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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咣当一声磕在搁物架上的声音惊动对面的乔泽蓉,蓉蓉穿着睡衣出来,敲了敲门:“滕雨,怎么了?你还好么?”
“啊,没,没事,刚才不小心碰了下。”
“没事就好,那不打扰你休息了,有需要的话随时叫我。”
“嗯,谢谢蓉蓉姐,晚安。”
半响,门外没了动静,滕雨拍拍心口,“我说你想吓死谁啊,你这样突然冒出来万一被别人看见就糟了。”
秦默仍是目光灼灼的样子,“没关系,我会删除对方的记忆。”
“不是每次都灵吧,我的记忆你怎么删不掉?”说到这滕雨有点来气,上次自作主张删她记忆,好歹那是她体内的东西的,这不是强盗行为么。
“只有你的我删不掉。”秦默淡淡嗓音道。
“为什么?”她嚷一声又忙捂住嘴,只怕一不小心再次惊动蓉蓉。
秦默见对方如此小心,拉起她的双手,瞬间消失。刚落地,滕雨就见秦筝拿着一组茶具从二楼的楼梯上下来。
她看看四周,8号院,大厅。
显然秦筝也吓一跳,他一步步走下来,秦默拉着滕雨一步步走上去。
“秦先生。”擦肩而过时,秦筝像是打招呼又像是询问。
秦默只轻轻嗯了声,拉着滕雨继续往楼上走。
滕雨回头用口型问秦筝:“他没事吧,要干嘛?”
站在楼梯上的秦筝怔了下,再摇摇头。
等两位的背影从二楼的拐角处消失,秦筝也停到了餐桌旁,放掉茶具,他盯着空空的酒瓶呢喃着:“早知道,不让先生喝酒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滕雨就醒了,翻开手机看一眼时间,五点一刻。
右侧的秦默还在睡着,精致的五官,长密的睫毛微微颤着,像是黑蝶。她掀开薄毯打算开溜,越是紧张越莽撞,房间有点暗,她不小心从床边上滚下去。
床上的秦默睁开眼睛。
见到她第一眼就愣住。
房间的灯莫名的亮了,滕雨知道肯定是某个人又显摆自己的特异功能,她揉着腰爬起来,“你那是什么眼神,好像我把你怎样了似得。”
秦默下床,直接走到窗边伸手拉开窗帘,外面的天还是蒙蒙亮,和着屋内的柔和暖光为他的侧颜镀上一层暗灰色的神秘余韵。
滕雨揉着腰揉揉腿走过去一点,“喂,你酒醒了吧。”
秦默转身,“醒了,昨晚抱歉。”
“没……”
“你现在可以走了。”
滕雨愣住,冷笑一声,“秦默,我从来没见过比你更混蛋的人。”说完膀子一甩大步的走。
“站住。”
秦默扳过她的肩,“昨晚,昨晚我应该……没有……怎样……你吧。”
“有,你非礼我。”滕雨吼道。
秦默吓一跳,一手扶额,脸色有点苍白,“我没……我记得我只是把你带回家。”
滕雨把脸凑过去,恶狠狠道:“怎么不记得亲过我么?”
“这么说,只是亲了你。”
“哼,你以为呢。”
秦默脸色稍霁,“没事了,走吧。”
滕雨觉得如果自己手中有把刀,早就捅过去了,努力压着心底恼怒之火,“我就当你昨晚发酒疯,你嗖的一下把我弄过来,现在总得把我送回去吧。”
秦默二话不说,轻轻拽住她一只胳膊,眨眼间落到蓉蓉家的侧卧。
再然后二话不说,秦默又凭空消失了。
滕雨望着房间内的陈设,跌到床上,“妈的,我到底喜欢上了一个什么样的怪物。”
乔泽蓉做好了早餐才去敲门叫滕雨下楼吃饭。
餐桌上摆着米粥,牛奶,煎蛋,蛋黄包,还有一盘水果沙拉。
蓉蓉看滕雨气色不太好,将一杯牛奶递过去,“昨晚没睡好?是不是半夜狗叫吵醒你了。”
滕雨摇摇头,别说狗叫了就算狼嚎她也听不到啊,她接过牛奶羞赧一笑,“我昨晚睡的挺好的,啥也没听到。”
蓉蓉心头的愧疚感消退一些,“那就好,早上口香糖给还打来电话问昨晚我家的狗怎么叫的那么厉害。”
正说着,门外走来一位中年大叔,四十出头,高高壮壮,看着挺有派头。
蓉蓉放下碗筷,拉开门,“口香糖,吃了没,没有的话一起。”
滕雨望望对方,这就是那个土豪邻居啊,乔泽风口中的千古痴情种啊,看着不像是拿得起放不下的那种啊。
口香糖跨步进门,瞅着娇小的滕雨,“呀,有小盆友在。”随即不客气的拉开椅子坐下来就吃。
蓉蓉帮他盛了碗粥递过去,顺便介绍着,“这妹妹叫滕雨,我弟弟的朋友。”
滕雨热情的打个招呼,“益达叔叔好,昨晚我还蹭你家的网呢。”
益达大口喝着粥,笑得爽朗,“信号不行可以直接去我家上网,我那手机平板电脑都有,够你用的。”
滕雨不客气的点点头,“我看行。”
益达边吃边问:“昨晚你家的狗汪汪的厉害,怎么,进贼了?”
蓉蓉瞪他一眼,“进贼了不早喊你了么,你当过特种兵,那么能打,作为你的邻居我还怕小小毛贼么。”
简短的早餐吃下来,滕雨发现这俩邻居感情很好,说话肆无忌惮,像是亲人一样。
因为滕雨要从网上找工作,蓉蓉家的网太卡,她就不客气的跟着益达去了他的土豪宅。
没想到的是,益达也是一个人住家,三百平的宽敞地,滕雨伸着胳膊在客厅百米冲刺了一会,仇富了一会才开始霸占着人家电脑跟人家聊了几句,原来益达是酿酒厂的老板,旁边的花卉园也是他的,一把年纪了,光棍多年。
滕雨从大电脑后面探出颗脑袋,“叔叔不会觊觎着蓉蓉姐吧。”
“哈!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秘密。”益达不害臊的说。
******
这次何晓婧一人去了8号院,着便衣。
她把事先准备的资料和录像拿给秦默看,顺便问一句,“怎么不见秦筝?”
“我叫他去调查些事情。”秦默盯着录像,画面很模糊,是某个路口摄像头抓拍到的,何晓婧把那一团白放大,“秦先生您看,就是这个东西,浑身长满毛,面目看起来有些像人,但它却是用四肢走路,像是半人半妖。据目击者称,这怪物长着獠牙,跑的极快,像是闪电一般一闪而过,嘴里发出类似于狗吠的声音,我查了相关资料,这个怪物最初是在湖北西部边陲出现。”
秦默抬眸,“湖北西部边陲?那里靠近神农架,专产怪物的传说。”
“对,所以也有人说这怪物是从神农架跑出来的,说是江源的某个倒霉游客去神农架旅游,无意招惹了怪物,怪物就跟过来了,一千多里,这传闻是有点荒谬。”
秦默摇摇头再仔细观察录像中的一团白,“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大概十年前这怪物就出现了,我记得当时在江源曾引起过一场不小的轰动。”
“没错,不少市民都亲眼看到过它,只是这家伙跑的太快了,好多人来不及看清楚它的模样。”
秦默端着桌上一沓有些年头的报纸杂刊,都是关于十年前那个深秋的报道,刊物的头条皆是江源市出现怪物,不明生物造访江源的,人妖现世等醒目标题,秦默稍稍回忆,“我记得当时这怪物咬死了不少居民的狗。”
“岂止是居民,就连一家藏獒园的两只藏獒都被它咬死了,不过自那之后这怪物再没现身。”
秦默放掉报纸,盯着录像里白蒙蒙的怪物影子看,“看体型样貌,这只人妖怪物极有可能就是十年前的那只,如今它又现身了!”
何晓婧点点头,“但愿不是怪物的后代或怪物的同伴,否则就更麻烦了。还有,天水河边有居民目击了这个怪物,据说这个怪物将正接吻的情侣中的男方撞进水中,那个男的不知被淹的晕过去了还是淹死了,然后怪物就叼着那男人走了。”
“天水河?被撞进水中的那个男人是不是叫刘艺星。”秦默突然联想到前来寻人的那对老夫妻。
“秦先生怎么知道?我们也是去了河边取证,取了地上的血迹及河边的录像做了分析,那个男人确实是刘艺星。但事情的怪异之处在于,刘艺星出事后不久,他的老婆在家门口收到一个无名快递,里面放的是一颗心脏,她报警后,技术部门提取心脏组织做了相关检验,那颗心确实属于刘艺星的。”
秦默沉思片刻,分析着:“如果刘艺星是被这人妖怪物杀死的,那么他的心脏怎么可能被打包成快递并送到家门口,这不像怪物的思维,而像人的,且是仇人。但如果是人,那么这个怪物怎么解释。”他再倒回监控里的视频,那团长满毛的白怪物从马路一头嗖的一下蹿到路的另一头,比豹子还要敏捷,这绝非披着怪物皮的人,最重要的是人的体型不可能如此巨大。
何晓婧解释:“如果只是单纯将刘艺星的心脏挖掉,这可能是刘艺星的仇家所为,或是刘艺星惹到某个变态,但是这个曾在十年前昙花一现的白毛怪物突然搅进来,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秦默将录像里的白毛怪物放大再放大,模糊的画面中,白毛怪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睛,血腥而狰狞,“他缕了缕头绪接着道:“巧的是,不久前有对老夫妻来8号院子求助,寻找失踪的女儿,他家女儿刚好去过天水河,且在天水河边同男友约会时受到莫名惊吓,此人应该就是目击者口中的那对接吻的情侣中的女方,天水河边,刘艺星被怪物掠走,当时他们的女儿正巧守在案发现场。据老夫妻说他们女儿已神志不清,应该是被当时的场景吓坏了。”
“这么巧!那对夫妻来过8号院?我们找上门调查案情时他们有些遮遮掩掩,不大配合,嗯?他们女儿又失踪了?”
“偷跑出去后她的父母找寻不见来这里求助,不多久就被秦筝找到送回了家,秦筝已去了解事情大概,应该快回来了。”
何晓婧发愁,“我们也等着刘艺星的老婆醒来问些相关事情,可是她老婆得知快递箱子里是她老公的心脏后晕过去,现在还没醒来。”
这时,门外走来一位老人家,穿着干净利索,头上带着个帽子,手里拄着拐杖。
何晓婧出门迎接,老人家抬头打量了一会这位一身正气的女士,开门见山道:“我儿子失踪了,我要找到他的尸体,你们8号院子可有这个本事?”
何晓婧把这说话痛快的老爷子请进屋子,老人家瞅了轮椅上的秦默一眼,“看来你才是这院子管事的。”
秦默点头,“您刚才说您儿子失踪了,却要我们帮忙找到他的尸体,您是怎么确定你儿子已经死了?”
老人家握着拐杖的手开始颤抖,眼圈也红的明显,“托梦,我儿子失踪两年了,直到昨晚才托梦给我,说他死的太惨了。”老人家捂着胸口喘息了会才把话说完整,“现在只剩下一堆散了架的白骨无人收尸。”
何晓婧同轮椅上的秦默相视一眼,她才问:“老人家为什么不报警?”
对方抹了把眼泪,“是儿子托梦嘱托我要我来枕上8号院,他说只有这里才能替他伸冤。”
作者有话要说:
更的是不是太快了,信息量是不是太大了!
第69章 千与(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