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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不得不再次声明,警察的职衔以及与国情有关的事情,俺不会按照正常的方式来叙述,一切都是虚构,地名是虚构,人物是虚构,警察的职衔是虚构,国家安全局这些办案方式是虚构,部队上的事是虚构,别再在俺面前提什么警察职衔顺序不正确的事情,别拿职能有关的事情来与书中比较,找硬伤很好玩吗?怎么不把中海市、京华市地名的硬伤找来瞧瞧,俺可不想进国安去喝什么咖啡,那里面也没什么咖啡来招待俺。
第五十三章 霉透顶的巧合
在江云龙反反复复的询问下,逐字推敲,寻找所有可疑之处,将张子文折磨得够呛,这种抽丝剥茧式的审讯让他吃不消,一直反来复去的回答,程序化的背诵,都不需要经过大脑考虑,这也算是特种兵的强项,换个普通人可能早就犯迷糊,答非所问,真有案子在身的只怕想不露出破绽都不行。
咖啡喝了5杯,烟抽了半包,审讯一直持续到凌晨,江云龙三人又到隔壁休息间将录音器里的审讯记录重新放了一遍,最后三人一致认定,陈言确实没与张子文见过面,至于境外电话,张子文的座机没有来电显示,他很有可能不知道所接的电话远在国外,刘展举报他是走私军火商查无实据,分析张子文所忽悠出来的军火对照,至少有两种型号的导弹属于俄罗斯控管武器,他不可能弄得到,至于常规步枪类虽然与陈言涉及的军火吻合,但其中巧合的成分实在太大。
结论已经很明显,这次张子文恰好栽在风口上,国安最近一直在调查一宗军火案,重大嫌疑人涉及到陈言,就在案情调查进入瓶颈期进展缓慢的时候,重案组得到刘氏集团的总经理刘展的举报,举报张子文走私军火,刘氏集团在国内属于政府扶持的上市大企业,影响还是比较大,再加上涉及到军火,重案组立即将举报材料移交到国安。
堂堂上市集团公司的总经理举报,加上军火这敏感话题,国安立马重视起来,一调查,嗬,还真是条大鱼,不但发现了陈言的踪迹,还调查到他与张子文通过4次电话,霉透顶的张子文瞬间成了国安挂号嫌疑人,国安马上加派人手对他展开全天候的监控,同时开始调查他三代档案与个人详细资料,一查之下,张子文特种兵的背景让国安将安全级别再次提高,虽然种种迹象表示,张子文的懒散作风与经济能力不足以显示他与军火案子有关,包括调查他与陈言的4次通话也无实质性内容,但在今晚审讯结果出来之前,他始终都是国安内定的极度重犯。
今儿白天,张子文对付印务公司那帮人的手段让国安见识了他的厉害,而张子文飙车甩掉国安监控这招,迫使国安提前动手抓捕,既然已经暴露,再监控下去已经没有意义,局里得到国安总局的指示,抓捕张子文这种嫌疑人必须用突袭手段,双方都搞得太过紧张,就有了张子文被狙击手锁定的一幕。
张子文特种兵的背景加上匪夷所思的各种巧合,也活该他受此一劫,何况再加上看他不顺眼的刘展有心整他,吹牛不犯法,吹牛能惹出国安来对付他,张子文也算是第一人,还无处去伸冤,只能说他是霉得起冬瓜灰打落牙齿也只能自己吞。
在这点上就连美女警官伍敏都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自己两次抓他进警察局有误会成分,没想到他还变本加厉,竟然被误会进国安局,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再搞什么花样,天知道下次又会被哪个机构弄进去,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停下来。
伍敏虽然不同情他,但还是觉得这家伙实在太倒霉了,倒霉得让人一想起就好笑,伍敏心里还是有那么点小幸灾乐祸
张子文在审讯室里无聊得只有喝咖啡抽烟,咖啡喝多了,想打个盹儿都不行,江云龙貌似大方的请他喝咖啡,看来也没安什么好心,张子文这会儿精力忒旺盛,想跟看守他的国安人员聊两句,但瞧着那黑得快出水的的表情,只得放弃,房间内烟雾缭绕,让看守他的国安人员吸了不少二手烟,但又拿他无法,江云龙出审讯室时将一整包软中华都扔给了张子文,遇到烟瘾极大的他,哪有不熏熏这国安人员的道理
正百般无聊时,江云龙终于回到了审讯室,后面还跟着老队长王兵,一进来,江云龙吩咐小刘松了张子文身上的禁制。
“张先生,今晚的调查就到这里结束,我们有权控制你48小时或更长时间,事关国家安全,这点想你也清楚,不过我们暂时不考虑拘禁你,现在就还你自由,但有个要求,在你的情况还没弄清楚前,不能离开本市,随时等待国安的传讯,这点请你配合。”
江云龙话说得没有回旋余地,自由可以给你,但得随传随到,意思是在嫌疑洗清楚之前,还得配合国安工作。
靠,还有完没完?张子文心里极其不爽,但他心里清楚,自己基本上算是没事,国安真要将自己关上两天确有这权利,谁叫自己吹牛吹成嫌疑人呢?妈的,这次算是亏大了。
江云龙装作没瞧见张子文有点愤愤不甘的表情,笑着对王兵说道:“你们都是好久没见面的老战友,有不少话要说吧,那边有休息室,你们可以在那聊,茶水咖啡都有,喝酒都成,我再给你们再弄点宵夜,你们边喝边聊。”
王兵心里“操“了句先,妈的,还不是要老子帮你们当说客,当下也不客气,点了五粮液两瓶,几个下酒菜,不要白不要,没什么好客气的。
休息室内,两个老战友连干了好几杯压惊酒,那江云龙挺上道,还真弄了两瓶五粮液,又叫食堂做了些下酒菜,安排妥当了才离开休息室,没有打扰两个老战友的见面。
“小子,我可听说你进局子已经不是一回两回,怎么混成这份儿上了?”几杯酒下肚,王兵瞧着以前的得力手下,心里有点痛惜。
张子文瞧了他一眼,神情惭愧,是啊,从部队回来就一直混着,混得孬自己知道就成了,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与部队老队长见面,真他娘的丢脸啊,张子文心里叹了口气,灌了一杯闷酒下肚,摇了无语,他实在没脸面说什么。
“妈的,振作点,别做出一幅要死不活的样子,当哥的也不揭你短了,喝酒,今儿就喝酒。”
还是队长了解自己啊,张子文感激的瞧了王兵一眼,跟他碰了下杯,一仰脖,干了个底朝天,两人一切尽在不言中,喝着酒,只是这酒喝得实在没什么味
酒喝得差不多了,王兵递了支烟给张子文点上:“兄弟,有句话我还是要问,这关系到你以后,你的屁股到现在还没擦干净,那陈言如果找上你,你准备怎么办?”
张子文瞧了王兵一眼,摇了摇头说道:“我能怎么办?那家伙以前跟我关系不错,难道叫我亲手抓他?国安自己不会动手啊?”
“这就对了,你不抓陈言难道包庇他?包庇也是犯法,这你不知道?”
王兵心里很清楚张子文的为人,这小子讲起义气来可不会考虑什么后果,要不也不会在部队惹出那么大的事导致开除军籍,心里有点担心他重走老路。
“我知道包庇犯法,但要我抓一个从小玩在一块儿的朋友,你说我能下得了手吗?”张子文也有点头疼,要他对付陈言,这点自问办不到。
“妈的,就知道你小子这样,这事你得想清楚了,你那朋友的案子不小,把你牵连进来可不是闹着玩的,不行,你朋友一旦跟你联系见面,你就稳住他,马上通知国安拿人,你不亲自动手不就成了。”
“你的意思是要我通风报信?靠,这跟亲手拿他有什么分别?”
“你***木鱼脑袋啊,他都害你成这样了,你还想怎么着?靠,真想揍你一顿。”王兵火气上来了,心里为张子文干着急。
张子文瞧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说道:“算了,队长你也别操心了,总会有两全其美的法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气,出卖朋友的事我绝对不会干,他犯法,自然有政府收拾,我不打算参合在里面。”
王兵瞪着张子文,他太了解这个昔日手下,就算拿着枪抵在他头上,只要他说不配合就不会配合,威胁吓唬都没用。
王兵着急上火也没什么办法,只得叹了口气说道:“丫的这臭脾气让老子又爱又恨,算了,你自己悠着点,别到头来又让老子跑一趟,你好自为之吧。”
王兵也懒得再劝,自己的路自己走,别人是干涉不了的,军人的性格注定他们两人不会在这方面婆婆妈妈,两个大男人不再纠缠,喝酒,除了喝酒就是醉
休息室内一觉醒来,张子文瞧了一眼宿醉未醒的王兵,他的酒喝得够猛,他是刻意想让自己醉,张子文没有叫醒他,只是深深瞧了一眼曾经与自己同生共死过的老队长,在部队一直很照顾自己,将自己当成亲兄弟的老队长,张子文站起身子,端正的向老队长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第五十四章 爱你在心口难开
张子文走出警局,抬头望了望天,天很蓝,阳光刺眼,已经是下午2点多了,摸了摸下巴的胡茬,张子文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里有点无奈
街对面不远处,一个娇俏的身影映入眼帘,她象小鸟儿一样正向自己飞来,她怎么在这里?张子文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张开了手臂
张子文搂着柔软的娇躯,搂得很紧,他这会儿需要温馨,需要怀里的充实感觉,温柔唐舒,这个善解人意的美少女,无私的将整个柔软的身体投入他的怀抱,美丽的脸蛋在他脸上轻轻摩挲着
张子文感觉到脸上的湿润,有几滴顺着脸颊滴到脖颈,他暗叹一声,这丫头
轻轻离开推开唐舒的身体,张子文瞧着她满是泪痕的脸蛋,那双美丽的眸子噙满了泪珠,心里一疼,微微笑了笑,用手擦拭着她脸蛋上的泪珠:“还哭鼻子,别哭,文哥喜欢小舒笑。”
“没没哭人家见到文哥心里开心”唐舒勉强露出个笑容,伸出玉手轻轻摸挲着张子文略显憔悴的脸,熬了一个通宵,他脸颊下巴全是胡茬,小丫头心中凄楚,想忍着眼泪,却怎么也忍不住,晶莹的泪珠不断涌出那双美丽的眼眸。
瞧着唐舒楚楚的样儿,张子文的眼泪差点没忍住,强行压制着鼻中的酸意,安慰着她:“好了,别哭了,文哥这不是没事么。”
“文哥,饿吗?我们去吃东西好吗?”唐舒强自平复了下情绪,止住了眼泪,聪慧的她知道现在不是掉眼泪的时候,现在应该关心的是张子文在里面有没有饿着。
张子文笑了笑:“还好,里面有烟有酒有咖啡,还有宵夜,文哥挺享受的。”
“那我带你去个地方,休息放松一下好吗?”
“好啊,正有点累,找个地方休息也不错,你带路,文哥今儿就跟着你了。”
瞧着张子文一幅没事人的样子,唐舒心里微微松了松,不由自主的露出个甜美笑容,让张子文如沐春风,他实在很喜欢这美貌唐舒的迷人笑容,特别是在他最郁闷的时候,唐舒的温柔,唐舒的甜美笑容,恰到好处的注入他的心田
的士飞驰在高架桥上,张子文瞧着怀里小猫咪一样的唐舒,感觉自己的胸膛好象天生就是为她准备的,她猫在自己的怀里是那么自然,那么舒适,神情满足又惬意。
“小舒”
“嗯”唐舒腻腻的哼出鼻音。
“你怎么知道我在警察局?”张子文有点好奇。
“今天中午到你家附近,本想找你一块吃饭,打电话却老是不通,又见到一群人围在那里说什么,就过去听了听,其中有个好象是你邻居,他昨晚从窗户外看见你被”说到这里,唐舒有点带鼻音,似要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