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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也不敢占你半个指头。”
秦梦瑶见他能如此违反魔性,相就自己,心生欢喜,身子移前,便入他怀里,后脑枕在他肩上,仰起俏脸向他道:“何况梦瑶仍未达到双修大法里有欲无情的境界,鲁莽和你相好,会落于后天之境,不能臻至先天道境,那梦瑶将永无复元之望。”
韩柏不敢抱她,对抗着旖旎温馨的醉人引诱,愕然道:“双修大法?”
秦梦瑶点头道:“是的:只是魔种和道胎。仍不足以使我的伤势复元,还需双修大法,才可诱发真阳真阴,而大法最关键处,就是男的虽有情无欲,女的虽有欲无情。韩柏呆了半刻,犹豫地欲语还休。”
秦梦瑶鼓励道:“想到什么就说出来吧:我们间还有什么禁忌?”
韩柏道:“我怕说了出来,会污了你的耳朵。”
秦梦瑶舒适地在他怀里挤了挤,两人臀腿触处产生出强烈的感应,才道:“在心理上,梦瑶早对你毫不见外,所以什么话也可向我透露。”
韩柏终忍不住,一把将她搂紧,俯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然后强迫自己离开,狂喜道:“得梦瑶这么说,我感到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秦梦瑶嗔道:“梦瑶对你的心意,只限于你我两人间知道,若你让第三者得知或在人前对我无礼,我会不再理睬你的。”
韩柏这时的手,搂在她腰腹处,给秦梦瑶吐气如兰,温言软语、浅嗔轻责、弄得意乱神迷,但又要强制着那股冲动,实在苦不堪言,皱眉道:“我这人对着梦瑶时总是方寸大乱,梦瑶要不时提点我。”
秦梦瑶道:“好了:说出刚才你想到的歪念吧!”韩柏如奉仙谕,把嘴凑到她耳旁轻轻道:“假若我没有欲念,怎可进入梦瑶的仙体里。”
秦梦瑶羞得呻吟一声,转身把俏脸埋在他头颈间,不让韩柏看到她春潮泛滥的眉目。
韩柏“呵!”一声叫了起来,魔性大发,一对手虽仍未敢侵犯秦梦瑶,身体却起了欲念狂作最原始粗野的男性反应。
秦梦瑶和他贴体偎坐,怎会不清楚感到他的反应,再一声娇吟,浑身发热软乏,身心均无半分抗力,欲火在两人间燃烧起来。
韩柏猛地一咬舌尖,使神智回复清醒,发觉一双大手早放在秦梦瑶丰挺美丽的酥胸上去,吓得连忙缩手,摆在身旁,一颗心剧烈跳动着。
秦梦瑶虽感到他欲火消退,但刚被他抚弄酥胸引起的反应仍强烈地存在着,浑身软热,娇喘久久不能平复过来。
好一会后,秦梦瑶稍转平静,仍不敢抬头看他,轻轻道:“你现在应知道梦瑶根本抗拒不了你的侵犯,所以全靠你的自制力了。”
韩柏颤声道:“天呀:梦瑶怎能要我负起这样的全责?”
秦梦瑶道:“梦瑶不理:总之就是这样。”
韩柏从未想过秦梦瑶这仙子也会有这种嗲媚娇痴的一刻,欲火盛炽,一双手又箍在秦梦瑶充满弹力的小肮上,象征男性情欲的反应再现。
秦梦瑶“哟”一声叫了出来,责道:“韩柏!”韩柏求道:“再施你那绝招吧:否则我怕会忍不了。”
秦梦瑶很想难开他怀里,却怎也办不到,颤声道:“这样的情况下,教人如何出招?”
韩柏暗忖这下真个乖乖不得了,忙借想起她的伤势来克制狂窜而起的欲念道:“梦瑶你还未答我早先的问题呢?”
秦梦瑶一想下心摇神荡,呻吟道:“韩柏啊:求你把我推开,这样下去,必然会弄出乱子的。”
韩柏凭着脑内半点灵明,把秦梦瑶整个抱了起来,放到床的另一端,然后以无上意志,爬到床的另一端,才敢再往秦梦瑶望去。
秦梦瑶俏脸玉颈、美手纤足全泛起了夺人心神的娇艳红色,微微喘着气,那诱人的样儿,差点惹得韩柏爬了回去。
韩柏重重在腿上自扭一把,才清醒了点。
秦梦瑶逐渐回复平静,感激地向韩柏点了点头。
韩柏顽皮之心又起道:“梦瑶:我今次算乖吧:你应怎样谢我?”
秦梦瑶给他挑起了情意,失去了往日矜持和自制的能力,只能娇柔地轻责道:“这样也要谢你吗?你若只为了快乐一次,梦瑶便舍身相陪吧!”韩柏摇头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以后你都唤我作柏郎吧!”秦梦瑶气得瞪他一眼,道:“我绝不曾在人前这么叫你的。”
韩柏大乐道:“为今没有别人在侧,你就试唤我一声吧。”
秦梦瑶白了他一眼后,垂项轻呼道:“柏郎!”韩柏失魂落魄,身不由主爬了过去。
秦梦瑶吓得一把推着他胸膛,却忘了他的大嘴,嘤咛一声给他吻个正着,纤手竟由推拒改为搂着对方的脖子。
在一番销魂蚀骨的热吻后,韩柏坚定地爬回床的另一头,坐好后,心醉神迷地道:“梦瑶的小嘴定是这世上最甜的东西。”
秦梦瑶娇羞地道:“不要乱说话,若让你三位好姊姊知道,会不高兴的。”
韩柏见她丝毫不怪责自己刚才的强攻猛袭,快乐得一声长叹道:“到现在我才真止明白什么是只羡鸳鸯不羡仙,神仙怎及得我们快乐。”
秦梦瑶听得全身一颤,如给冷水浇头,眼神回复清明,盘膝坐好,柔声道:“韩柏:容梦瑶回答你刚才的问题好吗?”
韩柏见她回复正常,知道是因自己提起了仙道的事,使她道心复明,失落地道:“梦瑶说吧!”秦梦瑶“噗哧”一笑道:“不要扮出那可怜样子,你要梦瑶意乱情迷还不容易吗?”
韩柏一想也是,回复欢容。
秦梦瑶虽是钗横乱,但神色回复了止水般的平静,然道:“有念而举和无念自举,正是后天和先大的分别,韩柏你明白吗?”
韩柏茫然摇头。
秦梦瑶俏脸仍禁不住微红,轻轻道:“道家修行的人,有所谓“活子时”,那就是男人在睡觉中,特别临天明时,只要精满神足,就会无念自举,那是精足的自然现象,若能以适当功法导引探取,将可化精为气,是为无念探取,可得先天之气:若有念而作,采的只是淫念邪气,有损无益。”
她一边说着,玉脸上浅抹的淡红逐渐转为深艳的玫瑰红色,那种惊天动地的诱人秀色,柳下惠复生亦要把恃不住。
秦梦瑶一生素淡,不但说话从不涉及男女之事,芳心里连想也没朝这方向想过,现在偏要在一张床上,向一个年青男子,主动说及这种羞人之事,可真是冥冥中的异数。
韩柏眼不眨地瞪着她,好一会才深吸一口气道:“那容易得紧,梦瑶只须睡在我身旁,一见我有那种情况出现,立即引导采取,岂非大功告成,待你撩好伤势之后,我们才真正快活,岂不美哉!”秦梦瑶今次是彻底地吃不消,羞涩至差点要进被内去,颤声娇嗔道:“你真是狗口长不出象牙来,这样的脏话亏你说得出口。”
韩柏最爱看她芳心大乱的样儿,故作惊奇道:“你不是说过只有我们两人时,什么话都可以向你说吗?”
秦梦瑶那里是真的怪他,只是受不住能淹死人的羞意,闻言叹了一口气,压下波汤的情怀,点头道:“人家并不是真的怪你,不过你那方法是行不通的,因为你…:你若见到我…那…心中邪念一生,会由无念的先天,回到有念的后天,以致功败垂成。”
韩柏颓然道:“我试着克制自己吧:只要想起梦瑶的伤势,我那敢泛起邪念。”
秦梦瑶感激地瞅了他一眼,垂首道:“你的问题可能还不大,我自有一套心法,可使你达到我的要求。问题出在梦瑶身上,试问我怎可对你只有欲没有情,掉转来我或可轻易办到。”
韩柏搔头道:“要你有欲我自问有办法,但若要你对我无情,我想想便感难受。”
秦梦瑶闭上秀目,好一会后才张开道:“柏郎:让梦瑶告诉你吧:梦瑶自幼清修,已断了七情六欲,连女人家的月事亦早停下,对你动心只是受不住魔种的刺激,除了你外,绝没有男人能使我动情。我要潜修静室,不是为了疗伤,只是希望能从至静至极里,与天心合为一体,想出解决的办法,所以柏郎定要给梦瑶一点时间才成。”
傍秦梦瑶连唤两声柏郎,韩柏感动得差点哭了出来,爬了过去,将秦梦瑶拥入怀里,深情地道:“我的好梦瑶,无论要我做什么事,只要能令你复元,我也会全心全意去做,我会尽所有力量使该你快乐,不教你受到任何伤害。”
秦梦瑶叹了一声,转身倒入他怀里,玉手按在他紧箍着小肮的大手上,微笑道:“我对着你,你对着我,都是非常危险的事,一个不好,将沦万劫不复的境地,你可知道吗?”
韩柏一震下往她望去道:“这话怎说?”
秦梦瑶道:“还不是道胎和魔种的关系,你的魔灵自受到我道胎的压抑,难作寸进:我的道胎亦因受到你魔种的刺激,使梦瑶不能保持剑心通明的道境。”
韩柏愕然道:“那怎办才好?”
秦梦瑶道:“不要忧心,凡事均行正反两面,若我们做得好,在魔道间保持平衡,我们将会突破日前的境界。到现在梦瑶才明自师傅送我到凡尘历练的深意,只有经过魔劫,梦瑶的道胎才能成长,总至天人合一的至境,梦瑶真的幸运,遇上了你这个使我动心的男人,纵使过不了魔劫,亦死而目瞑。”
韩柏狂震道:“不:我绝不许你死的。”
秦梦瑶道:“那只是打个比喻,让你知道梦瑶对你的心意。柏郎啊:你绝不能变成规行矩步的应声虫,否则你的魔种将会完全臣服在我的道胎之下,不但功力减退,还会救不了我。”
韩柏大喜道:“那即是说无论我对你如何放恣,你也不会怪我,也不会下理睬我了。”
秦梦瑶无奈地点头含羞道:“看来是这样,这是一场爱的角力,你可放胆欺负我,不要留手。我亦要努力保持慧心,假设能以不分胜负作终结,我们便成功了,我们将会是这世上最好的一对。.韩柏的目光不由从她的俏脸移往她在这角度下,襟下出来的无限春光里,吞了一口涎沫道:“梦瑶的酥胸真是仙界极品,那两点嫣红我这一生都不会有片刻忘记。”
秦梦瑶剧震下弹了起来,刚想逃开,已给魔性大发的韩柏俯前搂着,大嘴吻在她玉颈处,还一直沿下吻去。
秦梦瑶登时感到自己是这场比赛里的弱者,偏又情迷意乱,眼看给这小子拉开衣襟,吻个痛快。
门声起。
范良极的声音传入道:“韩柏:麻烦来了。”
第二章 花刺美女
位于洞庭北端,长江之旁的信州府,一所华宅内。
方夜羽、里赤、由蚩敌、强望生、柳摇枝五人,和一位宫装华服美女,正在主厅内围坐一桌,吃着燕窝美馔。
这美女长得俏秀无伦,眉如春山、眼若秋水,体态窈窕,可惜玉脸稍欠血色,略嫌苍白了点,但却另有一种病态美,形成异常的魅力。
六人默默吃过燕窝,方夜羽先向那美女温柔一笑,而那美女亦以浅笑相报,玉脸泛起两小片红云,在她苍白的脸上分外动魄勾魂。
方夜羽看得呆了一呆,才收摄心神道:“强老:你的伤势怎样了?”
强望生平和地道:“最多三天,我将可完全恢复过来。”
由蚩敌叹道:“没有了你的日子真是难过,现在可好了。”
众人皆现出欣然之色,这两人合作惯了,联手时威力倍增,连范良极也望给他们杀得落荒逃命,可知这两人在一起时多么厉害。那晚围攻戚长征时,若有他在,包保戚长征逃不了。
方夜羽转向柳摇枝道:“蒙大的毒伤有没有起色?”
柳摇枝黯然道:“他的情况愈来愈坏,唉:我们确是低估了烈震北,他调较出来的毒怕是天下无人能解。”
里赤媚道:“他虽是我们的敌人,现在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