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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天明猛地一抖,惊诧地看向我,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我了然地笑了笑:“既然一开始就没有把我当做一家人,那么我们现在就更没有什么关系了。天明,你和你弟弟圆满完成了任务,可以回家了。”
“不,大聪叔叔,不是你想的那样!”宗天明见我要赶他走,慌忙解释道,“不是我们想把你排除在外,是我们怕你遇到危险,二叔叔是担心你,才没有告诉你的!”
“怕我遇到危险?”我冷笑一声,“在你们看来,我是不是连个孩子都不如?既然你是受了宗贤的指使配合他演了一场戏,想必宗天耀弄坏了晏从安的刹车也不是巧合吧?还有晏轻尘和晏轻风,他们死得也太蹊跷了,该不会也是宗贤下的手吧?你还是赶紧回去告诉宗贤,让他立马滚远点,晏家那几位可是在军队供职的,说不定我一高兴就要调查这起‘连环杀人案’,定他个叛国罪,顺便升职加薪。”
宗天明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不知道我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我觉得我的意思已经够明确了,宗贤如果脑子还算清楚,就应该立马滚到国外去避祸,永远不要让我再见到他。
“告诉宗贤,我不是温室里的花!”
我撂下一句话,气冲冲地开了三公里,到我以前常去的那个军区去干架。
周少将亲自接待了我,他没有像以前一样一见到我就愁眉苦脸,唠唠叨叨,而是恭喜了我升职,然后给我介绍了一个人。
那英姿飒爽的女兵走进来时,我顿时明白了他要干什么。
“我不打女人。”我皱皱眉,故意扭曲了他的意思。
他促狭地看了我一眼:“你也老大不小了,别总天打打杀杀的。”
“我儿子不需要后妈。”我甩了他一个眼神,站起来就要去□□他那群兵蛋子。
那女人却强硬地挡在了我面前,我皱起眉,抬头瞥了她一眼。
并不是晏轻瑶。
但是这晏轻瑶一样的作风让我非常不爽。
“首长,我敬仰你很久了,请你给我一个切磋的机会。”
我有点恼了,本来顾忌周少将的面子不想让她太难堪,却没想到这个女人脸皮这么厚,我冷冷地盯着她,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不喜欢女人,尤其是强硬的女人。”
那女兵脸色有些灰败,但还是坚持要与我切磋,我懒得再跟她计较,拔出枪来对她说:“去靶场。”
“可是……”
她犹疑地看了周少将一眼,周少将连忙给她打眼色:“还愣着干嘛?比什么不是比?快去!”
正在靶场上进行饭后一支歌的四个营,看到我拎着枪走了进来,集体走了调。
他们顾不得那首被他们唱得惨不忍睹的歌,也顾不得破坏纪律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齐刷刷地后退了十几米。
见我没有注意他们,又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经常被我抓来练手的肖营长快步跑到我面前,硬着头皮向我问好。
我向他摆摆手,示意他等一下,然后对跟上来的那女兵说:“你赢了我枪法,我就跟你切磋。”
那女兵眼前一亮,自信满满地站到线外,瞄准那五十米外的靶子连开了五枪。
后退了十几米的士兵们一见这场面,立刻兴致勃勃地围了上来,早有好事的兵蛋子把那女兵的成绩报了上来:十环2发,九环1发,八环2发。
这成绩在这个只有两万人的小军区已经算是不错的了,但是围观的一千多人谁也没有替她叫好,甚至有些兴味索然。
她直觉有些不对,但还是硬着头皮对我说:“首长,该你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跟我回家
我看看她,摇了摇头:“放弃吧,你赢不了我的。”
“首长,你还没有开枪,这不公平。”
我本不想让她输得太难堪,没想到她竟不到黄河心不死,我便不想再给她留什么情面,看了看靶子两边的士兵,摆了摆手。
士兵们会意,连忙让开了被他们挡住的那一排靶子。
我扫了一眼那一排年轮一样的圆圈,填满子弹,举起□□,没有任何停顿地把互不相连的十二个靶子从左到右挨个扫了一遍。
十二发,全部正中靶心!
最远的靶子与我的相对角度为45度。
围观的士兵激动得嗷嗷直叫,仿佛射中了靶心的是他们自己。肖营长甚至勾住我的肩膀,盛赞我让他们又见识了一遍神枪手的风采。
上一次十二靶连射是三年前,我第一次来这里找人干架。
我扯下肖营长那粗重的胳膊,露出一脸亲切的微笑:“怎么,皮痒了?”
肖营长吓得退出了好几米,惊魂未定地连连摆手:“首长大人,您还是找别人吧,我都快被您练废了。”
“哦?”我眯着眼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番,吓得他又打了个哆嗦,才戏谑道,“我怎么觉得,你这是练练更健康呢?”
周围的士兵发出一阵哄笑,有人甚至推着肖营长往我面前送,让他赶紧跟我打一架给大家开开眼。
一向涎皮赖脸的肖营长却怒了,他拍开那些推他的手,吼道:“你们这群傻蛋,首长现在的身份和以前一样吗?如果有什么闪失,你们谁负责任!”
起哄的士兵被他骂得气焰低了下去,谁也没敢再怂恿他和我打架。
我有些无奈,只好使出自己屡试不爽的杀手锏:“今年的新兵在哪?我替你们少将□□□□。”
怒发冲冠的肖营长一下子怂了,围观的士兵里好多人都脸色惨白,甚至有人有了跑路的冲动。
我皱了皱眉,这届新兵貌似有点缺乏历练啊。
“哈哈,那什么,还是我来陪首长您吧。”肖营长自觉躲不过去,只好挺身而出,“不过您可千万下手轻点,兄弟我还等留着这条命上阵杀敌呢。”
我露齿一笑,肖营长面色一紧,赶紧立正敬礼:“报告首长,肖长锐一定全力以赴。”
这还差不多。
我又向周围看了一眼,指了指其他三个营长:“你们一起上。”
围观的士兵面上皆是一紧,就差在脸上写“首长今天火很大”这几个字了。
废话,我当然火大,如果我不来这里干架,恐怕早把宗贤那个混蛋杀了。
四个营长一开始还顾忌着我的身份,生怕弄出什么人命来,但见我招招致命,全往他们要害处招呼,一个个再也不敢掉以轻心,都用足了十二分的精神,全力应付我。
不得不说,这四个营长这两年进步非常快,就连以前只能接我一两招的呼营长,今天也接了我十多招。
不过,他们顾虑太多,总是心存杂念,完全不是我这个一心求死的人的对手,四个人一起上,也只有被吊打的份。
十五分钟后,这场一比四的切磋,以四个营长全部被打趴在地的战况结束了,而我,只是胳膊上擦破了一点皮。
“谁还上?”我环顾一下四周,被我目光扫到的士兵无一例外地垂下了头,努力减小自己的存在感。
我有些失望,看了一眼那愣在当场的女兵,冷冷地问:“你还要和我切磋吗?我不打女人并不代表我会怜香惜玉。”
那女兵打了一个寒颤,连连摇头:“不不不,不必了,是属下一时莽撞了。”
第二天我回到局里的时候,我以前的领导文处长已经成了我的下属,在这个地级市的警察局里,我成了第一负责人。
面对一屋子如丧考妣的家伙,我决定谨遵我上一任领导的教诲,下放权力,让下面的人能有立功晋升的机会。
那位老领导说的对,警局不是我一个人的,我作为领导必须学会照顾别人的利益。
不过,我心里也很清楚,这几年我被记了几次大过仍能青云直上,是因为上面有个极力保我的人,虽然我不知道那位是谁,但是该收敛的时候,也必须收敛收敛,否则到头来坑害了自己事小,连累了那位事大。
宣布了这一决定后,我宣布散会,然后把所有事情委托给我的前领导文处长,开始“消极怠工”。
我走之后,警局里一片欢呼。
不过,他们很快就欢呼不起来了,因为没有案子的时候,我总是抓着他们进行残酷的军事训练,而且,自从我回了南阳市之后,需要刑警出面的案件就更少了。
当然,我是不会直接上手和他们干架的,倒不是因为我自持自己的身份,而是因为他们实在太不禁打,三招两式就能要了他们的命。
我没有打算把自己的下属全部打死,然后自己做光杆司令。
我找来了肖营长,威胁他如果不帮我训练我的属下就把他揍到起不来床。
肖营长苦哈哈地答应了,周少将也没有因为我这严重违反规定的行为多说什么,相反,他还非常高兴。
因为肖营长帮我训练属下的时候,我会帮他带他那三百多个士兵。
那三百多个士兵在我的残酷□□下,战斗力猛增,被我逼得狠了,甚至可以以一敌三,把其他三个营的士兵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这虽然没有侦破案件让人热血沸腾,不过多少也缓解了我的梦游症,我儿子也不用再整天为我提心吊胆,做噩梦的次数也明显少了。
周少将是个爱才之人,他建议我直接向上面申请,调到部队里来。
我婉言谢绝了他的好意。
如果现在是战争年代,我自然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他,不过现在是和平年代,在军队里完全没有用武之地,整天除了和自己人切磋几下,哪里有什么实战的机会?
所以我觉得还是做警察比较适合我,无论什么年代都会有各种各样的犯罪分子,一想到可以手刃敌人的人头,我就感觉热血沸腾。
不过,自从下放权力以后,这样的机会就几乎没有了,百无聊赖之际,我只能去军区□□肖营长那三百多个士兵——后来上升到一个团。
然而不知道什么人在肖营长耳边说了什么话,他在一次被我打趴下之后竟然问我是不是喜欢他。
我被他问得一脸懵逼,不知道他从哪得出来这样的结论。
“首长,你不喜欢我,为什么总是针对我?”肖营长万般委屈,“部队里现在都传,你喜欢男的。”
我冲他面门挥了一拳,破口大骂:“放你娘的狗屁!这是谁说的?看我不弄死他!”
不过我终究没能弄死那个散播我谣言的人,因为这个谣言的源头是周少将。
面对我的质问,周少将心虚地摸摸鼻子,跟我打哈哈:“上次我给你介绍,你说不喜欢女的,不喜欢女的,那不就是喜欢男的么?我琢磨着你也老大不小了,总不能这么一直单着,身边还是有个伴比较好。”
我皮笑肉不笑地谢绝了周少将的好意,然后练趴了他的两个师长——这两个年过半百的师长完全没有战斗力——扬长而去。
从那以后再没有人敢传我喜欢男人的谣言,不过关于我的另一种说法却悄然传开。
他们说我受过很重的情伤,所以才不想结婚。
事实确实是这样,所以我并没有对此加以理会。
不过后来,这一说法被演变成了十几种版本,在警局和部队流传开来,甚至还有人因为版本不同,跟人掐架。
我无法再无视这越来越不像话的闹剧,决定把这群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的混蛋狠狠修炼一顿,消灭他们整天没事找事的陋习。
不过恰在这时,警局里迎来了一个我最不想见到的人。
宗贤西装革履地站在了我们会议室的门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