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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09…2…28 17:36:04 本章字数:3239
泽叔遇刺的消息传得相当的快,快得都叫人吃惊。
阿健赶到总部的时候,汽车已经挤满了总部外面的大街。
人们只好在汽车间来回的蹿。
“让一让,让一让。”保镖们分开挤在大门口等待着验时身份进入院的人们,也不知道他们都想进去干什么?
一见有这么多人簇拥着,知道是大人物,那些挤得不可开交的人们自动让出条路来。
阿七和他的部队守在各个重要的位置上,看样子他已经控制住了局面。
院里都是些大人物,组织内的不要说,政界、军界、财界、洋人,都来了,怀有不同的目的,都来了。
从这里里外外的人煞是热闹,弄得巡捕房出动大批警力来维持秩序。
那些够得上身份的大人物们就象报到那样一个个地走阿健跟前,说些得体的话。
“你,可来了。”红狼一见阿健,禁不住长出了一口气。
“那几个人呢?”
“已经控制起来了。”
“司徒杰夫呢?”
“还没有找到。”
“叫阿七。”
有人飞也似的找阿七到阿健这边来。
“吩咐下去,追捕司徒杰夫。”
“是。”
“松江家里人到了吗?”
“已经派人去按,估计再有个把钟头就应该到了。”红狼说。
“秘书长,泽叔的后事就得您安排了。”
“我明白。”
***
灵堂首先布置好,其迅速令人不禁怀疑是不是早就做好了准备。
泽叔的遗体已经给整容师精心处理过,面色极其安详,就象睡着了一样。
眉间的洞处理得尤其的好,看起来还是个淡淡的痣。
阿健只看了一眼,便远远地躲到一边去,他知道自己的眼泪是不能落到父亲的身体上的。
“爹,慢走,阿健要把司徒杰夫带到你灵前亲身宰了。”
***
天蒙蒙亮,松江老家的人才到。
一向以温顺、软弱著称的朱夫人这一次行事却大出人们的意料,原本人们会认为她得哭死过去,谁知她一滴眼泪没掉,劈头盖脸地朝红狼、黑狼、凌舒民以及阿健发了一顿脾气。
“谁是杀手?”
“是司徒。”
“怎么会?”
“是他。”红狼说。
“他人呢?”
“还没有抓到。”
“那你们在干什么?”
“我们已经派人追捕他。”
“我要见到他。”
“我去找。”阿健说。
***
“我看你还是带着人头回去。”看着阿健的神情,江海洋说。
“朱夫人非要见他。”
“那就叫他闭上嘴。”
“我不会叫他开口,您放心吧。”
“你打算怎么处理他?”
“在泽叔的灵前宰了他。”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吗?”
“是。”
“不好吧。”
“只能这样。”
“别闹出事来。”
“不会。”
“我过一会再过去。”
“好。那我先走一步。”阿健一摆手,几个弟兄上来架起五花大绑的司徒杰夫走了。
“他做的真像那么回事!”江海洋回头对阿强说。
“越像越好,对吗?司令!”
江海洋点点头。
***
司徒杰夫脖子上的钢丝在车进总部大门的时候给解了下来。
司徒杰夫一进灵堂,朱氏像疯了似地冲上来,后面跟着她的两个女儿和何家的老老少少。那是副要生吃了仇人的架式。
这是普通人所能进行的最痛快的复仇。
等那几十人都累得再也抬不起胳膊腿的时候,司徒杰夫已经象条死狗,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谁再想问点什么都是不可能的了。
阿健提起瘫在地上的仇人,拖到父亲的灵前。自己跪倒在地。
“我把他给您带回来了,您睁眼看看。”说到这里,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扑扑拉拉地落下来。
谁都想到过这个冷面杀手还会有眼泪,不禁都哭了起来。
红狼也有些楞了,忙到外面叫了阿七,吩咐几句。
阿七便进灵堂,走到阿健跟前,俯身问:“大伙都瞅着呢,你想咋整啊?”
阿健收住眼泪,说:“砍刀,托盘!”
“你想干啥?”
“去拿!”
阿七没敢再问,他听出哥声音中那种杀气,连忙到外面找了砍刀和托盘上来。
阿健恭恭敬敬地把托盘放到供桌上。
右手抄起砍刀,左手一把揪住司徒杰夫的头发把他往自己身前一横,饶是司徒杰夫已经给打得半死,这痛楚还是令他发出惨叫。
每一个看到的人都明白阿健要干什么了。
抡起砍刀,丝毫不差地落在司徒杰夫已经给抻得长而细的脖子上,那声音到现在还叫每一个听到的人感觉战栗。
头给摆在托盘里,尸体则胡乱地裹起来,丢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
泽叔的家人们虽然恨极司徒杰夫,可看到这场面还是给吓得魂飞魄散。
倒是朱夫人镇定如故。
她走到阿健跟前,“告诉我,他是为什么?”
“不知道。”阿健回答道。
“我想知道是为什么。”
“我会调查。”
“就他一个人吗?”
“应该不会。”
“别人呢?”
“我现在不知道。”
“你打算怎么办?”
“我会一个一个找出来,他们的人头会一个一个摆到泽叔的面前。”
“你要对他发誓!”
“是。”
阿健再次跪倒在父亲面前,发了誓。
他的誓言让一些人心惊胆寒,因为他的誓言意味着要有许多的人头落地。
当然,也不有以为然的。
“哼,这小子可真会演戏。”
谁会因为一个死的老大,而得罪活着的老大们呢?
谁不清楚,干掉泽叔的人是什么量级的人物。
上海滩有几个人能指挥得了司徒杰夫呢?
阿健的誓言只不过是给死者家属一个态度,也是给组织里的弟兄们一个态度罢了。
“罢了”的意思就是泽叔统治上海黑道的历史已经结束,一个崭新的时代将会到来,至于谁来接泽叔的班,谁来作掌门人,那还未有定论。
不过阿健将是一个有力的竞争者。虽然他到达灵堂晚,但是他提来了杀手,岂不是对家属最大的交待,岂不是对弟兄们最大的交待?!
正文 第十二章
更新时间:2009…2…28 17:36:04 本章字数:2651
泽叔的丧事隆重,气派,热烈。
一切都是参照莫大先生的规格办的。
这红狼是有经验的。
不过在由谁来执幡、陵墓等几个问题上出现了小小的分歧。
小豪远在英伦,是无论如何也赶不回来的,由谁来就成了问题,这个时候,红狼提出由阿健来。
何家的老老少少说什么也不同意。
但组织上同意。
这个意见也得到了上海方方面面的支持。
江海洋最后拍板。
这样没有人再敢反对,就由阿健为泽叔披麻戴孝,行孝子礼。
按照司仪的口令,做得一板一眼,就是一个真正的孝子,谁也没挑出什么毛病来。
倒让何家人心服口服,没的话说。
关于陵墓,多数人认为凌舒民的建议有道理。
那就是把泽叔安葬在马上就要竣工的为老太君的陵墓。
“那老太君怎么办?”何家人提出。
“本来这个陵墓就为泽叔留了位置的,只不过这次是泽叔先下葬而已,等过了三周年,老太君仍可以移过来。”红狼解释说。
何家人也便接受了这个安排。
***
大出丧那天,举城震动。
来自各地的头面人物、来自各界的社会名流、来自南京的达官贵人,纷纷在这个盛大的葬礼上尽风头。
总统第一待从室的康主任这次代表总统来沪,与上次大不一次,这次他是以上次失败者的身份来送葬上次的胜利者的。
“姓何的,咱们是谁笑到最后了呢?”当他站在泽叔的遗体前三鞠躬的时候,心中不免有种得意。
然而他脸上却是那种叫人动容的严肃和悲痛。
追悼会上是由江海洋致的悼词。
***
整个葬礼上阿健只想一件事,那就是把父亲安葬,别的什么都没想。
云姨几次要去看泽叔最后一眼,阿健没同意。
为泽叔办丧事期间,阿健只看到妻子一眼,就一眼。
小小当然是大仇得报的表情。
阿健知道自己和她永远不会再有和解那回事了。
他感觉这于自己倒不失为一种解脱。
阿强曾单独见过他,问他有什么事,阿健告诉他丧事过后会找他,现在还没有时间考虑。
组织里的那些大人物对于阿健在泽叔遗体前向朱夫人所发的誓心存疑虑,不免忐忑,纷纷以安慰为名前来探听消息,也不过失望而回。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过去,一刻也不停息。
那盛大的葬礼也便在时光流逝中在为过去。
***
安葬了泽叔后的第二天,阿健约阿强到自己的办公室里。
“我需要参与策划谋杀泽叔者的名单。”
“做什么?”
“杀。”
“我看没有这个必要。”
“那是你看。”
“参与策划的都不是普通人,难道你都要杀了吗?”
“是。”
“那会给你带来大麻烦的。”
“我不管什么麻烦不麻烦,我只要他们死,都死。”
“是,我知道,他们在组织里资格老,活着不利于你的统治,可你应该明白他们都是些什么人,杀他们会引起组织内乱,你更没法统治。”
“我不管那些,我只要他们都死。”
“那你是什么目的?”
“报仇。”
“为他报仇吗?”
“是。”
“你需要为他报仇吗?”
“需要。”
“为你的杀父仇人?”
“不,是父亲。”
“什么?”
“他是我的父亲。”
“你在说什么?”
“我也不相信,但这是事实。”
“他是你的父亲?”
“是。”
阿强给弄得目瞪口呆。
“我二十多年一心为父报仇,没想到最终会是这么个结果。”
“怎么会这样?”
“大概这就是天意。”
“老天竟跟我们开了这么大的玩笑。”
“天意。”
“阿健,你真的要把参与策划谋害泽叔的人都杀掉吗?”
“是。”
“那你先杀我吧!”
“强哥,我们之间也会有一场,但绝不是现在,现在我需要你帮我。”
“好,你需要我做什么?”
“名单。”
“你听好了。”
“你说。”
“江海洋。”
“嗯。”
“张树资。”
“嗯。”
“姜及丰。”
“嗯。”
“黄公美。”
“嗯。”
“闫寒。”
“嗯。”
“戴鹏。”
“司徒杰夫。”
“嗯。”
“再一个就是我。”
“没有别人了?”
“再有就是些不值的提的小人物了。”
“红狼,黑狼,凌舒民没有参与吗?”
“没有。”
“丛龙昊呢?”
“没有。”
“谢谢你,强哥。”
“你真要动他们?”
阿健点点头。
正文 第十三章
更新时间:2009…2…28 17:36:04 本章字数:2728
“阿健!”准备离开阿健办公室的时候,阿强叫阿健。
“强哥!”
“我想提醒你一句,能听吗?”
“你说。”
“仇是要报的,可这么多人一起解决,能行吗?”
“一个个的能解决得了吗?”
“我是说能不能这样,征得江海洋的支持,我们首先解决你们内部这些人。然后再想办法解决江海洋。”
“他们敢参与谋杀我父亲,势必得到江海洋的承诺,我们动他们江海洋能同意吗?”
“阿健,江海洋拉拢他们的意图非常明显,就是要控制他们手里的那些产业。所以只要我们答应干掉他们可以保证他更好地控制那些产业,他或许就会同意。”
“干掉他们只能谁会控制那些产业,难道他会看不明白?”
“你难道不会安排他的人接管吗?”
“这些他完全有能力办到啊!由我们办他放心吗?”
“他当然有能力办到,问题是他这么办的影响呢?假你之手,他坐收渔利不是更好吗?”
“我们以什么名义同他谈呢?”
“就以为泽叔报仇的名义。”
“这岂不是把矛头指向他了吗?”
“他会这样想吗?你如果想坐泽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