国的麦克·郎。对他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唐云扬安危更令他关心。毕竟,如果没有唐云扬,他就不可能成为世界级的富豪。
当然,当他到来的时候,还为唐云扬带来了远在巴达维亚的那一份牵挂与思念。至于美国方面的来人,则是全权负责“中华会馆”事务的司徒美登。
当中华复兴党的第一届年会将要开始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人,都为这个会给未来的中国指明科学的方向的会议时,一个巨大阴影来到他懵懂的他们的头顶。
“我的天哪,这太不可思议了,这怎么可能!”
跌坐在自己椅子上的富兰克林·罗斯福胸中一阵热血翻腾。凭心而论,凭他的信仰、凭他所受到的文明社会的教育,他不会愿意相信这样的言论。
“我的上帝,难道这一切是真的吗?这真使人难以致信!他来自未来,这未免太使人难以置信?”
然而,一切的一切全都没有合理的解释。如果不相信这个传说的话,那么下面这些事情如何能够有使人信服的体胀系数呢?
一位曾经在美国机器厂中工作的小人物,一个因为某种原因失去过去记忆的人物,一个不知道从何处而来的特殊的中国人,一个在短短时间使西方经济、政治群体中崭露头角的人物。
这怎么可能,一切全都缘于一位背景神秘的中国人。在历来歧视东方有色人种的西方国家里,这些不得不称为奇迹的事物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事实展现给大家的是,这个中国人,他不但造出德国人刚刚发明不久射击协调器,接着又改变了战争的方法,制造出配备大口径装甲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