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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野完造猜想的很准,从北面呼啸而来的,是横扫吉林东部地区的二纵和七纵,也是长途奔袭,赶来合围日军来了。
几乎是与此同时,鸭绿江东岸亮起了星星一样的灯光,而且是越来越亮,越来越多。慢慢地,就在北野完造惊异的目光中,这支车队的身影逐渐清晰起来了,那简直就是一条用车灯组成的银河,朝着鸭绿江大桥流泻过来。
我军机械化突击部队一纵赶到了!
高原率一纵赶到图们镇的时候,进攻图们镇的小鬼子早已被李凌风、王老虎率领的特战编队给打败了。说起来这绝对不完全是特战编队的功劳,小鬼子朝着图们镇猛扑,兵力高度集中,李凌风呼叫的轰炸机编队赶到后,就对日军展开了血腥屠戮。哪里小鬼子扎堆航空炸弹就落在哪里,那里小鬼子攻的欢实,机载机枪就朝着哪里射击。仅仅是两个波次的空中打击,就把关东军补充队队长猪猫代二十三少将夺回图们镇的心思给打到图们江里去了,随着刚刚解冻的图们江水哗哗流逝。
猪猫代二十三少将躲过了轰炸机编队的空对地打击,却没有能躲过狙击手的子弹。一发子弹打来,就让茫然不解的猪猫代二十三少将回姥姥家去了。
猪猫代二十三少将死了,日军还得夺回图们镇、救援司令部。残余的小鬼子不知道死字咋写,朝着图们镇猛扑,算是给李凌风、王老虎、李山柱率领的特战编队送战功去了,战士们的狙击步枪、八一自动步枪、八一机枪、火箭筒、单管火箭炮猛烈开火,收集着日军士兵的生命,一直到最后一名小鬼子被击毙,图们镇战斗才算胜利结束。
如果不是因为关东军司令部在图们镇里,关东军补充队和独立第七守备队残余的两个大队根本就不会这样发疯了一样傻打,可能早就撤进长白山去了。说到底,是山田乙三人品不好,自己被俘虏了不说,还要拖着这么多小鬼子殉葬。
一纵、二纵、七纵赶到战场,就宣告了第四师团、第十九师团、第二十师团的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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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六一章一亿国民齐上阵
安东城下之战结束后,一纵、二纵、五纵、六纵、七纵、八纵、十一纵、十二纵蜂拥进入朝鲜。八个主力纵队在朝鲜境内展开,在三千里江山纵横驰骋,将日军在朝鲜的政权砸的稀巴烂。
与此同时、三纵、四纵、九纵、十纵四个主力纵队在黑龙江东部和远东东部地区大刀阔斧的进击,追歼日军在这些地区的守备部队。
由于关东军、朝鲜军的被歼灭,日本国内弥漫着一股失败情绪。
东京街头的小酒馆里,多了许多酒鬼,喝醉了就打架斗殴,歇斯底里的叫骂,东京的治安案件直线上升。
寺庙也都频繁举行招魂仪式,为关东军、朝鲜军阵亡士兵招魂,期盼着他们能够魂归故里。
报纸、电台都接到了新闻检查部门的严令,不得妄谈前线战事。一些小报无奈,只能以猎奇来吸引观众和读者的眼球。什么非洲一种族男人的生殖器官特别硕大。平时都是缠在腰里用藤条捆绑着;什么印度某种族流行一夫多妻,娶妻不用花钱,需要以牛为礼品,送几十头牛可以娶一个妻子,有一个印度人共娶了五十七个妻子,他的办法是多生女儿,以嫁女儿换牛,再以牛来说媒娶妻;什么北海道一渔夫。捕鱼时捞上一条美人鱼。人身鱼尾,可以唱歌;什么本州某巨商的妻子因丈夫蓄养小妾常年不归,与家养的大狼狗交媾,狼狗生殖器插入后拔不出来,只好大声呼救,被邻居送入医院手术才脱险。等等。等等,稀奇八怪,什么古怪编造什么。
至于朝日新闻、读卖新闻等大通讯社。平时极力鼓吹侵略战争,这个时候也懵了,在如此巨大的失败面前。茫然不知所措,只能集中报道日军在太平洋战场上取得的胜利,连珊瑚海海战都被这些通讯社渲染成了日军大胜,吹得唾沫星子乱溅,那么大的通讯社。好像北平天桥卖假药的一样。
就这还不算,有的日本报纸干脆宣传开了过去宣传得滥得不能再滥的日军的英雄事迹,包括因打败仗被逼剖腹谢罪的板垣征四郎都被祭了出来,把板垣征四郎以半个师团发起忻口会战说成了英雄壮举,把战斗过程描写的淋漓尽致,似乎板垣征四郎如果活着,日军早就消灭了中共领导的八路军、新四军一样。最典型的是有一家报纸竟然把我军在鲁南击毙的南造云子和袭占天津时公审枪毙的川岛芳子抬了出来,巨幅照片配上花团锦簇的文章,把这两个女魔头吹成了天上没有地上缺、巾帼不让须眉的女英雄、女豪杰。
与宣传日本英雄相对应,一些返回日本国内的日军笔部队的成员,想起了当年华北日伪报纸恶心刘一民的往事,竟然在报纸上开始连载王克敏之流炮制的《灯草和尚新传》,再次将刘一民描画成淫棍转世,一时间倒也洛阳纸贵,报纸销量剧增。
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日本的报纸上竟然一边倒地宣布关东军司令官山田乙三大将、参谋长武藤章战死,还像模像样地连篇累牍地刊登悼念文章。最有意思的一篇文章的标题是:“不是山田乙三无能,而是刘一民太狡猾!”
这是典型的掩耳盗铃,是怕我军在公审山田乙三和武藤章,让大日本帝国在国际上再一次大大丢人,期望山田乙三和武藤章能够看到文章或者听到广播,果断自杀谢罪。
当然,日本报纸上、电台上更多的则是充斥着报仇雪恨的叫嚣声。读卖新闻开辟了一个专栏,专门介绍美丽的满蒙风光和矿产资源,讨论满蒙丢失对日本的重大影响,得出的结论是丢失满蒙等于是切断了大日本帝国的血管,大日本帝国要想存在下去,必须动员一切力量,消灭刘一民部,重新夺回满蒙控制权。
日军大本营在关东军主力、朝鲜军主力被歼灭、我军大举经略朝鲜、横扫远东的时候,已经在紧急会议了。
裕仁天皇也好,东条英机也罢,他们谁都没想到关东军和朝鲜军败得如此之快、如此之惨,快的让他们没有任何思想准备,惨得让他们无从收拾。
松之阁里死气沉沉的,参加御前会议的侵略狂们一个个全都耷拉着脸,一声不吭。
裕仁天皇的脸色黑青黑青的,端坐在御座上,看着他的那些大臣们,心里把这些家伙们都杀死几百遍了。
一个女官走到御座跟前小声奏报说良子皇后请陛下保重,一句话刚说完,裕仁天皇抓起御案上的一个茶杯就摔到了这个女官的脸上,打得这个奏事的女官满脸是血、仰面摔倒。
等宫内厅的人手忙脚乱地把受伤的女官抬出去救治,裕仁天皇这才压制着怒火,指名要首相东条英机奏报如何应对当前局势。
东条英机有什么良策?但是天皇的问话还必须奏对。这个有着“剃刀将军”、“上等兵东条”等雅号的陆军大将、日本首相,竟然开口便说关东军和朝鲜军之所以战败,原因在于大本营的指挥体制不顺,陆海军各行其是、互不统属,各有各的战略目标,各有各的作战计划,不能互相配合。最大限度的发挥大日本军队的优势。关东军在于刘一民部拼杀,海军在西南太平洋征战,相隔万里之遥,不能互相支援。陆海军配合不力,是导致关东军、朝鲜军战败玉碎的第一个根本原因。第二个原因是陆军内部指挥机构不协调。陆军省属于内阁部门,只管动员、训练和军需物资供应;参谋本部属于天皇的参谋顾问部门,负责部队作战指挥。首相、陆相对于参谋本部没有统属关系,对陆军作战不能过问。结果是参谋本部瞎指挥、蒙蔽天皇陛下而无人能管。
东条英机就是此时日本陆军的代表。谁也想不到他象一只疯狗一样乱咬。咬完海军又咬参谋本部,听得海相、军令部长和总参谋长杉杉元都是满脸惊恐,生怕这个上等兵东条再说出什么不堪入耳的话来。
不过,东条英机说的这些都是实话。陆海军不和是日军的痼疾,在座的都清楚。陆军省和参谋本部职责脱节也是事实,练兵的不能统兵。统兵的不管练兵,这本身就是矛盾。
如果是平时,裕仁天皇对东条英机这番话肯定会嗤之以鼻。东条英机只是个首相。哪里能理解天皇的心思。陆海军不和的事情天皇从懂事起就知道,不是他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而是他从稳固统治的角度看。陆海军不和没有什么不好,相反他还乐见其成。如果陆海军好的象一个人一样,“二二六”事件时,海军就不可能断然采取镇压措施。这是统治手段,东条英机哪里能懂?
这个时候裕仁天皇是病急乱投医。听了东条英机的话,来了兴致,就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东条英机本来没有想好怎么说,刚才那一番说辞只是他平时积累的观察所得,裕仁天皇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还真把他给难住了。憋了半天,东条英机才开口说到:“总参谋长阁下、海相阁下、军令部长阁下应该对关东军、朝鲜军战败负责!”
总参谋长杉杉元一听,又惊又恐,心里把东条英机一家的女性都问候遍了,只差直接上去煽东条英机耳光了。
不等杉杉元开口,海相岛田繁太郎、军令部长永野修身都站了起来,张口就是“陆军打了败仗难道要海军负责么?”
裕仁天皇见此情景,心烦的要死,马上厉声制止了要和东条英机吵架的岛田繁太郎、永野修身,然后又怒喝道:“朕不是要追究关东军、朝鲜军战败责任,是要研究如何应对糜烂的战局!首相可有良策?”
东条英机是裕仁天皇最愚蠢最忠诚的部下,裕仁天皇这一怒喝,把他吓得差一点摔倒。定定神儿,东条英机回奏到:“启禀陛下:要想扭转对华作战的不利局面,必须统一指挥,由臣兼任总参谋长、海相、军令部长,统一指挥陆海军作战。国内实行总动员,一亿国民齐上阵,这才能确保对华战争胜利!”
杉杉元总算是明白了东条英机的心事,原来这个上等兵东条还嫌自己的首相兼陆相权太小,想把自己的总参谋长也夺过去。好,好,好你个东条英机,我成全你!
杉杉元当即奏报到:“陛下,东条首相看准了大日本军队的缺点,统一指挥确实是决胜关键。臣愿意辞去总参谋长一职,由东条首相兼任。”
海相岛田繁太郎、军令部长永野修身不知道是缺乏杉杉元那种老奸巨猾的官僚品格,还是没有杉杉元那种看出日本大事不妙的眼光,也可能是为了维护海军权益,当即反驳东条英机的说辞,说是海军不能接受东条首相的狂妄无知的说法,如果东条首相一意孤行,海相可以退出内阁。
海相退出内阁,就意味着东条内阁下台。现在是什么时候,可不是闹内讧、让内阁垮台的时候。因此,裕仁天皇再次制止了怒火万丈的海相岛田繁太郎、军令部长永野修身,坐在御座上黑着脸思考了一会儿,竟然同意了东条英机的说辞,只不过是同意了一半,让东条英机兼任总参谋长,统一指挥陆军作战。
这真是日本政治史上的极其诡异的一幕,东条英机以首相身份,同时兼任了陆相、总参谋长,成了日本陆军的真正的代表!
杉杉元面如死灰,向裕仁天皇磕头后,起身灰塌塌地向殿外走去。
裕仁天皇没有放杉杉元走,而是让他继续参加会议。
这杉杉元是日军扩大侵华政策的主要制定者、决策者,又上过华北战场,裕仁天皇心里有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