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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达完命令,本间雅睛不敢再等了,命令在曲阜、兖州的辎重联队、工兵联队、搜索联队、师团补充队等部队趁夜色掩护迅速向邹县撤退,去与近卫第二师团汇合。
本间雅睛自己也不敢留在曲阜了,带着司令部人员,乘车向南疾驰,生怕逃得慢了成了八路军的俘虏。
至于第二十七师团主力,本间雅睛已经下达命令让他们分散突围了。作为师团长,本间雅睛已经尽到了指挥责任,至于他们能不能逃出生天,那就要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日军第二十七师团主力驻屯军第一联队、第二联队渡过泗河后没有遇到任何阻挡,展开攻击队形,向北迂回包抄。小鬼子们迈动着脚步,跑的飞快。他们的攻击目标很明确,就是朝枪声激烈的地方包抄。
率部打响卢沟桥事变第一枪的原华北驻屯军第一联队第三大队大队长一木清直现在已经升任第一联队联队长了,军衔也由大尉升成了大佐。本来,历史上一木清直直到1941年才调到东北升任28联队大佐联队长,原因是他没有上过陆军大学,晋升受到了影响。现在由于华北驻屯军旅团和扩编后的第二十七师团屡遭打击,军官阵亡量太大,一木清直提前两年晋升为大佐,当了联队长。这个时候,他就是第二十七师团主力的前敌指挥官。
八路军炮群一开炮,一木清直马上就意识到掉进八路军的陷阱了。不过,一木清直由于是陆军士官学校毕业,学历太低,晋升太慢,心中一直郁闷,一心想打破日军不是陆大毕业不能当将军的惯例,加上他率领的第一联队老兵成分高、战斗力强悍,这老鬼子竟然不害怕,反而命令第一联队、第二联队向八路军炮群位置突进,企图以步兵的力量去摧毁八路军炮兵阵地,转而包抄消灭正向津浦路发起攻击的八路军步兵。
这一木清直身上还真的是流淌着日军发动卢沟桥事变时那种狂妄的血液。
一木清直想摧毁八路军炮兵阵地,站在曲阜日军司令部楼顶上观察战场的第二十七师团师团长本间雅睛却不这样想,他下令发射信号弹,通知主力迅速撤回曲阜。紧接着,本间雅睛的电报也到了,命令一木清直率主力迅速向南突围。
一木清直摧毁八路军炮群的想法注定是一种幻想了,因为八路军炮群很快就转向,炮弹朝着一木清直率领的驻屯军第一联队、第二联队头上落下了。
轰、轰、轰隆隆、轰隆隆,八路军的炮弹成群落下,腾起的尘雾、血雾夹杂着炮弹爆炸时火药的亮光,把日军士兵们的眼睛都闪晕了。
一木清直眼见八路军炮火把驻屯军第二联队一个大队裹进了火网中,士兵们在炮火中挣扎、哀嚎,急的嗓子都喊成直的了:“卧倒,卧倒,快快地卧倒!躲避炮击!快快地躲避炮击!”
在一木清直的思维中,世界上不可能发生两发炮弹一个弹着点的事情,只要跳进弹坑,也就安全了。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八路军的炮群好像长了眼睛一样,炮弹在日军糜集的地区反复落下,爆炸、爆炸、再爆炸,跳进弹坑也不行。一木清直亲眼看见一个中队长和两个士兵躲进了一个大弹坑中,一发炮弹又落进了这个弹坑,“轰”地一声,把三个大和勇士高高抛起,落下的时候就是一滩残肢碎体了。
炮击仅仅持续了两三分钟,一木清直就感觉时间漫长的好像过了一年一样。因为就是这短短的两三分钟时间,被裹进火网中的驻屯军第二联队的那个大队基本上就被打残了。
一木清直见不是戏,再过一会儿,部队的伤亡可能就更大了。正要下令部队撤退,一抬头就看见东面出现了繁星一样的车灯和把天都灼红了的火把群,犹如河流一样正向战场流淌。不用说,那是八路军的机械化部队和骑兵集群上来了。
肝胆欲裂的一木清直再也不敢迟疑了,当即下令尚未遭到炮击的两个联队主力迅速向曲阜撤退,命令炮火中挣扎的那个步兵大队残部拼死冲出八路军炮群的炮火封锁圈,随主力撤退。
一木清直率领的驻屯军第一联队、第二联队确实是精锐,士兵中老兵成分高,在这种朝令夕改的指挥下,还是迅速完成了转向,开始以大队为单位,朝着泗河桥方向急退。包括那个被八路军炮群高强度打击的步兵大队,竟然也冲出来了二、三百人,跟在主力后面快跑。
鬼子要逃跑,八路军炮群岂能放过他们?
八路军隐蔽的炮兵观测手、侦查兵让大炮长上了眼睛,炮群对日军实施炮火拦截、追击,哪里鬼子多,炮弹就往哪里落。那可是三个炮团、一个重炮营的大炮啊,一次下来就是一百多发炮弹,覆盖面大,火力密度高,战场上到处都是弹片在横飞,凡是被炮弹追上的鬼子部队,简直就象在地狱的炼火里腾转挪移,最终仍然被烧灼的皮焦肉嫩。
鬼子主力距离泗河桥的路程并不远,他们渡河也仅仅是一个多小时时间,充其量也只是走了十来里地。可就是这短短的十来里地,成了日军第二十七师团主力无法抵达的死亡距离。
好不容易熬到了八路军炮群停止炮击,一木清直就赫然发现,八路军的坦克、装甲车、汽车集群到了眼前。
终于赶上小鬼子主力了,冲在最前头的八路军装甲团率先开火了,坦克上的车载机枪打的象刮风一样,一条条火舌朝鬼子卷去。
紧接着,八路军的装甲车也开火了,同样是车载机枪在咯咯直叫,凡是被车灯照到的小鬼子,都会被笼罩在机枪的火力网中。
等汽车冲上来,跟在坦克、装甲车后面开火的时候,战场上就已经变成屠宰场了。
曾经骄横无比、发动卢沟桥事变的日军驻屯军旅团、也就是现在的第二十七师团主力,被八路军炮群肆意蹂躏后,又遭到八路军装甲集群突击,变成了被灯光照射得睁不开眼睛的兔子。
一木清直不甘心自己的精锐部队就此覆灭,叫过一个大队长,命令他组织部队就地阻击,掩护主力撤退。
日军的纪律性严格,虽然明知道留下阻击就是送死,那个大队长还是很庄重地向一木清直敬礼,组织部队阻击去了。
第二十七师团主力是奉命去迂回包抄八路军的,要的是进军速度,不要说构筑坚固的阵地了,连反坦克武器都来不及准备,只能用大队、联队炮来对抗八路军装甲集群的突击。但是,在八路军炮群的打击下,日军的大队、联队步兵炮还剩下几门,包括一木清直都不清楚了。他来不及清点。
八路军装甲集群要是还让小鬼子有负隅顽抗的时间,那可真是辜负了刘一民几年的教育训练了。
坦克在怒吼,装甲车在轰鸣,汽车在欢唱,车载机枪在欢叫。
除夕之夜,八路军装甲集群在泗河之滨,演绎了一出装甲集团闪击的威武雄壮的话剧。
车灯把战场照的通明通明,以坦克为先导的装甲集群,根本无视日军轻火力的阻击,向前突击、突击、突击,朝着阻击的小鬼子、逃跑的小鬼子碾压过去。
一木清直这才明白,原来大日本帝国的工业水平是如此发达,生产的战车竟然可以用履带把忠勇的大和勇士直接碾压成肉泥。
这场战斗持续时间并不长,因为小鬼子根本就组织不起有效阻击,到最后只能选择分散突围,实际上也就是溃逃。
溃逃?也得能办到才行。在装甲集群侧翼展开的骑兵旅,就是专门干收拾鬼子溃兵的活的。
一木清直在战场上拼命的奔逃,累得口吐白沫,实在是跑不动了,这才停下脚步,拄着指挥刀抬眼望去,只见战场已经基本趋于平静了,他的身边只剩下大约一个中队的士兵了,而八路军的坦克、装甲车还不放过他,车灯追着他们的身影,机枪追着他们的身影,子弹追着他们的身影,看样子,是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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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0一四章陨灭
除夕之夜,泗水之滨,空气中没有一丝合家团圆、守岁贺年的温馨,弥漫的是一种浓烈的杀伐之气和血腥之气。
这是一场装甲集团在旷野上消灭轻步兵的突击战。不过,占据绝对优势的装甲集团不是工业水平远远超过〖中〗国的〖日〗本军队,而是用缴获日军装备武装起来的〖中〗国人民的子弟兵八路军。所谓强弱移势,我为刀俎,鬼子反而成了鱼肉。
拄着指挥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日军第二十七师团驻屯军第一联队联队长一木清直大佐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绝望地看着追上来的八路军坦克、装甲车、汽车,脑子里一片空白,连当初他命令部队打响卢沟桥事变第一枪的事情都忘了。
最后追随在一木清直身边的日军士兵们很勇敢,为了保卫他们的联队长,这些鬼子兵们竟然临危不惧,在一木清直身边形成了一个弧形警卫圈,爬在地上用轻机枪、步枪拼命射击。他们的重机枪、掷弹筒、
步兵炮在被八路军装甲集团追击中早已抛弃了,只能用这些轻武器射击了。
小鬼子的射击术确实了得,子弹啾啾嘶叫着,朝着扑来的八路军的坦克、装甲车扑去,在钢板上擦出一溜溜火花。
回答小鬼子的,是坦克、装甲车、汽车上密集的机枪火力。
一个鬼子中尉可能是绝望了,爬了起来,嗷嗷叫着,举着两颗手雷朝着八路军的坦克扑去,不等他靠近坦克,坦克两翼的娄甲车、汽车上的机枪就把他打的千疮百孔、飞洒出一片血雨。
自从到华北驻防,骄狂的一木清直就一直梦想着用军刀征服积弱已久的〖中〗国,成了侵华马前卒。但是,任一木清直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他会落到今天这样的下场。
八路军的车载机枪在欢唱,围在一木清直周围的日军士兵一个个被打成了筛子。到最后,只剩下了一木清直一个人,拄着指挥刀,站在被车灯照得瓦亮瓦亮的地上。
八路军击毙的鬼子军官多了去了,象一木清直这样的大佐军衔的军官,根本就入不了教一旅几个主力团长的法眼。这不,八路军没有和一木清直罗嗦,坦克轰隆隆叫着,朝一木清直碾压了过去。
挑起卢沟桥事变的原日军华北驻屯军独立旅团第一联队第三大队大队长、现任日军第二十七师团驻屯军第一联队联队长一木清直大佐,在八路军坦克履带下,被碾得粉身碎骨!
解决完日军第二十七师团主力的两个步兵联队,教一旅的装甲集团没有沿泗河桥南下曲卓,而是掉头北上,去消灭与新一旅对阵的津浦路防线上的日军第二十七师团的驻屯军辜三联队。
津浦路上的日军在主力覆灭前就接到了师团长撤退的命令,只不过因为主力在八路军装甲集团打击下覆灭的太快,他们来不及与主力汇合,更来不及侧击八路军、救援主力。
此刻,津浦路上的日军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撤,撤不下去:攻,攻不动,进退失据了。
新一旅并没有对日军发动强攻,而是边与日军对射边为炮群指示炮击目标,引导炮群打击日军工事。
让日军撤不下去的原因,除了八路军炮群的打击让小鬼子无法聚集队伍外,就是因为津浦路西佯攻泰安的泰西警备旅有一个主力团隐蔽在附近,鬼子只要一动,就会遭到泰西警备旅部队的火力拦截。1小鬼子除非沿着铁路线南撤或北撤,否则,就此路不通了。
实际上,留给小鬼子思考选择的时间很短。八路军炮群完成对日军主力的炮击后,迅速转向,开始集中炮火攻击津浦路防线,准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