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孟二虎一声爆喝,双手握着大锤朝着噬血的头颅狠狠抡去,这一下要是击中,非但脑浆崩裂不可,那架子颇有拔山之势,如一头猛虎般,反观噬血竟然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托大如斯,只是轻轻将举起自己的左手掌,眼见巨锤就要砸中噬血了,噬血是想仅凭肉身之躯对抗敌人啊。
轰嗤,一声巨响,孟二虎的巨锤刚好落在噬血的左手掌上,可怕的震感让二虎手中的巨锤几乎脱手而出,虎口崩裂,噬血竟然真的直接用手掌接住了,而且如此轻松,连看他一眼都不用,这就是实力的差距吗?根本不是体格能比的,即便体型相差不大,但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噬血看也不看,甚至不屑于动用手掌的锤子,直接右拳轰去。
“七煞阵起。”唐少见情况不妙立即下令催动七煞阵掩护,噬血的拳头刚要击中二虎的身体,二虎的身体就化为一阵白烟直接消失了,这就是七煞阵的能力,虚化,隐藏本尊。
“哈哈,噬血,在这七煞阵中,你即便累死也找不到本尊,各位一起上吧,将他杀了。”唐少大笑的,见孟二虎真的没事,一个个都冲了出去,这一拨就有十数人,齐齐向噬血攻去。一个个见利私心大起。噬血脸色没有丝毫变化。直接闭上了自己的双眼,既然眼睛无法判断,那就干脆不用眼睛了。
噬血一句话都没说。朝着身后再次一拳轰去,这猛烈的一拳正好打在实处,而孟二虎的身形刚好出现在那里,见噬血的拳头轰来。孟二虎只能将手中的锤头挡在身前,希望借此挡住噬血的攻击,只见噬血的拳头狠狠的砸在那铁锤之上,咔嗤一声,那偌大的铁锤竟然直接被砸穿了。拳头实实打在二虎的肚子上,一口血沫喷出,二虎倒飞了出去,手中的铁锤碎片四处溅射,二牛狠狠的摔在地面上,立时断气。
而随后攻来十数名参赛中,皆被噬血一击毙命,死状极惨。连杀十数人竟然连眼睛都没睁开。就这么简单的第一次交手,唐少这边就死了十数人,再也没人敢上前,即便有七煞阵的辅助那些人也吓得腿软了。
此时冰岛上空,两只巨大的纸鹤飞行着,而纸鹤上各自坐着人。其中一只上还躺着一名黑发少年,少年昏迷不醒。身上则包裹着不少白色绷带,很显然受了不轻的伤势。黑发少年的身旁蹲着两人,这两人自然花落雨和白凌了。
“他的怎么样了?”花落雨担心道,仔细观察着冰岛下方的地形,一路过来看到了不少杀戮和魂师的交手,乱成一团,真的很难找到一块安静的地方给林尘进行手术啊。
“伤势算是暂时稳定住了,可若想救他的命,还是得立即进行手术,不然的话他撑不过三个时辰。”白凌淡淡道,这手术还得他一个人完成,花落雨最多当当助手,至于其他人根本帮不上忙啊。
“就那块高地吧。”花落雨指了指前方的一块凸起的高地说道,那块地方地形崎岖,易守难攻,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届时我在那儿布置个九绝阵法,加上地形,只要二牛等人守好阵眼,只要不是太难缠的强者,是攻不上来的。”白凌也点了点头,随即指挥那两只纸鹤降落在那片高地之上。
花落雨很快在高地四周布置起了阵法,九绝之阵,是个极其难缠的阵法,加上崎岖的地形,用来防御敌人效果会非常好,阵法布置好后,白凌早就用白纸架起了一座小型的手术房,等待花落雨这个助手到来。
只见纸质手术房中,林尘躺在一张纸质的床上,其旁一张纸质的桌子,上头摆着一把把小钢刀,这是白凌随身带的手术刀,原来白凌乃海皇公会第一御用医师的徒弟,对艺术有独到的天赋,为人沉默寡言,性格孤僻,人称“小怪医”,而他的师傅则被称作“老怪医”,这两人也是颇有名号的,尤其是他们起死回生的医术,徒弟的医术更是不亚于师傅。
“林尘能迅速恢复吗?若是时间太长,恐怕他就失去比赛资格了。”花落雨现在担心的是这个,他自己倒是没事,可林尘这般天才的人物若是为了就他而失去比赛资格,他会懊悔的,所以他无论如何都想将林尘治好。
“能倒是能,不过有些危险,如今他魂念损耗大,缘由在于他的右眼,魂念损耗过大,很可能会导致他的右瞳失控,其中所蕴含的能量爆炸,将他所有的魂念吞噬,到那时就真的没救了。”白凌谨慎道。
“右眼?怎么会这样?”花落雨听得有些糊涂,不明白白凌的意思。
“是的,若是我所料没错,他的右瞳属于天谴之眼中的一种,而且力量十分强大,他之所以会昏倒,也是由于这右瞳的天谴之眼过度使用的缘故。”
“什么!他也有天谴之眼。”听到这,花落雨心底没法平静,天谴之眼这般稀有的天地奇物,他这却是一下见到两种,真是奇迹啊。
“嗯,如今要救他,唯有将他右瞳天谴之眼所爆发出的能量压制住,而解决之法就是找到另一种能与之天谴之眼相平衡的力量,才能两者相互抵触,兼容,乃至最终结合稳定,这就是以刚克刚之道。”白凌淡淡道。
“你的意思是…,将金之领主的时空之瞳移植到林尘的身上?”聪明的花落雨自然很快便猜到了白凌的想法,不过这个想法是不是有些太大胆了?一个人身上同时拥有两种不一样的天谴之眼,这是要造出一个多么可怕的怪物啊?两种不能的能量,很容易发生危险啊,“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白凌摇了摇头,现下要救林尘,就在还有这个办法。
花落雨无奈一叹,“好吧,只能试上一试了。”。。)
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 黑骨
冰之岛,一处平地之上,鲜红的血液染红了白雪,一朵朵血色冰花盛开着,而血晶之旁,正躺在二十多具尸体,这些尸体身上还淌着热乎乎的红色液体,在这低得可怕的温度下,渐渐冻结。而距离这些尸体的不远处,一名面露惊惧的白袍少年跪坐在尸体旁,身体颤抖着,那雪白的长袍上沾上点点血迹。
而白袍少年的对面,是一名接近三米的大块头,手持一柄黑色巨锤,悠闲的向那白袍少年走来,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双目冰冷的瞪着那名白袍少年,根本让人想不到,就在一分钟前,这名壮汉连杀了二十五人,都是些实力不弱,自命不凡的天才参赛者,那白袍少年便是唯一存活下来的一个,唐门门主之子,唐少,他的计划完全破产了,所找来的打手一个不剩的被眼前这壮汉杀掉,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了。
不用猜,那壮汉便是噬血了,进过五大公会联手通缉过的S级死囚,光是这凶名就足以将人吓跑,噬血即便实力不及原来的一半,加上身上的诸多限制,可依旧一口气连杀了二十几人,让这位唐家少爷彻底绝望了。不是噬血太强,而是他遇到的人太弱了。
“求你不要杀我,绕我一命。”唐少全身颤抖着,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因为他知道,逃是没用的,以噬血的速度,即便拷上脚镣也能轻而易举的追上他,现在要活命,就只能向其求饶了,大丈夫能屈能伸,更何况在十多年前,自己还是个小子的时候,就曾向他求饶过。
噬血走到唐少身前,看着他那副懦弱的样子,心里顿生憎恶,掌心直接朝着其天灵盖拍去。咔嚓,唐少的脑袋直接被拍碎,脑浆和鲜血溅了噬血一手。噬血吐了一口吐沫在手上,将血液擦去,只留下两个字“废物。”随后扛着巨锤转身走开。
嗖,一道锋利的黑色流光向噬血射来。只听得到一阵风声,噬血脸色一变,猛然跃起,落在一块雪岩上,目光一凝。只见不远处一名黑发少年缓缓向其走来,少年和他一样,赤裸着上身,走在雪地中,可身材与之相比起来倒是差了很多,略显消瘦,不过腹下几块肌肉还是非常鲜明的,但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少年脖颈处裹着一串骷髅项链。脸上带着一丝笑意,这股笑意看起来有些玩味,但从其眼神看来,这家伙绝不是一般人。
噬血刚想问是什么人,却意外的发现自己的脚镣竟然断开了,难道是因为刚刚那一下子?不会吧。速度快到如此境地?要知道这镣铐可是陨铁铸成,要斩断谈何容易。可这少年却仅仅用一击就做到了?当然,要是在其全盛的情况下将这陨铁砸断也不是不可能。可是如今他被钉了琵琶骨,实力不及原先的一半啊。
“噬血,让我们公平打一场吧。”少年淡淡道,眼中没有丝毫畏惧,只有必胜的信心,即便知道噬血的真名也要挑战,看来是早有准备了。
“公平一战?我没听错吧。”噬血大笑道,他还是第一次听到一个小辈这么说,他闯荡魂师界这么多年,杀人无数,什么级别的强者没见过?今天竟然沦落到让一个小辈来说公平对战,这不是在打脸吗?即便胜了也会让人笑掉大牙,当然,他不在乎那些,可他还不至于欺负一个小辈吧。
“你没听错,我知道你的身体钉上了琵琶骨,实力连原先的一半都到不了,即便赢了这样的你,我也不会高兴半分,所以我需要一场公平的战斗。”对于噬血的大笑他并不在意,公平对战本就是一个荒唐的想法,在这尔虞我诈的魂师世界,哪有公平可言?弱肉强食,只要能杀掉对方,就是胜利,谁又回去在乎是否公平?
“哼,天真。”噬血开始对眼前的少年有些不同的想法,这个人似乎不同于他以往遇到的魂师。这少年自然就是一直躲在一旁的独孤仇了。
“是否天真你很快就会知道,现在你只需站在那儿不动就好,看到那些黑色蝴蝶了吗?它们会钻入你的身体,帮你解除琵琶骨的封印,若你信得过我,就不要抵抗吧。”独孤仇淡淡道,表情不带一丝虚假。
噬血没有说话,独孤仇的话似乎触动了他,他选择了沉默,而那一只只黑色蝴蝶悄然钻入他的肉身,眨眼间就进去了数十只,一分钟过去了,第一块琵琶骨被卸了下来,这琵琶骨共有两块,中宇城主全部将之打入噬血的背骨,借以封印其实力,第二分钟,另一块琵琶骨也被卸了下来。
很快的,噬血身上的封印全部解除了,顿时一股与众不同的快感自心底传来,痛快的噬血竟然忍不住大喊了一声,虽然身上有些伤势,但这并不影响他此时的心情,要知道这可能的琵琶骨跟着他都快一年了,那该是的中宇城城主硬是将他死死的关了一年,直到这次的大陆排位赛才将之放出来透透气。
“小子,希望你的选择不会让你后悔。”噬血二话没说,大喝一声,夹杂着魂力的音波直接将四周的岩石震得粉碎,手举巨锤朝着独孤仇横冲过去。
“哈哈,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独孤仇大笑一声,虚空一探,不知从何处抓出一把银色三叉戟,直面迎了上去。
哐,两把武器撞击在一块,一把是重达千斤的巨锤,另一把则是尖利的三叉戟,孰轻孰重,一眼便知,两把武器都是一阵剧烈的反震,结局当然是独孤仇吃亏了,他那三叉戟就算再强,硬碰硬之下岂是那巨锤的对手,不被震飞就不错了,独孤仇身形暴退,只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他总算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了,这么长久以来他还是第一次在力气上输给别人,此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