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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采儿嘻嘻笑道:“好了,秀宁师姐,刚才算我不对好了。对了,秀宁师姐,你上次不是答应陆师兄带他到飞凤阁去看看,现在正好师父不在,你何不和他一起去看看?”
秀宁佯嗔道:“你这个臭丫头,我说过什么话你倒是都记得清清楚楚的,不过今天可不成,今天一大早天成师伯从绿风堂捉了一些人送到这里来,师父已经将他们都关到飞凤阁去了。”
萧桐心中一震:“从绿风堂捉了一些人?难道老爸他们真的被捉到这里来了。”一时间不禁有些惊慌起来,不过他随即镇定下来。
只听韩采儿笑道:“天成师伯真是有些小题大做,现在天诸师伯已经被关进了寒光洞,难道还怕绿风堂的人闹事不成?”
秀宁道:“小师妹,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你现在别看天诸师伯被关进了寒光洞,但他一向在玄天门的威信极高,除了绿风堂之外,其他分堂的弟子对他也十分尊敬。天成师伯、天民师叔和师父担心绿风堂的弟子心中不服,到处串连闹事,所以才将绿风堂那些不听话的人都带到这里来了。”
韩采儿笑道:“飞凤阁现在一下子来了那么多人,一定好热闹,秀宁师姐,咱们快去那里看看吧。”
秀宁笑道:“采儿,你怎么也对那些人有兴趣了,不过恐怕你要失望了,师父交代过了,没有她老人家的允许,玄天门的弟子可是不能去飞凤阁的。”
韩采儿嘟着红红的嘴唇道:“秀宁师姐,你不会这样扫兴吧,去飞凤阁看看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啦,又不是我一个人想去,还有一个人比我更想去呢。”说着,向萧桐看了一眼。
萧桐急忙道:“是呀,秀……秀宁,我也想去看看,看到底有哪些绿风堂的人关到这里来了,他们中间有几个人与我关系不错,我想只要我努力劝说,他们一定会转到我们这一边来的。”
秀宁睁着一双眼睛,有些奇怪地看了萧桐几眼,只觉得今天的“陆子渊”十分古怪,与平常有一些不一样,不过她还是答应了:“好吧,我带你们去可以,不过只能看一会儿,如果让师父知道了,她一定会责怪我的。”
说着,秀宁便带着两人去飞凤阁。穿过竹林间的小道,过竹桥绕花径,走了大约二十几分钟,几人便来到了飞凤阁。
萧桐放眼望去,只见飞凤阁修建在一座陡峭的悬崖上,整个楼阁建构精巧,就像一只凤凰栖息在悬崖上一样,而悬崖上下都是湿翠欲滴的竹林,一阵阵清风拂过竹梢,发出天籁般的声响。
萧桐凝望着飞凤阁,心中暗暗想道:“想不到这里还有这么一个地方,不知道老爸是不是也被带到了这里,希望他没事,不然的话……”不然会怎样?他再也不敢想下去了。
秀宁看见他的这副神情,心里更是奇怪,她眉头微皱,想了一下,忽然笑着走上前道:“子渊,这个地方你上次来过的,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吗?”
“秀宁师姐,陆师兄就是忘了天底下所有的地方也不会忘记这里呀,嘻嘻,你看,那不是那块姻缘石吗?我记得你们好像就是在那块姻缘石下面定情的吧?”韩采儿似乎看出了什么,走上前嘻嘻笑了起来,她还趁机向萧桐递过去一个眼色。
她这么一打岔,立即将秀宁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了。秀宁有些不满地啐了一口道:“你这个臭丫头,怎么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子渊,她怎么会知道这些的,是不是你告诉她的。”
萧桐含含糊糊地道:“这个……这个嘛,我不大记得了。”
韩采儿笑道:“秀宁师姐,你就别问陆师兄了,你这么凶巴巴地问他,他可不敢回答你,如果你还这么凶,说不定他就不敢要你了。”说完,她咯咯笑着跑远了。
“臭丫头,你给我站住,看我不撕了你的这张臭嘴。”秀宁笑着追了上去。
飞凤阁地势险峻,仅有一条十分窄的陡峭山道可以上去,这里的岩石呈深绛色,石头纹路盘缠错结,乱岩怪石凹凸不平。石缝中却时有野竹滋长,竹影森森,风鸣细细,别有一番风味。
最有趣的是飞凤阁下面的一块峭壁上悬满了藤蔓,藤蔓下面有一道细细的飞瀑凌空飞下,喷珠溅玉地落在下面的一个小潭中。潭水晶莹清碧,有小鱼在中间游来游去。
萧桐哪有闲心理会这些,恨不得立即登上飞凤阁。上去的山道虽然陡峭,但三人不一待会儿便来到飞凤阁。有四名背负长剑的青衣女弟子正守护在前面,看见三人上来,一齐迎上前来。
秀宁从身上取出一块翠绿色的玉佩扬起来,道:“我奉师父之命,来这里看看。”
“是,秀宁师姐。”四名女弟子恭敬地让过一旁。
秀宁点点头道:“绿风堂的这些人都还好吧,有没有出现什么状况?”
一名女弟子浅笑道:“秀宁师姐,你放心吧,现在绿风堂的这些人都中了十方逍遥散,一个个都昏睡过去了,没有三五天根本不会醒过来的。”
“这就好,不过你们绝不能粗心大意,说不定玄天门中会有人想来搭救他们的,你们一定要提高警惕。”秀宁一边说,一边往里面走。
“秀宁师姐,咱们上去吧,对了,你们四个就在下面守着吧,不要上来了。”韩采儿笑着牵着秀宁的手,四处参观。
这座飞凤阁修建得十分巧妙,远远一看似乎不大,其实面积极大,共有三层,每一层有六七间房子,面积少说也有二百多平方米。绿风堂的人关在第三层,所以三人随着楼梯走了上去。
“原来他们都关在这里呀。”韩采儿透过窗棂,指着里面说道。萧桐望着房内的情景,不禁一声低呼,原来这间房内的地毯上斜斜地横躺着十几个人,父亲萧正山赫然在其中,除了他之外,还有付连城、欧阳清、向剑波、朱子茂等人。
秀宁看见萧桐脸色有异,忙问:“子渊,你怎么了,你没事吧?”萧桐这才反应过来,看了她一眼,忽然说道:“我有一件事要麻烦你,不知你肯不肯帮忙?”
他脸上严肃的表情让秀宁吃了一惊,她笑了笑道:“什么事呀,你怎么这样客气起来。”
萧桐道:“你放心,我不会跟你客气的,我要你打开房门,将这些人都放了,另外还要请你将十方逍遥散的解药拿出来。”
秀宁吃了一惊,一声低呼道:“子渊,你说什么?”
萧桐此时也不再装下去了,正声道:“我说得不清楚吗,难道还要我再说一遍吗?”
秀宁突然感觉他这一张熟悉的脸庞说不出的陌生,她越看越害怕,只感觉对方的这一双眼神竟是那么的叫她陌生,她突然失声叫道:“你……你不是子渊,你到底是谁?”
她的话刚落音,突然一件冰冷锋利的短剑抵住了她的背心,只听得韩采儿咯咯笑道:“秀宁师姐,你的眼力也实是在太差了吧,怎么现在才认出他不是你的子渊哥哥。”
秀宁顿时脸色煞白,眼中露出极惊恐又愤怒的神色,转过头瞪着韩采儿道:“韩采儿,你……你想干什么?你竟敢勾引外人,背叛师门。”
韩采儿格格轻笑道:“秀宁师姐,你何必生这样大的气呀,你一生气可就不好看了,你的子渊哥哥可就不会再要你了。”
这时只听到脚步声,楼下的四名女弟子听到楼上有动静,急忙持剑冲了上来。萧桐心里早就郁积了一些怒火,一声冷笑,飞身迎上前去,只听得几声闷哼,那四名女弟子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事,就被萧桐一一打翻在地,他看几人都是女流之辈,所以手下留情,并没有下重手,虽然如此,那四名女弟子还是晕了过去。
“啊。”秀宁看到眼前的情景,一下子呆住了,她万万想不到眼前的“陆子渊”居然如此厉害,自己的四名师妹居然转眼间就被制伏了,就连师父也未必能做到这一点。她惊恐地睁大眼睛,颤声叫道:“你……你到底是谁?”
萧桐冷冷一笑,收回变容术,恢复自己的相貌。秀宁看见他的样子竟比看见恶鬼还要害怕,颤声叫道:“你……你是萧……”
萧桐也不答话,一掌震开房门,抢先将父亲扶了起来,只见他双眼紧闭,鼻息细细,早已晕过去了。
“老爸!”萧桐急叫一声,伸手发出一道灵力传到他的脑中,可是这道灵力犹如泥牛入海一样,萧正山还是晕睡不醒。
这时韩采儿押着秀宁走了进来。萧桐向秀宁怒叫道:“你快将十方逍遥散的解药交出来,不然的话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秀宁脸上一片坚毅之色,咬着嘴唇道:“你杀了我吧。”韩采儿咯咯笑道:“秀宁师姐,像你这样的大美人,杀了真是太可惜了,不知道如果这张脸破了相,师哥他会不会心痛?”
萧桐听着,忽然心中一动,站起身取出一块玉佩,冷冷向秀宁道:“你不想说是吗,好,你看看这是什么?”
“啊,天绝净心佩?你是从哪里得来的,你……你将子渊他怎么样了?”秀宁花容失色,忽然尖声叫了起来。
萧桐冷冷地道:“陆子渊现在在我手里,你将十方逍遥散的解药交出来,我自然不会为难他,不然的话你就准备为他收尸吧。”
秀宁脸上一片惨白,身子微微颤抖,嘴唇哆嗦道:“好,我……我说,十方逍遥散的解药在天成师伯手里,只要有了解药,就可以将他们救醒。”
萧桐看到她这副样子,不知为何心里竟掠过一丝不忍之意,不过这念头随即一闪而过,他随即发出一道灵力锁住秀宁体内的真元气,道:“好,等到我确定你说的是真话之后,我自然会将陆子渊放出来的,采儿,你在这里守着他们,我去找解药。”说着,急匆匆地飞身出去。
急得韩采儿在身后大叫:“师父,你小心点,我可不想没有师父。”
“好的,我知道了。”萧桐答应一声,身形一溜烟似的飘了出去,话声刚落,人已经到了几百米之外。
萧桐立即去风雷堂找天成,天民性情急躁,从他手里拿到解药应不是什么大问题。一路过来遇见不少的玄天门弟子,每个人脸上的神情都显得有些焦虑和不安,显然是这一段多名弟子的意外横死让他们心绪不宁。
“陆师弟。”突然迎面一名满脸麻子的人走了过来,却是以前见过的言子敬。他脸上显得十分急切,急匆匆地道:“陆师弟,我可找到你了,快跟我走,师父他老人家要见你。”
“师父找我有什么事吗?”萧桐应了一句,心里暗暗盘算如何趁机开溜。
言子敬向四周看了看,压低声音道:“师父找你有急事,你回去就知道了。”说完,转身便向闪电堂的方向而去。
萧桐想了想,决定还是先跟着言子敬去看看。走不不久,便来到了闪电堂。闪电堂修建得与风雷堂差不多,也是建在一座小山脚下,鳞次栉比地连成一片,被一道长长的围墙围住,大门的匾额上写着“闪电堂”三个字。
门前负责守卫的弟子看见两人回来,忙道:“言师兄,陆师兄,你们可回来了,师父等急了,你们快进去吧。”
萧桐初次来这里,不知道路径,于是跟在言子敬的身后。一直以来陆子渊深得天民的信任,加上陆子渊悟性很高,修为水平也要比言子敬高一些,所以言子敬名义上是师兄,但其实都是唯陆子渊马首是瞻,每次一起走进走出也都是陆子渊走在前面。现在萧桐缩在言子敬的身后,言子敬一时适应不过来,不禁一怔。
“你怎么了,言师兄,快走吧,师父要等急了。”萧桐镇定地笑了笑。
“好,这就走。”言子敬也笑了笑,当先快步走去,不过一会儿两人便来到了一个很大的花园内,远远看见前面的一个雅致的亭子中坐着两个人,一个应该是天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