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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段延庆语气中满是疑问。
“段先生应当知道,那白衣女子在委身于段先生前,就是嫁了人的。原是她丈夫负心于她。她气愤致极,一时冲动,才……由此可见她的性子是多么的刚烈。
她如火的烈性,这些年为了儿子,可以好好的活着,可是她仍然未对她丈夫忘情,您若是出现在她面前,她很可能会自杀以保全儿子和自己的名誉。”
闻此的段延庆重重的低下头。但是凌宇还是可以看到他那满脸的颓然之色。
凌宇虽有不忍,不过为了段誉——这个纯白如纸的大舅子也只有继续在放重弹“再说您的儿子,是一个至纯至孝至仁至义的人。您说,他若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会怎么样?他喜爱读书,精通佛理,最不喜欢打打杀杀。您说,他若是知道了您这些年的作为,又会怎么样?”
段延庆再次陷入沉默中,又过了许久后才堪堪抬起头,只是此时的段延庆已是同凌宇一样满头白发,仿佛顷刻间老了很多岁一般。凌宇也首次不忍的低下头,那双虽然说不上古井不波的双眼亦是满含自责之色。
“呵呵慕容公子不必自责,老夫白活这么多年,昔年多做杀孽,今日至此也是报应。多谢慕容公子厉语点破段某,只是还希望慕容公子告知他母子二人下落,段某只远远的观上一眼,暗中帮帮忙就好。”说着段延庆起身对凌宇施一礼。
凌宇慌乱的用内力硬生生的将段延庆抬起,没让他施成。段延庆在真心感激凌宇的同时也深深的为其高深的武功折服。
“段先生不可,慕容复何德何能,焉能承受的起段先生的大礼。在下这就告知段先生。说来段先生不需对白衣女子和您的儿子心生愧意,您虽然无法坐上大理皇位,可是您的儿子将来却可以当大理皇帝。”
“什么?”
“那白衣女子,就是镇南王妃刀白凤,段誉正是您的儿子。”
“这怎么可能……”
“刀白凤现在玉虚观出家为道,法号玉虚散人,刚刚就在段正淳王爷身旁,您仔细一观便知。至于段誉此刻就在西夏皇宫争夺驸马之位,他身上有一块金牌,上面有生辰,你想法借来一观便知。”
“……”
又许久的沉默。
“少室山门前,慕容公子似乎和我誉儿……”
“段先生当真是疼爱段誉兄弟,才刚刚认亲就替其着想起来。早些时日慕容复身负复国重担,有些事不得已而为之。今日得以逍遥之闲,故那些……哈哈不提也罢。我与段誉兄弟已是很要好的朋友,段先生不必怀疑在下的目的。”
“倒是老夫多心了,慕容公子勿怪,日后慕容公子有事即可通知段某一声,段某自是随叫随到。告辞。”
“慢走。”
不去理会段延庆鬼魅的离开,凌宇轻轻的叹了口气,复把怀里睡熟的小童轻轻的放到床上,父爱泛滥的为其盖严被子。后独自推开门,飞身到房顶看起日出来。
第十五回得秘药、逗岳老三
曼陀山庄内 只见王夫人——王大怨妇神色万分激怒,连指向那跪在地上婆子的俏指都不住的颤动,朱唇几经张合才勉强发出声音“你说复官把药粉取走了?”那婆子很是惶恐不住的点头。
看过天龙的朋友都知道,王大怨妇曾设计用醉人峰毒老段,后来老段没毒着反到把小段给毒了,以致最后和老段及他的四个情人一同升天。
其中涉及到一种药粉——吸引醉人蜂的药物。
凌宇这人懒、懒得要死、懒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即便是现在他有与萧峰、段誉、虚竹等人一叫长短的本事,他也懒得去与他们争个长短。
曾身为二十一世纪的凌宇懒得与人动手打架的同时,也深知人在江湖飘,难免要挨刀的道理。所以凌宇即为了生活安逸又为了不挨刀,可谓昼夜勤思、绞尽脑汁、历尽心力、翻来覆去、百转千回……想了好多办法,比如韦爵爷白灰迷眼神功,郭敬幼年的扮猪吃老虎(杀梅超风他老公那段),丁老怪的三笑逍遥散等等。直到见到老段心花怒放的去添王大怨妇的空子对联时,凌宇才又想到小龙女的御蜂术。
遥想当年小龙女,手托玉净瓶,吹一缕香风,控万只黄蜂的场面。便是牛叉如金轮儿、老顽童老孩子也只有甘拜下风、自认不敌的份。所以当凌宇一看到那个装满了吸引醉人峰药粉的两个柱子,便迫不及待的窍了里面的药粉。
这便是王大怨妇震惊、愤怒、发飙的原因。
想到老段和凌宇在一起的王大怨妇终于平静了下来,缓了缓气开口问道“复官有没有说什么?”
婆子见王大怨妇神色稍缓,轻轻的吐了口气恭敬回道“表公子说夫人的药粉他有急用,所以就先行拿走了,叫夫人不要怪罪。恩还说路上遇到夫人的故人——大理段王爷,并一同前来探望夫人,叫婢子告知夫人,好叫夫人有所准备。”
听到凌宇会带段正淳前去的王大怨妇,心里早已面满是段正淳,那里还有时间去怪罪凌宇的盗药之事“复官说大理段王爷回来探望我?”满是震惊和喜悦的再次问道。
婆子见怪不怪点点头,复又伸手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王大怨妇,开口道“这是表公子给夫人的信函。请夫人过目。”
王大怨妇急切的接过信,撕开信封,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关于段正淳——老段的一丁点信息。然而随着一路的读取,王大怨妇眉头越皱越深,最后恼怒到吼叫“这个负心汉,五个贱人他带了四个,来向我示威吗?看我怎么收拾他?”声音越到后面越是充满寒意,吓得一边的婆子再次浑身颤抖。
凌宇这人没什么太不好的品德,顶多就是有点闷骚、小阴损。他叫婆子给王大怨妇的信里多是表示盗药的歉意,不过偶尔的也提及老段几语,当然也不会忘记提及到老段的四个如花老婆。这便是王大怨妇的暴怒原因所在。
这当然是凌宇故意的,生怕五女争夫不够精彩,凌宇可谓费尽心机的先给王大怨妇扇扇风、点点火。
我都不好意思说,这货有的时候是够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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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风和日丽、万里无云。凌宇一行人、老段一行人、被段延庆和叶二娘抛弃的岳老三、争完驸马迎头赶上的段誉一行人走在赶往燕子坞的大陆上。众人皆有说有笑,无不欢喜万分,唯独岳老三如同没有要的孩子一般催头丧气,凌宇见此忍不住前去逗上一番。
于是凌宇把怀里玩弄着铁剑的小童递给邓百川,自己凑到岳老三跟前,轻轻开口问道“岳老三想剪谁的脑袋呢?”
“他奶奶的,老子恨不得剪了慕容……”抬头发现问自己话的正是自己嚷着要剪脑袋之人,岳老三顿时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
当再次抬头见到凌宇那淡淡的笑容时,岳老三禁不住满头大汗,他还记得前些天自己被一大群蜂子争相“献吻”的经历。于是硬是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悻悻的嘟囔道“段老大也不是吃错了什么药,非要我跟着这个笑面阎王?”
凌宇是谁?凌宇是练功都能练到要自杀,闲着无聊跳河玩的牛人,所以怎么可能会听不清岳老三的抱怨。不过他也不为此有半分责烦岳老三,相反还有种想要继续戏耍岳老三的冲动。
于是凌宇不以为意的再次呵呵一笑“岳老三你可真是一点都不理解你家老大的心思。”见到岳老三和众人都漏出疑惑的表情时,凌宇淡然一笑继续道“岳老三你可听说万事皆以孝为先?”
“哼我岳老三的爹娘早就见阎王了。”
“可是你还有师傅啊,段公子敢问岳老三是不是贵徒?”凌宇笑着转向段誉问道。
段誉呵呵一笑抱拳道“正是!”
“岳老三你可承认段公子是你师父?”
“段公子当然是我师傅。”岳老三把头一抬,一副得意模样。
“那就好,想必岳老三你也听闻过‘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说法吧。”
“听说过!”岳老三有些不解的看着凌宇,其他人有些明白凌宇的用意了,皆捂嘴忍着笑意。
“那一个孩子只知道在外面闯荡,不知道回家对自己的父亲尽孝可对否?”
“那是禽兽不如,连乌龟王八都赶不上!哼”岳老三哼哼了一声。心里暗呼幸亏自己老爹死得早,否则自己和老大在外闯荡这么多年,岂不是成了禽兽。
“那岳老三你可真是禽兽、乌龟王八皆不如了。”凌宇一脸的痛心疾首。
“你奶呃,那个我岳老三什么时候连禽兽、乌龟王八都不如了?”岳老三瞪着大眼睛,气呼呼的说道。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岳老三你也承认了,那么你师父段誉是不是也就是说,是你的父亲啊,那你不守在段公子身旁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尽尽孝道那是不是就禽兽不如啊?”
“那……”岳老三一脸通红,欲便无言。
“不过之前你一直忽略了这件事,所以也不能说你是禽兽不如。幸好你家老大想起来了,才让你留在我身边以待段公子,好尽尽孝道。让天下人都知道你岳老三非是那禽兽、乌龟王八不如的人。”
“对对对,还是老大想的周到。师傅以后我就跟在你身旁了。”岳老三说着就跑到段誉马前做起牵马童来。
“这就对了,堂堂一代恶人岳老三怎么能落下别人骂禽兽、乌龟王八不如的把柄哪。”这话迎来岳老三一阵狂点头。
众人看着凌宇道骨仙风的骗岳老三皆忍俊不禁,唯独平白多了一个“老”儿子的段誉哭笑不得。
第十六回故人来访
时间最是无情物。它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而停滞或者滞缓流逝;同样也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而加快流动的步伐。 自凌宇一行人回归燕子坞已然过去一个月有余。这一个月中,凌宇最期待的五女争夫大戏并没有如约上映,相反五个老女人不知道吃了什么药,相处的甚是融洽。这让知到内情的凌宇险些把眼珠子都掉到地上。
凌宇当然也知道五个老女人的和谐相处只是表面上的做戏而已,虽然争斗是少不了的,但是那些转入地下的斗争却不是凌宇能大饱眼福的,这也是凌宇郁闷纠结所在。
反正是五女和凌宇都不爽,这其中爽的恐怕只有老段一个人。
因为王大怨妇从投老段的怀抱的原因,王语嫣当然也就得到了一个什么格格、公主的称号。这倒是次要的,重要的是段誉知道了王语嫣是自己妹妹的事儿。虽然这其中有那么一点误会,不过没人去捅破,段誉也就只有误会到底的认为王语嫣是自己的妹妹了。让众人(除了凌宇)吃惊的是段誉并没有表现出痛不欲生、伤心欲绝、为此殉情……等等等等的情愫,相反的是段誉知道这个消息后当真欣喜万分、喜悦之情难以名状。大概那算是一种情感的寄托吧!
老段和五位夫人并没有在曼陀山庄享受多久,大理便传来消息叫老段回去接收皇位。老段情场,官场双得意,美滋滋的回家白天做百姓的皇帝,晚上做五女的皇帝去啦。依照立法段誉本来也应该回去的,不过鉴于段誉的坚持,老段也只能无奈的让段誉留在燕子坞了。老段与五女临行前,刀白凤看向段誉的眼神满是歉意和愧疚,这让凌宇又心生一事,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