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晕了,高超一下子觉得自己这笔买卖亏大了,别说只是为了个破仙府,就算是许素素把自己当成筹码送给自己,他也不愿意趟这浑水。
他跟泰山剑派之间的仇怨,根子上也是对方做的事不地道,又摆出个以势压人的臭架子,最终才演变成了无法调和的厮杀。
对此,就算其余六派再怎么跋扈,也说不上什么话,撑死了也就是从中斡旋,高超买不买账还得看他心情如何,毕竟从头到尾他都占足了理。
尽管高超对七大剑派霸占着修真界七成以上的资源却又无所作为很是不爽,只要脑子里没有灌了肥皂水,他也绝对不会鲁莽到直接跟他们正面硬撼的份上,最多也就是像先前那样使使阴招,下下绊子。
这也不能怪高超阴损,实在是形势所迫。
诚然,七大剑派摆在明面上的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即便是隐藏在幕后的那些老头子们,他也有和其斗上一斗地实力,但这些对于全局是没有意义地。
从大局上来看,七大剑派人多势众,又雄居修真界上千年,根基雄厚,他就是再猛,也终究是势单力薄,如果当真是撕破了脸皮,逼得对方发起狠来,别说是他会被干掉,只怕整个云雾山存下来的最后一丝圆气也会被耗尽。
这情况显然是他不希望发生地,所以他始终都是在七大剑派所能容忍的范围内,一点点的积攒实力划,悄无声息的布局,希望等到有那么一天,可以将局势扭转过来。
为了云雾山的复兴,高超真可谓是呕心沥血,殚精竭虑,又怎么会为了许素素的一点小恩小惠而和七大门派集体交恶。
随着他又想到许素素之前的所作所为是不是都是在下套,为得就是把自己给装进去,连带着把整个云雾山给拖下水?
一想到这,高超不由得毛骨悚然。
以许素素在他面前显露出来的智慧,并不排除这个可能,再往深入里想,许素素既然有办法将脏水在一夜之间泼得到处都是,足见她的人脉之广,那么查出自己的身份又有什么难的?
倘若从最初的相遇一直到后来的施恩图报这都是个圈套的,那么许素素的心机和手段就太可怕了,直到此时,不管愿意不愿意承认,高超知道自己的脖子倒有大半已经伸了进去。
如果再这样下去,等到哪天,许素素把绳子一收,他除了乖乖得跟着许素素走,就只剩下被勒死一条路走。
娘的,算计我!
高超很生气,心里不禁动了杀机。
他也看出来了,许素素多半是收取那四枚旗子时着了道,陷入了幻阵之中无法自拔,现在想要挂了她跟捻死一只蚂蚁般容易。
可就在他将动未动时,尚且沉迷在幻象里的许素素却察觉到了他的杀气,脸色一凝,手指一弹,本来疯狂劈砍空气的飞剑一转,径直朝高超而来。
铮。
青乾剑像是离弦的箭,骤然射出,把呼啸而来的飞剑撞得翻了几个筋斗,飞出老远才稳住。
正是这一声金铁交鸣之声让高超的心海一静,随着又想到不管许素素有没有算计自己,终究是帮了自己一把,何况从头到尾都是他自愿的,就算是上了当,也只能怪自己蠢,也怨不得别人。
再说了,尽管高超不打算当谦谦君子,可是恩将仇报这种事他依然做不来。
罢了,救你一命,我欠你的也差不多就还上了,此后咱们再无瓜葛。
主意拿定,高超已经朝前跨出一步。
说是一步,却迈出了十丈有余,一瞬间就出现在了许素素的身旁。
所谓的幻阵从来都是当局者迷,对于旁观者是丝毫没有挂碍的,那旗子似乎也有灵性,高超一凑过来,其中一杆就微微一晃,显然是要把高超也一起装进来。
高超堂堂一个准仙人要是连这么个无主之物也应付不来,又谈得上什么复兴云雾山,只见他右手的拇指和中指扣在一起,轻轻一弹。
砰。
一缕仙灵之气呼啸而出,撕破空气,砰然作响,好像是子弹出膛一般,不偏不倚正中那旗子的杆子,将它打得一歪。
无论是什么阵法,阵脚的位置、方位都相当讲究,这就如同在建造房屋,根基不正又怎么能指望建筑会稳固?
比如此时,旗杆只是挪开了毫厘,阵势已经是不攻自破。
“呼!”从幻阵中清醒出来时,许素素一开始尚还满目的愤恨,待看清楚面前的人是高超后,满脸的煞气顿时消退,却又苍白得像是得了一场大病,呼出了一口气后,宁定了一下心神,一丝不苟地施礼道:“素素谢过救命之恩。”
第一百章 纠缠
第一百章纠缠
“不必,我也不过是还你的人情罢了!”高超摆了摆手,面沉如水地道:“这旗子是好东西,炼化之后可抵得上千军万马,好好收着吧!”说完后,转身离去,自顾自得跑去搜罗殿内剩余的法宝。
这些法宝上虽然都有禁制,对他却没有多大的影响,举手抬足间已经是化解,将一件件光彩夺目,宝气四溢的飞剑或者法宝收入须弥戒指之中。
“高超,那个……”许素素见他这样冷漠,不禁心头一紧,惴惴不安地道:“刚才我在幻阵之中,不晓得外面的外,为求自保,只好役使着飞剑胡乱劈砍,没有伤到你吧?”
“没有。”高超随口否认,却是连头也没回。
“那我有没有说些什么不中听的话?”许素素又怯生生地问了一句,随后又道:“高超,你可别当真,我都是无心的。”
“呵呵!”高超轻笑一声,满不在乎地道:“反正你又没有骂我,我放在心上做什么?”
这话一出口,许素素的脸色更差了,皱眉凝思片刻后,嘴巴一动,刚想要向高超解释。
“又有人来了,如果不想惹麻烦的话,就……。”高超随手把最后一件法宝收起来,刚想要离去,却察觉到紫府之内的冰火琉璃罩又是一跳,不由得一阵心生疑窦。
其实从一踏进仙府,冰火琉璃罩就像是活了一般,不时轻跳一下,幅度虽然不大,却也足以让高超察觉到,不过一开始他也没太放在心上,此时发现它跳得越发快了,方才动了心思。
莫非是这仙府之中藏有什么了不得的宝物,竟让这神器也跃跃欲试起来?
高超环顾了一眼空空荡荡地大殿。很是费解。本来他地打算是闷声发大财。捞一把就赶紧闪人。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就算外面地人进来后见到仙府里空空如也。也不知道该找谁发作。
可是被冰火琉璃罩这么一闹。高超原本想要撒丫子撤退地心就犹豫了。可等到他想到人心不足蛇吞相这句俗语。再次下定了决心准备离开时。却已经晚了。人影闪烁。原本应该在外面斗得你死我活地三队人马地首脑一个不落全都涌了进来。
众人是乘兴而来。一路上免不了要在心里YY一下得了仙器后纵横修真界地美好前景。可是等到了殿内。却发现这偌大地房子里却是空空荡荡。比狗舔过地都要干净。不禁又是失望又是愤恨。齐刷刷地就把目光都聚焦到了还没有来得及走地高超和许素素地身上。
许素素似乎有些胆怯。下意识地朝后面退了两步。躲到了高超地身后。
“咦!这小女子还真是俊俏呀。看得我这个妖精都有些心里痒痒。恨不得变成个男人把你给吃了!”瓜子脸地彭青似乎没有瞅见前面地高超。只是一双淡绿色地眸子直勾勾得盯着许素素。脸上地笑容也很是诡异。
“屁。”冯河骂咧咧地道:“好看有什么用。吃了管饱才成。待会还是把这妞给我吧。细皮嫩肉地吃着也顺口。那男地是你地。爱怎么玩弄都成。”
“白痴。”舒和冷哼一声,对冯河很是蔑视。
“福德?!”凌啸然等七大门派的人没少和他打过交道,见他在这里,想起上次在黄山的战况,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
“错了,我叫高超。”高超不等他们说话,就抢过话头一本正经地纠正了他们的错误。
“什么高超低超的,小子,这里面地东西是不是都被你给弄走了。聪明的话就乖乖得交出来,虎爷看在你小子机灵的份上说不定还会求青姐给你个痛快,要不然地话,少不了让你受些活罪。”冯河眼珠子一瞪,朝前跨上一步,威风凛凛的恐吓道。
高超一看他这样子不由得一乐,随着就想起了世俗界里那些混黑道的人,可惜修真界里不流行那玩意,要不然的话给这倒霉孩子弄套花衬衫。再来个墨镜。那可真是八百年才难出一个的黑道极品。
“你笑什么?!”冯河怒喝道。
“他笑你傻。”高子傲冷冷一笑,把话头接了过来。本来七大剑派跟妖族就水火不容,他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话,撇了撇嘴,嘲讽道:“傻老虎,你知道站在面前的人是谁吗?”
“笨道士,你有屁就放,拐弯抹角得不怕被自己憋死吗?”冯河横了他一眼,拳头捏得嘎巴响。
“这位就是云雾山的福德,哦,现在改名叫高超了,乃是天下第一高手,就凭你,还敢对他品头论足,看来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高子傲这话听起来是在捧高超,可听着却让人平添了几分火气。
那冯河果真中计,怒吼道:“狗屁天下第一高手,谁封的?我怎么不知道,小子,有种跟老子过过手,赢了我才算数。”
“白痴。”舒和又轻骂了一句,却不知道是在说谁。
冯河虽然鲁莽,却也没傻到一根筋,知道舒和是在骂自己自不量力,可是话说出了口,他已经是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死撑道:“罢了,今天事多,老子也没闲心跟你掰扯,只要你把拿走的东西交出来,我等就不与你为难!”
这话似乎已经是退让了,可是越越发地刺耳。
舒和翻了翻白眼,再次道:“白痴,就是白痴。“凌长老,你们怎么说?”高超把目光投向了凌啸然。
凌啸然自然知道高超这是逼着自己表态,虽然也不情愿让高超把仙府里的东西都这么卷走,可自问又没有把他留下来的本事,更别说旁边还有散修和妖族虎视眈眈,只得微笑道:“既然高掌教捷足先登,我等自然也没什么话可说,站在一旁为你观敌掠阵便是!”
切,话说的好听,还不是想坐山观虎斗,打算等待时机拣便宜。高超又怎么会看不透他的心思,却也不揭破,淡然一笑道:“多谢凌长老的美意,不过咱们非亲非故的,我又怎么好劳动你的大驾呢!”
言下之意却是和七大剑派划清楚了界线,他可不想让酒叟和韩子墨误会,转过头来找自己的麻烦,苍蝇虽然不可怕,但是恶
韩子墨和酒叟也笑吟吟得退到一边,竟然和凌啸然打了同样地主意。
这么一来,反倒把冯河给推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暴吼一声道:“既然你小子不识抬举,那就接招吧!”说着右手五指一勾,隔着八丈远就朝高超一挠。
冯河本是山间的猛虎修炼而成,一举一动,都难脱本性,这一爪子挠出,五道妖气激荡而出,把殿内的空气撕裂开来,嘶啦作响,就好像是扯开了一层层厚实的帆布。高超不退不避,只是将手朝一挥,轻飘飘的,宛如在赶苍蝇似的。
不过殿内的灵气却在瞬间聚拢了过来,凝聚成了一个凉席大小的手掌,朝前一挥。
轰。
妖气和正掌印撞在一起,势均力敌,消散于无形。
不过高超当然不只是这点手段,挥出那一掌时,他地食中二指已经并拢成了剑诀,一引一压。
青乾剑顿时就如同获得了生命,嗡嗡一响,倏然斩落。
在高超浑厚地法力支撑下,看起来纤小的掉在水上都能浮起来地青乾剑却给人一种沉重如山的感觉,心中叹道:“天下第一,果然是名不虚传呀!”
旁人尚且如此,在剑势笼罩下的冯河又岂能好受的了,剑光压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