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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尚一听,哈哈大笑,道:“西伯,这明主不是别人,正是西伯你。”
“什么?”姬昌一惊,道:“老夫不才,何当这明主两字,何况我姬昌为朝歌之臣,道长如此说,岂陷我姬昌如不忠不义。”
姜尚哈哈一笑,道:“西伯不用如此,如今纣王无道,陷害忠良,亲近小人,成荡气数已尽。西伯反出朝歌不是不忠不孝,而是顺应天命,替天行道。贫道奉吾师元始天尊之命,特来助西伯号召天下,反商兴周。还请西伯三思。”
姬昌一听,沉思道:“容我三思。”
姜尚一听,道:“如此,还请西伯三思。”
正说着,忽然有人来报,说崇侯虎派人送来密函。
姬昌一听,连忙叫来使者,接过密函,一看,脸色却白了。
只见那密函写着:“当有冀州反贼苏护,目无王法,题诗午门,辱骂朝歌,罪在不赦。天子一怒,流血千里,当西伯候姬昌奉旨讨伐反贼苏护,尔却按旨意不动,却是如何。如今我崇侯虎已然兵临城下。尔西伯倘若按兵不动,实为反贼,吾必连尔一同杀无赦。”那密函语气极为狂妄无礼。
西伯侯气极,道:“纣王无道,奸臣当道。小小崇侯虎却如此猖狂无礼,看来,成汤气运当真已尽。”
姬昌看完信,心中大定,对姜尚行了一礼,道:“道长说得对,纣王无道,奸臣当道。我姬昌反出朝歌,还请道长教我。”
姜尚一听,喜道:“如此,姜尚拜见主公。”说完,向姬昌行了一礼。
在姬昌耳边说了几句。
姬昌一听,两人连夜赶往苏护处商议反出朝歌之事。
第十六章 十绝阵
却说杜子腾废了纣王,立了殷洪、殷效为王。
两人从纣王吸取教训,开始着手处理朝政,立新改革。废除纣王时期的一些荒淫无道的行为,拆除肉林酒池,又将未建成的鹿台拆了,将木才石头发给没有房子的穷苦人。
朝内产除奸臣,将费仲、尤浑等诸臣重罚。
后宫之中,取消宫女嫔妃人数,将其遣送还家,又拆出冷宫。
大赦天下。
商朝气运一时间都也慢慢回转。
周边一些小的诸侯本来想投周,一见如此,纷纷奈贡朝商,宣誓称臣。
如此一来,姬昌苏护有枯难言,就连姜子牙也是默不作声。
而闻仲奉命讨伐姬昌,第一关,正是那冀州苏护,苏护虽然归顺姬昌,却仍然镇守冀州,有姜尚座阵。
只几日,闻仲率军队赶往冀州。
军对驻扎在冀州,闻仲连夜向苏护发来战碟。
姜子牙一见那战碟,眉头一皱,寻思道:“商军连夜赶路,疲惫不堪,今晚倘若偷袭,应该……”心中想着,莫不作声,立即回了碟,却说是约在明天一早一战。
自己连夜布置军队准备偷袭。
姜尚布置一切,连夜带领军队偷袭,刚一入商营顿觉不妙。
一点火把,抬头一看,却见商营之上挂着一面大旗,上书天绝阵。一看是天绝阵,姜尚吓的一跳,暗道:“不好!十天君却也来了。”心中想着,再一看周围,只见四面八方插着十面大旗,第二面旗子上书“地烈阵”,第三面旗子上书“风吼阵”,第四面旗子上书“寒冰阵”,第五面旗子上书“金光阵”,第六面旗子上书“化血阵”,第七面旗子上书“烈阵”,第八旗子上书“落魂阵”,第九面旗子上书“红水阵”,第十面旗子上书“红沙阵”。
“果然是十绝阵,中计了!”姜尚大呼不妙。
姜尚正大呼着,忽然整个尚营等火大明,姜尚再看时,从阵中出来十几人,为首三人一骑墨麒麟,正是闻仲。一骑五色神牛,正是黄飞虎。一骑黑豹,正是申公豹。旁边还有十人,九男一女,面目凶恶,脸分五色,青、黄、赤、白、红。都是骑着飞鹿而来。
“师兄,别来无恙啊!”申公豹见姜子牙战在那里,骑着黑豹洋洋得意。
“申师弟!是你!你怎么跑到成汤去了,难道你要违逆元始师尊的命令,助纣为孽,逆天而行。”姜子牙道。
“哈哈!”申公豹长笑一声:“别再提师父,我申公豹哪一点比不上你,比你后上山,修为却比高出太多。我样样比你强,为何师傅将封神大任交给你,还赐你打神鞭。还要我辅助你,你有那种资格。助纣为孽,逆天而行!笑话!如今天机已经被圣父改了,商朝气运不灭,你等才是逆天而行!”
姜尚一听,眉头一皱,道:“师尊将封神大任交给我,自有他的道理。倘若师弟想要的话,我去与师尊说一下,将封神大任交于你,可好!还望师弟不要执迷不悟,到时元始天尊怪罪下来,师弟将万劫不覆。”
“执迷不悟,你才是执迷不悟!我如今既然身为镇国国师,当要讨伐尔等逆贼。”申公豹气极,《封神榜》中申公豹投商多半因为自己样样比姜子牙强,却最终封神大任却落在姜子牙身上,如此,申公豹对姜子牙恨之入骨,反而投商。
“姜尚,我念在你等同是修道之人的份上,特意先下战碟,一约大战。没想到今日你到连夜偷袭,幸亏有十天君早早布置了十绝阵一防万一,不然真是着了你的道。今日,你困在阵中,还待如何!”却闻仲说道。
姜子牙低头不语,想了想,道:“要破这十绝阵却是不难,给贫道十天时间,不知十天君能准否?”
十天君出来一人,正是秦天君,连忙战出来,道:“我十天君自问修为不是出类拔萃,但是这阵法修为圣人之下,却是无人能比,竟然道友夸下如此海口,我十天君答应你,倘若十日破了十阵,我等十天君答应你,不再管尔等之事,立即紧闭山门,不理世事。”
“此话当真?”姜子牙问道。
“当真!”秦天君点点头,后面九天君亦点点头。
“如此,一言为定!”姜尚道。
“一言为定!我也不欺你,先让你看阵。摆阵!”秦天君道。
只见天昏地暗、悲风凄凄,煞气逼人。
阵外众人觉心惊。
不一会,姜尚看完阵,却是满头大汗,向十天君行了一礼,道:“十天君果然名不失传,这十绝阵当真是厉害无比,贫道明日再来会会。”
说完,行了一礼,就要告辞。
众人一见姜子牙与十天君的约定,也不阻拦,任由姜子牙回去。
第十七章 燃灯大破十绝阵
却说姜子牙一回冀州城,顿时心中大急,乘夜发了几封玉碟。
不一会,冀州城上空祥光阵阵,降下许多人。
正是南极仙翁、广成子、赤精子、云中子、太乙真人、玉鼎真人等等。
姜子牙将日前与十天君情况一一说于众师兄道。
众人一听,皆一沉思,南极仙翁道:“那十绝阵,当年贫道也略知一二。
天绝阵:乃通天师叔曾演先天之数,得先天清气;内藏混沌之机,中有三首,按天地人三寸,共合为一气。若人入此阵内,有雷鸣之处,化作灰尘;仙道若逢此处,肢体震为粉碎,故曰天地人也。
地烈阵:亦按地道之数,中藏凝厚之体,外现隐跃之妙,变化多端,内隐一首红,招动有火起;凡人仙进此阵,再无复生之理,纵有五行妙术,也难逃此厄。
风吼阵:中藏玄妙,按地水火风之数,内有风火,此风火乃先天之气,三昧真火,百万兵刃,从中而出。若神仙进此阵,风火交作,万刃齐攒,四肢立成齑粉;就算有倒海移山之异术,难免身体化成脓血。
寒冰阵;非一日功行,乃能就;名为寒水,实为刀山;内藏玄妙,中有风雷,上有冰山如狼牙,下有冰块如刀剑。若神仙入比阵,风雷动处,上下一磕,四肢立成齑粉,纵有异术,离免此难。
金光阵:夺日月之精,藏天地之气,中有二十一面宝,用二十一根高,每一面应在高顶上,一镜上有一套。若人仙入阵,将此套拽起,雷声震动镜子,只一二转,金光射出,照住其身,立刻化为浓血,纵会飞腾,难越此阵。
化血阵:乃用先天灵气,中有风雷,内藏数斗黑沙。但神仙入阵,雷响处风卷黑沙,些须着处,立化血水,纵是神仙难逃利害。
烈阵:妙用无穷,非同凡品内藏三火,有三昧火,空中火,石中火,三火并为一气;中有三首红,若神仙进此阵内,三展动,三火齐飞,须火成为灰烬,纵有避火真言,难躲三昧真。
落魂阵:奇妙更是非同小可,乃闭生门,开死户,中藏天地厉气,结聚而成;内有白纸一首,上画符印,若神仙入阵内,白旌展动,魂魄消散,倾刻而灭,不论神仙,随入随灭。
红水阵:夺壬癸之精,藏太乙之妙,变幻莫测;中有一八卦台,上有一二个葫芦,任随人仙入阵,将葫芦往下一掷,倾出红水,汪洋无际。若是水溅出一点,黏在身上,顷刻化为血水,纵是神仙,无术可逃。
红沙阵,更奇妙,作法更精,内按天地人三寸,中分三气,内藏红砂三斗,看似红砂,着身利刃,上不知天,下不知地,中不知人;若人仙冲入此阵,风雷运处,飞砂伤人,立刻骸鼻俱成齑粉,纵有神仙佛祖遭此,再不能逃。如此十阵吾如何破得。”
众人一听,顿时大惊,道:“这到如何是好!”
南极仙翁道:“众师弟勿急。虽然此阵我等不能破,可却有人能破。”
“何人?”姜尚问道。
“正是燃灯师兄,此十绝阵以燃灯师兄准圣修为,当可破。”南极仙翁淡淡道。
“对啊!我等怎能忘了燃灯师兄!”姜子牙暗道,虽然燃灯在截教之内,人气没有南极仙翁高,其实力却是除元始天尊外,实力最高的一位。
众人刚商议着去请燃灯。
忽然冀州上空放起万道光芒,将天空照得如白昼。
下来一人,黑黑瘦瘦,负着手,却掩盖不了脸上淡淡的猥琐的气味。
众人一见来人,连忙行了一礼:“拜见燃灯师兄。”
“尔等不必多礼。尔等之事吾已经知晓,贫道正是为破那十绝阵而来。”燃灯装出一副高人的模样,便便众人看上去,却是猥琐无比。
姜尚一听,连忙行了一礼:“如此,谢过燃灯师兄。”
“不必在意。明天一早,贫道就去破他十绝阵!尔等就去休歇一下。”燃灯淡淡道。
“如此有劳燃灯师兄了。”众人行了一礼,连连告退。
第二日早晨,成汤营里炮响,喊声齐起。闻仲、黄飞虎、申公豹出营在辕门口。冀州这边却是姜尚跟苏护在正中,其余修士将领站两边。
这时,只见天绝阵内一声钟响,阵门开处,见一道人面如蓝靛,发似朱砂,骑黄鹿出阵,莲子箍,头上着,绛绡衣,手持四楞黄金,却是秦天君,他飞出阵来,呼道:“玉虚门下!何人来破吾此阵?”
玉虚门下,出来一人,黑黑瘦瘦,道:“贫道燃灯,尔等只管摆下大阵,吾一人足以破尔等十阵。”
秦天君一听,心中一惊,道:“原来却是燃灯道人,如此,就请入阵一观。”
燃灯笑道:“不必观看,尔等只管摆来就是。”
“如此,就请道友破阵。”说完,只见秦天君就进阵门去了,燃灯也入了阵内。
秦天君见燃灯来了,就上了板台,台上有几案,案上有三首;秦天君将执在手中,连转数转,将往下一掷,雷声交作,风飒飒寒雾,萧萧悲风,无数雷电雷电降落下来。
燃灯一见那雷电,飞出一灯,顿时灯火大作,全身冒出白色寂灭净火。任凭雷电寒雾和狂风落在身上,一粘那白色寂灭净火,顿时化为无有。
过了一会,那雷电却停了,秦天君行了一礼,道:“燃灯道兄果然法力高深,贫道不如,这一阵算是输了。”
燃灯微微一笑,道:“哪里,哪里,贫道再进下一阵。”如此,燃灯进了下一阵。
只听的地烈阵一声钟响,出来一人,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