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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准备回去看看。”“他”对若若说道。
“你是不放心楚府?”萧若若说道。
“他”点了点头。
“好吧,你去吧。不过去之前你要答应我,不要向上次那么冲动,即使楚府真发生什么不测的事,你也要答应我,先保全自己,活着回来见我。你能做到么?”若若拉着他的衣服,看着他的双眼,仿若一个小姑娘在向自己的长辈要糖吃。
“他”犹豫了会儿,依旧只是点了点头。
点头便表示承诺,萧若若放心得笑了起来。
“他”转过了头,对着中年女人说道。
“你能暂且照顾好她么?”
“君凡你说什么啊,姐姐刚受过伤,而且不会武艺,我照顾她还差不多。”萧若若诧异得说道。
“他”依旧沉默,只是注意的中年女人的神态。
她皱了皱眉头,“你能看出我的实力?还是猜的?”她的心里一时之间也心思不定。如果他是确实能够看透她的实力,那么不仅意味着她对他的判断出现了偏差,也意味着她的身份有可能暴露。
她皱眉头是因为她正在犹豫,是不是该冒着这种身份暴露的危险。她若再动手,此刻虽然受伤未愈,但杀掉眼前的两人应该是件轻松之极的事情。虽然这样做看似很不道义,但世上那有那么多廉价的道义?
“我看不透。只是我能感觉到你应该是个很厉害的人物,比我厉害!”这是“他”难得说了一句很长的话,只是为了若若的安危,“他”很情愿这么做。
她犹豫了一会,轻出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放弃了自己刚才内心深处的那个想法。
正如萧若若看到“他”的承诺放心了下来,“他”同样看到她的承诺放心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啊?”萧若若有点迷惑。
一向对她言出必依的“他”却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转头向远处走去。
依旧是“他”简洁独特得行走方法,简单却高效,不一会,便消失不见。
。。。。。。
京都。
距离北大营进京已经三天了。
当日朝堂中的事情真相自然不可能让黎民百姓知道,但毕竟是牵扯到帝王更替的大事,终究是要找个合适的理由来宣告天下的。
三日前,朝廷便贴出了告示,言皇后伙同太子勾结西疆和北齐,陷害楚皇以及朝廷二十万大军,妄图夺位叛逆。后来事情败露,太子失望疯癫。幸得太宗之子魏王拨乱反正,阻止了皇后和太子的阴谋,拯救楚国于危难之时。今楚国危难之极,楚皇已经在西疆临难,国家不可一日无主,众位文武大臣一直举荐魏王于此时出面承担这万千重担,挽楚国于危难之际。魏王自言才学浅薄,不敢胜任,群臣三请,才勉强答应。定于三日之后,举行登基大典!
无论当日大殿之中的群臣有什么意见,卫太尉亲自出面揭穿皇后的种种恶行,并且证明了太宗遗照的真实性,再加上西疆依旧没有什么可靠消息,太子受刺激之下已经疯癫,二皇子又被楚君凡一刀斩之,魏王的确是如今赵氏皇族能够出面的唯一一人。
情愿的,不情愿的,喜欢的,不喜欢的,京都之内的官员都只能默默接受此时的变化,为新皇登基筹备着。而且新皇登基,这本就是无数有野心想要升官发财的人的投机机会。
而且西疆战事不明,眼看着那么多天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看来不仅是楚皇赵诚,恐怕是随御驾亲征的一众文武也损失殆尽。朝堂之上恐怕会空出许多位高权重的位置来,而此刻便是无数人眼中最好的机会。
虽然仅仅有一天,但朝廷里官员的效率在某些时候是相当高效的,礼部的臣工忙了两个日夜,总算把登基待办的事情,要准备的一些东西都准备的差不多了。
这一日,天气很好。此刻天渐明亮,天边太阳深藏在云层之下,未露丝毫,但东方的天际已经大亮,无数的人看着天空因旭日而染黄的天,都觉得今日真是一个喜庆的好日子。想来新皇登基,楚国肯定能够迅速稳定时局,再次国力升腾。
钦天监和礼部早已安排好今日魏王登基的安排,从早上开始,一直到午后方终。
虽然天色渐亮,但毕竟太阳未出,此时外出之时,草边树林里露水深重,实在是行路人所很不喜欢的。
此时此刻,在京都往北将近三十里左右,有一位行人,风餐寒路,正在赶路。
他的外表看起来很糟糕,仿佛不知道在多么肮脏的地方呆过,除了双手以及脸上之外看起来还算干净,他身上的衣服看起来沾染了太多污垢,灰尘,露水,甚至还有许多暗红得有点血迹的东西。
他风尘扑扑,看起来便是一位典型的行路人。
他的脚步看起来很慢,似乎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
他的脚步实际上很快,因为他一步迈出,距离便是很大很大,平常人几步都没有的距离。
太阳渐渐高了一点,总算露出了一个小角。
天色更加明亮,天边的第一丝日光射在他的身上,他身上一些还算干净的地方,因为反光而闪亮起来。
原来他身上的衣服是明黄色作底啊!
第一百八十一章 白衣众者众,北军入西疆(求收!)
第一百八十一章白衣众者众,北军入西疆
西疆。
当楚皇带着大军,来到迢州的城池前时,齐国的军队已经摆好了阵势。
楚皇骑在马上,看着迢州城前面一眼看上去无边无际的白色,面无表情。
一位将领下跪禀道:“启禀陛下,迢州城应该是早有准备,对面防守城池的应该是齐国这些年最神秘的白衣众。”
“白衣众?看起来倒是挺好看的,你看看,远远看过去,就像齐国军队在举国发丧。”楚皇远远看去。
“这些白衣众看起来都手无寸铁,但似乎士气很是高昂,实在不像是能够作战的士兵,吾等恐怕对方有什么特殊的作战手段。”将领疑惑得说道。
“无妨。无论天一的白衣众究竟在玩弄什么玄虚,朕相信朕麾下的儿郎们。不过看起来,天一那老头下了狠心啊?朕看着对面的白衣众该有三十万吧?”楚皇说道。
“是!”
“无妨,那就战吧!”楚皇沉声说道。手中长鞭一挥,无数的骑兵,步兵,向着对方冲去,犹如势不可挡的洪流。
既然是国战,双方那里有那么多交战之前先客套一方,等双方都准备好之后,叫声开始再开始。那样的战场纯粹是话本中的胡诌而已。
此时此刻,楚国的人都知道来到此处是干什么的,齐国的人也都知道楚国的二十万军队不是来观光的,双方甫一见面,便直接开始了对战。
激烈的对战。
无数的士兵呐喊着,吼叫着,持着手中的武器,向着白衣众冲去。对面的白衣也一下子骚动起来,同样冲了过来。
双方的阵形很快得交错,两个巨大的人流冲击到一起。
一边是甲胄在身,手持兵器和盾牌,一边则是一身白衣,赤手空拳。
楚国的士兵看着对面赤手空拳的白衣众,一个个都很是兴奋,仿佛看到屠夫看到家里院里乱跑的猪,杀死对方只是时间问题。
更让他们好笑的是,对面的白衣众一边向着这边冲来,一边口中大喊着。
“为了神皇而献身,吾死入天国!”
“为了荣耀!”
“为圣光而战!”
。。。。。。
楚国的士兵大多都知道齐国自从十二年前天一篡位称皇之后,变得奇怪起来,国内流行天一教,但毕竟不是齐国之人,看着这些白衣人兴奋之极得喊着口号一窝蜂冲锋过来,着实感觉怪怪的。
更怪的是这些人一个个兴奋得冲了过来,手无寸铁在战场上竟然也不做防护,对着楚国士兵手里的刀尖,他们竟然视若无睹,故意特意或无意得将自己的身体狠狠的往前送,任有楚国的士兵手中的铁剑狠狠刺穿他们的身体。
这种常人所避之不及得伤害,却未让他们的精神受到什么打击,他们依旧兴奋甚至亢奋得大吼着,然后用手拼命得搂住眼前士兵得身体,扼住对方的喉咙,或者干脆一嘴咬下。
楚国的很多士兵本来还在笑话齐国的白衣众这是在送死,可是当对方真得贴近身体,无视楚国士兵的兵器,无视对方身体的伤痛,而只是像街头无赖打架那样的手段,抱头,掐腰,撞头,咬人。。。。。。
这不是无赖在打架,这是血淋淋的战争。
无数的白衣人在最初的一刻,被剑刺进了身体,被刀看在了胳膊上,可是他们仿若觉察不到疼痛般似的大声吼叫着,拖着楚国士兵手中的武器,然后过来跟自己的敌人扭成一团,然后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楚国的士兵在冲锋之时依旧还有着较为整齐的队形。但是很快得便被白衣众的无赖打法弄得队形散乱。
楚国的士兵本来以为自己的武器对上对方的手无寸铁会占尽优势,可以当双方接站之后,一时之间谁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白衣众的士气十分高亢,更重要的是他们似乎个个悍不畏死,甚至不怕刀剑之痛。
战争之上本就是这样,软得怕硬的,硬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
虽然楚国的将士都是朝廷训练多年的精锐之师,但也被白衣众毫不畏死,总是敢于拼命,敢于以伤换伤,敢于用手,用牙齿作为武器的凶悍打法弄得极为不适。
但血肉之躯,依旧是血肉之躯。虽然很多白衣众总是无视身上的刀剑,但一刀砍过去,他们的胳膊会断,一剑刺下去,伤口照样会血汩汩的流出,当血流尽之时,哪怕精神再亢奋的白衣众,也照样会死去。
。。。。。
双方甫一开战,便是激战,便是流血漂橹,伏尸百万。
楚皇在双方开战的一段时间内,先是观察了一会双方的交战状况,又仔细得观察了一会白衣众的战斗力,之后他便一直在等待着。
他相信这样大的战斗场面,他那位老朋友一定会出现得!
他的等待并没有期待多久,只见不远处三十万白衣众的身后,远远得飞起了一座城。
这不是一座真正的城,只是一片很大很大的土块浮空而立。
远远看过去仿若一座城。
城上有白衣八名,分列左右,众星拱月般守卫着中间的一位宝座。
宝座乃纯金打造,远远看过去依旧闪耀夺目,座位上雕刻有日月星辰,有花虫鸟鱼。
座位之上坐着一位身穿白袍,头戴神冕的老人。老人的手中握着一根神杖。
不是别人,正是昔日的天一法师,如今的天一神皇。
楚皇待浮空城起之时,便自马上起身,身体无风自动,远远得向着对面往前飞过来的天一神皇迎去。
兵对兵,将对将,王对王。正该如此!
。。。。。。
待楚皇以及朝廷二十万大军和齐国的天一神皇以及三十万白衣众鏖战之时,本该自东向出击,攻向迢州的西疆大军,却突然难下,封锁住朝廷大军东出西疆的路线,并且封锁了西疆和楚国其他地方的消息。
西疆总督程以法坐在自己大营中,跟自己从京都悄悄溜回来的儿子程维高还有他最信任的幕僚禄东赞一起,对着楚国的地图在说道。
“以后,这西疆便完全是我们父子俩的了!”程以法得意的说道。
“都是父亲神算,趁此鹬蚌相争之时,方能渔翁得利。”程维高同样开心得说道。
“总督大人,看眼前的状况,朝廷在西疆的大军估计难逃覆灭之祸,但是楚皇究竟是否真的会就此死去,这还是我们要关切得问题。另外,若此时北疆楚天伦想要借机抢占便宜,率军攻入西疆,那局势依旧对我等很不利啊!”禄东赞看着地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