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楚天云还是强行压制了下来。
而此时,孔萱也是开口笑道:“好了,这件事情,告一段落了,你只需要知道,那个人已经死了就行了。咱们,现在还是快点离开这儿吧。若不然,别人都已经找到了东西,我们还在这儿呆着,那这一趟岂不是白来了吗?”
楚天云强忍着内心的冲动,沉吟了片刻,道:“好吧,咱们走吧!”
然而,说出此话之后,楚天云的身体突然又站住了,微微皱眉,道:“你知道我们要怎么走吗?”
“不知道!”孔萱摇了摇头,道:“我一路跟着你,觉得你似乎有着某种预感,应该是知道地方的。你带路啊!”
“呃……”楚天云微微一愣,他哪里有什么预感,他之所以走得如此轻松,完全是因为‘雷爷爷’在指挥。
而此时,雷爷爷还在恢复灵魂之力,根本就无法勾通啊。
“怎么了?”孔萱见到楚天云犹豫了起来,不由问道。
“呃,没什么!”楚天云回答了一声,随即,微微闭眼,用灵识去试着勾通雷帝。
然而,此时,雷帝还处在恢复之中,根本就没有理会楚天云。
楚天云微微皱眉,沉默了片刻之后,突然说道:“能不能等一会儿,我还没有恢复过来,现在,还查探不到正确的路线!”
孔萱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道:“好吧,那就再等一会儿。”
就这样,两人再一次盘膝座了下来。
残域之内,风声很小,周围也显得很安静,这座远古时期遗留下来的阵法宝库,却是没有任何的生物存在。
显得异常的安静。
孔萱和楚天云两人盘膝而座,孔萱此时居然轻轻的将脑袋靠在楚天云的肩膀之上,楚天云微微一愣,内心暗道:“莫非这小姑娘真的对我动情了?干你爷爷的,感情,这场架没白打啊!总算是有一点回报了。嘿嘿!”
楚天云无比淫/荡的在内心暗笑着,脸上却是故作镇定,什么话也不说,闭目养神。
也不知道这种沉默持续了多久,最终,还是孔萱打破了沉默,说道:“小家伙,你的‘雷系功法’是跟谁学的?居然能将一种被修真界认定为废物的功法炼到这样的境界,确实很罕见啊!”
楚天云沉吟了片刻,说道:“我师傅叫张世飞,他只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而已。我能将‘雷系功法’炼到这样的境界,其实,还是因为有着某些奇遇的原因。”
“哦!”孔萱点了点头,可是,头刚点完,眼中却是闪过一丝异样的神彩,反问道:“小家伙,你师傅是叫‘张世飞’对吗?”
楚天云点了点头,道:“是啊,怎么?莫非你还认识?”
孔萱也不回答,再次问道:“那他现在在哪儿?”
楚天云微微皱眉,听出了孔萱口中语气似乎有些不对劲,不过,却依旧老实的回答道:“他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
说这话之时,他的声音甚至带着一丝哽咽,张世飞毕竟是楚天云进入修真界的领路人。
而且,他也确实对楚天云很好,为楚天云付出了很多。
即便是此时,楚天云也依旧很怀念这个师傅。
孔萱的脸色猛然一变,道:“你说什么?他——他居然死了?”
楚天云微微皱眉,冷声道:“小姑娘,说话的时候小心一点,别用这样的语气。”
孔萱的语气确实有些不对劲,似乎带着某种怒火,好像这‘张世飞’是他的仇人一般。
所以,才让楚天云如此恼火。
孔萱却并不如此觉得,她的脸色有些白,眯着眼睛,沉吟了许久,脸上方才露出了一丝无奈的苦涩表情,这表情之中,甚至还带着一丝浓浓的悲哀痛苦之色,依旧呢喃道:“他居然死了!”
此时,楚天云终于听出了一丝不对劲,连忙问道:“小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认识我师傅?”
孔萱双眼迷蒙,许久之后,抬头望向了天空,眼眶之中,居然有着晶莹的光芒在闪烁着,她轻声嘀咕道:“他怎么可以死呢?我还没见到他呢?我还没有完成我的承诺呢?”
楚天云的眉头皱得更深,眼睛之中,闪烁着一丝不解神色,他再次问道:“小姑娘,能不能说给我听一听?”
孔萱苦涩一笑,摇了摇头,道:“人都死了,说给你听,还有何用?你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徒弟而已。”
说到这儿,孔萱的表情再次一变,变得有些苍白了起来,随即,她便是低声怒骂道:“你们都是王八蛋,你们都不是人!你们……你们……”
说到这儿,孔萱突然‘噗嗤’一声,喷出了口鲜血,浓浓的鲜血,喷洒而出,染红了她胸口的那片衣服,楚天云见到这一幕,连忙上前,一把扶住了她。
楚天云的脸色微微有些难看,低声道:“小姑娘,怎么说,我也是你男人,难道,这件事情,真的不能告诉我吗?”
这种时候,楚天云说这种话,一半是开玩笑,另一半也是希望孔萱真的能把事情说出来。
到底张世飞跟她有什么关系?居然让她在听到这名字的时候会如此失态。
尤其是在知道他死亡的消息的时候,更是激动得吐血。
即便是师傅死在自己的身前之时,楚天云也只是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也没有喷血这种情况出现啊!
“我男人?我男人?”孔萱呢喃了一遍,随即,抬头认真的望着楚天云,道:“呵呵,你真的要做我男人吗?”
楚天云眉头紧皱,沉吟了片刻之后,道:“只要你点头,我便愿意!”
说完之后,楚天云突然觉得自己的脸皮真的有点厚,居然说得如此信誓旦旦。
不过,随即,楚天云却也释然,修真界妻妾成群并不是什么稀罕事情。只要自己有这个能力,不就可以了吗?
孔萱嘴角着血迹,眼中有着一种无尽悲哀之意,苦笑道:“你若想做我的男人,就要做好成为第二个张世飞的准备!你——有这个胆色吗?”
(èè¨è¤)
¤è騰é¨éè°
¤±é¨°±
°èé¨é¨°é¨°é¨°°
第二百三十八章 有一种缘分叫‘偶遇’
今天继续四更,第一更到,求收藏和红票,大家一定要支持给力啊!!!
“你若想做我的男人,就要做好成为第二个张世飞的准备!你——有这个胆色吗?”
孔萱的这句话,是一种宣誓,对楚天云认可的宣誓。
当然,这也是一种挑衅,一种赤/裸裸的挑衅。
更重要的是,这话在警告楚天云的同时,也还在告诉楚天云另一个信息。
楚天云眉头微微一皱,随即,他的目光便是望向了孔萱的胸口,孔萱的胸口位置,此时有着许多的血迹,血迹染红了衣服,那衣服成半透明壮,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那件贴身内衣的材料和颜色。
这一看,楚天云蓦然间想到了什么,随手一翻,手中便是多了一块手帕,楚天云将手帕递到了孔萱的眼前,道:“这手帕,你应该认识吧?”
看到这手帕,孔萱的脸色也是微微一变,惊讶道:“你怎么会有这手帕的?”
直到此时,楚天云才终于确定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眼前这个叫孔萱的女孩便是张世飞的女儿了。
再联想到当初师傅张世飞临终前的交待,楚天云便几乎可以肯定的说,眼前的这孔萱就是张世飞的女儿了。
因为,她也姓孔。
“看来,你就是师傅一直想要见上一见的女儿了吧?”楚天云的声音有些凝重。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这儿居然可以见到师傅张世飞的女儿。
而且,还是以如此一种颇为戏剧性的场面结识的。
倘若那位‘三爷爷’找上的不是自己,倘若这‘残域’再晚一点出现,又或者,她不问自己的师傅是谁,那么,这一切,是不是永远也不会再被揭开了呢?
有一种缘分叫‘偶遇’,是不是就像此刻这样,平淡的相逢,不知底戏的认识,然后,便是无意间的相识。
这便是缘分吧!
想到这儿,楚天云深深的吸了口气,也许,那个属于我师傅张世飞的遗愿,马上就可以达成了吧。
孔萱看着楚天云,认真的看着楚天云,深情的看着楚天云,道:“小家伙,他是不是将一切都告诉你了?”
楚天云认真的点了点头,道:“是的,师傅将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了,你的母亲叫孔琳,你也应该姓孔。他这辈子唯一的遗愿便是让未能见我一面。他在临终之前,让我将这手帕交给你,跟你说一声,他对不起你,他不是一个可以扛起一片天的男人,他——很想你!”
“既然他这么想我,为什么又要走得这么早呢?”孔萱歇斯底里的吼出了声来,似乎是想要将心中所有的痛苦都呐喊出来,“母亲在我还只有两岁左右的时候,便是已经离我而去,我甚至已经记不得母亲长什么样了,而我好不容易寻到机会,来修真界找他,他却也走了。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我明明有自己的父母,我明明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可是,我却连见他们一面的时间都没有?小家伙,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孔萱显得很激动,说话之时,身体都在颤抖,眼泪已经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楚天云实在想不到,这样一个女人,在这种时候居然会哭?
在楚天云的认知之中,孔萱一直是一个很开郎,即便死亡就在眼前也不会眨一下眼睛的女人,可是,当得知父亲死亡之时,居然哭了,而且,哭得撕心裂肺。
声音带着颤抖,身体也在跟着颤抖,似乎随时都倒下去一般。
楚天云扶着她的身体,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这种感觉很舒服,很幸福,很微妙,但是,楚天云想的却不是这些,而是如何才能安慰这个女人。
一个知道自己父母是谁,却连见上一面都困难的女人。
“小家伙,我是不是很悲哀,我有自己的父母,我知道他们是谁,却连面都见不到?爷爷从小就告诉我,我没有父亲,可是,我不相信,我一直不相信,直到有一天,我得到了一点我母亲留下来的传承记忆,这才知道了我的父亲是谁?才知道了,我的父亲为什么没有在我的身边。”
孔萱哽咽着,道:“我求着爷爷,甚至可以说是逼着我爷爷答应了我的要求,才能来到这修真界,本想见一见我的父亲。可是……可是……”
楚天云的心有些痛,孔萱的话语无疑也是刺激到了他,他的脸色微微有些哀伤,道:“好了,小姑娘,死者已逝,哭也没用了。他们也不会再活过来,你是一个坚强的姑娘,你应该学着面对现实。”
“坚强!我很坚强!”孔萱嘶声道:“可是,你明白这种痛苦吗?你不会明白的?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别人在你的背后指着你骂野种,骂你没人要的时候的那种痛苦,你更加不会明白,这种失去亲人的痛苦!”
楚天云苦涩一笑,看着怀中的孔萱,突然有种抽她一耳光的冲动,不过,最终楚天云还是没有这么做,只是轻声的说道:“是啊,我并不知道别人在我背后骂我野种,骂我没人要的时候的那种痛苦,不过,我却很清楚,别人当面指着我的鼻子骂我野种,骂我有人生,没人养的时候的痛苦。你至少,还见过你的母亲,你至少,还知道你的父母是谁。你甚至还有一个好爷爷,可是,我呢?”
楚天云的声音也变得激动了起来,平静之中,带着一丝愤怒,一股压抑的愤怒,“我不知道我父母是谁?我没有任何一个亲人。我能活下来,都是靠我自己。我所受过的屈辱,你这一辈子都永远不会明白的。我为什么说,男人活这一辈子,无非就是一张脸,我为什么这么看重自己的尊严,因为,我知道,我现在能为我自己争取的,也仅有这些。我拼命修行到现在,为的,也只是为自己争取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