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钟进卫赶紧跟王承恩解释了下,咱并不是猴急,建虏未灭,嗯,大敌当前,咱那有心思想这个,只是先预定,等赶跑了建虏再说这个事情好了,幸亏钟进卫的脑子还好使,顺口的建虏未灭,何以家为的话被改了。
王承恩一听松了口气,那就先缓缓吧。然后找了个借口赶紧跑了,一个太监,夹在这两个人中间也不是个事,让人伤心。
阿奇一直红着脸低着头看着地上,仿佛要找出地上并不存在的小蚂蚁。
钟进卫看着阿奇那羞涩的样子,心里觉得甜甜的。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阿奇,你姓什么,哪里人?”
“。。。。。。。”
“啊,声音太小了,听不清。”
阿奇抬头看了下钟进卫,发现钟进卫在盯着自己看,又飞快的低下了头:“奴婢跟公子说了好多次了。”阿奇陪钟进卫唠叨的这些个月,实在没啥说的了,就把自己所有的事都翻来覆去的说了很多次,连《女训》都背了三遍了。
“哦,我昏迷的时候?”
对啊,公子是昏迷着呢,自己怎么忘了。
“啊,对了,别奴婢奴婢的,听不惯,你以后都是我老婆了。”钟进卫看对方的脸皮薄,马上自己的脸皮就厚起来了。
是啊,自己以后就是公子夫人了,想到这里,心里美滋滋的。想起还没答公子的话,赶紧道:“为妻。。。”
忽然听到钟进卫“呵呵”的笑声,马上想起自己口误了,还没嫁呢,就“为妻”了,好像自己迫不及待似的,整个人又陷入害羞中了。
钟进卫忽然觉得逗弄阿奇很好玩,很开心。
过了一阵,两个人好不容易正常了,才继续自我介绍:“奴家是北直通州人氏,家里还有一个喜欢舞枪弄棒的哥哥,还有母亲在堂。奴家姓阎,名应芳,阿奇是小名。哥哥姓阎,名应元。。。。。。”
钟进卫开始听着,没啥,后来好像觉得阿奇哥的名字很耳熟,然后猛的一下想起了,打断了阿奇的话,问道:“你哥叫啥,阎是不是阎王的阎,应该的应,元朝的元?”
阿奇诧异的看着他,点了点头。
哇,明末著名的英雄人物,偶像啊,没想到要娶的是他的妹子,有福了。
“公子,是不是建虏攻到京师来了?”阿奇有点担心的问,之前一直在照顾钟进卫,两耳不闻窗外事,所以对外面的情况一无所知,刚才钟进卫和王承恩的对话,让她听到了。
“是啊,刚攻了京师没攻下来,但他们一路烧杀劫掠的,是群强盗,很多地方被建虏毁于一旦了。”
“啊,奴婢的家。。。。。。”阿奇的脸sè一下变得惨白,称呼一下又变成了习惯的用语。
哦,北直通州,不就是在běijīng城外么,不过肯定没事的,阎应元要现在挂了,以后谁来领导江yīn八十一rì的,不过应该没这个机会了。
“别担心,你哥以后是一个英雄人物,现在不可能有事的。”
“真的?”
“真的,我保证。”
事关至亲之人,阿奇还是有点担心。
这个时候,得显示男人的作用了,肯定没事,回头我让王承恩帮忙查下,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的。人家王承恩可是东厂提督哦,这牛吹的,好像跟东厂提督从小穿开裆裤长大一样,不过人家跟东厂提督的老板关系好,这个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不提这两口子你浓我浓的事儿,单说半rì后,孙承宗接到圣旨,听到祖大寿竟然在这非常之时带兵私自回去了,不由得也气的翘了胡子。
他向传旨官员问清楚了事情的前后经过后,揣摩了下祖大寿的心里和关宁军的处境,心里有了主意。马上就动身去追祖大寿,毕竟人家都是骑军,而且早跑了,得赶紧追。嗨,苦了孙老头了,都一把年纪了,还得快马加鞭,幸亏身体好。
也幸亏了建虏不在孙承宗追祖大寿的这条路上,要不绕路的话,情况更糟,终于在山海关之前追上了关宁军。
其实祖大寿这么做也只是要挟朝廷而已,要朝廷给自己一个保证,并不是真的想回宁远。他又不是傻子,要这个时候,真这么跑回宁远,那事后,朝廷的愤怒是自己区区一个关宁城能抗下来的么,除非投靠建虏。但投靠建虏,那是扯淡的事,一伙强盗而已,自己堂堂一个总兵,在关外逍遥自在的,跑去强盗手下当个小头目?这不是自己找抽么!
关宁军一看老领导来了,都没胆子敢拦孙承宗,有的还带路,直接找到了祖大寿。
一见面,孙承宗就直着嗓门喊:“好你个复宇,胆子肥了是吧,竟然敢私自跑路了,当年老夫给你改了这个字是什么用意,你还记得么,复宇啊,你明白不?”
祖大寿看孙承宗一边喘着气一边怒吼,有点虚,不敢说话,也知道老领导这么开骂的话,肯定就没事了。祖大寿不说话,其他将领更是不敢说话,都耷拉着头挨训。这些人以前多少都被孙承宗训过,教育过的。
看孙承宗说完的当口,赶紧赔笑道:“经略,您歇歇,喝口水,再接着骂,复宇知错了。”说完,就向小弟吼道:“一点眼sè都没有,还不快递水给经略他老人家。”
孙承宗知道祖大寿这个厚脸皮,自己吼也吼了,人家也乖乖的认错了,又不是真要拿他,就顺坡下了。
然后就开始讨价还价,主要的意思是这样的:
孙承宗:回去是一定要回去的,条件你可以开。
祖大寿:回去没问题,要保证我没事。
何可纲插嘴:督师也要没事。
孙承宗:你们可以没事,我这里有事先讨来的圣旨,可以给你们看,但袁崇焕已经被拿下了,不可能马上就放的,他的事儿不小,这个不能答应。
双方坚持下,最后在孙承宗怒目之下,成交。
不成交也不行,朝廷竟然派过来的是关宁军的老领导,而且是有威望的老领导,不但将领,就是底下的兵丁,好多也是认这个领导的,所以屈服是肯定的。
于是,孙承宗顾不上休息,带着这群让人cāo心的小弟又连夜往回跑。
再说皇太极带着建虏主力,去打了明军薄弱的几个地方,放开了烧杀劫掠,把明国京师城下遇到挫折而降低的士气重新鼓了起来后,决定再去běijīng城碰一把运气,要是还攻不下来,明军的勤王军队就更多了,不方便再打了,就回家。
崇祯二年十二月十七rì,就在关宁军回到京师的第二天,皇太极带着手下又跑来了,好一顿猛打,但这个时候běijīng城下的明军已经有四五万人了,没打下来,自己损失比较大,就退了,唯一的收获是集结一伙巴牙喇神箭手,偷偷对着正奋勇作战的明军主帅满桂进行集束shè击,把他给yīn死了。
…………
欢迎书友看后在书评区发表下看法,谢谢
第三十五章卢象升
这些天,城外是建虏和明军在打仗,城里呢,是文官集团在和崇祯皇帝打仗。
城外的不用说,城里的斗争中心是城墙**案案犯的处理。
那天崇祯皇帝单方面离场,让文臣们很无奈,但并没有放弃,先是五个阁臣联名上奏:工部给事中王都,御史高贲明的判罚太重,人家读了一辈子书了,好不容易出仕,却因为监察不力丢官去职,太不重视读书人了。
崇祯皇帝把奏章留中。
于是,阁臣有见面就问的,有回头再写奏章的,甚至鼓动一些御史也参与进来。
崇祯皇帝非常恼火,坚决公开的表示处罚决定不会变。
好,文臣们退了一步,说工部尚书张凤翔上任的时候,基本上城墙都已经修缮完了,贪污**之事并不知情,他应该无罪释放。
你皇帝说处罚工部给事中王都,御史高贲明的判决坚决不变,没问题,我们让步了,现在处理工部尚书的事,圣上总得给点面子了吧,众多文臣上去就是一顿炮轰,崇祯皇帝抵挡不住,只好放了张凤翔,让他官复原职。
你道这些文臣闹这些是为了啥,就是为了让崇祯皇帝不再在这件城墙**案上查下去,把斗争的焦点集中在这上面,闹完,结案收工。
建虏退走不久,下午,灰蒙蒙的天气正在散去,一轮冬rì露出了天空,在努力的把暖气带给世间。
běijīng城东面,开过来一支军队,很奇怪的是这支军队,有穿赤红sè鸳鸯战袄的兵丁,也有穿青衣的民壮,还有部分衙役装束的人。队伍也不整齐,前面已经停住了,后面的还在往前拥,伴随着各种喊声,有询问的,有喝斥的,不一而足;
队伍的最前头,是一个骑在马上的彪形大汉,穿着云雁补子绣纹的绯袍公服,正听着几个家丁打扮的人汇报:“府台大人,小的在京师城下探听清楚了。建虏刚退走,已过通州。京师安全了,但统领各地勤王大军的满桂满大帅在上午以身殉国了。”
主帅都战死,可以想象,这京师之战是如何的凶险,为首的这个知府大人皱着眉头道:“想不到我卢象升还是来晚了一步,没赶上这一仗。”
一边的兵备副使是按察使司的佥事兼任的,没卢象升品级高,心里舒了口气,总算没赶上建虏,不过嘴上没说出来,只是在一边拍着卢象升马屁:“想来建虏是知道府台大人虎威,听闻有万夫不当之勇的大人正赶来,所以吓跑了。”
卢象升瞄了他一眼,没理他,要不是他拖拖拉拉,磨磨蹭蹭的,早就集合好兵丁和民壮了,说不定还能赶上京师保卫战,替圣上分一份忧。
这时,听到后面的吵闹声越来越响,转头看了一眼,发现行军的长蛇阵都快变成弯月型了,心里也叹了口气,临时集结拼凑的队伍还真的指望不上。等有时间得加以整顿才行,先去京师报到吧。
卢象升想完,就让身边骑马的家丁们过去维持次序,排好队伍行进,免得给大名府丢脸。
崇祯皇帝这段时间忙的不可开交,一边跟这些文臣打嘴仗,一边过问京师保卫战的具体事务,就怕再发生统兵将领逃跑事件。保卫战刚打完,就要抚恤伤亡的将士,特别要cāo心的是满桂等将领的抚恤问题。
这次京师保卫战,文臣就没有出彩的地方,反而暴露出了贪污**之案,跟皇帝扯了几天皮。
文臣们在这些天也感觉到了崇祯皇帝对他们态度的转变,从以前的信任,听从转为疑虑和诸事过问。所以一直在想着怎么挽回在皇帝心目中的印象。
这天刚好统计勤王军队的时候,竟然发现了一个文臣也领兵勤王,这拳拳忠君之心,值得当榜样来立,也可趁机改善下和皇帝的关系。卢象升没想到自己躺着也中枪了。
他们把各路勤王军的名单呈给崇祯皇帝的时候,把卢象升的名字放到了最前面,特别标识了这个是知府。
文臣们不知道的是卢象升的名字早在几个月前,钟进卫就在崇祯皇帝面前推荐过几次了。鉴于钟进卫的推荐效果极佳,所以哪怕卢象升的名字被放到了名单的最末尾,只要崇祯皇帝看到了,也会非常重视的。
结果很自然的,崇祯皇帝一看卢象升这三个字,马上就先想到了钟进卫的推荐,想起了王承恩汇报的卢象升的资料,果然是忠臣啊,以一文臣之身,主动带兵勤王。这胆量,怕是一般武将都不具备的。
崇祯皇帝很是好奇,卢象升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马上传旨召见。
卢象升这个时候正在交接勤王军的粮草饷银,因为是同为文臣的关系,只飘没了一成,他也知道这个潜规则,却无力与整个文官集团抗争,只好认了。
忽然发现饷银上都印着“银作局”三个字,不由得有点奇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