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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幻师接续道:「後来五老西行,联合另外两名术法高手,终在西疆一隅创建邪能境,并设立死幻楼城,终生不谈此败。」
而九曲邪君则是另有疑问,言道:「郭天师虽然高明,不过一人而已,能让五老袖手,不知那位高人究竟是哪位?」
行天师道:「依照祖上所传,当年帮助郭祖师胜过邪能五老的高人,其名号便是……武痴,也是将玄法诀烙骨大法留在正一天道之人。」
第一百九十三话 叶口之谋
叶口之间,九幽看着王隐的首级向邱霍蛉叶问道:「王隐已死,内忧尽除,可该是叶口月人大举进攻苦境的良机已到?」
邱霍蛉叶自顾自地喝着酒,并未正面回答九幽的问题,淡然说道:「大好山河只让低等的苦境人占有,着实可惜。」
「辅权是同意我下令发兵了吗?」这段时间邱霍蛉叶一条妙策便瓦解台面上的武痴传人使九幽对他越发倚重。
邱霍蛉叶拿起酒杯,也不饮用,独自转着杯缘,说道:「幽皇想过吗?今朝若是功成,叶口月人要占领苦境多久。」
九幽不加思索便道:「当然是千秋万代。」
邱霍蛉叶缓缓放下酒杯,说道:「那我们必须等,利用时间换取空间,引蛇出洞,诱出中原大部分战力,所以还不到降下玄空岛的时候。」邱霍蛉叶明白三大执首都曾向九幽禀报该要让玄空岛入世正式对中原宣战,但他深不以为然。
九幽疑问道:「辅权的意思是?」
邱霍蛉叶道:「王隐的首级是开战的前哨,但我们要让世人以为与天岳的战事,只是武痴传人与邪帝传人之争,叶口月人并非如传言中想要征服苦境。」
九幽闻弦歌而知雅意,应道:「辅权要以敌制敌,让中原内部自家起哄。」
邱霍蛉叶油然说道:「待我方一战立威之後,苦境派门中愿意挺身相抗者众,但意图苟且偷生者更多,分化之策由此展开,更何况在苦境中我们还有几枚棋子可以善加利用。」
九幽想了一下,沈吟道:「辅权说的是,关於三大执首的意见,我就利用小规模的攻击遴选新任傩叶部执首为由,暂时向他们推延降下玄空岛的时间。」
邱霍蛉叶欠身一礼说道:「幽皇思虑周到。另外,也该是我们履行北川炼条件的时候,但我们的行动要延迟一段时日,攻击快而准,一击功成迅速回转叶口之间。」
九幽点头说道:「疾如风、侵略如火正是兵法要旨,但何故还要延迟?」
邱霍蛉叶微笑答道:「放任苦境人一个遐想叶口月人努力调查凶手的时间,同时让我方充分准备将要发动的雷霆一击。」他顿了顿,续道:「还请幽皇遣使往冥界天岳走一遭,让离经叛道将天岳库存的所有返源草献出。」
曾经进入虫源,九幽清楚返源草对虫族的意义,言道:「辅权意图利用天外南海的虫族……」邱霍蛉叶摸着下巴赞同说道:「幽皇深悉吾之图谋。」
九幽虽与离经叛道接触不多,但也明白无功不受禄的道理,问道:「既知我方需求,离经叛道会白白献出此物吗?」
邱霍蛉叶言道:「便用帮助阎罗宫覆灭寰宇楼当作条件吧!此事必须急行啊!哈!哈!」
九幽缓缓言道:「辅权好阴沈的心思啊!既得必须之物,又变相将阎罗宫推出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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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天师才跟九曲邪君及造幻师说完昔日正一天道、邪能境之间的旧事,造幻师便心急地说:「既然鬼楼有三层是我境元老所建,相信让你们交出图纸该非难事吧!」
行天师听他提出这麽无礼的要求,不禁微略皱眉,说道:「鬼楼设计乃是正一天道最高机密,断无漏泄的理由。」
九曲邪君解释道:「索要鬼楼设计,本邪君并非心怀不轨,事关玄空血劫……」九曲邪君便将当日血断机在邪能境中所做的测算及天书内容互相对应的结果,向行天师全盘托出,最後言道:「本邪君相信,死幻楼城在日後遏止玄空血劫的任务上必是重要关键。」
「这麽严重啊!」正在行天师迟疑不决时,就见到天忌扶着中毒的航谷风颠颠倒倒地进入天外天。
行天师连忙问道:「师侄,发生何事?这人是谁?」
天忌沈声答道:「他叫漂流之舟航谷风,也是武痴传人之一,我们响应沐流尘的号召参与登上叶口月人的幽舻,反倒中伏,航谷风一时失手,中了敌人的毒物。」
九曲邪君对沐流尘印象不佳,问道:「可是沐流尘所设的陷阱?」
天忌道:「沐流尘自己也落荒而逃,天之翼、绝烨双双阵亡,想来该非出自他的设计,我们是被一名手持烟杆的白衣人攻击,此人武功与毒术兼备,颇为高明。」
看天忌将人抱回天外天,行天师明白其意,言道:「抬来让我观视。」天忌点头应是,便将人抱至行天师面前,行天师把脉、观舌後,见他双颊泛红、额上粉潮,以指气划破航谷风手背,滴出些许血液,言道:「血色混浊,似有凝结,红里混红,阳毒入肝。」
听了行天师所言的症状,九曲邪君言道:「岂不是西漠特有的毒物赤血污。」
行天师手摸胡髯言道:「正是赤血污,此毒阴狠,并非天然之物,而是有心人利用六种西漠毒物的血液练成,毒性十分特异。」
行天师叹道:「我非医道中人,不善解毒之法,对这毒物束手无策,不知邪君可有良方?」
九曲邪君迟疑一会,方道:「若医魔在,当无此难题。」言下之意正表示他也没办法。天忌随即背起航谷风,向九曲邪君欠身说道:「救人如救火,敢问医魔前辈现在何方?我这就带航谷风前去。」
九曲邪君看过原剧,知道航谷风乃是正人君子,正要出言让他前往邪能境,一旁的造幻师大打哈欠,说道:「还要跑哪里去?瞧你们把这我照三顿吃都没有事的小玩意说成什麽剧毒,也太离谱了吧!」
造幻师伸手凭空将航谷风吸到身前,左手按上他脊椎几处穴道,念道:「肾俞、肝俞,通。」造幻师确认毒气所在後,将内力灌入航谷风两处穴道,把他身体里毒素转移到大椎穴上。
「出来。」造幻师大喝一声,掌以虚劲拿住航谷风的大椎穴,赤血污的毒素登时被他摄入掌中,然後造幻师甩了甩手,便把毒素掷入地底。
「轻松、容易,嗯……」造幻师才得意一句,若干细如牛毛的青丝猛然从航谷风身上飞出,造幻师急忙念道:「邪能法令、群魔易道。」手使挪移妙法,将意图袭击自己的异物改至十尺外的一棵老松上。
只见这棵年逾百岁的老松被青丝钻入後,不消片刻本来茂绿的树叶迅速枯黄,树皮乾枯如纸。行天师见状心疼,道:「可怜我百余年前种下的松树啊!」
九曲邪君疑道:「前辈,这可是坤灵界独门剧毒束魂丝?」
造幻师气呼呼地说:「混毒之术,在赤血污里藏了这些束魂丝,连治疗的人也要暗算,不用多说,这绝对是坤灵界那个鬼疫辟伤寒的手段,好啊!好啊!什麽时候坤灵界敢这麽嚣张了,连老夫我都敢暗算!」
看造幻师正在气头上,九曲邪君也不好解释其实鬼疫辟伤寒并不是针对他下毒,但是知道是坤灵界施的手段,也让他做出其他联想:「嗯……何以坤灵界会给叶口月人帮手?莫非他们两方联合了?」
而行天师也在造幻师处理完航谷风的毒伤後,也思量完整件事的轻重缓急,言道:「当初祖师建立鬼楼,便为将危害世人的恶鬼拘入楼中,还世上一片太平清静,既然鬼楼的设计可助对抗玄空血劫,正一天道也不该自密,但此事尚存一件难题。」
九曲邪君执礼向行天师道:「还请天师言明。」行天师稍稍挪了挪身子,言道:「万恶鬼楼从无设计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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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乌云急走,闪电惊雷不断,与叶口月人达成协议的离经叛道派出雷邪、毒赤磷两人带着阎罗宫兵马攻上寰宇楼,同时叶口月人也由傩叶部三名司寇猊戬、肃羽、午咸出手相助。
楼中最强高手航谷风不在,五名凶煞停步於寰宇楼前,望着上方的金漆招牌,雷邪轻声诡笑,黑铁棍旋即上手疾劈,棍劲一吐,橡木大门立成残屑。
两名彪形大汉同时怒叱:「是谁敢来我寰宇楼撒野?」两人双剑并举朝门外的五人杀来,肃羽不将敌手看在眼里,挥动铁枪前刺,两条昂藏七尺的汉子当场洞穿。
一见到守门两人战死,寰宇楼上下都知今日之事无法善了,纷纷提起手中长剑攻向来犯的强敌。两名持剑少女从二楼飞跃而下,显然练过合击之术,一左一右回飞出剑,配合得滴水不漏。
但猊戬却无怜香惜玉之心,身子一晃,惯用的双戟如风车转动,激起强悍气势震开两女剑式,接着左右开弓,双戟分别横扫斜击,两女避之不及,同时被他双戟刺死。
两轮攻势惨败,雷邪、毒赤磷与猊戬、肃羽、午咸五人分散厮杀,所到之处一片腥风血雨,「你的剑,有毒。」一名大汉才与毒赤磷过上数招,便遭他剑中所藏的磷粉剧毒毒毙,另外几人围攻着肃羽、午咸,却皆非他们敌手,三招两式後便遭他们以重手法一一杀死。
「可恼啊!众人齐上。」高坐在寰宇楼主位的锦袍老者正是航谷风的师叔月无吟,雷邪曾听离经叛道说过,他便是现今的楼主,也是除航谷风外寰宇楼最强的高手。
月无吟持剑长啸,信手抖出数朵剑花,迳取雷邪腰间,他慌忙间挥棍格挡,却是不敌对方剑势,被攻得左支右绌,正当月无吟要抡剑斩下雷邪首级时,半空中倏忽落下一条苍白人影,伸掌夹住月无吟的长剑。
「你是谁?」月无吟感到对方内力莫名熟悉,心中疑云顿起,改用白霭灵座面容的离经叛道森然笑道:「你没了解的机会,阎罗泣道。」他突然松开双掌,前扑轰向月无吟的胸膛。
「啊!」月无吟不及应变,被这掌打实,掌力直透五内,仰天喷出一口鲜血,竟是死不瞑目。
离经叛道击杀月无吟後,寰宇楼中再无有反抗之力的高手,他笑吟吟地看着雷邪等五人将整个寰宇楼的人全数杀尽,阴狠说道:「消灭寰宇楼,只是复仇的第一步,航谷风、徐行,还有陌上尘,我要你们一个个付出惨重代价。」
第一百九十四话 北川炼的算盘
西南尽处冰城奇域,为重新完善封印,惨绿色在打点好一切确保短时间内封印不会再松动後,手腕系上绑缚着一口白色棺木的牛皮绳,缓缓踏出蛰伏长久光阴的冰城。
惨绿色徒步而行还拖着口棺材,但步伐似慢时快,不过些许时日已经走出西南地界,踏上中原境缘,心想:「魔龙祭天在五大意识能力者中当居首位,拥有数种迥然不同的能力令人忌惮,昔年阴阳师忽然侵入并放走他,如今要捉却是难了。」
惨绿色才刚步入中原边关,尚未开始寻找魔龙祭天,身处边域市集中,正巧听见道左茶肆里正有人高谈阔论武林局势:「你们可有听说,那个邪能境又换老大了。」
「又换,从那个经天子到灭轮回,後来又是什麽阴阳师,现在是又换谁了?」
「听说是当初被经天子推倒,从阳台摔死的那个九曲邪君。」
「九曲邪君?摔死了还能又复活喔!」
「啊!他们这些武林高手高兴一下死,高兴又重生,看那麽多,见怪不怪啦!别看阴阳师让九曲邪君做掉了,说不定几百年後一复活,又是一条好汉。」
「阴阳师死了。」乍闻阴阳师的死讯,惨绿色另生一念:「单凭我一人实在不足应付此獠,而且必须找回面具才好制住他,既然当年是阴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