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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阵儿,房间内才停止呻吟与喘息。
柳盈盈媚笑道:“本门主真想不到,梁教主看似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其实却是龙精虎猛。做起好事干劲冲天,真令妹妹感到无比畅快。咯咯……本门主好久未遇到梁教主这般生猛的人了。”
看着裸裎的柳盈盈,梁教主双眸之中,冒出一丝淫欲之色。道:“本教天赋异禀,自幼便如疆场猛士,鏖战不休。嘿嘿嘿……是否再战一百回合?”梁教主看似文弱,说起话来却是隐含深意,话中有话。
柳盈盈久经情场,眉眼含笑,仍是春情荡漾。玉手在梁教主身上缓缓地游走,似是恋恋不舍。梁教主任其抚弄,眼中尽是满足与得意神色。柳盈盈挪动丰满的身子,伏在梁教主耳边,轻声道:“本门主至今方才知晓,还是像你这般的男人令人心幕。不但手法高明,更懂得怜香惜玉。绝非那些小白脸,或是年轻的莽汉可比。”
“哦,柳妹妹是喜欢本教了?”梁教主淫笑。
“当然,本门主恨不得时时都赖在教主身上,一刻也舍不得离开。”柳盈盈莺声细语,极尽妩媚之能事,弄得梁教主淫性又起,再次将柳盈盈抱紧。不一刻,两人重操旧业,再次翻滚在一处。
半个时辰后,房间内偃旗息鼓。梅梅等了半天,也未听到何种有用的讯息。正感无奈之际,便见院墙黑影一闪,忽然跃进一个汉子。那汉子侧耳倾听,旋即,直奔偏房而来。
到了门前,那汉子轻轻敲了三下。不久,房内传来梁教主的声音:“外面可是胡毒公?”
“是我,教主!”
“有何大事?”
“教主,丐帮弟子越聚越多,恐怕将有大事发生。那些学子剩下不足四五个,现今都藏在秘密处,难以寻到。教主,你看如何?”
“继续探查,定要找出这些该死的书生。”
“是,教主,属下这便去办。不过丐帮来势汹汹,恐怕对我等不利,还请教主早做打算。”
“本教知道,虽然本教误杀了两个八袋弟子,但已向丐帮帮主‘狂丐’万里飘说明了缘由。况且,本教已经赔付五十万银两,丐帮怎地还不放手,何至于如此兴师动众。吴堂主回来没有?”
“属下未见吴堂主,恐怕正在查探学子的下落及丐帮动向。”
“哦,魔门的两个妖女是否真的离开了此地?”
“禀告教主,几日以来,属下均未见到两个妖女,恐怕早已离开了此地。”
“如此甚好,你去吧!”
“是,教主!”那汉子应了一声,悄悄地退到院墙。随即,纵身而逝。
片刻,便听柳盈盈道:“丐帮兴师动众,依我看来,恐怕不只是为了两个八袋弟子。”
“那又是所为何来?”梁教主道。
柳盈盈笑道:“梁教主有所不知,我曾在湘江附近亲眼看到,数十个丐帮弟子被魔煞所杀。丐帮曾经迁怒于桃源山庄,但明了事情原委后,丐帮便没有计较。或许丐帮此来,当是听闻魔煞与冷煞来到扬州,方才为了寻仇而来。”
第一百三十五章 搅局(2)
“哦……”梁教主沉吟,片刻,道:“你估计的或许没错,不过被魔煞所杀的乃是丐帮中的普通弟子,并不是什么高手。”
柳盈盈道:“教主怎地忘了,‘狂丐’听到弟子被杀曾经放言,若是魔门再与丐帮发生纠葛,丐帮将不遗余力,清剿魔门余孽。”
“此话当真?”
“据传这是‘狂丐’亲口所说。”
梁教主道:“如此甚好,不过也不能不防。柳门主,不知有何高见?”
柳盈盈媚笑,道:“梁教主,江湖中多数门派并不知你是五毒教教主,你可假托是几大门派,诸如少林,武当,什么青龙帮,咯咯……甚至四大空明使及三大圣手的分支派系。如此,或能过上一段安稳日子。”
“哦,过了一段日子,终究是纸包不住火,泄露之后又当如何?”
柳盈盈拍了一下梁教主屁股,笑道:“真是冤家,挨过一时是一时,真到了紧要时刻,谁又能追究冒名顶替之事。如今,整个江湖都自顾不暇,哪有闲心理会一个刚刚兴起的五毒教。”
梁教主笑道:“还是门主心事机巧,本教佩服。”
柳盈盈道:“教主名文锦,当是文采锦绣,饱读诗书之人。忽然做了一教之主,却是令人感慨。不知梁教主如何得来的床上功夫,咯咯咯……这么多年来,本门主行遍天下,所遇之人,尤其是书生各个均是银枪洋蜡头。中看不中用,哪如教主这般生猛……”
“呜……”柳盈盈刚刚说出猛字,嫩口便被梁教主堵个严严实实。接着,两人又翻滚在一起,共赴巫山**,享受舒适去了。
梅梅暗中听着,心中忽然明了。不久前坤女说的什么五毒教,定是与这梁教主有关。但梅梅听来听去,却未听到任何有价值的讯息,反而在两人的喘息与呻吟中,倍感烦躁与炽热。梅梅正要离去,心中忽然生出一种顽皮的心性。
柳盈盈正在极度的舒适之中,忽地,一声刺耳的鸣响,带着嗤嗤锐啸,透过窗户,直接钉入房间内的案几之上。梁教主与柳盈盈两人听得一惊,登时从无限的欢愉中惊醒过来。抬头一看,但见一枚张着獠牙,极为狰狞的黑底白色骷髅,赫然插在案几之上。
两人大惊,急忙抽身分开。梁教主一脸茫然,不知所以。柳盈盈乍看之下,先是怔怔愣神,随即,不由面色大变。急速四顾,颤声道:“天魔令!”
“天魔令?”
“正是天魔令,魔门行事前的独有手法。”
“行事前的手法?”梁教主更加迷惑。
“杀人前的警示!”
“什么?”梁教主一震,显然对柳盈盈所说感到有些紧张。看着仍在晃动不止的天魔令,慢慢沉下心神,道:“柳门主,魔教人物真的来了?”
柳盈盈神色紧张,边穿衣裙边道:“不错,快些起来!”
两人尚未穿妥,只听后窗嗤地一声,开启了半扇。正自惊异的瞬间,便见一道鬼魅似的影子,晃晃悠悠地飘进房间,在空中游荡。两人大惊失色,只觉得是鬼影在飘动,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口,颤抖地死盯着影子。
那道鬼魅似的黑影不停地飞旋,两人已被吓得全然忘了动作。刚刚披上的衣物又滑落下来,赤条条地跪在床榻之上。
“真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尤物,果然不错。”黑影终于发出了声音。
柳盈盈浑身战栗,面呈青白色。活了一辈子,恐怕从未经历如此怪异恐怖的情景。此时,尽管黑影发出了声音,她仍无法确定黑影是人是鬼。梁教主瘦弱的身子虽然也在轻微颤抖,但却比柳盈盈沉静得多。
梁教主定下心神后,道:“勿再装神弄鬼,现身吧!”说罢,边盯着黑影边扯动身边的锦囊,慢慢向身边拉近。
“五毒教乃是专使毒物的门派,别在拉扯那个锦囊!”
梁教主稍微愣了一下,却仍是没有住手,继续边扯动锦囊边将手伸进锦囊之中。就在梁教主双手将将伸进锦囊之际,忽觉手腕一麻,顿时动弹不得。低头看时,锦囊早已不见,只见那锦囊犹如柳絮一般,轻飘飘地向窗外飞去。
梁教主大惊。顾不得当啷着丑物,急忙纵身离床而起,急向锦囊抓去。可是,就在梁教主将将抓到锦囊之际,便见那锦囊轻微一颤,倏然升高回旋,飘到了床榻上方。
梁教主看似一个柔弱的书生,身形却是无比巧妙。眼见锦囊回旋,身形亦是疾速折转,紧随锦囊飘回。可是,无论梁教主如何扑抓,却始终未能抓到锦囊。
此刻,柳盈盈似乎也未曾想到,梁教主那东西竟是与众不同。在此惊惧恐怖时刻,柳盈盈惊仍是**迷心,痴情地死盯着梁教主,似乎忘了旋飞飘动的恐怖黑影。
蓦地。
但见黑影倏然一闪,落地站稳,而那锦囊亦在同时落入黑影手中。梁教主急忙刹住身形,一个旋身,飘落在柳盈盈身旁。再看落地的黑影,竟是一个矮小的丑陋女子。
“你是何人,是人是鬼?”梁教主胆气提高了不少,沉声喝问。
“是人吃人,是鬼摄魂,不知你选择哪个?”
梁教主眼露阴鸷之色,盯着面前的丑女子,心中急速地打着算盘,并未感到自己仍是赤身露体。柳盈盈眼转流转,左顾右盼,不知在想些什么。
“柳门主别来无恙啊?”
“什么,你识得本门主?”柳盈盈惊问。
“当然,柳门主人尽可夫,风骚万种,哪个不知哪个不晓。”
柳盈盈听罢,并未感到尴尬。虽然仍有些惊惧惶恐,但已沉下心来。在昏黄的灯光下,柳盈盈觉得眼前的女子,那种戏谑的眼神似曾相识,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此时,她唯一能确定的是,眼前的女子绝非鬼魅。
稍微定神,柳盈盈问道:“你到底是何人,来此作甚?”
丑女子道:“我是何人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我已知李恒天李大人的弟子,乃是死于尔等之手。不知五毒教与那些人有何深仇大恨,竟然连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不放过。”
第一百三十五章 搅局(3)
梁教主道:“本教行事自有本教的道理,他人不必多问。”
“哦,我偏要管这档子闲事,你又当如何?”那丑女子忽然沉下脸来,口气逐渐变得有些寒冷。双目盯着两人,看得梁教主浑身发毛,感到极不舒服。
梁教主忍不住道:“你到底是何人,为何来此?”
“梁教主,你还是穿上衣物。身为读书人,当知一些廉耻,那东西当啷着极不雅观。待我走后,你再如何袒露,亦无他人管它。你看如何?”梁教主听罢,甚是尴尬。急忙遮住私处,将衣服穿妥。
“柳门主也习惯裸裎示人吗?”
柳盈盈乍然醒悟,顿觉尴尬,急忙穿上衣裙。就在丑女子说话的瞬间,柳盈盈忽然明白了,这有些娇嫩的声音,恰似一个曾经令自己难堪,又不得不委曲求全,令人心惊胆战的人物。
“你是魔煞?”
“不错!柳门主好耳力,居然听出是本魔煞的声音。”
“什么,她是魔煞?”梁教主怔道。
“嘻嘻,正是本魔煞,如假包换。”说罢,丑女子伸手抹去脸上易容物,露出本来面目。稣胸轻颤,稚气嫩白的脸庞,挂着邪邪的笑意,透着难以捉摸的古怪之色。
梁教主看了大惊,不由提了一口凉气,凝神以待。当然,梁教主惊讶的不单是梅梅的名声,同时亦惊讶于梅梅的姿容。虽然稚气未脱,却显得妩媚纯然;虽然穿着粗鄙,却透着高贵之气。
梁教主看了好一阵儿,心中既惊且喜。看一眼柳盈盈,方才开口道:“事到如今,本教再不隐瞒,本教乃是五毒教掌教梁文锦。自五毒教开派以来,不曾与魔教发生任何瓜葛。不知有何地方得罪了魔教,尚要劳动魔煞大驾亲临。”
梅梅笑道:“五毒教并不曾与魔教有何瓜葛,只是本魔煞喜好热闹。本来听闻李大人弟子被杀十余人,却不知是何人所为,本魔煞很感兴趣。想不到仅仅一日功夫,尔等便漏了底细。唉,太过扫兴。”
梁文锦怔道:“魔煞难道只为这个?”
“当然,你以为如何?”
“真的没有其他目的?”
“嘻嘻,原来是有,不过现在却兴趣索然!”
梁教主问道:“是何想法?”
梅梅冷声道:“杀了你。”
梁文锦一愣,道:“你就那么自信?”
“不错!”
梁文锦思前想后,虽然被梅梅撞破好事,有些恼怒,心中却是七上八下。他不是不知,魔煞之名已经传遍天下,名声之响亮,丝毫不亚于血魂书生、四大使者以及三大圣手。而且在传言之中,这魔煞更是喜怒无常,含笑之际,或许便是杀人之时。
梁文锦举棋不定,开口不是,不开口又不是。只是怔怔地站在当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