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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圆圆神色痛苦,金宝担心女儿一时心软忙喊道:“圆圆你忘记你弟弟死的有多惨么,这是仇人的儿子,你马上到我这儿来。”
金圆圆胁着小胡甄一步步走过去。
半米距离时,金宝一把抢过金圆圆手中的枪并快速瞄准胡甄的脑袋,苦笑着,“无论怎样,这孩子还是落在我手里了。”他仰首望望石料堆上本打算爬下来的胡辰,“游戏继续,你是选择让自己和高压线亲热还是选择亲眼看着你弟弟的脑袋和□□亲热?”
胡辰仰头望望高压线,这一碰,恐怕一下就化成灰了。
胡甄才这感觉有点不对,好像不是玩游戏,他对着一旁的吴冰哭喊着,“冰冰姐姐救救我,冰冰姐姐我好怕。”
金圆圆红着眼转过头去,不忍看小胡甄的脸。
石料堆上的胡辰慢慢捡起铁棍子,这是他犯的错,当年一个生命葬送在他手里,他竟然毫不知情的逍遥快活了五年。从他得知自己犯下的罪恶后他就想着,男子汉要承担错误和责任。
胡夫人跌跌撞撞跑到石料堆下大喊,“不要啊小辰,你下来你下来啊……”
金宝把枪口往胡甄脑袋上又贴了贴,“你的意思是保大儿子舍小儿子么?”
胡夫人慌忙摇头,“不是不是,你小心啊小心枪不要走火啊……”
胡海翔已跌倒在地上,双眼瞪的大大的,整个人好像失去了知觉。
胡夫人跪爬在地上给金宝磕头,“求求你放了我孩子吧,要杀杀我,我才是凶手,求求你放了我俩个无辜的孩子吧。”
金宝无所动容,,“有可能么。”他一手把箱子上的长刀扔过去,“把她插自个儿心脏里,我说不定会考虑饶你儿子的命。”
胡夫人把刀子拿起来,毫不犹豫抵在心口处。
“让我来和你玩个游戏赌一把怎样?”秦默摇着轮椅靠近金宝。
面对如此狡猾的对手,金宝有些紧张,把胡甄勒的更紧了。
“什么游戏。”他还是问了一句。
秦默摇着轮椅缓缓靠近,“不用紧张,我身上没有任何凶器,又是个残疾人对你够不成什么威胁。”他指了指石料堆上握着铁棍的胡辰,“我打赌有人触碰到高压线不但不会死且会安然无恙。”
金宝呵呵冷笑,“上百千伏高压线,即使不能当场化成灰也绝不可能活着,更何况安然无恙。”
如此荒谬,胡夫人不抱什么希望,她认为秦默如此是在拖延时间而已。可是拖延又怎样呢?俩儿子的命还是得不到安全保证,多拖一分钟只会让她的心在钝刀子上多磨一分钟。
秦默淡笑,“这样吧,我让我的助手上去试试,如果他碰到高压线后安然无恙你就放了你手中这个可怜孩子。”
“你在搞什么鬼?”
“不过一个游戏一个赌注。”秦默使个眼神示意秦筝。
秦筝立刻走向石料堆,他面向金宝把双手伸出来表示身上没有任何屏蔽工具,然后他爬上了石料堆顶端拿过胡辰手中的铁棍“你让下去。”
胡辰傻傻愣愣爬了下去。
秦筝举高铁棒,慢慢靠近高压线。
石料堆下的众人一片沸腾。滕雨土瓜尤其着急,高压线啊,不是五线谱啊,二秦玩大了啊,不带上赶着自杀的啊!
金宝眼见秦筝英勇无畏的态度,突然心一慌,“你们你们到底再搞什么?信不信我马上崩了这崽子。”
胡甄哇哇大哭,胡夫人把刀子压在胸口,“不要不要,我死,我用我的死换我儿子性命,你要守信,你要守信放了我儿子。”
就在她把刀子插入胸口的一瞬,秦默平声道:“不急。”他转眼看看有些紧张的金宝,“不过玩个游戏,赌生死。”
他抬头喊了一声秦筝,秦筝手中的铁棒立刻触到高压线上,噼里啪啦,瞬间火花四溅。
石料堆下的人纷纷惊叫着捂着眼睛,举着拍照的甚至有人吓掉了手机。
而秦筝完好无损,甚至头发丝都没竖起一根。
金宝更是看的目瞪口呆,不可能,这不科学。
秦默趁着对方稍微分神的当口滚动轮椅冲过去把枪下的小胡甄抢到怀里。
轮椅快速向人群这面滚动,金宝这才反应过来,他扣紧扣板想把子弹打出去。
意外,枪里没有子弹,他不知道金圆圆早就偷偷把子弹取出来,她终是不忍心小胡甄命丧父亲的手中。
金宝扔了没用的□□向胡夫人冲过来。
胡夫人还沉浸在小儿子得救的喜悦中一时没反应危机已向她扑来,只听胸口噗嗤一声,金宝已迅速夺过她手中的刀并刺入她的心脏。
胡夫人心脏中刀,倒地闭眼之前见村民已把金宝按在地上,再望一眼插在自己身上的刀,安慰一笑就去了。
再是嚣张恶毒的女人也不失为一个好母亲。
秦筝去了市区刑侦队做了详尽笔录,剩余的事情就交给当地警察了。
出了刑侦队的门,他直接回了村长的家。村长家门口不但挤着层层叠叠的人群,就连赵家段家叶家人都在,滕雨土瓜已经收拾了包袱准备回家。
滕雨望着围堵在门口的一众村民,“哎,土瓜你看见没他们都是来看秦筝的。”
土瓜一个劲点头,“一个面对杀人凶手临危不乱,一个手握高压线放电,太特么帅了,秦大哥小哥要出名了。”
滕雨瞪着一脸崇拜的对方,“你不觉得此事诡异么,怎么跟那些无知村名一样相信秦筝的混账话练了什么闭电神功呢?”
土瓜挠挠脑门,“怎么说呢,秦大哥秦小哥本就不寻常,这一点我早看出来,所以没什么太惊讶的啊。”
秦筝从内屋出来,土瓜连忙凑过去,“秦小哥秦小哥我为你开路,走着,哎,慢点村里的台阶有点陡啊……”
“瓜瓜哥哥。”早已收拾了大包袱的邱明珠掐着点堵门口,“我爸爸终于给我钱去整容了。”
土瓜松开拽着秦筝的手,拔腿就跑,“救命啊……”
“瓜瓜哥哥等等我……”
秦筝微微一笑,走出门去。
围堵的几个村民握着手机聊天。
“那小哥举着棍子碰高压线时我明明录像了,重新翻看,手机里居然什么都没有。”
“我也拍照了,可手机里一片白影,什么都瞧不见。”
“我的也是,真他妈邪门了耶!”
……
滕雨扒拉开人群挤出去,嘴里嘟嘟囔囔,“今个要不问清二秦的身世来历我是睡不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卷结束了,凶手很好猜,下卷开始新的案情,回归到都市豪门,有点重口,凶手就不是那么好猜了,不是像凶手的就不是凶手,也不一定不像凶手的就不是凶手,这卷更重情感,亲们继续挺我啊!!!
第叁案【亲爱的食人魔先生】
第45章 亲爱的(1)
车子行驶在高速公路上,天色愈发暗淡,而车内压抑的气氛有增无减。
四爷躺在后座上,眼睛阖得严实,尾巴也耷拉到地上,毫无生气。
秦默终于不再安抚四爷,染血的手只僵僵的搭在四爷毛茸茸的脑袋上,他知,安抚已无用。
土瓜打开第四盒纸抽,抽出一沓纸巾垫在四爷的脑袋下,四爷的眼睛又淌下几滴血来,鲜红的颜色顺着濡湿的毛滴落在洁白的纸巾上。
土瓜心疼的不行,给四爷擦了擦眼再把染血的纸巾丢进已经冒尖的垃圾桶里,哎,这可怎么办才好。
副驾座的滕雨一直抱着座椅望着后面的动静。本来她已经在脑子里琢磨了好几种让二秦透露身份来历的套路,可车子刚刚离开丰宁,四爷就开始不对劲了。
刚开始四爷只是坐后面睡觉,突然就倒在滕雨的大腿上。
滕雨还揪着四爷的耳朵教训着,“怎么你也耍起大牌来了,你一屁股占俩人位置就算了还让我给你当人肉靠垫啊爷,可你这样违背的自然法则,从食物链上讲,我怎么也比你高档点,快起来别装尸体了四爷……”
可四爷一点不动,滕雨直觉压在大腿的这团肉死沉死沉的。
她拍拍四爷的脑袋,“再不起来薅毛了啊……咦……”感觉黏糊糊的摸到的什么,手心翻转过来,一手的血。
邻座的土瓜也大叫起来,“四爷流血了,眼睛里流血了。”
秦筝把车子停在路边,仔细查看了四爷的身体。
没有一丝伤痕,更无一声呻~吟,只是眼睛时不时渗出血来。
滕雨和土瓜都嚷嚷着赶紧找个兽医院,附近实在找不着挂个人类医院的眼科也行,反正都是眼,先止血再说。
滕雨从手机上搜出两公里外的一家兽医院,刚要汇报地址时,秦默打断,“滕雨,我们俩人换下位置。”再转头吩咐秦筝继续开车。
滕雨土瓜是懵了,以秦默平日对四爷的态度以及现在亲手为四爷擦血的神情来看,他对这只宠物是相当在乎的,可为什么不送医院而是任由四爷自然放血?
纸抽都用了好几盒了,四爷一直不见好,有时几滴几滴的流血泪,有时候一汩一汩的流着血泪,这样下去一身的血都要流光了。
土瓜滕雨虽然跟四爷认识的时间不长,但短暂相处下来,感情还算深厚的,这会俩人也着急了,好话在四爷耳朵边上说了一箩筐,什么等它好了给它烤一筐地瓜再给它找个女朋友生一堆小四爷……
直到秦默稍稍抬起头,消沉的道一句,“你们安静会……四爷它没准……”
岂止滕雨土瓜直接被吓住,就连专注开车的秦筝也突然来了个急刹车。他转过头看了四爷几秒,继续握紧方向盘前行,前路茫茫,黑暗中弥漫着雾气,有种很容易便迷失此间的荒芜感。
滕雨土瓜一路上被压抑的说不出什么话来,除了默默看着四爷流血就是拿出包里的饼干矿泉水垫了垫空空的胃。
滕雨拿着饼干包装袋翻来覆去找不到生产日期保质日期甚至厂商,这种东西吃下去应该死不了吧,她偏头望望车窗外将要驶过的服务站,现在提要求下车吃饭好像有点不合时宜,抓起一把饼干塞嘴里,难吃的不想嚼,这就是土瓜从赵瑶瑶家小卖部买来的零食。
秦默却喊了秦筝停车,“你们下车去吃点东西。”
滕雨昧着良心说不饿,自己实在咽不下去就一个劲把饼干往土瓜嘴里塞。
土瓜几乎要被噎死,他几口矿泉水咽下去才表态,“我们几个大男人饿一下没什么,叫你一小姑娘饿肚子就不好了,下去吃点吧。”
滕雨一顿感动,跟土瓜认识近二十年了,很难听见这厮说人话,且是贴心的人话。
滕雨终于丢了三无饼干去了服务站买了几盒简单的盒饭,拎着盒饭上车就说:“开车吧,我想四爷是想家了。”
也许回到8号院子,四爷就好了。
返回8号院,是第二天的下午,阳光在树叶间跳跃。
梧桐树下站了个人,着装精致,眉目修长。
秦筝刚把车子停在院中,苏七夜闲庭信步走出树影,微笑,“我等你们好久了。”
秦筝冷冽的看着对方,“苏七夜,这里不欢迎你。”
“小筝。”秦默透过车窗喊他,“先把四爷带进屋子。”
秦筝推着轮椅下了车再抱起奄奄一息的四爷往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