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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啥?除了一个见不得光的身份,你还有什么?在港城,你‘虎子哥’是有点威望,但出了港城呢?”被王天铭直言不讳的叫出‘虎子哥’张北有些尴尬的低下了头!
“徐明还有一任就退下来了,至于能不能进政协,还是个问题!徐家不像其他家庭那样,枝繁叶茂,旁支都不争气,好在他的一对儿女,还算争气,虽说不同母,但感情不错,人到了一定年龄,位置做到一定高度,他们就开始为自己的子女做打算了!”王天铭喝了一口茶水,继续说道:
“金陵确有几家一直在发展的家族,刘家以及周家,当然柳家,卢家,洪家他们也算,但都是以刘家的为首,但徐明在省长这个位置也不短,多多少少会触及到他们家族的一些利益,现在即将退了,难道要他伸着老脸让他们去照顾自己的子女?别说得罪过他们,即使没得罪,那也是人走茶凉啊!”说道这,王天铭的脸上有些落寞,倘若不是这次事件峰回路转,只有王丽一个女儿的王天铭也许,还不如徐明。
“不愿低头,但又想自己的儿女有个盟友,他们需要一个中间人,或者说是切入点,而这个人和点,就是你张北!虽然小北你得罪了周家,但有你的老首长张震挺着,他才四十出头,已经是少将军衔了,而且张家老爷子还健在,往上再走走那是铁定的!你和刘家的关系,我就不用说了,现在金陵柳,刘几家的二,三代都和你走的很近,只稍作调查,他们都知道你在其中的地位,曲线救国,这也是老徐无奈之举啊!不然的话,他今天也不会亲自为你的事情,打电话到公安局更不会让自己的子女参与到派别之争中!他也在站位,只不过是帮他们的子女站位而已。。”王天铭的解释,让张北恍然大悟,对方之所以选择柳,刘家,还有着更深层的意味,王天铭,柳正阳这都是铁定近中央的人了,而这两人,又和自己有着某种联系。。
“所以,这两人可交,而且要推心置腹的交,我快走了,就下个月的事情,人走茶凉,不单单指的是退下去,不在一个省份也一样的!县官不如现管,徐明还有五年的时间,好好把握这五年,五年啊,我六十五,应该在中央了!”推心置腹的一段话,让张北十分感动,作为一个正部级,半只脚已经踏入中央的干部,能如此露骨的告诉自己这些,这是何等信任。。
“伯父,我知道了,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听完张北的话,王天铭会意的笑了笑,喝完杯中的茶,继续说道:
“有些事情不要强出头,量力而行,组织上给你的任务,慎重考虑后再去接手,别忘记,现在你不再是一个人,以你为中心的圈子已经初步组建完成,这就要看你怎么去管理和利用每一个环节的关系!还有,我去新省后,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小丽他们娘俩了,我希望。。”知道张北外面风流韵事的王天铭,并没有用一种激进的态度去表明什么,而是简单一句话带过。。
“伯父,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小丽和启明的。。”
“嗯,我看的出,她很幸福,这就足够了,其他的事情,你们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思想,我也不会再去过问,但是小北啊,作为一个男人,我提醒下你,适可而止,什么都能还,这情债,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的明,道的白。。夜了,上去休息吧,明天有个常委会议,我提前把文件整理一下,做好交界。。”
“我知道了,伯父,那我上去了。。”
“嗯。。”
走出王天铭的书房,张北感到自己的肩膀沉甸甸的,直到王天铭的这一提醒,他才发现,原来自己身边以及聚集了那么多的潜力股,迈步走向二楼的张北,思索着今后该走的路线,然而,就在他刚走到楼梯口时,看到换了一身的睡衣的王丽,湿着头发站在那里。。
张北宠溺的抚摸着王丽的脸颊,这一次王丽没有躲闪。
“怎么还没睡?明天回港城,要赶几个小时的车呢。。”
“出来看看。。”张北会意的点了点头,他知道王丽之所以站在这里,就深怕王天铭再向自己施压某些问题!把其紧搂在怀中的张北,趴在她耳边说道:
“谢谢你。。”反搂着张北的王丽,用她那柔嫩的脸颊擦着张北的下巴,没有说话,感受着这温馨的一刻。。
第二天一早,张北便亲自驾着车载着王丽以及小启明往港城赶了,之所以那么匆忙,主要还是王丽下午有个临时会议,而小启明已经旷课一天了,不希望他在学业上有任何停滞的王天铭,一大早就已经催促着三人回去。。
趴在车窗口看向窗外的小启明,出奇的克制住了自己恐惧的心里,继而张北在行驶过程中,没有多做停留,上午十一点左右把其娘俩送回财大后,张北便往医院赶去,在回来的路上,坤子打电话向张北说了一下,黑子有苏醒的预兆,但是听其支支吾吾的口气,好像还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继而即将到医院门口的张北就给坤子回了个电话,待到张北到达医院住院部的时候,坤子已经站在那里等着他!
把车停靠在住院部的门口的张北,匆匆从车上走了下来,直接对迎面而来的坤子说道:
“什么情况。。”
“今天中午的时候婶子在为黑子擦身子的时候,发现的他的手指有了知觉,而且腿部也有挪动的痕迹。。”
“医生怎么说?”
“他说这是正常现象,有可能是黑子即将醒来,也有可能是身体神经发应,不过,据医生说,病人在受到某种高刺激的情况下,才有的。。。”听到这话,张北停下了脚步,侧头看了看坤子,有些微怒的说道:
“直接把话说完,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坤子想了一会,回答道:
“医生说,黑子的医疗费马上就用完了,我前些日子刚给的十万,还有,黑子的姐姐,脸上有被人打的痕迹,我去婶子以及他姐都支支吾吾的没有说出理由,我怀疑。。”
“黑子的姐姐被人打了?而他们母女说话的时候,黑子短暂的苏醒听见了?”
“很有可能。。”
“操、蛋的,走进去看看。。”说完,张北一脸气愤的往黑子病房赶去!
脸色稍显红润的黑子,已经比张北刚来看的时候好了很多,每天高蛋白营养水的输入,使得他身体渐渐的恢复了以往机能,再加上特护的精心照顾和按摩,倘若不是他一直不愿醒来,还以为是正常人睡着了呢!
看到张北走进来后,黑子的姐姐端着脸盆低着头走出了房间,而其母亲打着圆场和张北搭着话,张北耐心的听着其母亲高兴的说着黑子有了些知觉,在其脸上张北看到了一位母亲应有的慈爱。。
“婶子,我想单独和黑子说说话。。”对于早就已经习以为常的其母亲,笑着点了点头,走出了房间!
坤子在张北的受益下,已经去了医院财务室调出这段时间黑子所用的费用,坐在黑子身边的张北,紧握住对方的手,轻声的说道:
“兄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让哥帮你解决?我知道你听的见,哥就在你身边,放心在港城他吗的就是市长得罪了咱兄弟,咱一样削他。。”然而,让张北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黑子的眼角流出泪滴,虽然只是一点点,但张北感觉到了他在听自己说话。。。
“兄弟,兄弟,医生,医生,你他吗的赶紧过来,我兄弟有反应了。。”张北如同发狂似的冲出病房门口,站在走廊上嘶吼道。。
、第208章 老子想杀人!
黑子原姓刘,自从其父亲携着家里唯一的积蓄,欠了一屁股债,独自逃走后!黑子的母亲,为了躲避债主,也为了不受别人风言风语,依然带着其姐弟两个回到了税镇老家,随后黑子随着其母姓李!
黑子的母亲体弱多病,可以说是黑子的姐姐一手把他带大!从小就懂事的黑子,在上完义务教育的九年后,就辍学在税镇镇口的汽车修理厂打工,并在那里认识了同龄人的坤子和猴子,以及后来的金蛋!
作为整个百盛里面最不挑花的大佬,黑子一直都是默默的为百盛付出着,在港城乃至郊区,很少有人知道黑子这个名号,但是在百盛,谁都知道,他才是百盛后援的真正大佬!
把所有家里的事情全都交给黑子的打理的张北,对他如同对待自己的亲弟弟一般呵护有佳,黑子没让任何人失望,百盛的洗车场在他手里不断壮大,为张北等人在外打拼做好了所有的后援工作!
用百盛众人的话说,黑子就是隐藏在幕后的英雄,他从不去和别人争什么,抢什么,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而不该做什么。倘若不是百盛突然出事,他也不会变成如此这样!所以,张北对他愧疚,坤子对他愧疚,每一个百盛人都对他愧疚。
然而事已至此,张北希望用自己的努力,来唤醒的昔日的兄弟,百盛不能没有他,张北几人不能没有他,整个百盛没有谁能像他那样,调节着整个百盛众兄弟之间的感情,也许,他不像张北那样有威望,也许他不像坤子那样足智多谋,也许他不像金蛋和猴子那样冲锋陷阵,但百盛离不开他,是他把所有兄弟凝聚在一起,同甘苦,共患难,也是他让在外面打拼的张北几人没有任何后顾之忧!放在古代,他绝对是守城良将!
黑子的主治医生正在简单的为黑子检查着全身,这段时间,病人家属频频说病人有了生理反映,这从医学角度上说,是有苏醒的征兆!摘掉自己的听筒,医生走到张北身边,轻声的说道:
“我们出去说。。”示意坤子和其母亲照看下黑子,紧跟着医生走出病房的张北,急切的问道:
“医生我兄弟怎么样了?”
“就目前来看,身体各发面机能在恢复,但是苏醒,我没有确切的把握,一般像这种病人的话,在受到某种刺激的情况下,会出现短暂的苏醒,随后又熟睡,倘若要是能找到这种所谓的‘刺激’根源,进行声音以及动作上的诱导,成功机率会很大。。”又和医生攀谈了好一会的张北,塞给对方一千元的红包,目送着主治医生离去的背影后,张北眉头紧锁着,站在门口想着什么,然而,就在这时,黑子的姐姐从屋里走了出来,抬头看了张北一眼,神情又恍恍惚惚的把头低了下去!
“姐,咱能聊了聊吗?”张北的话,让黑子的姐姐,身体顿时绷直了很多,随后其结结巴巴的说道:
“我,我去给黑子做饭,等等在说。。”说完其姐姐就想走开,张北一个箭步冲到了她前面,一脸严肃的说道:
“姐,这关系到黑子能不能苏醒。。”听到这,其姐姐终于抬起了头,一脸惊愕的说道:
“真的吗?”在她说这话的时候,张北终于看清楚了她那张被散发盖着,被打的淤青的脸颊。张北没有点破,而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示意两人坐下来谈。
“黑子就一个姐,他姐很疼他,从小就励志要挣大钱的黑子,一直想让他的姐姐和母亲过上有钱人的生活,在没认识我之前,起早贪黑的接着私活,即使在百盛他也是最晚睡的那一个,有一次我问黑子,为啥那么拼?黑子憨笑着对我说,他希望自己的母亲和姐姐过的再好一些。。”说到这,张北停顿了一下,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巾递到已经泪流满面的其姐姐手里,继续说道:
“黑子出这事,我虎子作为他的大哥,负不可推卸的责任,我能做的,就是在经济上给予他无条件的支持和每天来看看他,陪他说说。刚才医生对我说,黑子之所以有这样过激的反应,是因为他受到了外界某种语言或肢体动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