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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单脚跳的坚定身影,内心止不住的悲愤,有沉默而炽热的血液在胸膛内翻腾。单腿跳到血猰兽前,燕飞这才细细打量着这头全身皆红极为强大在上古拥有凶兽之名的血猰兽,一时间竟然越看越喜,越看越觉得这血猰兽英武不凡,内心有了干脆收了这头血猰兽当自己宠兽的念头,想必,这样的上古凶兽,也配当自己的宠兽了。血猰兽意识并没有昏迷过去,燕飞靠着极强的感知力与洞察之眼,盯着血獄兽的眼睛,将自己的意思毫不掩饰的传入了血猰兽眼底,更洞察着血猰兽的情绪。整个战场,一时间静止了下来,群兽的目光都盯在兽王血猰兽身上,人类的目光都盯在燕飞身上。而这一人一兽却毫不觉得不适,旁若无人的相互“深情”的凝视着。韩信猜到了燕飞的打算,可看到此刻这深情的凝视,再想到当初燕飞恶整他说让小黑服侍他,此刻不由想着,燕飞如此深情的凝视一头凶兽,是不是爱情观之类的东西有问题,就好凶兽这口?不提韩信的猥琐揣测,燕飞读明白血猰兽眼底情绪的变动后,当即一喜。血猰兽是上古凶兽,且实力强悍,野兽的直觉与敏锐极为强大,从燕飞的眼里读懂了燕飞的情绪。那是一种要它臣服,跟随燕飞的情绪,就如它作为兽王让别的猛兽臣服跟随一般。它看得懂,燕飞的眼睛里表达的情绪也很清晰明白。它又想起了燕飞骑在它的背上留给它的惨痛回忆以及眼下的困顿局面——身中剧毒无法自控,不由流露出了几分软弱与犹豫。燕飞正好捕捉到了血猰兽眼底这几分软弱与犹豫的情绪,当即大笑一声,单腿奋力一跃,整个人凌空翻身,稳稳的骑到了血猰兽的背上。血猰兽无比愤怒燕飞此刻的行动,心底同时有着深深的惊恐,之前留下的惨痛印像可谓是记忆深刻,但身体无力不说还被韩信操控,此刻被燕飞骑到了背上,连想要怒吼都发不出,一时间格外憋屈悲愤。
正文
396。谁说此刻不英雄?(求收藏)
就在血猰兽愤怒憋屈到极致时,后颈处传来温暖的抚摩。燕飞完全放开了心灵,超强的感知力与洞察之眼都关注着身下骑着的血猰兽,《意元观想法》中与动物沟通的法门如同柔弱的水流般流荡起来,在一人一兽间建立了一种奇妙而美好的桥梁。曾经,燕飞用过《意元观想法》中的“草法驱蛇术”给叶枫驱毒,但《意元观想法》本就是一种神奇博大的修行传承,能驱蛇也能与同样潜伏在山林间的猛兽沟通。这种本领,有个科学的说法,统称为“兽语者”,分开则有鸟语者,狼语者,狮语者,甚至鲨语者等。兽语者与动物间的沟通能力完全超过了所谓的世界顶级驯兽师,而燕飞此刻便有这样的能力,整个燕枫战部都共享了这由燕飞,叶枫,韩信,易轩,北唐门等提供的种种不比“兽语者”的本领弱的与野兽沟通的技能。燕飞此刻抚摩着血猰兽的后颈,手指很有技巧的用力挠着,挠着这块儿所有猛兽背脊中心处的部位,如同一只猴子给另一只猴子背上挠着痒,如同小狗儿用爪子在身上抓痒,也如同熊瞎子靠在树上蹭痒,让血猰兽觉得极为舒坦,如同它出生时父母时不时叼着它背颈儿的那块皮带着还未睁眼犹在吃奶的它转移地方时的美好。这种感觉让血猰兽铭刻在骨子里,不会忘怀。除了一部分很特殊的动物外,所有的动物,都对生它养育它的父母极为亲近。血猰兽也不例外,因此很享受这种感觉,又因为燕飞与它之间靠站奇异的术法搭建起了一道沟通的桥梁,完全没有心防,便沉溺在这种美好的感受之中。燕飞淡淡的微笑着,恬淡祥和,手上不停,强大的感知力与洞察之眼观察到血猰兽已不再抵触自己,便将自己的一波波情绪靠着双方沟通的奇异桥梁,传入了血猰兽的心灵感知之中,将让血猰兽臣服跟随的意思表达的极为清楚。吼……血猰兽的喉中传出了不满的咆哮声。不知不觉中,韩信已不再用天地大棋盘控制血猰兽,让此刻身中数种奇毒的血猰兽稍稍有了点掌控身体的能力,虽然没法形成强大的力量进行攻击,最为基础本能的声音还是能够控制发出的。燕飞乐呵呵的继续摸着血猰兽血红无比却绵软温润的皮毛,再次将自己的情绪传递给了血猰兽。血猰兽只是不停的发出不满的咆哮声,却任由燕飞骑在它的身上,很是享受舒适,竟然没了之前的愤怒与憋屈。在燕飞看来,自己与血猰兽已建立了良好的关系,起码此刻不会彼此攻击,但要血猰兽臣服并跟从自己,还需要说服这个如同小孩子心性很是贪享此刻这如父母般温暖的血猰兽。尽管施展这种神奇的术法颇为费力,燕飞之前大战消耗了许多力量,更身受重创还断了条腿,此刻所剩力量已没有多少,却依旧很温和的微笑着,施展着神奇术法与血猰兽不断沟通,将自己的情绪传递给了血猰兽。一次,又一次……燕飞都快力竭,身体摇摇欲坠时,血猰兽依旧不见臣服,只是传出的声音从喉中的低声咆哮变成了口鼻间的哼哼声。远处,何鸿已来到了韩信身边,大量实力达到青铜阶的战士从河那边渡了过来,集结成了一道强大的战线,静静的守护在河岸边,不看战线对面同样很宁静的兽群,都将目光齐齐看到了人类战线与兽群战线中间的燕风与血猰兽这一人一兽。他们,倾注了双方所有同伴的希望与信任。只是,燕飞也确实尽力了,几乎完全消耗了所有的力量,却还没有让血猰兽臣服,心头终于升起几分恼火之意,却因为身体的虚弱无力,只是轻轻拍了拍血猰兽毛茸茸的后颈,因为断腿不受力的原因,身体无力的从血猰兽背上滑落,摔到了地上,差点摔晕了过去。毕竟,此刻的燕飞太虚弱了。神奇的术法再也无力施展,燕飞与血猰兽间的心灵桥梁消散……燕飞只是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如同离了水的鱼,只求多吸点空气与空气中的力量,恢复此刻虚弱无比极为难受的身体状况,倒没有担心自己就倒在了血猰兽身边。血猰兽中了数种奇毒,此刻对身体的控制力极为弱小,无法对燕飞形成攻击。何况,燕飞方才的辛苦并没有白费力气,已与血猰兽建立了极好的关系,唯一的遗撼就是血猰兽太过顽劣,就是不肯臣服燕飞。臣服和双方友好,代表的含义差别很大。身为兽王,血猰兽就算再亲近燕飞,便又怎么可能不顾兽王的骄傲臣服于一个人类呢?燕飞此刻不断运转着心法恢复着力量,也想明白了这点,颇有些无奈,感觉身体有了些力量,便扶着血猰兽站了起来。血猰兽此时很努力的控制着脖颈掉头看了过来,有些不解为什么燕飞不让它继续享受父母般的温暖了?燕飞只是温和的笑着,早已没了与血猰兽在最初拼死血战的狠绝冷酷,拍了拍血猰兽硕大而毛茸茸的脑袋,笑着道,“带着你的部下,到别处去吧。不要再与我的伙伴们战斗了。”血猰兽此刻才弄懂了燕飞的意思,略带迷茫的眨着那铜铃般大如同两颗血红宝石般的眼睛,喉中低吼了声,似是答应了燕飞的要求。燕飞只是笑着,又捏了捏血猰兽此刻软软的耷拉下来如同两团极为纯正大红色最是精细的苏杭绵缎般的大耳朵,转身吃力的单腿往战士们所在的战线跳去。此刻不像之前,燕飞恢复的力量并不多,拖着断腿跳跃的身影也显得格外吃力。燕枫战部的战士们静静的看着燕飞拖着断腿吃力跳跃的身影,有种感动在心间弥漫,有种力量在胸堂充塞,但没有任何人动一步,只是敬爱的看着他们的首领燕飞,即便没有让血猰兽臣服,失败归来,依旧如同在看最为荣耀的英雄。谁说燕飞此刻不是英雄?没收伏血猰兽,但也化解了战士们与兽群的冲突,血战到此刻,付出了血淋淋的代价,正拖着断腿吃力的往回跳跃着,这样的战士,这样的首领,又怎会不是让所有人爱戴佩服的英难?血猰兽看着燕飞一点点跳着远去的背景,看着燕飞吃力的样子,红宝石般的大眼睛渐渐的不停眨巴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它之前对燕飞只有股父母般的温暖感觉,极为亲近,极为舒适,可是不足以让它放下兽王的骄傲,臣服燕飞跟随燕飞。可是此刻血猰兽看着燕飞吃力的背影,那伤残的断腿,突然想起了燕飞当时与它拼死血战时的悍勇,心头不禁对燕飞的悍勇产生了丝丝认可与敬畏。渐渐的,看着燕飞越来越吃力的身影孤单无比的一点点跳远,拖着断腿,弓着腰弯着背,血猰兽不知怎地,生出了一股不舍的感情。血猰兽恍然间似看到了它的父母年老体弱正在孤独的离去,没有儿女陪伴,随时就要在生命的终点倒下,孤单,无力,极为悲伤。吼……血猰兽突然清醒了过来,两颗红宝石般的大眼睛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晶莹剔透,鼓起了所能鼓动的所有力量,朝着燕飞孤残无力但坚定无比的背影发出了最为响亮的咆哮。听得这咆哮声,拖着断腿单腿跳跃前行的燕飞身形猛得一顿,差点摔倒,一点点挪着转过身,不可置信的看着正鼓起全力抵抗着体内的数种奇毒走了过来的血猰兽,目光欣喜,震惊,复杂,满怀安慰。这一刻,血猰兽因为恍忽间那孤残苍老无力却坚定的身影,放下了兽王的骄傲,跟随了燕飞。
正文
397。你个荡货,太腆不知耻了
兽群在兽王血猰兽的咆哮之下,纷纷躁动起来,不安的低声嘶吼着,不知道它们的兽王跟随了一个人类后,它们将何去何从?是新选个兽王继续和这些人类拼杀,还是就此散去,或着,跟着兽王一起跟随这些强大的人类战士?燕飞看着血猰兽身中数种奇毒却很坚定艰难的走到了自己身前,只是淡淡笑着,摸着血猰兽缎子般的大耳朵,轻声道,“我给你起个名字吧?”血猰兽点了点头,满心欢乐。它自从开启了灵智,进化出上古凶兽的血脉成为血猰兽智慧提升了不少后,已对这个世界的看法增长了不少,也能听懂人类的言语,更明白名字的重要意义。“嗯,”燕飞静静的沉思了半晌,连不远处的战士们都满怀期待起来,想着燕飞会给这头威猛强大的兽王血猰兽起个怎样响亮耀眼的名字,却见燕飞终于展颜一笑,似是灵光一闪,想出了个好名字,摸着血猰兽毛茸茸的大脑袋,道,“以后就叫你小红吧。”不远处的韩信与战士们齐齐晕到:“……”再稍远点刚浮出河面的小黑听了燕飞的话,不由乐得在水面狂舞,巨大的身体掀起惊滔骇浪,为血猰兽得了个小红,与它的名字小黑很般配、同样无比纠结的名字而幸灾乐祸。“呜……”血猰兽欢喜的叫唤着,说不出的高兴,还觉得这名字很适合它,毕竟它一身血红,也很爱血红色,名字是小红,当然极为高兴。哪像小黑,当初那硬是被雷给劈黑的。其实小黑体表片片鳞甲,生就血吻,鱼目蕴含珠光,卖相很是不错。“燕飞,”韩信笑得肚子疼,靠了过来道,“小狗有了,是银太狼这头银狼王;小猫有了,是天生不凡的白虎小白;小鱼也有了,是我的盾甲血吻鱼龙小黑,那小红这头血猰兽,你又想当成什么呢?说来听听吧。”“呃……”听得韩信的打趣,燕飞仔细看向血猰兽,想着这个凶猛的大家伙和平时生活里的哪种可爱小动物相似,左看右看,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觉得确实不能用那些小动西来掩盖自己这头兽王的风彩,最后恼火道,“我的小红,就是小红,非要弄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