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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通从烂柯山到云梦泽的至秽之土,完全化作他的疆域,亦能如莫云生般可以汇集气运,万成风不知其妙,但不妨碍他这么做。
但这事还没开始运作,来自黑袍人的指令又下达,万成风愤愤难平,却不得不从。
于是乎,万成风不得不又赶赴太清界。
而在同一时间如万成风般前往太清界的修士大有人在,似乎上清界的风云会暂时止歇,一向安稳的太清界也会变得混乱吧。
………………
自从木元来过之后,晋入纯阳的卫绝城意气风发,彻底掌握了权势,而且上次攻城并非仅仅得了紫命符诏,还从城中招收了一大批的弟子。
当下里最要紧的除了不断的攻城夺符之外,他炼化的那具分身亦在不断的将九天都篆元魔经中的神通凝炼,有无垠血海为凭借,速度不慢。
如果非要做个比较,把太清界比作一个盛世大国,这一片区域其实不过是国之边陲,因为远离政治和经济中心,所以会落后一些。而因为落后,这里的城池都不会太强大。
魏浮曾经执掌的那一座或许应该当作封疆大吏的那种情况,算得上是这一小片疆域的核心。
至于其他城池,都不甚强大,一个纯阳的卫绝城可以轻松攻下。
在木元离开的这短暂时间内,卫绝城手上已经又多了两枚符诏。
攻城无事,却没想到会横生枝节。
卫绝城坐镇血海,熟悉着对整个血海和大阵的控制,突如其来的强大和际遇让他至今都爱不释手,几疑梦中。
血海忽然翻波,宫殿内的镜像上反映有人出现在血海之外,朗朗出声拜访,声震海波,引起巨大的风浪。
站在环山谷血海上的是一个皓发白须的老者,虽然须发皆白,但脸sè红润如婴儿,带着莫测高深的笑意。在他的脚下,本来波澜不起的血海却如发生了海啸的汪洋,血气冲天乱舞,光华摇摆如龙。
“什么人来这里捣乱!”
卫绝城本拟喊一句“来我血海”却终究底气不足,只是语气里虽含有愤怒,却也竟有一丝嫉妒。
这嫉妒并非无因,虽然木元把血海的使用权交给了他,但毕竟时间短暂,尚远不能做到一念动血海的地步,似这老者竟而能够不动声sè就让血海生波,这种亲密感除非他驾驭血海宫殿中的阵法枢机才能做到,当下也不由得心里暗暗怀疑起老者的来历。
这皓发白须的老头自然就是波旬!
昔年在源宇宙时因为机缘,被木元赠与了一部分血海,来到三清界后苦苦修行,终于破至纯阳。但木元送给他的血海算起来也就是无根之水,没有如脚下这片血海的源源不绝同化天地的根源,却不想今rì机缘巧合,竟然能寻到此处。
若是血海中乃是木元坐镇,昔rì的波旬自然退避三舍。但如今既然也晋级纯阳,并不认为自己跟木元的差距有多大,既是如此,血海对自己来说无比重要,但对木元来说却是可有可无。波旬自忖如果自己舍得下这张脸来想必可以讨要到,即便讨要不成,也可以提出条件来交换。
进入三清界,这群昔rì里在源宇宙登峰造极俯瞰众生的人物豁然如跳出井口的井底之蛙,见识过天地之大,却各自心xìng不同。有的愈发昂扬激荡,有的却黯然收场。
像这些魔头大抵是信心爆棚,突破纯阳便越发的自信,更何况波旬也并非独身一人,在他的身边还有一人,那就是蛮王!
当rì被天道封神碑所镇压,再得zì yóu时偏生霸道之极的天灵上人反倒如鱼得水,修为进步飞快,本拟共襄扶助的源宇宙各大巅峰高手自然忍受不了天灵上人的飞扬跋扈气焰,波旬跟蛮王便一遁而走,这些年东奔西走,也是各处游历居无定所,好在两人的修为都有了突破,一者魔幻一者纯阳,两人联手倒也不惧任何人的欺辱。
而这段时间游走于太清界,在行经一座城池时,无意间竟然从几个修士身上发现了血海的气息,若论对血海的感知又有几人能及得上他,心血来cháo,便尾随而至,果不其然发现了血海,当下喜不自胜,便出声相邀血海中人出来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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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聚焦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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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1章 光岳城里光岳楼
第9章光岳城里光岳楼
“波旬老头,你确定要见见里面的人?万一是那小子你我岂不麻烦了!”蛮王仍旧是那副似乎什么都不在乎的懒散神情,狼牙棒抗在肩头,无数龙余虫攒簇涌动,既有威猛霸道之感,又有一种柔和到yīn森的灵动。om
蛮王虽然也站在血海之上,但仔细去,他一向刚猛狂暴昂藏威武的身形却又带着几分飘渺之感。
比起在源宇宙时,蛮王除了修为上的进步,似乎另有玄机。
“怕什么,就算真是那小子,大家同一境界,难道他还能比我们两人强出去?何况咱们又不是强行夺取,只是商量交换罢了。原来那个无法无天纵横无忌的蛮王到哪里去了,怎的如今行事也瞻前顾后畏首畏尾?”
蛮王摇了摇头,着波旬,心里不自禁叹了口气。
纵然是深讳如海的波旬,在见到自己关心的东西时也难免会失态。
世间众生,谁又能逃得过yù望?
血海滚浪,翻波如山,卫绝城踏波而出。
波旬轻咦一声,“你不是能做主的人吧,把你们这儿管事儿的叫出来吧?不少字”
波旬也不确定这血海到底是否还归木元所有,但毋庸置疑的是他绝不相信在血海中居住的会是木元。
血海坐落在此,中间或许有自己所不知道的机缘巧合,但若不是木元,说不得事情还好办一些。
就算是波旬自己也不愿意承认,其实在内心深处,对于木元还是有几分忌惮的。
不得不说波旬这样的心理还有着很大的局限xìng,或者应该说,他还没有从源宇宙那样的环境格局中跳出来。如果他真的已经开始正视这一切就会明白,这个世界上比他厉害的人多了去了,未必不是非木元就容易处理。
在他的潜意识里,仍旧将自己定位在源宇宙时的前辈高人巅峰可数的位置,因此才认为只有木元这样突兀崛起的后辈脱离掌控之外才会棘手。
卫绝城面sè不愉的盯着眼前这个白发白须很有几分仙风道骨的老头,听到对方话里的轻视,不由怒火攻心,“你是哪里来的老头,敢到这里来撒野!”
波旬显然是低估了卫绝城强烈的自尊感和渴望被认可的强烈感情,从漂泊无依到终于有了立足之地,而且修为攀入纯阳,总算是有了自保之力,更兼新得秘法,可以说chūn风得意,迥异于往昔。而波旬这样认为不配执掌血海的语气自然让他大怒非常,当下就恶言相向。
波旬自然也感觉的到卫绝城不过新晋纯阳的修为,何况他可是实打实的以九天都篆元魔经入道,若真要比起来胜过卫绝城好几分,哪里会肯受他的恶言,当下一言不合,双方立成剑拔弩张之势。
其实这也无怪,波旬晋入纯阳,跨过了源宇宙的限制,心中自然得意。卫绝城同样,新晋纯阳,得意非常。两个正觉非凡的人本该受到夸赞和鼓励,现在却遭人唾骂,动手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若换做以往,波旬处事稳重,卫绝城小心谨慎,那是断不可能在还没有摸清楚对方底细前就大打出手的。
常言说,打死会拳的,淹死会水的,这话不是没有道理!
“年轻人说话也太过无礼了!”
波旬一声冷哼,斜斜跨出一步,指尖灵光飞闪,一出手便是纯正的魔焰灵光,九天都篆元魔经的最强手段。
汹汹魔焰混杂灵光,已然是彼此纠缠,并不分明,而卫绝城显然是因为修习此法还未久。先前一心一意冲击纯阳,而后才以分身炼神通,若是波旬单独施展或许还能认出,多半就会认为波旬跟木元有些关联而收手,但现在魔焰灵光混杂,又迅即无匹,缭绕卫绝城心头的只有如何自保,哪里还顾得上分析别的事情。
波旬出手威力非凡,卫绝城全身毒气缭绕,化成七彩的烟云飞旋,状极绚烂瑰丽,比波旬的出手艳丽了何止数倍,但被这魔焰灵光一碰却立时不支!
卫绝城就地一滚,总算避过了魔焰焚体,也是波旬不yù杀伤人命,饶是这样躲避的也相当狼狈。
“老家伙,你等着!”
卫绝城迅速沉入了血海。
蛮王笑呵呵的走上前来,对波旬道,“来这次有些棘手了!”
波旬细长的白眉一挑,“怎么?”
蛮王道,“这小子应该就是此间之主,想收血海,恐怕只有武力一途了。”
波旬向蛮王的眼光变得极其惊异,不是认为蛮王的话说的对,而是没想到向来粗豪的蛮王竟然也会分析问题。
“不信自己吧!”蛮王不置可否,狼牙棒从肩头垂下,无数的龙余虫攒动,狼牙棒在瞬间变长了很多,接触到了血海。
立时间,无数的血水被龙余虫吞噬,给莹白如骨的狼牙棒添了一分鲜艳的血红。
海面上骇浪滔天,两侧的位面登时拔高了百丈,与山相齐。血水横贯虚空,竟是将天光尽数遮掩。
环山之谷,变成了密不透风的封闭空间。
……………………
展飞白年岁不过两百岁已然是法身境的修为,在这等远离玄都的偏远之地指掌一座大城,光岳城。
法身境的修士在这等边远之地已经算是修为不弱了,光岳城在这方圆千万里内也属的上中型城池,而且距离魏浮所执掌的那座城不远。
魏浮的那座城只能说是个小城,即便是木元后来扩建也不及这座光岳城之大,但没有人敢小视那座城,因为城中有道祖所留的石塔。
展飞白一样如此,他虽然是法身境界,城池也大,人口多,阵法更恢宏些,但仍旧不能跟那座城比较,纵然是他,偶尔想起来也会觉得不快。
谁让魏浮身后有些家底,而自己只是寻常修士呢!
展飞白虽偶有嫉妒,但跟魏浮也接触过几次,并未觉出魏浮有任何嚣张纨绔之气,而且接人待物有君子之风,谦和温良,因此虽偶有不快,但也消了嫉恨之念。
正因如此,展飞白修行便越发努力,他本来修习的并非高明玄法,但几次跟魏浮相处下来,得魏浮授了一卷《九鼎神丹经》,刻苦修行之下法力大进,愈发守得这一座光岳城民安物阜。
《九鼎神丹经》更重道参,城池的力量越强,展飞白的修为便越强,敛聚气运,养一身皇者气。
展飞白以经卷炼就方鼎一尊,立于城头,聚拢气运跟信仰,如意通神,更能监察城中内外。
鼎自生灵,也是分担了展飞白的一部分职责,不需他时刻监察紫命符诏。
展飞白自修行中霍然而醒,jīng光闪烁的眸子里露出一抹诧异。
来自城头方鼎的jǐng示将他从入定中唤醒,知道是有变故。
紫命符诏并没有jǐng示,展飞白神念入微,符诏衍化开的影像立时千百倍的放大起来,他的目光便聚焦在一个正在城中街道上行走的灰袍人身上。
这灰袍人身形挺拔,背负一柄长剑,英武非凡,全身都在散发出一股清冷孤傲的气场,似是无意,但行走在街道上却着实有效,所有人都近不了他身旁三尺。
展飞白有些惊讶,只是这惊讶并非来自于灰袍人的修为有多高明,对方境界跟自己相差不大,或许会高上那么一些,但也还没有踏入合道的层次,却不知为何城头方鼎会发来jǐng示。
展飞白暗中窥测,见此人只是漫无目的的在城中行走,似不经心,但没过多久却让展飞白也察觉到了不对。
只是一顿饭的功夫,对方脚步没有丝毫停留,却已经走了小半个城。
他的身形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