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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梅一瞪眼睛:“看你那发散的眼神,还说不累。”
冬女羞涩道:“这都怪主人太过强……”
“嘻嘻,算了,赶紧收拾,抓紧用饭!”
夏女笑道:“还是公主妹妹好。”
梅梅一撇嘴:“有吃有喝供着你们,难道就一句好打发了?”
夏女疑惑道:“不然将如何?”
“没有不然,只有当然。”
“当然?如何讲?”
“嘻嘻,当然是吃了!”
秋女笑道:“姐妹们都知道公主能吃,食神的名号早已传遍江湖!”
“那是当然,人生在世不称意,只有美味最对心。还是吃来得好!”梅梅说罢,打开一个包袱,一股香气扑鼻而来。众女疲累已极,闻到香气,呼啦一下围了上来,叽叽喳喳地争抢着,抓起熏肉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
幻天斜躺在床榻之上,看着众女吃相,心中惬意平和。众女嬉笑,自然随意,乃是人生最为快意之事。众女吃了一阵,早有冬女拿着熏肉跑到床上,喂给幻天。幻天吃了几口,亲亲冬女,面上满意笑意。
冬女开头,春、夏、秋三女亦是如法炮制。幻天吃得爽快,肉来了吃肉,酒来了喝酒,好毫不爽快。软玉在怀,美味入口,真是天上人间。众人一直吃到亥时初方才停歇。
幻天眼见众女喝得面红耳赤,凝神探查之下,附近并无闲杂人等,便道:“春女,今夜尔等在对面房间歇息,不必出去了。”
“这是真的?”冬女惊喜道。
“当然。”
“奴婢们整日想着与主人在一起,但次次都是匆匆而别。今夜能与主人共寝,奴婢真是太高兴了。”冬女喜不自胜,搂住幻天便亲吻起来。
幻天拍拍冬女,道:“好了,时辰不早,赶紧安歇吧。”
“走吧,别耽误主人歇息!”春女招呼一声,带着三女到了对面房间。梅梅见状,轻声一笑,神秘道:“师傅,为何不将四女留在身边?”
“留在身边?”
“是啊,师傅做起好事岂不方便。”
“死丫头勿再想那好事,为师有些累了,如何还能做那好事。”
“嘻嘻,师傅有那通天彻地之能,怎会在乎**之事。”
“死丫头怎地只想着**。如今尚不知未来如何,切不可放纵。”
“未来是未来,现在是现在。享受当下,便是幸福。师傅难道不知?”
“呵呵,死丫头倒是有些头脑,说得不错。哎呦……死丫头轻一些!”
梅梅嬉笑道:“师傅,弟子功力每有增进,便觉内火异常旺盛。但弟子感觉这种内火乃是极寒之气,全然不似师傅那种至刚至阳之气。奇怪的是这种内火非但感受不到一丝寒意,却屡有温热之气升腾。在与师傅双修冲和之后,更觉异常温和,极端舒适。”
幻天沉思,道:“地心寒母之气当然怪异,似有无穷无尽的效力。怪不得死丫头功力增长神速,这都与地心寒母之气有关。天魔清气与地心寒母之气融合润化,形成阴魔两极罡气,功力自是非凡。”
梅梅忸怩道:“师傅勿再说了,弟子感觉气息又旺盛起来。”
“时辰不早,赶紧歇息吧。”
“不嘛,弟子……”梅梅撒娇,缠着幻天不放。
幻天苦笑:“唉,真拿你没办法。勿再罗嗦,赶紧就寝。”
“好嘞!”梅梅听了,猛地坐了起来。急忙脱去裙衫,随即,便扑在幻天怀里……
第一百七十五章 病入膏肓(1)
扬州。
桃园露出了一片新绿。
午后,大厅里默然坐着几人。太师椅上坐着的是一位老人,但见这老者年近七旬,白须皓首,童颜鹤发。银发无风自动,眼中威芒闪闪,精光如电。长方脸颊,棱角分明。五绺银白色的长髯,飘洒及胸,矍铄健旺,道骨仙风。其余之人乃是熊霸天、万震宇、护院师爷韩啸天,赵明义等。这几人坐在老者下手处,俱都默默无语。
这位老者便是名闻天下的“桃源山庄”、司徒世家的主人司徒鸿飞。司徒世家屹立江湖数百年,奇怪的是,山庄历代主人几乎从不在江湖上走动。因而,江湖上也不知司徒世家的武功,更不知司徒鸿飞的底细。
司徒世家在武林各派之中,显得极为神秘。司徒鸿飞生有二子一女,长子司徒良,次子司徒善,女儿司徒雪。两个儿子年近五旬,长期在家,深居简出。整个江湖,并无几个识得二人。两个儿子虽然深居简出,但司徒雪却是频频现身江湖。几年来,竟然创下了“飞凤”的名号。
司徒鸿飞早年也曾秘密在江湖上游历,并结下了两位拜把子兄弟。这便是熊霸天与万震宇。两人功力高绝,不在十大高手之下。
桃源山庄庄丁仆从无数,各地分坛众多,约有五千余人。庄内日常事物,皆由管家彭五打理。外围事务则由熊霸天、万震宇,护院师爷韩啸天及赵明义打理。近几年来,由于司徒雪在江湖上声名鹊起,山庄诸事也逐渐交由司徒雪代劳。司徒鸿飞暗自高兴,庄内诸人也乐得清闲。
可惜的是,爱女忧郁过重,已经卧床二十余日。这几日,司徒雪日渐憔悴,形貌枯槁,看得司徒鸿飞心急如焚。
今日,司徒鸿飞面带忧虑之色,再也无法清净。自司徒雪回庄卧床不起,司徒鸿飞的脸上便再也没有任何笑容。司徒鸿飞晚年得女,将司徒雪视若掌上明珠。得知司徒雪病重,司徒鸿飞不由焦虑万分,每日必去探望。月余以来,虽经多方求医,司徒雪的病情却是日渐加重,司徒鸿飞愁闷难当。
半年以来,司徒雪先后两次无故染病,司徒鸿飞曾遍请名医,甚至请来了宫中御医,却都无济于事。此刻,司徒鸿飞坐在大厅内,心中暗自盘算。女儿上次病重遍请郎中不见好转,却意外康复。据赵明义言说,乃是吃了魔女董小宛赠送的丹药,神奇般康复。
司徒鸿飞不是不知女儿的病情,御医言说司徒雪乃是心结积郁,长期忧患所致,此病并无良药可医。董小宛所赠丹药到底是何种灵丹妙药呢?司徒鸿飞曾问了几次,司徒雪支支吾吾,并未说出所以然来。赵明义言说,小姐的病只有魔门教主,也就是血魂书生卢幻天尚有希望医治。
司徒鸿飞矛盾重重,犹豫了好几日,禁不住爱女心切,方才派人找寻幻天。司徒鸿飞不是不知此举的风险,一旦被江湖同道所知司徒世家同魔门来往,尽管是为了医治小女之病,但对于山庄来说,必将受到江湖各派诋毁,甚至遭受江湖武林的唾弃。
倘若如此,对于屹立江湖数百年的山庄基业来说,此等损失极其严重。司徒鸿飞犹豫再三,这才冒险一试。但十多日过去,魔门人物却是音信皆无。司徒鸿飞原来还对魔门人物来到山庄有所担心,此刻,却是等得异常焦急,几乎是翘首以盼。
几年来,司徒雪在江湖中抛头露面,司徒鸿飞虽也不无担心,但也未曾限制。对此,恐怕只有司徒鸿飞自己清楚,凭借司徒雪的身法,若非遇到绝顶高人,想要脱身并不困难。江湖中人虽然不知司徒雪真实功力如何,但却知道司徒雪的身法却是独树一帜,全然不同于一般身法。
但在武林大会之后,司徒鸿飞却在暗自担心。女儿曾在西岳庙遭到白袍怪人袭击,身受重伤。尽管得到魔煞相助并及时康复,但对自己独家身法也产生了疑虑。此刻,司徒鸿飞面色阴沉,暗自愁苦。熊霸天、万震宇及韩啸天见状,亦不便多言,只好默默地坐着。
沉默了良久,司徒鸿飞道:“赵师爷,今日可有那魔头的消息?”
赵明义起身道:“禀告庄主,至今仍无消息。”
“唉……想不到老夫落到恳求魔头的地步。”司徒鸿飞长长叹息一声。又道:“你确定上次雪儿好转,肯定是服用了妖女送来的丹药?”
“此事千真万确。”
“哦,妖女赠送的丹药真的灵验?到底是何丹药呢?”
“庄主,据小姐言说,那丹药不但医好了顽疾,功力也有不少增长。”
“此事甚是蹊跷,江湖之上从未听到还有此等仙药。噢……传说中,只有还魂丹有此功效,难道……妖女送来的是还魂丹?不可能,绝不可能!还魂丹乃是稀世灵药,妖女怎会有此好心。”
赵明义面现尴尬之色,道:“庄主,无论是何种灵药,医好了小姐便是好药。”
“是啊,魔门中人此举到底何意,难道是想要找个靠山?”
赵明义听了,附和道:“庄主所言深有道理,不过……”
忽地。
赵明义话未说完,便听大门外猛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须臾,自外面奔进一个庄丁。那庄丁来到司徒鸿飞面前,急忙叩首道:“禀告庄主,小的奉外事堂芮堂主之命前来禀告,金龙帮帮主龙天翔;滇黔三十六寨两个寨主;长白九洞十八堂三位堂主,均在几日前被杀。”
司徒鸿飞听了大惊,急道:“什么,此事是否得到证实?”
“此事千真万确,今日清晨方才自各门各派传回的信息。”
“哦……”司徒鸿飞沉吟一声,道:“这么多人被杀,且被杀的几人其所属门派又不在一地,这又是何人所为呢?”
第一百七十五章 病入膏肓(2)
庄丁又道:“禀告庄主,据各地分堂所报,青龙帮各地分坛在几日前又遭突袭,帮众死去一千余人。突袭之人神秘异常,袭来之际毫无征兆。”
“青龙帮到处插手,甚至有些嚣张。被灭灭气焰,并非什么坏事。哦,还有何事?”司徒鸿飞对青龙帮被袭一事并未感到惊讶,甚至有些幸灾乐祸。
那庄丁道:“据冀州分堂所报,在鬼庄附近忽然出现了一些不明身份的人物。据闻,鬼庄外面的四个破败的石屋,已被毁去一处。石屋附近的尸骨也已清理干净,不知为何。”
司徒鸿飞面色一变,沉思一阵后,慢慢地道:“哦,鬼庄诡秘异常,附近数十里内向来无人走动,所来之人又是什么路数,可有什么线索?”
庄丁道:“目前并没有任何线索。据传闻,石屋附近血气浓重,好似发生了一场血战。因石屋被毁,尸骨清理干净,不但没有看到尸首,也不清楚是何人与鬼庄发生了血战。”
司徒鸿飞沉吟道:“鬼庄已经多年没有动静,若不提起,倒要把鬼庄忘记了。鬼庄乃是死亡之地,江湖上发生的数次劫难,牵涉到鬼庄的亦不在少数。只是江湖武林从未见过鬼庄中人,不知庄中到底隐藏何种机关。”
司徒鸿飞说罢,看一眼庄丁,道:“还有何事?”
“小的禀告完毕。”
“再行打探,及时来报。”
“是,小的告退。”庄丁说罢,躬身退了出去。
司徒鸿飞看着默然不语的熊霸天等人,叹声道:“雪儿病重,老夫万不得已之下,秘密派人寻找魔门教主卢幻天。此举甚是危险,一个不慎,便会给山庄带来不可估量的麻烦。”
熊霸天道:“雪儿性命要紧,大哥不必顾忌。那魔头四面受敌,即便来到山庄也不会公然现身。以传言来看,那魔头功力非凡,倘若秘密来庄,江湖中人定难知晓。再者说医者不分敌友,更不分正邪,大哥不必忧虑此事。”
司徒鸿飞道:“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此事更需慎重。倘若那魔头想藉此找山庄做个靠山,岂不麻烦。”
熊霸天听了不以为然,瓮声瓮气地道:“大哥真是太过小心,这么多年,大哥深居简出,不知怕的什么。”
司徒鸿飞勉强挤出一点笑容,道:“二弟有所不知,对人习惯来讲,愈是深居简出,他人便越会感到神秘。山庄能够屹立江湖数百年,除了与各代庄主励精图治、苦心经营之外,也与小心行事,讳莫如深等有极大关系。”
“呵呵!”万震宇轻轻一笑,手扶长髯,闪动铜铃般的眼睛,道:“大哥说得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