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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到外面切磋,莫要毁了饭庄。省得老夫用饭之时,无处可去。”
“走!”昊天高声说罢,挽起宝剑,举步就要出去。
“且慢!”
昊天闻声止步转身,但见梅梅慢悠悠地从里间出来。手上拿着肉块,娇面带着笑意,一边吃一边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嬉笑道:“尔等为何要杀要打,本魔煞正听得有趣,怎地不说了。唉……人生苦短,有暇享受便该好好享受。何必争强斗狠,倘若吃饭的家伙没了,斗气斗嘴又有何用。真是一群老糊涂蛋,白白活了这么大年纪。”
慕容谨与陈秋水听得一怔,不及反映,慕容谨骂道:“哪里来的臭丫头,何用你多嘴……”
“啪”地一声,慕容谨尚未说完,大嘴便忽然贴上了一块鸡肉。鸡肉与大嘴贴上的瞬间,嘴唇好似被烙铁烫了一般,顿觉火辣辣地疼痛。
“哪个狗东西偷袭老……”
“啪、啪!”慕容谨尚未说完,但听两声脆响过后,一张老脸又挨了两记耳光。登时,不但嘴唇肿了起来,连带腮帮子也跟着肿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立时将慕容谨与陈秋水惊得怔立当场。
第一百五十一章 美人聚首(1)
梅梅冷声道:“两个目无师长的东西,见到师父为何不跪?”
慕容谨与陈秋水乍逢变故,竟然一时呆住。须臾,陈秋水惊异一声,仔细看着梅梅,疑惑道:“哦,你是不是卢公子的丫鬟?”
“算你有眼力,还认出了我。嘻嘻,有眼力!”
慕容谨与陈秋水稍微定神,再看梅梅一眼,猛然一惊,几乎同时呼道:“你是公主……魔煞?”
梅梅咽下一块鸡肉,咂咂嘴,道:“怎么,两个老家伙只是记得那个丫鬟了,难道本公主一辈子当个丫鬟不成?”
“不可思议,丫鬟……魔煞……不可思议!”陈秋水念叨着,仍是疑信参半。
“老色鬼,老淫婆,两年不见,不知你们去了何处啊?”梅梅随口问道。
陈秋水忙道:“还能去哪儿,自是回到玄阴门,养伤养了半载,并在偏僻处闲居。听闻魔门风生水起,江湖一派繁荣景象,我二人岂能自甘寂寞。几日前刚刚出山,不想在这里遇到了公主。”
“哦……”梅梅沉吟一声,细看一眼陈秋水,揶揄道:“老淫婆,本公主见你春眉熨帖,集束如柳,当是处子之相。由此看来,江湖中人何以言说你是人尽可夫的**呢?”
陈秋水春眉一翘,笑道:“江湖自有江湖的规矩,老身也无法左右他人的口舌。不过,老身确已不是什么处子之身,但也不像传言中所说的什么人尽可夫。咯咯……据柳盈盈言说,公主也曾得她传……”
“住口,不得胡言乱语!”梅梅及时打断陈秋水,笑道:“原来老淫婆是另有一套功夫。嘿嘿嘿……听闻老淫婆已近耄耋之年,但看你面貌,最多也只是三十许。真是驻颜有方,难得,难得啊!”
陈秋水听了,笑意更浓:“老身哪比得上公主的美貌。一路上听人说起公主样貌,老身尚且半信半疑。今日一见方才知道,公主美貌犹胜传言数倍,简直无法形容。真是貌若嫦娥,仙童降世啊。”
梅梅听罢,眉开眼笑,道:“嘻嘻,老淫婆不但驻颜有术,一张利口更是讨人喜欢。哪似粗野之人,狂叫乱吠,惹人心烦。哦,对了,你二人不是要与昊盟主切磋吗,要去快去,不去便享受美味。”
“谢谢公主美意,相公……相公!”
陈秋水连喊了几声,慕容谨才从惊愕中回过身来。他依稀还记得梅梅的模样,但此时再看,早与两年前不可同日而语。不但神色大变,气势大变,形貌越加美丽,尤其是身上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韵及气质,更令人感到无法琢磨。
稍微回过神来后,痴痴地道:“臭婆娘何事?”
“老东西别再看了,再看小心性命。”
慕容谨一怔,旋即,神智立时清醒过来。问道:“老大阚魁,老二朗笑真的是公主的弟子?”
“嘻嘻,不错!”
“难道是他二人真心投靠,还是羡慕公主的武功?”
“呵呵,既不是真心投靠,也不是羡慕我的武功。”
慕容谨不解,疑惑道:“这两人出双入对,形影不离,天下间几乎无人敢惹。尤其是心性狠辣,残忍无情,怎会给公主当弟子,真是奇怪!”
梅梅诡秘一笑,道:“说是奇怪不假,但在本公主手中,再奇怪的事情也会发生。嘿嘿嘿……两个老魔心怀鬼胎,意欲挟持本公主,那还了得。不过,本公主略施手段,两人便已服服帖帖,自甘做了本魔煞的弟子。”
“哦,公主说得如此简单,本魔仍是不解。”
梅梅摆摆手,道:“不解便不解,本公主无暇与你啰嗦。嘿嘿,你二人是否对我师父还是嫉恨在心,意欲寻机复仇呢?”
陈秋水神色一变,忙陪着笑脸道:“公主说的哪里话来,江湖之中,切磋武功乃是常事,我等岂会嫉恨卢教主。”
“呵呵。”梅梅轻笑,诡异地道:“如此便好,你两个还算识相!倘若仍是心怀不满,你二人尽管找本公主,本公主接着便是。”
陈秋水娇声道:“岂敢,岂敢!公主侠名远播,功高盖世,乃是女中豪杰。我等怎会自不量力,自讨没趣。”
“哦,依你所言,若非不是本公主,你二人仍要报仇雪恨了?”
陈秋水忙道:“老身口误,还请公主宽宥。”
“算啦!”梅梅说着,对昊天道:“老家伙,你是同本公主切磋呢,还是找他两个老东西拼命?或者是一个一个地将我等杀了?”
昊天面对几人,一方是昔日宿仇,一方是毁帮灭派的魔门,一个比一个强悍,一个比一个凶残。昊天虽然不惧生死,但在此种情形下,也在心中权衡。冷静下来后,已经知道轻重。
“怎么,昊盟主身为武林盟主,怎地如此优柔寡断。你若是自寻短命,本公主可即时将‘血魔’与‘**’招来,你看如何?”
“什么,‘血魔’与‘**’在此?”潘如安惊呼出口。
梅梅轻笑,神秘道:“即使不在此处,也在附近左右。”
昊天听得一惊,乾坤六魔,已有两个在此,若是“血魔”与“**”这两个功力更高的魔头再来,自己万难讨得好去。思虑甫毕,恨恨地道:“此处魔气太重,老夫自寻他处。”说罢,背负宝剑,阔步而去。
看着昊天走去,慕容谨与陈秋水不禁有些遗憾。昔日宿仇离去,不知何年何月还能遇上。但碍于梅梅面子,两人便极力忍住。慕容谨忍不住道:“公主,‘血魔’与‘**’真的在此?”
“不错,你是怕了两人,还是盼望两人?”
慕容谨道:“公主说笑了,同为乾坤六魔,老夫有何惧怕之处。”
“哦,‘色魔’朗笑色胆包天,陈门主如花似玉般的模样,若是被朗笑看到,不知会不会……”
“他敢!”慕容谨不待梅梅说完,便已气得断喝出声。
第一百五十一章 美人聚首(2)
梅梅觉得有趣,心中暗笑。忖道:“世上真是无奇不有,偌大年纪仍是醋劲冲天,真是少见。唉,这‘情魔’真是一个情种。一生苦寻,紧紧追随,为情而痴,为情而生,为情而成魔。可叹世人,又有几人能够如此忠贞不渝呢!”
想到此处,不由暗自叹息。随即,开口道:“本公主吃得饱了,你两个老东西用饭吧。”说着,抹了抹小嘴,举步便要出去。
陈秋水忙道:“公主留步!”
“陈门主何事?”
陈秋水满脸堆笑,道:“柳盈盈曾与老身说过,公主与其交情不错。老身有个不情之请,公主若有时机,可否到门中盘桓几日。老身也好尽些地主之谊,不知公主可否赏光?”
梅梅刚要开口,忽觉神识跳动,凝神之下,便已释然。随即,嬉笑着轻轻摆手,道:“陈门主,听闻你素来喜爱青年俊彦,你我都是女流之辈,去了又有何用。嘿嘿嘿……喏!”说着,一指潘如安与吴飞,道:“潘公子与吴少侠乃是武林翘楚,貌比潘安,你还是请他们去吧!”
陈秋水道:“公主说笑,老身不是……”
梅梅摆手:“门主不必多言,本公主若有闲暇,说不定前去叨扰几日。”
潘如安与吴飞一听,顿觉尴尬。尤其是吴飞,当着周灵芷的面,更是不自在。此时,见场面已经风平浪静,心神也随之安定下来。这一对男女,自来到饭庄后,始终处在惊慌恐惧之中。吴飞自忖功力不弱,但与梅梅及两个昔年巨孽比起来,还是相差不少。
看到慕容谨与陈秋水,吴飞逐渐怀疑起梅梅是否真如传说中,有着神鬼莫测的武功,嬉笑的模样,稚嫩的脸庞,任谁见了都会立时产生一种怜爱的感觉。尤其还是晋王府的公主,怎么就成了魔门的魔女,被人说成残忍狠辣。感觉自己好像处在梦境之中,一切都成了虚幻。
梅梅却没有几人这般心思,忽地,但觉神识又是一动,元婴倏然即出。继而,面上带着笑意,缓步向一个空座走去。刚刚走了两步,却嬉笑一声:“该来的已经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小二!”
“公……主,有何吩咐?”小二急忙上前,小心问道。
梅梅坐下,道:“再上一桌美味!”
“是!”小二应声而去。
梅梅端坐,嬉笑着扫视一圈众人。那些食客正偷眼看着梅梅,尽管害怕,却无法掩饰窥视美色的**。其实,这些食客之所以没有跑出饭庄,其中绝大多数人,乃是被梅梅的姿容吸引,不舍离去而已。
梅梅虽然看着成熟丰满,但眼中的灵气,脸上的稚气,无形的神气,脂粉般的肌肤,诸多感受相互交织,令人失魂垂涎。见梅梅目光扫来,众食客急忙低下头去。潘如安眼见梅梅即将离去,正不知所措之际,但见梅梅停下并重新要了一桌美味,心中这才稍稍微安定。
蓦地。
随着一声惊呼,饭庄中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一齐转向了门口。那些目光,都在刹那之间,失去了魂灵。但眼光中却没有恐惧,有的只是惊讶,惊震,惊羡。潘如安看得更是一瞬不眨,便连周灵芷都已看得呆住。
梅梅并未回头,娇面上浮现无限的欣喜之色,极力掩饰心中的激动,娇声道:“两位师娘,弟子已恭候多时了,请到这厢来坐。”
巧,很巧,相当巧,无巧不成书。
世间之事,说巧便巧。有时,事情巧得令人难以置信。门口,站着两个仙子般的美女,不是小雪与小婉两个又是谁来。
两人一白一粉,身段窈窕轻盈,婀娜多姿。美得炫目,美得令人失魂,令人颤栗。白居易诗曰: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乃是形容一代美人杨玉环,那倾国倾城的绝世姿色。
此时此刻,众人感觉,只是用倾国倾城乃至任何语言都无法形容二女的容貌。尘世的所有语言,对于包括梅梅在内的三个女子,都已显得无力、无色和无趣,早已没有任何意义。这种美,完全脱离了尘俗之人对美的所有感受。
此时,即便是最善于猎美的潘如安,也毫无例外地愣在当地,久久不能平静。他想尽了所有词汇,即使搜肠刮肚,也未想起用何种语言来表述这种美貌。潘如安深深地感到,原来对任何女子都可随时使用的溢美之词,自己那些应用自如、随口而出的言语,面对小雪等三个女子,都已变得干枯、无力和苍白。
潘如安忽然明白,对这三个出尘的女子,无论是随意抑或是郑重地说出一句赞美,都是对“美”这个字的亵渎。亵渎,对,就是亵渎!潘如安终于想到了亵渎这个词汇。同时,他也隐隐约约地感到,自己原来的所作所为,确实有些低俗。不是一般的低俗,而是相当低俗。他忽然感到一丝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