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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听见,以他的身分,又如何敢违拗。男人的身躯缓缓伏压在瑶姬身上,一只手掌,仍按握着她一边玉乳。
这时瑶姬的双腿,灵巧地围上了他的熊腰,使二人的交接处,贴得更为牢紧。
瑶姬的双手,慢慢捧起那男人的脑袋,瞪着她那清澈明秀的美目,审视着男人的英俊脸孔,接着万种风情道:「你的东西真是又热又多,方才你可舒服么?」
「舒服,我从来没这么舒服过!」男人一边喘着气,一边答道。
瑶姬听后微微一笑,浅浅的酒涡,更显她娇艳动人:「唉!你实在长得太俊俏了,宝贝又异常雄伟粗壮,让我真是有点不舍!」男人听着她这番说话,一时也不明其意,不由抬起头来,满脸狐疑的望住她。
瑶姬吻了他一下,轻声细语地问道:「你告诉我,要做本宫的面首,十件首要条件是什么,你还记得清楚么?」
男人似乎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瑶姬催促道:「说呀,清清楚楚再给我说一次。」
那男人开始惶恐起来,见他略一定神,方讷讷说道:「是……是要样貌俊朗、身躯壮硕、宝物威猛、耐力惊人、千从百顺、热情洋溢、任劳任怨、忠贞不渝、鞠躬尽瘁,还有……还有死而后己。」
「嗯!」瑶姬似乎相当满意,点头应了一声,又道:「说得很好,你倒也记得很清楚。我再问你,倘若其中一项无法令我满意,他将会受到怎样的惩处?」
男人越听越敢惶惧不安,却又不敢不回答,只得低声道:「若然令宫主……不满意,轻则受劳役之苦,重则……会……会关进水牢,永不见天日。」
瑶姬玉手轻抬,温柔地抚摸着他英俊的脸庞:「你知道我为何会这样问你?」
男人的声音开始有点颤抖:「小人不……不知道。」
瑶姬含笑道:「你这个人越来越不象样子了,而且脑袋也越来越迟钝!你知道吗,身为一个男人,若然无法满足女人,等同废人无异,任他本事再高,也不能算是一个完美的男人,我说得可对么?」
男人听后,便即惊觉不妥,登时更感獐麋马鹿,心房登时怦怦剧跳起来:「小……小人该死!宫主便宽恕小人一次,下次我……我保证能让宫主满意!」
瑶姬道:「你终于明白了,这样好吧!你也不用这么害怕,我让你再舒服一次好么。来,这样会让你快点抬起头来。」说着把他双手挽住,徐徐拉向自己胸前的高耸。
男人听见,心头的大石马上放了下来。他知道自己刚才实在来得太快了,才不到百余回,便被宫主奇窄的宝穴榨得丢盔卸甲,这样自然无法满足宫主强烈的欲火。幸好宫主还肯原谅他,还想和他梅开二度,以补前过。
其实这个男人十分清楚,心知眼前这个艳绝人寰,且异常擅变的宫主,今次若不能好好满足她一番,其后果便不问而知了!他想到这点,不由打起精神,双手也随之活跃起来,不停在她身上捻握揉磨,把压箱底的功夫,全然抖将出来。只见他埋首在深深的乳沟,齿舌齐施,使出浑身解数,只求瑶姬得到满意,这也是他唯一的生路。
「嗯……你做得很好。」瑶姬抱住他脑袋,闭起美目,现出一副极为陶醉的表情:「唔!再用力……是这样了,你真乖……嗯……开始硬了,果然抬起头来……嗯!好胀好满,动吧!」
男人的宝贝终于再度渐渐膨胀,这一回他自知生死攸关,必须全力以付不可。
立时见他撑直身躯,把瑶姬修长的双腿往肩上一搁,原本隐蔽的丘峦溪壑,登时毕露无遗,张眼望去,见那里正自翕张吐水,黏稠的花露,早已沿着她那羊脂白玉般的大腿,涴演而下。
此时男人深吸一口气,挺起腰杆,把肉冠更牢牢抵住她玉门,接着扣关而入,一往尽根。这一记男人闯得急了,强烈的压挤感,登时叫男人爽得浑身一颤。他心下不由一惊,连忙凝神按忍,把那股畅美的快感,强自抑压住。
男人心里暗道:「这个宫主怎地如斯厉害,瞧她这副浪荡模样,阅人必定不少,怎会仍是这般窄小,当真奇怪之极?」男人为求保命,不得不缓戳慢送,但内中甬道,委实窄狭得紧,弄得几回,额角早已隐然渗出汗水……
榻前的三人,再度被这淫靡绯乱的情景吸引住。尤其是花剑双婢,站立之处,把个结合的要冲,方好清楚地落在她们眼前,直看得二婢浑身发烧发热。
「唔!好深……」瑶姬玉手轻舒,提着他的大手,徐徐移到自己的玉峰:「继续……不要停……」
男人一把握在手中,着手异常饱满滑腻,只觉说不出的舒服。
在瑶姬的多重诱惑下,男人的欲火却缓缓腾升,下身不自觉地开始加速挺动。而身下的瑶姬,随着他的速势,却淫荡地配合着,不住把腰臀迎凑摇晃。
男人额上的汗水,滑过他俊朗的脸颊,一颗颗的沿着下巴滴将下来。
过了片刻,他渐觉有异,原本湿润柔软的甬道,这时竟如小嘴一般,忽地产生一股强劲的吸力,自四面八方,不住压将过来,紧紧包容着他粗壮的宝贝。
男人只觉她体内的吸力,却越来越大,直美得他浑身打颤。他能清楚地感受到,瑶姬的玉户正开始强烈地收缩,把他整个硕大的玉冠,立时箍压得发麻发酸,教人舒爽无比,一股想要发泄的冲动,不禁骤然而生。
这种突然的变化,叫他不由猛然一惊。只见他连忙收敛心神,再也不敢恣意奔驰,遂把动作放缓下来。
瑶姬乎似知道他的心意,暗地里一笑,朝他道:「你又怎样了,这么快便没了气力吗!既是这样,你便躺下来先休息一下吧。」说话没完,人已撑身而起,她还没用上一成功力,两三下功夫,便将男人压在她身下。
瑶姬一身玲珑有致的娇躯,全然扒伏在他身上:「你便乖乖的给我躺着,交由我好了,这样会让你更舒服。」
但见瑶姬单手按上他壮硕的胸膛,丰臀往下一沉,那昂首直立的宝贝,再次纳入她黏稠的甬道中:「唔……好舒服,你也舒服么?」
那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瑶姬已经圆臀飞转,腰肢疾抛,大宝贝飞快地开始抽出插进,而花露充沛的穴壁,顿觉比刚才更为紧缩,强烈的磨擦快感,直把那男人美得飞上云霄。
「啊……」男人再也按制不住,嘴里嘘嘘喘着大气。一双眼睛,牢牢盯着那琼浆飞溅的交接处。
瑶姬身子的晃动,正兀自渐渐加速。男人的促喘声,也渐趋剧烈。抽动之间,瑶姬也觉一阵阵热流,不住自玉户深处涌出。紧窄的膣道,变得犹如潢池一般,滢滢清流,沿着瑶姬的大腿,潎洌而下,端的是淫靡非常。
男人终于抵受不住,俊脸也渐渐抽搐起来:「宫主……小的忍不住了……请宫主渐缓一下……要不……我……」
瑶姬笑道:「你想发泄便来吧,让我来帮帮你好么?」说话间,瑶姬整个迷人的身躯,已然全伏在他身上。
男人顿觉自己顶端的玉冠,正好抵着她花蕊深处。
便在此时,瑶姬的动作,便此再也不动。男人正要松下一口气,突然在瑶姬的柔嫩深处,突然把他的玉冠牢牢吸住,接着不停地收缩吸吮,犹如一张贪婪的小嘴。本来已按忍不住的玉茎,骤然受到这股强力的刺激,精关登时活跃起来!
瑶姬温婉柔美的声音,再次自他耳边响起:「现在感觉好么?发泄吧,把你的热情全喷发出来,不要再强忍下去了。」
男人发觉她的甬道不停地一吸一放,咬得他玉茎乱跳,再也禁不住了,连连打了多个畅快的哆嗦,热乎乎的玉浆,立时飞喷而出,一阵接着一阵。
然而瑶姬的吸力,却没有停歇下来。不知为何,玉浆竟如决堤般不住流泻,只放不收。
男人心知不妙,不由大吃一惊,哀声道:「宫……宫主……求你……求……」可是任他如何强忍,玉浆依然溃决不收,犹如落花流水,一去不返,直到他头脑昏晕,人事不知,终于晖厥过去。
瑶姬伏在他身上好一会,方徐徐把他的宝贝退了出来,翻身坐起。
只见那男人粗壮的宝贝,仍是高高地朝天竖起,全无萎缩之状。龙杆之上,满是二人的浓液,粼光闪耀,猥亵非常。
瑶姬轻轻摇头,伸出玉手在他宝贝轻抚一会,叹声道:「真可惜,管看不管用!提花,着人把他背去水牢,我以后不想看见他。」
提花应了一声,便即离开寝宫。
第三回 身陷绝境
第三回身陷绝境
灰色的香烟,不断自精巧的宣德炉吐出,袅袅飘散,满室生香。
瑶姬接过提剑递来的一袭缎衣,随意地披在身上。见她徐徐侧起身躯,支卧在床榻上,目光却落在匍伏在地的大汉身上,只听她柔声道:「你站起身过来。」
那大汉战战兢兢站起来,而胯间的丑物,依然冲天直翘,一晃一晃的走到榻前来。瑶姬目光上移,朝他妩媚地一笑,五只如白玉似的纤指,轻轻握上他昂然的宝贝,温柔地捋动着,叹息道:「真可怜,方才看得很兴动吧,你是否也想和刚才那人一样,要骑在我身上骋弛一番呢?」
那大汉被她这般一弄,早便爽得毛孔直竖,现听见瑶姬这番说话,自是千万个想要。但目光所到,看见刚才榻上的男人,目下却不知是死是活的昏卧着,浑身不禁颤栗起来,嚅嗫道:「王某不敢有此奢望……」
瑶姬微微一笑,说道:「你不用害怕,若是想要,本宫也可以成全你,只是本宫委托你办的事,便不能再推三阻四了。」说话方落,便见她螓首探前,小嘴缓缓张开,便即含上他的昂扬顶端,慢慢地吞吐起来。
「唔……」大汉登时畅美莫名,长长的嘘一声,不由把腰臀往前挺去。一对眼睛,紧紧盯着瑶姬不停翕合的小嘴。
这时在瑶姬绝美的娇颜上,却露出一副极为享受的满足神情,更显她艳丽迷人。而她那灵活的舌尖,配合着口腔强猛的吸动,不断在他兴奋处蹂躏。
垂帘轻动,提花已经领着一名大汉,自外间走了进来。而那名大汉对二人淫亵的情景,似乎全不在意,竟然目不斜视的走到床榻边缘,巨臂一伸,便把榻上昏倒的男人背上肩膀,一声不响的走出了寝宫。
瑶姬待他走后,才缓缓吐出宝贝。媚眼轻抬,望着身前姓王的汉子淫笑道:「很舒服吧!给本宫,让本宫尝尝你的滋味。」说完再度把宝贝纳入口中,忘情地吐纳起来。
姓王的大汉立时闭上眼睛,直美得神魂飘荡,浑身畅快难当。他只觉整根宝贝,被一团温热紧紧地包容住,强烈的快感,立时直冲上脑门。不消片刻,玉冠顶端处,倏地开始酸麻难当。随听他一声低吼,浑身紧绷,一大股烫热的精华,已然汹涌飞射,径往瑶姬喉间深处飞去,直至涓滴不剩,方行歇止。
瑶姬把玉茎吐了出来,纤指仍是轻轻抚弄着他,柔声道:「刚才憋了这么久,现下该舒服一点吧!」话毕,再见她丁香卷动,舔净剩余的残液,抬起头来,说道:「想清楚了没有,只要你能达成任务,本宫的身子,你随时都可以享用,如何?」
「王某不是不想替宫主效劳,只是……我在派中听闻,那本『贯虹秘籍』,确是在掌门师兄肃长风那里,王某确实无从入手。」
这姓王的大汉,原来是华山派第二代弟子王刚。
说这个王刚,素来自视极高。一手狂澜剑法,早已妙到巅毫,向来颇受武林慑服。没想到这样一个成名的豪杰,今日居然受制于瑶姬的美色下。
「但据我所知,『贯虹秘籍』并不是在肃长风手里,而是在他妻子任萍萍手中,而那个任萍萍,也正是你的旧相好,我可说